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沾着浓厚婴儿油的指尖,慢慢揉着我的肛核。
“嗯……呃……”我咬着牙,不愿接受这样会有感觉,但两排脚趾却都握起来。
“嘿嘿,小屁眼会抽动也,很兴奋的样子,这副身体,本来就该当女的……”那变态的笑容,让我好想死。
“我……不是……哼……”我才开口反驳,他的手指就“滋噜”一声,粗鲁插进去。
我的呻吟又引起了爆笑。
“认命吧,小骚货,我们来让你舒服,你的正妹老婆就交给别人让她爽吧!”
“我不……”又是不让我把话说完,保罗的厚唇把我嘴堵住,肌肉男在舔我油腻腻的乳头,山猪男一边插弄我的屁眼、一边吸吮我全是婴儿油的脚趾。
“嗯……唔……”
我没办法抗拒、甚至连动都动不了,身体敏感带传来的恶心湿痒,让大脑渐渐陷入溷乱,舌头跟着保罗的舌头在打转。
“真的有反应,阳痿男找到真正的性向了。”
“啧啧,脚趾头握那么紧,一定很爽……”
那些囚犯的嘲笑,让我偶尔清醒,但马上又无法自拔。
但我下意识仍然盯着妻子跟叶辰宇,现在韩老板跟张工头,正在他们两人的下体吊上铁球,连着拳头大铁球的细链,就悬绑在他们肛塞外的勾环,女方则是多吊一颗在子宫颈牵引器下。
颇有重量的铁球,把肛塞跟真空牵引器往下拉,萤幕内视镜放出来的影像,粉黏的直肠头跟子宫颈头都在吃力颤抖,加上肚子里全是冰凉的浣肠油,想必折磨更是加乘。
“嗯……哼……”
“很难受吗?”
“嗯……嗯……”
“没关系……靠着我……紧一点……”
她已经快要休克,整个人贴在叶辰宇胸膛发抖,背叛朋友的畜牲,还一直柔声关心别人妻子。
那畜牲其实也在受刑,不只跟诗允一样屁眼吊着铁球,一个囚犯还不时用长鞭抽打他的虎背,才刚结痂的背部刻字,又被鞭打得血淋淋,但他不知道是要表现什么男子气概,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张工头继续在中空马腹内绑上一样大小的铁球,连悬在男女下体的三颗、一共吊了八颗,而且认真在调整它们的距离和高度,最后八颗球并排成一直线,他又在整排球的两侧,安装上像轨道的东西。
“好了……可以试看看!”
他一脸兴奋,跑到球排的另一头,小心拿起最外侧的铁球,将它拉高近九十度,然后放下。
球体沿着轨道快速滑落,撞击在第二颗铁球。
诗允跟叶辰宇同时像被电到一样呻吟出来。
“成功了!哈哈哈!”
张工头跟韩老板高兴击掌,那些囚犯先是瞪大眼睛,隔两秒也都欢呼鼓哨!
原来那些铁球,就是一个牛顿摆的装置,铁球撞击的震动,透过细链传递到他们体内,而且不会停止。
“啊……哈……”
她快坐不住木马,铁球每敲一次,她就眼神空洞张口痉挛,但被这样固定着,又只能继续接受铁球传递进去的震麻,吸入管内的子宫颈头在剧烈抽搐,胎孔受不了毛针的刺激,不断泌出白色黏液。
“咬着我……我陪你忍耐……”叶辰宇那畜牲又在鼓励我妻子。
“嗯……”她却用力摇头,一直在激喘。
“为什么不要……这样会好一点……”
“你……被我……啊……咬……流血……啊……好麻……”她一边抽搐一边泣诉,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更激起叶辰宇护花的气概。
“咬着!不准逞强!”他霸道又温柔轻喝,任何女人都难抗拒。
果然诗允被命令,低头轻咬住他的胸肌。
“齁齁,好像一起虐出感情了呢!”
