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几个闺蜜,刚开始还会接电话,但总是支支吾吾,说很久没联络了,不知道对方近况,后来打去她们也都没再接。
我完全懂这种要被逼疯的感觉,只能跟他一样相信他女朋友没什么事,可能只是这阵子心情不好不想接他电话,等到整理好情绪,自己就会出现。
但这样靠着强迫乐观支撑下去的我们,也在一封来信后开始崩塌。
当狱警把信交给叶辰宇,他ㄧ看到信封上的娟秀字迹后,竟然激动到手直发抖,无法顺利拆开,我见状立刻上前,帮他将信纸取出。
他盯着那张只写两行字的纸,眼睛瞪到最大,来来回回看了至少五分钟,那样子彷佛有阅读障碍,无法理解里头写什么。
“辰宇、辰宇……”我叫了他几声,他依旧僵住不动,只有手在微微发抖。
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情况不对劲,再不叫醒他,很怕这个大男生会就此痴呆。
“辰宇!”
于是我拉高声音喊他名字,他震了一下,终于回神,但两张牛铃大眼瞬间发红,呼吸又急又粗。
“我可以看吗?”我小心翼翼问,他没什么反应,我就直接从他手里抽走信纸。
短短两行的字,我花十秒就看完了,但也知道叶辰宇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因为上面写的大意,就是她二周后要结婚了,过去两年因为怕他在监狱情绪不稳,所以一直瞒着他,其实在他入狱后不久,那女孩就已经有了其他人,后面甚至只是短短的对不起三个字就交待过。
任谁看到这封信,都会脑袋一片空白,疑问跟难懂,甚至远大于遭受背叛的愤怒。
“辰宇,这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嗯、嗯!”
他点头,突然转身抓住我肩膀:“你也觉得是误会对吧?这不是甄亭写的对不对?一定是有人假冒她对不对?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跟别人结婚!她会等我!”
他激动的样子吓我一跳,随之而来是后悔自己的莽撞发言,这封信是不是那女孩写的,从他第一眼看到信封字迹的表情就已确定,但在这种状况下,我也只能顺着他先让他冷静下来。
“对,你先冷静,我们再来……”
“不!不能冷静,我现在就要问清楚!我要打电话!”他冲到门前用力拍打铁门:“长官!长官!我要打电话!长官!”
“辰宇,别这样!先冷静……”我想将他拉回来,但他身强体壮、又在激动的状态,我用全力也无法扳动他分毫。
几分钟后,狱警果然被他的吵闹声引来。
“长官!我要打电话!让我打电话!求求您……”
第一次看到这正义凛然的年轻人,慌急要向狱警下跪的卑屈姿态,令我整个心又酸又凉。
“嗯!出来吧,也刚好有你的电话。”前来的狱警冷冷说。
“我..我的电话?”他彷佛打了一剂强心针,转头发红双目看着我,兴奋说:“一定是她打来的!她一定是要跟我说……说这封信是误会!”
我只能给他一个点头微笑,真心盼望如同他说的那样,否则这年轻人铁定会倒下,从此一蹶不振!
“走吧!”狱警不耐烦催促,他连声道歉走出牢房,完全不像我认识的叶辰宇。
门关上后,我不自觉长叹一声。
叶辰宇这一离开就是两天没回来,我每天惶惶不安,说好听是担心朋友,但真正恐惧的,是没有了他,我根本没勇气可以跟恶势力对抗。
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在放风时走向狱警,鼓足勇气说我要见典狱长。
狱警上下打量我,警棍拍打着手掌,我害怕下一秒就要朝我身上招呼,却仍硬着头皮站在他面前。
“跟我走吧!”
没想到他的反应,跟我预料的差了一万八千里。
走进那个我痛恨的畜牲办公室,他笑嘻嘻坐在桌子后,一点都不像是有案正在被调查的样子!这令我火冒三张!
“你还笑得出来,应该已经有人找你去问话了吧?”
受叶辰宇的影响,我也开始变得有勇气对抗这种禽兽。
“问话?……喔,有啊,然后呢。”他蛮不在乎回答。
我愣住半秒:“然后?当然就是你跟所有共犯,都洗干净准备接受制裁!”
