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唧、咕唧……”借着肛油的润滑,许亮粗硬的大鸡巴在我屁眼儿里横冲直闯。我呲牙裂嘴的喊着,他气喘吁吁。
“噢!……轻点儿!……啊!……噢!……慢点儿!……您……噢!……鸡巴好大!好硬……噢!啊!……”挨过了初始的酸胀,后面逐渐酥麻起来,我长长出口气默默享受这种变态快感。
“啊姑姑!……亲姑姑!……啊!……你的屁眼儿好紧!好爽!……啊……这还是我第一次操女人的屁眼儿!……太刺激了……”他屁股像打桩一样结结实实插入,嘴里喊着胡话兴奋异常。
“噗”他突然抽出鸡巴将避孕套撸下来扔到一边,喘着粗气:“不要这玩意!”
说罢再次插入。
我有心阻止但力不足,只好任由他去。
“噗哧、噗哧、噗哧……”又是一连串撞击。
“嗯……曹大姐……我不行……坚持不住了……要射……”他死死按住我的肥臀高喊。
“啊……嗯……射吧……射出来就爽了……许亮先生我请求您……射!”我尖声回应。
“噢……”他叫了一声,鸡巴紧着挑动几下,射了,但没射出什么,毕竟已经射出两次。
“呼……”好半天他才慢慢抽出软哒哒的鸡巴像泄气的皮球翻身躺下。
我赶忙拿过消毒湿巾分别擦拭,他歪着头看看说:“曹大姐,用嘴多好?”
我给他擦着笑:“行啊,不过要加钱,这可是脏活儿。”
不等他说话我已经擦拭干净。
其实我并非不想再从他身上多挣钱,而是觉得这里还不太安全,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万一来人就麻烦了。
我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把用过的湿巾避孕套收集装入,然后有把所有的东西收好,这才穿衣服,他休息一会儿也起来穿衣,整理好一切,我俩坐在沙发抽烟。
“曹大姐,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他疑惑的问。
我没听明白,看着他,他继续说:“就刚才,你推了我一下,说『你这孩子……』我当时特别兴奋,瞬间就勃起了,有那么一瞬间真就拿你当我亲姑姑!想到马上要和你肛交,特别兴奋!我是不是变态?”
我听了笑:“嗨!这没什么,真的,有些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乱伦情节……”刚说到这儿,他马上打断:“别说那两个字儿!太难听了!我接受不了!”
我心想:您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嘴上否认有用吗?
心里这么想可我嘴上却不能这么说,笑着点头:“真没什么,我见识过的客人多了,这都很正常,玩的时候让我装成他们妈妈、姐姐、姑姑、姨妈、舅母,多着呢。”
他听着直发愣:“真……真的?”
我点点头:“对呀,客人们觉得那样最刺激,只要给钱,我当然照做。跟您说个有趣的事儿吧,我一个客人,高中生,从小跟姥姥长大,我俩玩的时候,我必须带上纯白色假发、穿上老太太那种坎肩、拄着拐杖、学老年人说话,这还不算,下身光溜溜只穿条灰色裤子,脚上是布鞋。您猜他让我装谁?他姥姥!然后还要配合他演戏,给他做饭,陪他念书,帮他洗澡,最后他刺激得不行,才把我按住了扒掉裤子弄。可搞笑呢!”
许亮听了直摇头:“真……哎呦……刺激!太刺激了!你就这么一讲,我就觉得非常刺激!”
我笑:“刺激吧?呵呵,那下次我装您姑姑,咱们再……”不等我说完,他摆摆手:“别说了,让我再想想!我怕我心里过不去那到砍儿!”
我点点头,岔开话题问:“许先生,那您姑姑现在也在国外?”
他点头:“她和我父母都在法国,定居了。其实我从小大部分时间是姑姑带大的,她条件非常好,可也正因如此吧,终身不嫁,认为世上男人没一个配得上她。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开始自言自语。
我俩各怀心腹事,我心里琢磨着今天算是碰上个有钱的主顾,别看许亮模样丑,可他这条件简直没得说,我必须紧紧抓住,尽量多从他身上挣钱。
不过转念又一想,顿时觉得轻松,因为他有求于我,还指望我帮他过关。
“许先生,您说的那个事儿大概什么时候进行?”我掐灭手里的烟,看着他问。
他想了想:“下个月吧。”
我点头:“您不是放暑假才去外国?五月份就……?”
他点头:“赶早不赶晚,如果顺利效果好,我当然想早点出去早点回来,曹大姐,钱的方面你放心,但我要求你尽全力!务必帮我!”
我看着他郑重点点头:“那是自然。我想通过今天您多少也对我有一点了解,我这个人虽然只能干这种生意,但说话算话,既然答应您,收您的钱,我肯定帮忙到底!不过话不能说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尽力就是了。”
他听了似乎挺感动一把攥着我的手,我赶忙也攥着他的手,拉着手他说:“就看你的了。”
我心里一盘算,笑:“不过在这期间我也希望您能多照顾照顾我的生意,没事儿的时候多给我打打电话,多亲多近,有条件咱们就玩,下次咱们玩点儿更刺激的。”
他听了笑:“这还不够刺激?”
我抿嘴儿笑:“还有更刺激的……”说完我凑到他耳边嘀咕:“插屁眼儿舔鸡巴,那上面臭烘烘的,看着我一口一口给您舔干净!还有您还可以请我喝『神仙水』就是往我嘴里喷尿!”
“噢……”他哼了一声,手捂住裤裆,鸡巴又要硬。
我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笑问:“许先生,快到时间了,您要是没有其他安排,咱们就此结束?”