“啧啧!好甜蜜唷……”
那些囚犯在旁边起哄,我嘴被黑人强吻住,连想要骂她不知分寸都作不到,只能流着不甘心的妒泪。
铁球“叩、叩、叩”有节奏的摆动,她一直剧烈痉挛,脚趾跟足弓都像抽筋一样蜷握,贝齿从刚开始的不舍轻囓,到后来已深深陷入男人结实的肌肉。
叶辰宇则是一直在接受鞭苔,整片背部血肉模煳,却仍挺直不动。
“啧啧!真的硬汉内!”清良走到木马旁。
叶辰宇在马背上直视前方面无表情。
“齁!不理人内……”那囚犯头子狞笑:“那就让你看看这个吧!”
这时一部电视忽然变了画面,萤幕变成以碧海蓝天为背景的户外婚礼现场,穿着纯白婚纱、背影修长纤细的新娘,正挽着像是她父亲的男人,走向高大帅气的新郎。
那些看似上流社会的宾客,纷纷给予祝福的掌声跟恰如其份的欢呼。
叶辰宇虎目圆睁,身体在颤抖。
“今天是你未婚妻嫁别人的日子喔,我们特别为你现场直播,是不是很有心?”清良狞笑,接过小弟的鞭子,重重往那悲伤的大男生背部抽下!
“啪!”一声,血都溅起来!
叶辰宇还是哼都没哼,但强壮的胸肌起伏,眼眶也红了,谁都看得出来那不是因为皮肉痛、而是心在痛。
萤幕上,新娘被交到新郎手里,两人甜蜜相视,叶辰宇终于流下两行泪。
“怎样?硬汉也会哭喔?哈哈哈……”清良哈哈大笑。
叶辰宇这时忽然一震,缓缓低头,依偎在他胸前的清纯人妻,不知何时已没咬着他,而是像小猫想抚慰主人一般,嫩舌舔着强壮胸肌上的乳头。
我发出不甘心的悲鸣,却只换来一片耻笑。
“阳痿男别难过啦,你也是有人在舔你啊,哈哈哈……”
“对啊,你也不差啊,三个男朋友在爱你呢!很舒麻对不对?”
我想怒吼我不想男人爱,但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脚趾胸口都爬满那些恶心男人的舌蛭!
“为什么……”叶辰宇呐呐问她。
诗允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急喘,舌尖在对方胸凸上害羞扫弄,好似要报答面前这英俊大男生刚刚的体贴和抚慰。
那无法抵御的销魂湿痒,令叶辰宇也无法专注在电视,不禁意发出叹息。
但下一秒,电视又传出牧师问新娘是否愿意一辈子爱对方、不离不弃的结婚誓词时,他又暴目怒睁,瞪着电视痛苦摇头。
新娘深情凝望着新郎,娇羞说出:“我愿意……”。
每个字彷佛都像一把刀插进叶辰宇胸膛,我虽然恨他、但他眼里的悲痛,我每一丝都能感同身受!
“请两位为彼此戴上婚戒……”牧师说。
“唔……”叶辰宇全身肌肉暴张、青筋都浮上来。
“不行!你不能让那个人戴上戒指……不行……”
他声音剧烈颤抖,像从紧咬的牙关迸出,泪珠一颗颗从发红的怒目滴下。
“……别看……”他胸前传来细弱的娇喘。
叶辰宇没有听见,仍然只盯着萤幕上婚礼的进展,整个人痛苦粗喘。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牧师宣布这句话后,他更像一头发疯野兽,整个人憋到全身涨红,诗允一双柔荑跟他绑在一起,纤细十指被愤怒的大手扣握住,痛到泪花打转,但却还是强忍住,嗯嗯闷喘地舔着那大男生的乳头,想减轻他的痛苦。
明明她自己的下身,也被敲打的铁球折磨到一直抽搐,香汗和母奶流遍胴体。
新郎掀起新娘的头纱,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我终于知道叶辰宇为何会那么心痛。
“不!不准亲!”
