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听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盏瞪着我问:“可坐实了?”
我点头:“已然坐实!现二十万两呈银就在刁家镇中!……”
他沉默不语,脸上泛起怒色。九妹等纷纷低声议论。
念恩在旁问:“刁家镇底细如何?”
我道:“这刁守一本是刁家镇首户。靠贩卖私盐起家,积累巨额财富。只因匪患丛生,他便组织『保安队』,又购入大批新式枪械、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刁守一原本是个贪生怕死的,但却网罗了两个能人!便是这汤善友与孟锦双,此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辽西守备,因贪污军饷被革职查办,只是世道混乱没了下文,随后流落至此投靠刁家。他俩虽贪财,但治军严厉又兼多谋,几年下来将周边大小匪患消灭收降,自此壮大势力。如今,以刁家镇为中心,包括黄土台、九道湾、陈家沟三处集镇皆属其势力范围,掌控粮、油、盐、茶又颁布政令,一切税收皆归其所有,俨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银便是出自汤、孟二人之手!”
老爷听罢,咬牙冷笑:“刚踏平慧觉寺,正要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却送上门来!美娘可有谋划?”
我忙应:“老爷,依情报,现刁家已有所防备,四下均已重兵警戒。前有慧觉寺之鉴,这次需好好谋划,依贱妾之意,还要从汤、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问:“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归顺咱家,则不攻自破……”
他听了冷笑:“美娘说得轻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岂是这般容易能降服的?”
我点头:“念恩所言不虚,可即便如此也要尽力降服!其一,前番剿灭慧觉寺,咱家兵力损失不小,虽有待补军后备,但依旧兵员不足,若是降服二将,则他们手下军队皆归咱家所有。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则只比慧觉寺更难缠,恐大费周折!其三,刁家势力范围内皆是大集镇,经商往来异常繁华,单是粮、油、茶、盐几项每月税收便数目可观!若强攻硬打,必无完卵,枪炮覆盖集镇皆毁,便是拿下来又有何用?”
念恩听了竟点头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将?”
我沉吟片刻,道:“上次他们劫了呈银,倒不如再让他们劫一次,待机一举将其包围,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们怎肯上当?”
我道:“只要谋划周到,以假乱真,则不怕他们不上当!”
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与婉宁、佳敏、囡缘谋划策略,一鼓作气剿灭刁家!九妹、茹趣留在庄内护卫本营。”
我忙请示:“老爷,贱妾想请您口谕,命冠甲从中配合,听我调度,也好施划谋略。”
他听了点头:“准!”
又伺候他吃酒赏月,临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宁侍寝。
众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内,红袖、红烛上前迎接。
我问:“东西可曾取来?”
她俩回:“已备好。”
我点头:“今夜无需你俩陪侍,自去歇息吧。”
她俩应声退下,我又打发走夜间值班的丫鬟婆子,独回二楼闺房内。
进门,只见房中央摆着一物,最底层好似圆桌面,上面立着一匹无头、无尾的木马,雕刻栩栩如生。
马背侧面可掀开,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铺着厚厚软垫,这便是暖香阁内淫具之一,『单子马』。
我轻轻脱去旗袍丝袜,只穿大红兜兜坐在床头半躺假寐,顺手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三更刚过,便听楼下门响,我心一动,轻轻坐起。不多时,楼梯脚步声,门开处,上官北闪身而入。
他也不说话,规规矩矩站在面前低头无语。
见他进来,喜忧参半,我有意逗他,问:“深更半夜你来作甚?莫非你不知二奶奶我这闺房是禁地?擅自闯入者断手断脚?”
他低头轻声回:“白天临别时,您用手敲击桌面三次,分明是让我三更过来,只求二奶奶将嘴和屁眼赏下!我自珍惜!”
喜他如此机灵,善解我意,轻笑:“臭小子,算你机灵!但只此一次……我且问你,借这两样你如何做?”
他忽面色潮红,似是兴奋,忙回:“谢二奶奶赏!我先将里外用口舌唆舔干净……而后淫肛淫口不停对调……”
“你!……快住口!羞不羞!亏你还真说得出!……”我粉面通红,抬手指单子马问:“你可知这是何物?”
他看了一眼,摇头。
我道:“此物唤作『单子马』,掀开马背,我自钻入,合上马背,头、臀从前后露出,你只需站在后面要如何便如何,且下方圆盘有精巧滚轴,若想淫口时 ,只轻推马身便可转动角度,无需来回走动,你……可明白了?”
他点头赞:“想不到二奶奶您如此用心,设计出这般精巧淫具!……”
这话更让我羞臊无比!
