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席间,老爷与徐北山把酒,带着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还有一事…”
老爷忙放下酒杯:“请大人吩咐!”
他道:“往日呈献供银都是先送财政司过称入库,然后领取结据…我意,自今起…每月呈银直接送入督军府,我令于德水出示结据。”
我听了暗想:呈银本是公事,入省库也是遵照民国典制,若直接送督军府岂不成了私事?
老爷似也想到,并未直接答复,只犹豫道:“这…似不符规制…若行政议员获知此事…恐遭非议…”
“哼!我乃一省之最高军政长官!话出口便是规制!哪个胆敢非议!”徐北山面有不快。
老爷听了忙道:“卑职错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办!”
“嗯…如此才好!”徐北山转怒为笑。
眼见夜色已浓,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暂住一晚,明日可启程回去。”
老爷躬身:“谢大人!…若大人有意淫宿,卑职即刻命八女侍寝。”
他听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择选一二便好。”
老爷道:“烦请大人择选。”
徐北山瞪着鱼眼在我们身上滑过,用手指:“宝芳、美娘、茹趣三女。”
老爷忙侧身喊:“尔等过来!”
我们听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爷道:“今夜督军大人选你们临幸陪宿,乃修来福分!你等需尽心尽力侍奉,不得有丝毫差错!”
我们齐应:“诺!”
酒宴散去,自有仆从领老爷、念恩及众姐妹分房休息,我们则陪着徐北山转入后室。
前面老曹率众仆从提着灯引路,我们在后尾随,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阁楼也不知经过多少,七绕八拐来在一处大院落,迎面三间连排大房舍,老曹先来到 左手,轻轻推开门道:“老爷沐浴。”
入内,只见厅堂宽大,装潢奢侈,墙壁上挂着数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图,中央有宽大浴盆,两边立着七八个美貌侍女,各个披着薄纱,玉体若隐若现,她们有 的捧毛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搓澡之物,有的捧着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烟,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热水。
我们进入,众侍女忙齐齐应:“恭请老 爷沐浴!”
徐北山也不说话,马上有几个侍女过来为他脱衣,又有几个过来帮我们脱光,徐北山走过去先试试水温,觉得合适,这才将庞大身躯没入水中躺下,顺口道 :“你们过来为我搓身洗浴。”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为他按摩头部,我洗身,茹趣洗脚,片刻,他道:“茶。”
自有侍女走过来跪在地上双手献茶,他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怎如此烫!”
那侍女忙喊:“老爷我错了!这就去给您换…”
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
门外老曹应:“在!”
他又喊:“去!叫雷辊来!”
那侍女一听竟浑身栗抖,哭喊:“老爷饶命!奴婢错了!饶命啊老爷!…”
不多时,门外有男子声音:“大人!卑职在!”
徐北山道:“进来!”
门开处,一年轻军官走入,高个子,体形瘦如竹竿,宝蓝色军装军帽,腰间短枪长刀,肩章两花一杠,长脸短眉,鹰眼钩鼻,两腮缩进,面相凶残。
徐北山用手指着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头我看。”
雷辊答应一声,回身叫来两个士兵迅速将那侍女拖拉出去,只听那侍女凄厉喊:“老爷!饶命啊!老爷!…”除我们外,在场其他侍女各个自危,人人颤抖 。
门关上,隐约听外面一声惨叫,不多时雷辊进来,手中提着人头在徐北山面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鲜血滴流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扫,门关上,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宝芳给他按摩,轻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
我也在旁劝:“侍女伺候不周,抽几鞭子教训便是,何必要了性命?”
徐北山缓缓道:“若我身边侍女个个如你们一般,当然天天欢喜,只可惜老夫没那艳福!前天洗澡便砍了两个,昨天砍了一个,今儿又是一个!真真气死! ”
宝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们要过来便是,到时天天伺候您,让您欢喜。”
他点头:“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回去,速速谋划剿灭匪患,则老夫也好早日享用你等。”
我们齐声应:“诺!谨遵大人之意!”
洗过澡,我们为他擦拭干净披上睡衣,他不许我们穿衣只光着身子陪他出来走入旁边正房。
正房更显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墙壁挂着各色名人字画,迎面是一圈皮面沙发,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烟一应用具。
左边卧室有大床,铺着 锦缎被褥,右边用作小书房,楠木架子上摆放无数奇珍异宝。
徐北山坐在正位,宝芳居左,我在右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问宝芳:“可会点烟?”
宝芳也不搭话,将紫金烟枪端起送入他口中,随即打开烟盒取出一块上等烟膏,破去蜡皮,按入烟枪头托碗中,又用火柴点燃酒精熏烤,他一阵狠吸,喷云 吐雾。
“嗯…好…老夫每日离不开这口,吸上一吸,犹如年轻十岁!”他边吸边道。
宝芳笑:“听说这福寿膏吸过能使人体力充沛、精神百倍,待会儿做淫时又能见识您之神威!”
徐北山吸食良久问:“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错,但若能别出心裁则更好!你等有何主意?”
宝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问她。”
徐北山扭头瞪着我问:“美娘果真如此?”
我笑:“大人别听姐姐胡说!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今夜大人若有兴趣,则我们陪您耍个”胯下之辱“如何?”
他听了忙问:“何为”胯下之辱“?速讲来!”
我笑:“虽简单,却有趣儿,大人可准备两个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们仰面躺在胯下,有舔宝庭,有钻宝眼,有唆宝根,只待大人龙阳兴动便任意指 使其中一个或淫户或淫肛,被指者跪撅您胯前,无需您一点动作,自己套弄,您只发号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他听罢开怀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着大人?”
他听了笑:“勿小瞧老夫!我双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觉乏,更何况有三位美人胯下承宠,尽可做来!”言罢,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两条。
老曹去了一阵,从后厨取来两条粗腿矮凳在房中摆好,他退下关门。
徐北山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两只大脚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见胯下粗黑宝根、宝 卵软哒哒垂下,宝庭自然裂开宝眼凸出。
茹趣问:“请示大人,我们三人哪个唆根?哪个钻眼?那个舔卵?”
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钻眼!宝芳舔卵!”
我们齐应:“诺!”
随即来到他面前,宝芳仰面躺下钻至凳间一口口舔那宝卵,茹趣来到他身后,依旧仰面躺下,与宝芳头对头钻至凳间,玉口张开紧贴宝眼用香舌钻舔。
我则 跨在宝芳身上张开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弄黝黑宝冠,房中寂静,只闻我们三个发出吸唆之声。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他尝到滋味,心中欢喜,开口大笑,却不慎从宝眼中排出一股浊气尽数被茹趣咽下。
不多时,宝根渐硬,宝冠抬头。
我忙张口轻柔含住,一下下伸缩裹套,只觉从鱼嘴中流出黏黏温热液体,忙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听令!”他忽道。
我忙吐出宝冠应:“诺!”
“你速顶替茹趣钻眼!我自赏下排气!”他下令。
我忙应了声:“谢大人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