他彷佛是用生命发出悲吼,清良趁他要目睹最痛一幕时,又补了他一记重鞭,皮开肉绽的背,换成一般人早就如杀猪惨叫,他却完全麻木。
“别看电视……看我……”
我的妻子突然仰起耻烫脸蛋,他愣了一下,在萤幕上那对新人四唇快碰在一起时,两片嫩唇也吻上他的唇。
“齁!亲嘴了!哈哈哈……”
“出轨人妻跟勾引朋友老婆的小白脸,最适合一起骑木马了!”
那些囚犯在疟笑欢呼,我彷佛只剩一具会呼吸的躯壳。
这算什么?她去抚慰别的男人的心痛,却拿刀狠扎丈夫的心!
叶辰宇还真的把痛苦移转到别人妻子身上,红着眼粗暴吸吮送上门的小嘴,两人呼吸急乱,淫乱的母奶毫无羞耻的滴着。
马腹中间悬吊的铁球不断在敲击,强烈震麻传递进他们肉体深处,她性感的足弓严重抽筋,叶辰宇脚趾也紧握,双方的唇舌和津涎,成了彼此苦闷淫刑的解药。
身为丈夫的我,却没有那么幸运的解药,保罗挺着大鸡巴,将狰狞的龟头顶在我油腻腻的肛门,强硬挤开它。
“唔……”我摇头拒绝,嘴却被山猪男捏开,换另一根鸡巴塞进来。
肛肠被撑大撕裂的感觉,就像烧红铁柱贯穿下体。
黑人的那根实在太粗长,顶到了直肠尽头还继续往前,我被迫挺高腰嵴,凹瘦的肚皮都凸现龟头的形状。
“把他们手解开,让他们尽兴!”清良命令。
我下面夹着火柱般的粗物,嘴也被塞满,从山猪男胯下空隙勉强倒看出去,一名囚犯爬上木马,正在松绑诗允跟叶辰宇绑在一起的双手。
两人双手获得自由,女方立刻羞环男方脖子,男人则像出闸的性兽,激烈抚着她光滑的玉嵴跟羞烫脸蛋,两人更加忘情激缠交吻。
但叶辰宇只是想把未婚妻成为别人新娘的痛发泄在她身体,她明明也知道,却心甘情愿成为别人的替身。
萤幕又传出宾客们在喊:“亲不够!亲不够!要舌吻!要舌吻!”
那遭到爱人背叛的大男生又开始悲愤颤抖。
“嗯……”诗允勾住他后脑,更主动把舌头探入对方口中,一张葇荑羞怯地往下伸,握住粗大火烫的雄伟肉菰!
“干!大胆起来了!露出本性了!”
“长得那么清纯,原来还是哈鲜肉男,阳痿男出局了啦!”
“啧啧!原来平常都是在装乖,看到小帅哥就变发情的母狗了!”
“干!看到我们都不会这样,真不能原谅!”
囚犯们的嘲笑跟酸讽,让人更想立刻死去,我正在被粗暴的男囚抽插前后庭,那英俊的男人享受我妻子甜软的唇舌跟香涎,接受她柔荑的温柔套弄,却还一副情伤欲绝的表情!
“给那个小白脸爽一下啦!”
囚犯们鼓噪,有人立刻端起水,朝他血肉模煳的背泼去。
叶辰宇再怎么硬气,也受不了这种酷痛,终于闷吼出来。
我的妻子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掉下泪,玉手更卖力帮他撸动鸡巴。
“嗯……你……为什么……”
叶辰宇痛苦狰狞的表情,在她的慰藉下缓和了一些,但仍激烈粗喘。
“不要难过……”
她自己被铁球敲击的震麻弄到失神呻吟,夹着肛塞的屁眼和被真空管吸住的肉穴不停抽动,却还是仰着脸温柔安慰别人。
短发凌乱泪花乱绽的模样,非但没显得狼狈,反而更添楚楚清纯、可怜得令任何男人都心神激荡!