微嗔:“还不快住口!……你当二奶奶我是何人?!闲来无事一心只设计淫具?!这……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男子所设!专用来淫我们女子取乐之物!……想我们女儿家皆是人品高贵、德行高尚,犹如出水芙蓉,亦如青莲白藕!却被你们这些污臭男子任意摆弄!淫奸去火!又造出这等下流器具用在我们身上!每每还要迎合你们做淫做贱!讨你们欢心!……你……你怎不知耻!”
他听了忙跪下:“是我错想,误会二奶奶您了!”
我压下心中怒火道:“二奶奶我人品何等高贵?!又兼天姿国色,想淫我之人多如牛毛,可我这娇嫩玉体、香滑肌肤岂是凡夫俗子所能见识的?今夜你能得了去,乃三生修来福分,你需好好珍惜,不可暴殄天物!”
他忙叩首:“是!谨遵二奶奶之命!”
我见时辰不早,看着他:“速脱衣裤我看……”
他起身迅速脱光,只见皮肤细滑,胯下那物已高挺棒硬有了几分气势!
借灯光细看,却也粗粗愣愣长度可观,宝冠鼓起充盈,鱼嘴微张,从中流出透明黏液 ,宝根不时一沉一挺,似是对我招呼!
我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走到单子马前掀开马背跨腿钻入,伸脖、撅腚摆好姿势道:“可合上马背。”
他忙合上,只见我头、臀露出,好似匹母马。
他来到背后跪下,双手放在粉臀上揉捏,口中轻道:“怎如此柔软嫩滑……”随即轻轻分开两片粉臀,露出后庭肛眼。
“二奶奶!……我……”他口中嘟囔,瞬间将脸埋入,用嘴盖住,舌尖钻进不停唆舔。
“嗯……”我轻哼出声,只觉腚眼被他钻探,又酥又痒似有蚁爬。
他舌尖深入,舔舐肛道,我早已蜜水横流,乱哼不止,轻问:“是何味道?可品出咸淡?”
他品咂一番道:“略有些异味儿……二奶奶可是吃咸了?……”
我道:“昨儿老爷赏下一道汤菜『猪骨炖乌鸡』,那汤汁似有些咸……我多吃了些……”
他点头:“那便是了……”随后将里外唆舔干净,舌尖下移寻到户门舔吮蜜液。
我被他戏得起性,只央求:“速将宝根送入户内,先淫百余,而后……许你任意胡来……我自为你唆根……品咂咸淡……”
他忙应:“得令!”
起身摆好姿势,那宝冠寻至户门徐徐送入。
“噗滋……噗滋……”蜜水充沛,宝根顺滑无比,犹如泥鳅钻洞,来回抽送其乐无穷!
“嗯……啊……哦……嗷……”我随他前后晃动,粉臀追逐,不停吞吐。只心里喜欢他,不忍施展淫术。
足抽了盏茶工夫,一百有余,他却不曾停歇。
我喘息问:“嗯……今日怎了?……你不是只认肛眼?为何抽起来没完?……”
他轻声道:“二奶奶肉户紧缩顺滑……抽送间舒适无比!……我竟忘了正题……”言罢放慢动作缓缓抽出。
轻提宝冠寻到肛眼,微用力便送入,上来就深至根柄。
“嗯……啊……”我得他深探,不禁轻呼,道:“臭小子!……可是用你那『量天尺』测我深浅?……需知里面货多!……当心着了我的道!……”
他也不语,反而上下左右轻轻摇晃使宝根在内不停搅动。
“啊……噢……咦……嗯……”粉嫩腚眼似如花开,花心小嘴紧含着粗壮宝根。
晃动多时这才轻抽慢送用那宝冠摩擦肠壁。
“噢!……噢!……”我淫哼着,抖动粉臀追夹宝根,好似『关门留客』。
“咕啾……咕啾……”依仗肠油润滑,他来来去去毫无客套。
“噗滋……噗滋……”他略提速,喘息道:“二……二奶奶!……您真……好屁眼!……”言罢再用力,终被他抽出黄屎。
“卟……”他抽出宝根高高挑起,只见根茎上油油腻腻沾满黄白,尤其那宝冠头上星星点点,鱼嘴处竟顶着块软黏之物。
“咔啦啦……”滚轴响动,伸手轻推马身,转动角度,使我粉面正对,随将宝根送至嘴边。
我秀眉微蹙,只闻阵阵奇臭,被熏得有些恍惚,刚要开口说话,他突伸出二指捏住秀鼻向上便提,我猝不及防,玉口张开似要尖叫,他却顺势将宝根送入,我被他捏鼻无法呼吸,只得张口迎根,随即香舌乱卷品咂咸淡。
品了多时,他才放手抽出宝根笑问:“二奶奶可品出咸了?”
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迷糊应:“似是咸了……”
他笑声中推转马身,再入肛眼。
如此转来转去,每次皆捏鼻唆根,我亦被他淫得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