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头去躬身回:“几位奶奶身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淫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人能与我们做淫岂不是天大造化!还不赶快磕头谢恩?
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妇,其他女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
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头道:“哈哈!…好!好!…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情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
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内人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头圆脸,短眉细眼,蒜头鼻,中正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老曹低头应了声便带仆人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淫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人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入七八个精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
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站着发傻,眼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头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点儿!快!”
话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人都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奸淫她们!快去啊!”
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
“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人奸淫女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人马上围拢过来,捏乳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人喻!呈‘淫狐摆尾’式!以便大人纵览男子如何淫奸我等!”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粉臀高抬翘起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巴交的庄汉村夫,不过是为了糊口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
他们见了肉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入!
大厅里顿时乱套!
他们不懂个中技巧?
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才被淫过,肉户中蜜液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喔!…”我们齐声淫叫,各自身体乱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女听令!此时正被淫何处?速速报来!”
宝芳喊:“禀大人!宝芳正被淫户!…”
我喊:“禀大人!美娘正被淫肛!…”
九妹喊:“禀大人!九妹正被淫户!…”其他姐妹有喊淫户,有喊淫肛,浪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潮顶点!
只有一人,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人便是老曹。
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淫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肛,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精,我忙喊:“禀大人!美娘肛眼已存宝精!”
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奸她屁眼!淫她肉户!…哈哈…”
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粉臀将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
紧接,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精,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 !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
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人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的,垂头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
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粉臀极力抽送,香卿玉口大张,美目翻白,嗷嗷淫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淫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肛眼中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精!
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
忽的,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
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 子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
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头也不抬,回:“托大人福!…十块银洋归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准男子头顶恶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这权杖,通体精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头鸭蛋大小,上镶嵌各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
这下势如霹雳!
任你 是铜头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
“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但 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乱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头颅砸碎!
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人何曾见识?
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头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
只那老曹 ,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情,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臀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 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头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们便先发制人就此废了老贼!
“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头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捧过,速命人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出去,老曹,叫人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仿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头看看我们,笑:“几位美人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人!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刨心挖肺刀劈活人!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人,着实该 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
徐北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女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人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 任状即刻发出!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人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仿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头恩准,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人们上酒上菜。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奶奶!”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奶奶?”
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我寻思您是二奶奶。”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
他忙摇头:“二奶奶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人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奴仆下人万万不敢亵渎!”
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
他头低得更深:“二奶奶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人淫得使得,老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人淫了我们,却又让那下人佣工一起淫,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玩物?”
老曹摇头叹气:“唉!二奶奶可知,那几个下人佣工经历今日之事个个都已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
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他又低声道:“我跟随 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奶奶,也生得天香国色,只因私通外人被大人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淫交,最后惨死!”
我听了摇头:“这乱世中…我等女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奶奶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深算!你放心!二奶奶我自有保全之道!”
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 :“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