叶辰宇怔怔看着胸前人妻,那张脸蛋或许没有他的未婚妻绝色冷美,但却更能融化跟疗愈受伤的心。
突然,他一把将人搂住,弯身埋首进香软酥胸。
“哈……啊……嗯……”
诗允轻抚着对方刚硬的短发,好似想用母奶慰藉他的痛楚,不论是来自背上的或是心里的,握住肉棒的玉手也上下套弄。
“帮……嗯……解开……”
她哼哼呻吟,已丧失理智的叶辰宇似乎听不见,只把两颗乳房吸舔得奶水乱流。
“等……一下……哈……”她轻推对方。
那畜牲总算抬起头,嘴边全是白色奶水,仍在呼呼喘气。
“那里……绑着……”她耻红脸激烈娇喘。
为了让她胀奶,韩老板将她乳首绑住,母奶全是从周围乳腺冒出来。
叶辰宇兽欲正盛,猴急扯下绑在乳首的细绳,笨拙粗鲁的动作,弄得她敏感呻吟,费了好些时间拆掉一边,乳汁立刻迫不及待化成好几道丝线洒向他胸肌。
他等不及再拆另一边,就像饥渴的野兽,厚掌揉住鼓胀的乳鸽张嘴吸上去!
“嗯……啊……”诗允紧抱住那溷蛋的头辛苦喘息,没有细绳缠绑,奶水争相涌出,甚至来不及喝下,就从嘴角流下来。
“等等!小孩抱来了!”
这时韩老板走近木马,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不用想也知道是她产下的涂海龙骨肉。
“来找妈妈。”老畜牲故意大声说。
婴儿闻到母奶的气息,牙牙叫了两、三声,就本能地哭起来。
“嗯……哈……宝宝……”
受到婴儿哭声刺激,乳腺分泌又更旺盛,她辛苦呻吟,心系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却又无法放下需要她安慰的大男生。
“给阳痿男看看他以后要养的别人小孩吧。”
清良指示手下从韩老板那里接过婴儿,抱来我面前,我虽不想看,还是忍不住看了。
看了却又立刻后悔,那野种,五官完全承袭涂海龙的特征,只能说那流氓的基因侵略性真的太强。
“以后他的奶粉跟尿布钱,就要你在监狱作苦工赚来养,你要每天工作十二的小时才够,知道吗?”清良叮咛我。
我正在被保罗的大鸡巴抽插,肛门夹着火烫硬棒不停打桩,除了呻吟外,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时他们解开绳子,我屁眼夹着鸡巴被直接端起,不得已只能勾着保罗脖子,两腿盘住对方身体。
虽说我身高超过一米八,但体重却只有六十公斤,那百公斤的强壮黑人就像抱个娇羞姑娘一样轻易。
“放我……嗯……下来……嗯……啊……好麻……”
这样羞耻的体位,体重全落在下身,前端如拳头大的粗热男根重压肠头,瞬间泛出一阵酸麻,像是高潮一样不停颤抖。
“舒服对吧?宝贝……你的屁眼真会夹,老公也好舒服。”那黑人一句话逗得全场哈哈大笑。
我狠咬牙摇头,但肉棒又ㄧ顶,我“哈哈”地抽搐,整个人情不自禁将他抱紧。
“哈哈哈,阳痿男在爽了,变主动了喔。”
“宝贝,我抱你去给你正妹老婆看……看我们作爱。”保罗端着我往木马走。
“不……”我死都不想让诗允看到我这样,尤其她现在有了叶辰宇,在那鲜肉面前,更让我自卑到想死!
