“噗…”他将宝根送至根柄停住,而后上、下、左、右轮番画圈。
“咔…咳…”我动不敢动,任由香唾顺流而下。
“罢了,一旁跪撅,等待发落!”他抽根松手。
我忙叩头高喊:“贱妾万谢老爷天恩!”随即迅速移开,来至宝芳身旁照样摆出姿势。
我之后是九妹,而后婉宁,直至香卿。
众女轮番唆舔,那宝根已怒铮铮滚烫棒硬,他先来至宝芳身后,矮身,宝根入户,一手定住粉臀,一手从后抓住发髻,动作抽送。
“唔…啊…嗯…”宝芳粉面仰起,不住淫哼,户内蜜汁四溅。
抽了几十余,宝根拔出,微向上提,续入肛眼,直至抽出白腻黄屎,这才叫停,而后吩咐:“唆舔干净,一旁观阵!”
宝芳忙回身,跪在面前先叩头高喊:“贱妾万谢老爷!”而后张口吐舌将宝根舔净,而后跪在一旁。
老爷来至我背后分腿跨在粉臀上,矮身,不入户而直接送入肛眼,一手定臀,一手抓髻,使我粉面仰起,边动边笑:“方才淫你上面那个”假屁眼“如今淫 你下面这个”真屁眼“…竟难分伯仲!妙!”
我随他动作粉臀扭动吐吸宝根,边哼边道:“嗯…老爷饶了贱妾…宝根粗长…奈何贱妾肛眼窄小…受不得…倒不如…啊…您还淫我鼻子下面这个‘假屁眼’便是…”
其实那屁眼又何曾容不下他宝根?便是再粗再长也照样吐吸,不过是为讨好他罢了。
他也不言语,只甩开自家屁股自下而上用力坐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亦被抽出白腻之物。
“嗯…”他长出口气,缓缓抽出,松开发髻。
我赶忙扭身钻入裆下,伸脖张口含住宝冠深吞深吐。
“果然难分彼此!好!”他微笑点头赞。
唆舔干净,我叩头谢恩,侧跪一旁。
如此,接下来便是九妹、婉宁、佳敏,到囡缘时他已浑身大汗,但宝根尚可坚挺,茹趣时动作缓慢,喘息浓重,显出力竭之态,最后香卿更是动作缓慢,宝 根疲软,已然无法。
“罢…罢了!…今夜到此为止!…扶我闻叶居休息…”他瘫坐在椅中如同烂泥,浑身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见了忙齐声应,随即命人打来温水先将他浑身擦拭干净,而后穿衣,这才搀扶下楼送回闻叶居。
自闻叶居出来,众人窃窃私议,囡缘叹气摇头:“未想到如今老爷身子虚弱至此!若是年前,淫咱们姐妹根本不在话下,可如今…唉!”
香卿皱眉妒恨:“都是那四个死洋婆!每日缠着老爷求欢!掏空他身子!”
茹趣冷笑:“早晚找她们算总账!”
宝芳亦摇头:“我等失宠已定,若非手握兵权战场杀敌…只怕早被打入冷宫…今番他吃不消,更不提以后会如何…”
我们听了无话可说,只好散去。
次日,老爷再赏宴,酒席上他道:“昨夜我已决定,明日一早众将各回驻地,而后各率所部赶往壶口,九月十八前后全军出壶口按谋划部署!”
众人齐声应,他又道:“此役!事关崖州生死,更事关我甘陕督军之位,故,全体将士需拼死冲杀!立功者赏!后退者毙!”
众人再应,他续:“今早我已将战表呈报省城,料想不日即有恩批回复!届时出师有名,讨伐甘陕亦是天理!”