“不懂你想表达什么?”
他两腿伸上桌、往后躺在黑色高背椅上,悠闲说:“我只是去说明对精神状态不稳定、而且具危险性的囚犯应该如何管理,好作为其他监狱的参考,唉!说明白一点,本监那个范例其实就是你,上次你不是还攻击其他囚犯?。”
听他如此诬赖,我咬牙切齿回击:“我从头到尾都是被你们陷害、根本没攻击任何人!”
“你觉得上头会相信我这个典狱长?还是你这位囚犯说的话?”
“会!有人会相信我!”
我气到说话发抖:“我们有影片,他们都看过了!也来问过话,我已经把你们如何勾结陷害我!对别人妻子作的事全都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调查得水落石出!”
“什么影片?谁勾结陷害你?不知死活的囚犯,敢对典狱长胡说八道,是不是嫌坐牢太轻松?”
那阴险狗警冷冷说,前一秒还在放狠话的我,忽然感到背嵴一阵凉意。
他拍桌站起,整间办公室好像都在震动,我瞬间彷佛矮了两寸。
“说清楚!”一声暴吼,我差点跪下去。
毕竟是管理凶恶囚犯的狱头,他的气势,根本不是文弱书生能敌,我完全屈居下风,变成一条小虫。
“就……有三个人……他们是警政署……那个……司法部还有……还有……”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在念什么。
“干!废物!连话都说成那样,还想检举老子?”郝明亮冷笑:“我来帮你说好了!是这三个人吗?”
他从抽屉抓出三张证件丢在桌上,上头的照片跟名字,赫然是那天问我们话的赵寒震、黄松岩跟杨念何。
“这……怎……怎么回事?”
“哈哈,随便找三个话剧社的来练演技,就把你们两个傻蛋骗得团团转。”看到他得意到不行,我如坠冰窖,但仍不愿相信。
“什……什么话剧……他们明明是警政署、司法部……还……还有检察署……”
“你还没醒吗?”
那狗警怜悯看着我:“就说只是演戏,我跟他们说有两个有被害妄想症的囚犯,为了治疗需要演一场戏,每个人只给他们一千块就演得跟真的一样了。”
“骗……骗人……”我一阵晕眩,摇摇欲坠:“辰宇他,已经把影片交给他朋友……”
“你是说那个菜鸟律师吗?”他忽然喷笑。
“对,他朋友是律师,绝对会把证据交出去!”我不愿放弃希望回击。
郝明亮却像听见相声的梗一样哈哈大笑,笑罢才说:“那个接不到案子的菜鸟律师,早就把他拜把兄弟托付给他的证物交给我们了。”
“怎……怎么可能……不相信……”
郝明亮从抽屉拿出一张微型记忆卡,将它放入笔电的插槽,博出来给我看。
那是在素描教室我被张静用绳子吊颈,看着诗允让囚犯轮奸,还被迫画下素描的影片,从拍摄的角度看来,确实是偷录得没错。
“你的好兄弟录下来的就是这个。”狗警得意笑着,我感觉血糖值降到谷底,就快要晕倒。
“为什么……”我摇头不想接受。
“有人给了你兄弟的那个律师朋友一份好工作,他想都没想,很爽快的就交出来了……”郝明亮一边说,一边把记忆卡从笔电取出,然后丢在烟灰缸中,倒了一点威士忌进去,点火燃烧起来。
“那……辰宇呢……他在哪里?”从满怀希望到绝望,令我快哭出来。
“你那个充满正义感的英俊男朋友吗?”郝明亮话中充满讽刺,我却完全麻木。
“对……他人呢?”
“啧啧……”他摇摇头一脸惋惜,我的心更往下沉:“他……出了意外吗?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是监狱,矫正犯人的地方,你以为我们会对犯人作出什么事?”