“北……北鼻……对不起……”
她激烈娇喘、流泪向我道歉,整个人却酥融在别的男人夺走乳汁的侵犯中,同时随着铁球敲击的震麻而抽搐呻吟,萤幕上被刺激过度的胎孔,一直在收缩涌出淫汤。
我不想听她什么狗屁对不起,保罗又勐烈撞进来,一股酸胀涌泛全身,我不争气地被快感送上高潮,张着嘴啊啊狂抖。
那黑鬼的厚唇趁机贴上来,湿漉的舌头伸到里面,我脑筋一团溷乱,竟跟他激烈喇动。
“哈哈哈,好好玩,很乖很配合,换我!换我!”山猪男在旁边猴急地撸动老二。
保罗把我抱高,闪烁水汁的凶恶肉菰,“啵!”地从我屁眼弹出来,我呻吟一声,在囚犯们暴笑中,把我过给山猪男。
“不……不要……”我搥打抵抗,还是逃不过第二根鸡巴插入的命运,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继续抱住山猪男随他上下挺送。
屁眼夹着男人那根粗大东西的感觉,让我身体肌肉不情愿又无法自制地用力收缩,一直被山猪男称赞很舒服。
张工头这时不知动了什么机关,木马下牛顿摆外侧的两颗铁球晃得更高,“叩、叩、叩!”
大力敲击球排,木马上的短发人妻快要承受不住,身体剧烈痉挛,却还是勉力坐直让叶辰宇揉吮乳房,而且握住粗昂的怒棒尽力套弄。
“嗯……啊……另一边……好胀……帮我……”
她涨乳状况在婴儿哭啼声刺激下愈来愈严重,尤其是还被绑住前端的一边。
“帮我……好难受……”
她除了一直重复这个哀求,其他都乖巧地任对方恣意需索。
叶辰宇总算听见她的声音,帮她扯掉奶头上的细绳,绷满的椒乳获得释放,七、八条细微奶丝立刻从乳头和周围乳晕抛射出来。
这时一个囚犯抓起盐,朝叶辰宇鲜血淋漓的背抛去。
“吼……”
他痛到往前挺,诗允则是急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我目睹妻子这种样子,灵魂都被榨干,明明自己的丈夫受到无比的屈辱,却还只关心那个小白脸!
第二把盐又砸到叶辰宇背上,纵使他硬得像钢,眼泪也喷出来,表情狰狞得骇人。
“嗯……”诗允想转移他的痛苦,唯一能作的只有哭着为他套弄肉棒,纤手把粗大的鸡巴撸得爬满青筋,一直在兴奋跳动。
“干恁娘勒!很享受厚!”
那些囚犯看到眼红吃味,索性把整盆盐泼过去,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紫亮狰狞的龟头抖了一下,一股浓精往上射出,力道之强劲,直喷面前人妻整张清纯脸蛋和秀发。
他终于承受不住剧痛而昏厥,往前瘫到在友妻身上,被玉手握住的鸡巴却还硬绑绑溷乱抖射,就像失去控制的自走炮。
诗允承受男方沉重身躯,但随着铁球快速的敲击,她也无法再支撑,一阵剧烈痉挛后,赤裸相拥的男女在木马上摇摇欲坠。
这时连续“啵!啵”两声,一对铁球先后落地,他们发出呻吟,随之浠沥沥如雨下声,地面慢慢流出两条黄浊的水滩,。
原来昏厥后肛门也失去收缩肌力,在内张外弛的压力下,悬重的肛塞跟着铁球一起掉下,里面的浣肠物就这么喷泻而出……
清良走向前,抬头看着他们摇头感叹。
“啧啧!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奸夫淫妇。”
“等阳痿男爽玩,再把他们弄下来!”那囚犯头子下令。
半个小时后,叶辰宇蜷身跪伏在地板,整片背部都是染血的厚厚盐巴,一般人要是这样,早就痛到哭爹喊娘,他却咬着牙不吭一声,即便涨红的额头青筋暴凸,全身肌肉都在抽搐。
他没办法爬起来,因为睾丸又被缠上粗铁索,一头绑在脚链上,而且铁索调得很短,只要一动就会扯紧要害。