转天清晨,我们起身用过早饭纷至闻叶居辞行,老爷定下日期,命宝芳、九妹接驾。
我与冠臣连夜赶回壶口,整顿枪械、训教士兵、调配粮草。
随后,各路人马陆续到达,关内无法容下,只驻扎关外,站在城楼向下眺望,见军营帐篷一座挨 一座,绵延不绝。
九月十二,老爷在宝芳、九妹护卫下来至壶口,众将出关迎接。
九月十三,老爷在众将护卫下出壶口,途径双林至金剪岭勘察地形。
九月十七,老爷召开军会,大家齐聚再议部署,此时密探传来消息,甘陕之军集结已毕,前军至田宝一带,兵峰直指鱼丰,眼见大战在即!
九月十八凌晨,天色未亮,全军悄悄出动,向金剪岭进发。
九月二十三夜,借夜色掩护,各路部署完毕,我与冠臣埋伏在密林中,撒下无数密探往来禀报甘陕动向,两三日下来,所得消息皆是敌军目前在鱼丰、眉口 一带裹足不前。
我静心等待,又将情报传给众人。
九月二十五。密探再报,鱼丰、眉口一带戒严,方圆五里内无法进入,此时陆续仍有军队向鱼丰聚集,人数不明。
我听罢与冠臣商议,不明为何甘陕迟迟不向前推进?只得命探子再查再报。
又等三日,密探报,昨夜似有小股敌军出鱼丰,夜色掩映不知多少,待天明不见踪迹。
我心中疑惑,思考半夜,仍无答案。
九月二十九清晨。
大早起来,眼见东南云雾山方向吹来浓雾,雾气弥漫竟对面不见人影。
冠臣凑近我低声道:“二姨,今日雾气如此浓重,需谨防敌军趁雾出动。”
我觉得有理,忙吩咐献州、大勋悄悄各领一队四下巡逻,若见异常即刻禀报。
他俩领命而去,我望着浓雾心道:云雾山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大雾见所未见…
正疑惑,突然!“啪啪…”远处几声枪响,登时有人喊:“敌军偷袭!”
我听了浑身一颤,寻声似出自西北方,正是鱼丰方向,忙对冠臣道:“速传令全军戒备!”
他听了忙吩咐兵头,刚要传令,忽然四下里大喊:“冲啊!”
瞬 间枪声大作!
“不好!”我尖叫,冠臣忙传令全军就地还击!
我率红袖、红烛及凤队剩余士兵向鱼丰方向突进,迎面便遇到甘陕敌军,两下交火!
忽然,左翼、右翼皆冒出敌军,夹击之下凤队且战且退,事发突然,我与冠臣各自为战,慌不择路,失去联络。
将将退出密林外,只听宝芳那边枪炮齐鸣,似也中了埋伏!
回身望去,见无数褐衣甘陕士兵从林中尾随而来,犹如潮水!
“轰!轰!…”我们刚暴露在平原地带便遭遇炮击!凤队士兵中枪中炮纷纷倒下!
“撤!向千户里!撤!快撤!”我急中生智,意图将敌引入口袋。
凤队且战且退,未至地点,两下又传来枪声,不多时,埋伏在盈泰的善友,埋伏在小西的锦双被敌军轰赶与我汇合,锦双军装破损,一手持枪一手持刀大喊 :“二奶奶!我中了埋伏!四下里都是甘陕士兵,拼死才冲出!”
善友也叫:“敌军怎知我埋伏在盈泰?!先用炮轰,而后团团包围!我率队拼死冲杀!如今士兵仅剩两三成!”
我听罢,面色铁青,娇声高喊:“汇合一处!向千户里!”
我们边撤,背后甘陕士兵紧紧跟随,刚到地点我命红烛即刻打出信号!
善友瞪大双目吼:“二奶奶!若此时炮轰,则误伤咱家士兵!”
我尖叫:“顾不得许多!快打信号!”
红烛听罢,打出三枚红色信号弹,刹那间,金剪岭山口处炮声隆隆!
炮弹如雨点般炸落,血肉横飞,惨叫连连,无数士兵倒地,虽有误伤,但亦歼灭部分敌 军。
我再传令所有士兵抽出马刀,反身冲击!