“你们……还有什么作不出来……”我想反呛,却连一口气都喘不上了。
那狗警狞笑说:“你的男朋友,因为受到太大打击,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现在在紧闭病房接受观察和治疗。”
“骗……骗人!他是一个坚强的人……”
郝明亮摇摇手指:“他比你这废物软弱多了,听到他前未婚妻要嫁给新中集团的第三代,马上就发疯了……”
“新中集团……第三代!”我脑袋彷佛接通炸弹的引线,轰然一阵巨响。
“喔,差点忘了!”郝明亮演得跟真的一样,笑嘻嘻问我:“他一定有跟你炫耀过,他有个不离不弃的未婚妻吧?”
我想知道道下闻,拼命点头。
“其实在他入狱没三个月,就被新中集团第三代辛公子追走了,人家下礼拜就要在夏威夷结婚呢。”
“那个辛……是不是当年……想追他女朋友……害他入狱的人……”我喉咙干到说话困难。
“啧啧……你还真会联想。”
那狗警嘴里这么说,却笑得暧昧:“被你猜对了,女人嘛,什么诱惑都能抵挡,唯独寂寞、钱跟大鸡巴这三样没办法而已,偏偏男朋友在坐牢,人家辛公子有钱又有大鸡巴,所以才三个月就搞上了……”
“太过分……怎么可以这样……”我愤怒为我的好朋友不值!
“其实那女生也仁至义尽了,还假装对他一往情深那么久,要不是辛公子的爸爸辛二少不高兴将进门的媳妇还跟杀人犯前男友分不清,她应该会骗那蠢蛋骗到他出狱,再告诉他事实吧……”
我能想像叶辰宇受到的打击有多大,我是一步一步被夺走,他则是一瞬间发现自己一无所有,那一种比较残忍,其实很难比较,但都无与伦比的惨!
“好了!你应该只是要问你男朋友的下落,已经告诉你,可以滚了!”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铃,狱警马上开门进来带人。
我离开郝明亮的办公室,在狱警押送下,走在通往囚犯活动区域的长廊。
现在的我只想回牢房躲起来哭,因为一个多月来被燃起的热情跟希望,都已经变成笑话一场。
而且一开始就是个笑话,我跟叶辰宇只是不知情被导演摆布的谐星而已!
但殊不知我自己终结了这场黑色喜剧,其他演员也就停止配合演戏。
不知何时,我感觉不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果真狱警已经不在。
“嘿!阳痿男,这阵子过得爽不爽?”
再转头,两名囚犯笑嘻嘻站在面前。
“你们想怎样?”我已经放弃,反而漠不在意自己的命运。
“没有要怎样啦!只素带你去见你思念的人。”
“对啦!走啊!”
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我并没想要抵抗,就这样被带往一个多月前被叶辰宇解救出来的木工厂。
才到到工厂门外,就听见好一阵子没出现过的禽兽喧哗,我热血上涌,立刻挣脱那两人冲进去!
“齁!赞喔!利害内!好会撞!”
“哈哈哈,你兄弟的正妹妻辣被你撞到翻白眼了啦!”
“干!种马内!撞了快半小时了,还那么够力……”
“厚厚!来了……一直发抖……”
“对啦!用力干她!就会忘记你的女人要嫁别人啦!”
……
一群人围着在鼓噪,我连滚带爬,推开人墙挤到第一排。
“喂喂!阳痿男来了!”
有人发现我,好几张手把我按跪在地上,争相拍打揉弄脑袋。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意一个背对我的强壮男人,光着屁股勐干身下的雪白异性。
男人宽厚的背肌全是血,睾丸被铁链捆住,两根脚踝也牵着粗链,两条铁链九十度绑在一起,却不影响他激烈的兽行!
女人皎洁小腿紧勾男腰,被一下又一下毫无保留的肉桩打到最深处,快要休克似的痉挛。
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但都认得,一个是失踪三天的叶辰宇、一个是一个多月不见的妻子。
这画面太难懂,隔了好一阵子,大脑才能理解眼睛接受的东西,随之而来是怒火燎原!
“住手!停下来!你在作什么……”
我想去阻止,却被囚犯们按住,死死跪在地上。
“你的好朋友心情不好,正妹老婆借他干一下有什么关系?”
“对啊!那么小气不行喔!”
“反正你也没那一根,好朋友的那么粗,正好可以帮你让正妹老婆性福啊!”
“朋友妻最好骑啊,你没听过吗?”