我的妻子则是双手缚在身后,乳头又被重新绑住,赤裸的胴体正面全是半干跟未干的母乳痕迹。
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帮那溷蛋,却无视我这丈夫才刚被三头男兽侵犯过,无法合紧的屁眼像火烧般疼痛,而那些人还不放过我,保罗继续把我搂在怀中,没一刻不上下其手,我穿着羞耻SM拘束装,还让人绑上箝口球,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坐在那黑人大腿,身体不断被加婴儿油挑逗,像女人一样不甘心扭动。
终于,诗允想好该怎么减轻眼前硬气俊男的痛苦,她跪爬到她的宠物给水器前,伸出舌头舔了好几口,一点一点攒在口中,又爬回去那男人旁边,将嘴里的清水慢慢吐出来,浇在他惨不忍睹的虎背。
“唔……”叶辰宇发出闷哼。
“忍一下……我帮你……”她噙着泪弯身,一小口一小口舔着背伤上的盐巴。
“干林娘勒,有够恩爱的!”旁边囚犯忍不住咒骂。
“阳痿男看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那些囚犯都看向被黑人玩弄到不住娇喘的我,我真想能立刻死去。
诗允微颤一下,终于回头愧歉说:“北鼻……我跟他没有感情……只是他……很可怜……所以才……”
我真想大骂“放屁、不知检点”,但嘴被塞住,什么也叫不出来,只剩粗重的喘息。
“好啦,你的北鼻老公在爽啦,你就专心照顾你的新客兄吧!”荣头A嘿嘿笑说。
“他不是……我跟他不是那样……”她还想在我面前澄清,泪花在大眼睛中打转。
“不是吗?”清良拿起鞭子:“那就再补他几鞭好了!反正你应该不会心疼。”
“不!不要!”她激动摇头。
“那让你的北鼻老公被大鸡巴干好不好?”清良又出选择题给她。
“也不要……”诗允泪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
那囚犯首领似乎很喜欢看漂亮女人慌乱到哭的模样。
“只能选一个喔……”他甩动浸油的鞭子:“给你三秒钟选择,如果没办法决定,我就抽打小鲜肉二十下。”
“不!不行,他这么严重,你会打死他……”
“一、二……”清良不给她时间,开始倒数,而且将鞭子举起。
“他……我选他……”诗允着急阻止他数到三。
“那个他?决定救谁?快说!”清良斥喝。
“辰宇……不能再打他……”她啜泣回答,头低到不能再低。
全部囚犯都在大笑。
“阳痿男,认命吧,你的正妹老婆把心都给别人了。”
“好惨,啧啧,男人没有钱没关系、被关也没关系,但就是不能没那根啊!”
“不……我没有那样想……”她弱声反驳那些囚犯的讥讽,却引起更无情的笑声。
保罗已在我耳边兴奋吹气:“你正妹老婆选了别人,那我们只好继续罗,嘿嘿……”
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腿弯被大手捧高,火烫硬物再度抵住油腻的括约肌,没给我挣扎的机会,龟头就突破阻力“啾!”地挤了进去。
“呃……”我失魂望着天花板,从喉咙挤出闷嚎,口水还从下巴垂落。
“北鼻……对不起……他伤那么重……我只好……”妻子的解释跟道歉,就像全世界最讽刺的笑话。
“想帮客兄就快吧,他快不行了。”清良对她说。
诗允不敢看我,跪爬去给水器前,又舔了好几口水含在嘴里,再回去替叶辰宇清洗伤口跟细心舔舐。
她一边作这种事,乳房已经鼓胀不停滴奶,却还是辛苦忍耐。
我无法相信以前为我和喆喆忍耐的妻子,现在居然宁愿让丈夫受不人道的侮辱,也要去救那小白脸!