他点点头忽然搂着我的脖子说:“最后亲个嘴儿,我跟我女朋友都是这样。”
我听了挺高兴,眼见着我在他心里有了一定位置,忙躺在他肩头小嘴儿张开吐出香舌任由他吸吮。
啃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我俩站起来手拉手笑着下楼。
来到外面,我说:“怎么才能出去?我不认识。”
他放开手,机警的说:“我领你出去,咱们装作不认识,我在前面,你在后面跟着,保持一定距离。”
我点头跟着他走。
出了烂尾楼来到主路,人逐渐多起来,但我俩并未引起任何注意,拐来拐去我忽然听远处有个男人声音喊:“许亮!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到实验室来?”
顺着声音往侧面看,只见一栋写有『第三化学实验室』的教学楼门口台阶上站着个干瘦的老头,年纪五十往上,平头尖脸,小眼睛鼓鼻梁,戴着金丝边近视镜,白色衬衫黑色外套,下身笔挺黑色西裤,脚上皮鞋蹭亮。
他单手插兜气度非凡对许亮大喊,再看前面的许亮,似乎哆嗦一下马上站住,看到他以后大步跑上台阶:“刘导!我来了!感觉好点了,就过来了。”
说着毕恭毕敬陪着那老头往教学楼走去,突然一回头冲我指了指右侧岔路然后马上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我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老头就是许亮说的刘导,看着背影我感觉这位刘导并非那么老而且派头儿十足。
看看许亮给我指的那条岔路,路牌上写着『学科路』。
走在路上我心情高兴,今儿挣了不少钱,而且后面还有大活儿,越想越欢喜。
出新华大学我往地铁站走,刚到门口手机响起,我见号码是许亮的,忙接听:“喂?许先生。”
“出校了吧?”他问。
我笑:“都快进地铁站了。刚才那位就是刘导?”
他说:“可不是!我见了他就跟耗子见猫!”
我笑:“没事儿吧?他没看见我吧?”
他回:“没事没事,一切正常。你出校我也放心了,他没看见你,回头你等我电话,我先挂了。”
说完,他挂掉电话。
我刚要把手机塞回包里,又响铃了,拿起一看,号码显示『丁莹』,我忙接听:“大嫂?……”
…………
铁西区,省城东南方向城乡结合部。
给人印象只有两个字『老、破』因地缘关系这里不被重视,似乎已经被领导们遗忘。
不过铁西区的面积却是最大的,常驻人口及外来人口也最多。
十字相交的两条主干道贯穿整个行政区域,那是两条修建得最好,商铺最多,最繁华同时也是区政府所在地,双向六车道的『永丰路』与双向四车道的『永泰路』在区域中心地带相交,形成一个孤岛形状的的广场,那里叫做『永辉广场』,以广场为中心,正东是区政府,正北是行政审批中心,正南是『永和商贸』集市,正西是『永翠公园』。
区政府办公大楼是铁西少有的高层建筑,共计十八层,站在楼顶可以俯瞰整个铁西。
可以说这里最好的建筑都集中于此,除此之外便是低矮的平房、几十年以前的老式四层到顶楼房、曲曲折折仿佛迷魂阵般的胡同以及数不清的无名路,绝大部分柏油马路因为年久失修变得坑洼不平,尤其赶上雨天更是让人叫苦不迭,到处充斥臭水。
从政府办公大楼往东三公里,有一片胡同和矮楼交织而成的区域,这里被称为『东八里』。
城市里流传着一句话『要玩屄,东八里,几十块钱玩得起。』
虽然价格形容得有些夸张,但也显现出东八里消费的确便宜。
整个铁西区像东八里这种地方还有很多,比如『大红门』、『李庄子』、『四宝路』、『万马集』还有『桥店』但这些地方的小姐几乎都出自东八里,因此这里也算是鼻祖了。
东八里是有人物字号的,最著名的算是刘爱军刘胜军兄弟以及黑老七,鼎盛时期,二刘兄弟掌握着东八里一半的生意场,而老七则掌握另一半。
我年轻时候跟着几个好姐妹出来混,投靠二刘,有幸被大哥刘爱军看上,陪他玩了一年多,在此之前是丁莹,因此圈子里称丁莹为大嫂,称我为二嫂,在我之后是周丽娜、钱芳、杨萍萍、姜晓燕。
刘爱军玩女人是出了名的,只要被他看上,多则玩一年两年,少则半年,玩腻就算,不过他挺仗义,但凡玩腻的女人都给一笔钱,或是在东八里买套房,总之不会亏待你。
唯独是大嫂丁莹,虽然俩人没领证,但也算原配吧,十几年一直跟着他,弟弟刘胜军比他小了整整十七岁,那时候大嫂就是妈,胜军几乎是她带大的,后来丁莹给爱军生了个儿子,取名刘满贵,小名小宝。
事情转折出现在十多年前,那时候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原本相安无事,可不知何时来了一帮东北人搅局,当时老七野心极大,虽然表面和平相处但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另一半的生意。
通过暗中接触,他和东北人联手与二刘争斗,那年,弟弟胜军刚十四岁。
至今,东八里仍流传着当年『百人大会战』的场景,就在『通古路』上,凌晨一点,双方百人械斗,刘爱军被捅七刀死在当场,胜军则被扎在脖子动脉上,送医路上死了,黑老七也没得好下场,被土火枪正嘣在太阳穴,也是命丧当场,那帮东北人前后死了六个!
其余双方互有伤亡。
总之,百人大会战的结果就是十三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