与敌肉搏!
意图将敌阻拦在此处!
怎奈敌众我寡,虽冲入敌阵,却被人家包围!
幸好此时浓雾逐渐散去,视野渐渐 清晰,忽听“突突突…”埋伏在百户里、十户里两下鹰队开始发威,机枪所指,血肉横飞!
敌军纷纷倒地。
待形势明朗,九妹、佳敏、婉宁、囡缘、耀先各队倾巢而出将敌围困意图合拢!
眼见合围在即,突然!
自千户里、百户里、十户里三面冲出大部甘陕士兵,瞬间便将我们反包围!
四下里枪声大作,喊杀阵阵,我方腹背受敌!
损失惨重!
更不解,麒麟、狻猊二队仅打过一波炮火便悄无声息,反而甘陕炮兵将无数炮弹撒落阵地!
九妹披头散发血染军装,冲到我面前喊:“二姐!咱们被包围!如何是好!”
我尖叫:“全军即刻向金剪岭方向突击撤退!”
“冲啊!”
九妹、婉宁在正面,囡缘、佳敏居左翼,我在右翼,三路并进,意图夺回千户里!
此刻,锦双、善友、耀先均失去联络,被敌军冲散!
九妹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及婉宁虎队兵头梁慕欢冲锋在前。
眼见便到千户里…
“突突突…啪啪啪…”机枪喷火,敌方利用所占工事在正面架起三挺机枪 分冲三个方向一齐射击,更有无数士兵躲在掩体后瞄准放枪!
五队精锐枪骑兵遭受重创,人仰马翻,惨嚎阵阵,可惜三位兵头均战死!
连续三次冲锋皆被敌军瓦解,只能后退。至此,通往金剪岭之路被硬生生切断!
前路不通,左翼、右翼、后面大部敌军又压上来合围夹击!我顿心凉!暗道:完了!此役惨败!恐我们姐妹要葬身在这腾蛟平原上…
也就是愣神刹那,忽听红袖喊:“二奶奶当心…”话音未落,一小队甘陕士兵冲至近前,约有十来个,枪响处,红袖身中数弹!
应声倒在面前!
红烛见状,怒喝一声,抽出马刀冲入敌阵,刚砍翻几名士兵,余着围住她,手中刺刀一通乱戳,红烛惨嚎声中倒下。
我见状,双目贯血,形如厉鬼,抽出宝刃迎上,刀影四射,敌兵惨叫不断,近,用刀砍,远,用枪射。不多时便解决这一小队。
抬眼望去,身边左右皆是敌军,也不知有多少!
“嗖!”一颗子弹擦肩而过,我只觉肩膀剧痛,忙连滚带爬找到一处半人高土墙躲在其后。
“啪啪啪…”枪响,土墙冒烟,幸好子弹未能击穿。
我只觉浑身力竭,心中难受,背靠土墙呼呼喘息。
再看,余下杨家士兵或与敌肉搏,或寻找掩体射击,枪炮齐鸣,死伤无数!
正这时,忽听敌军背后喊杀声不断!枪声大作!敌人阵型顿时乱成一团,更有人喊:“当心崖州敌军从后偷袭!…”
我一听,登时打起精神,跃上土墙眺望,见敌军背后一片混乱,似是冲入一支部队,将甘陕军形从后方撕开个口子!
我迅速冲至九妹跟前喊:“妹妹!全军速回身突击!敌方背后有应援!”
九妹听了忙率婉宁等调转方向,大家拼死突击,总算冲出包围,只可惜彪队兵头程怀雪、豹队兵头卢震岳、白尚义三位兵头英勇牺牲!
待冲到近前才知,原是宝芳率冠臣、冠甲、献州、大勋残部自后方打开缺口,我们这才得以逃出生天!
汇合一处,不及商量,宝芳率队向云雾山方向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