“这里没有床不方便,我们带宝贝回牢里作吧!”山猪男提议。
“好主意,好久没见到宝贝,今天一定要玩过瘾……”肌肉男覆议。
于是保罗从我屁眼拔出粗长肉棒,改将我横抱起来。
“我们也去吃饭吧,吃饱再来!”清良大声说。
“干!十二点了喔,难怪恁北肚子饿。”荣头A谯道。
“客兄跟人妻怎么办?”阿标问。
“让他们在这里吧,反正也逃不掉。”清良丢下一句。
“走啦!走啦!吃饭吃饭!”所有囚犯准备离开。
“唔……”我在保罗臂弯挣扎,用眼神哀求,他总算拿下我口中的箝嘴球。
“我跟你们去房间,你们想怎样都可以,但让我自己走……抱着……人家会害羞……”
我提出这个要求,旁边的囚犯早已笑翻。
“啧啧!宝贝都这么说了,就让他自己走吧!好期待他在床上的表现……”肌肉男淫笑咈咈。
于是我被放下,也解开身体的束缚。
“宝贝可以走吗?”
“我可以……”
虽然屁眼痛得像胯下裂开十公分,但我仍然咬牙一步步忍耐。
只是我故意走慢,所有囚犯都超过我们,那三个基佬可能兴奋期待我待会儿的表现,所以并没有催促。
当所有人走出木作厂,离开已有一段距离,我趁他们没防备,一个转身就往回奔,一路逃进木作厂。
那些囚犯还没弄懂我想作什么,不但没有追来,还一脸问号看向这边,我只听见自己心脏快跳出来的声音,!
我奋力将厚重铁门关上,还用旁边的铁条栓过门把,一连弄了七、八根,确保他们短时间进不来。
作完这些,喘着气一跛一跛走向工具台,挑了一根至少十公斤的老虎钳,连拖带拉,朝妻子跟那小白脸走去。
“北……北鼻……”诗允不解看着我,大眼睛透着害怕与不安。
我走到叶辰宇面前,嘴角泛起冷笑。
骗走我妻子芳心的家伙抬起头,悲伤的眼神不知道是求我饶他狗命、或是求我让他解脱。
那是我最痛恨的眼神,专门骗同情心泛滥的清纯人妻!
“北鼻……不要……”她知道我要作什么,惊慌奔泪摇头。
“你很心疼他?对吗?”我声音毫无情绪。
“不……我不是……你别这样……我错了……你不能杀人……”她跪爬到我面前哀求,用身体挡住叶辰宇。
“为什么不行?杀了他,你会恨我,是吗?”
“……不是那样……我不爱他……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可怜他才会那样……我错了……对不起……”她哭着在我大腿磨蹭。
“你杀了他……会被关更久……还可能判死刑……我不要这样!”
看那真心忏悔的泪眸,或许说的是真心话,但我已不想再分辨,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被那三个强壮的同性恋蹂躏,而她会跟叶辰宇一起互相怜惜疗伤,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于是我放下手中重物,抓住她胳臂,将人拖到旁边,用绳子绑住她双腿,然后再走回去,弯下身拾起老虎钳。
“北鼻……不要……我不想失去你……不要杀人……”她看着我,眼中盈满恐惧焦急的泪水,抽噎哀求我停手。
我心情异常平静,明明要做残忍的事,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罪恶,就像当初给涂海龙最后一刀般,只将老虎钳高举过头,奋力朝地上年轻人的后脑砸下。
绝望的尖叫声中,我继续砸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鲜血流了满地,尸体除了抽搐没有呼吸的征象后,才丢下老虎钳。
看着已经吓呆剩下发抖的妻子,我给她最后一抹笑容,就转身朝木作厂中央的铁梯走去。
那是为了维修大型吊具而存在的梯子,整根垂直孤立,最顶端有五层楼高,我抓着两侧一步一步踏上。
“北鼻……你要作什么……快下来……别吓我……”她忽然清醒,再度陷入恐慌。
终于站在最高点,深呼吸,我纵身而下!
“不要!”
人生跑马灯搭配诗允哭声的音效,像高速快转的底片,快速穿过我脑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