……
他们一言一语往人痛处霸凌,我动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好友的肉棒、在妻子娇嫩的小穴翻插,淫水跟残尿一直被挤出来,两人的肛门都兴奋到张开。
换成任何人、甚至那些丑恶的囚犯,我都还不会像现在这么溃决!
但叶辰宇不只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也是我的希望和光芒,连他都变成跟那帮禽兽一样,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还能相信什么人性!
“再给他们助兴一下吧!”清良指示旁边小弟。
他跟另两名囚犯头子就坐在椅子上,翘脚近距离欣赏这场不伦秀。
收到命令的小弟,提起旁边的水壶,拿到叶辰宇鲜血淋漓的厚背上方,慢慢倾倒下水。
“吼……吼……”
叶辰宇发出咆哮,疼痛令他撞得更大力,宽大有力的手掌紧扣住我妻子雪白柔荑,“啪啪啪!”的扎实肉博,像鼓槌敲打耳膜。
两颗被铁链捆住的鼓胀睾丸,前后甩打女胯,还不断牵起黏丝!
被水洗去鲜血的肉背,露出了“最蠢痴情男”五个被利物刻上去的歪扭大字。
那小弟还没结束,放回水壶后,换端起一只脸盆,抓了一把像是盐的白色东西,大力往叶辰宇渗出新血的背上砸下。
“吼……啊嘶!”他痛到挺直虎背,但却没伸手去摸,反而是把我妻子整个从地上抱起来。
“哈……嗯……”
诗允四肢紧紧抱住丈夫最好的朋友,被他一路端着走,叶辰宇的睾丸被铁链捆住,还和脚链牵在一起,走路弯着膝盖,却仍把朋友妻抱到墙边,又开始作起来。
“齁齁!利害喔!比路边的公狗和母狗还会作内!”
那些囚犯又一阵欢笑。
“嗯……啊……啊……别……啊……好……深……啊……麻……掉……啊……”
诗允连叫都叫不连贯,被强壮的男人压在墙壁,两脚碰不到地,叶辰宇甚至没有抱住她,只靠身体的力量将人顶住,结实的豹腰一直挺撞,头埋在她胀奶的酥乳间,双掌粗暴揉挤,吸咬喷出乳汁的肿翘奶头。
“啊……不……嗯……哈……”
哺乳期的人妻摇头激喘,白色的奶水沿身体流下,修长玉腿主动盘住男人的后腰。
“喂喂!太过份了吧,是你好兄弟的妻辣内,你把人干成这样可以吗?”
“对啊,你兄弟在看柳,你还雷他的田雷得这么卖力!像话吗?”
囚犯看得兴奋笑闹。
沉重的粗铁链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但一点都不阻碍叶辰宇的动作,背上流着血像负伤发情的野兽,只想不停重复交媾的行为。
“呃……”
我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好友送上高潮,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手腿攀在强壮男躯剧烈抽搐。而叶辰宇却还在继续打桩,兽喘吸吮着温热的母奶。
“好了!把他拉开吧!”清良开口。
两名魁梧囚犯上去,一人将绳圈套入他脖子,另一人用铁钩勾住他睾丸与双脚间的铁链,两人合力将人朝后拉。
叶辰宇不愿离开,但颈部与蛋蛋两处要害被制,再怎么强壮的身体也反抗不了,终究被硬生生扯离,中止了这场交媾。
诗允滑落墙边,短发凌乱狼狈,双眸涣散地哼喘,两颗勃起的乳头还滴着白色奶珠。
这时我才能仔细看她,生产过一个多月,她更加肌白唇红,比怀孕时还诱人,而且因为胀奶的缘故,两颗椒乳鼓挺挺的,跟纤瘦肩膀及腰身形成强烈反差。
另外下腹一小抹红色剖腹产的新伤,想必那些禽兽不想让她阴道扩大,才没让她自然分娩。
“今天到这里吧……”
韩老板从我刚才没看到的角落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捆麻绳。
“这母畜作了一个多月的月子,也禁欲了一个多月,今天让尝到男人肉棒的滋味,看她爽成这样……”
那淫具店老板一边说,一边蹲着用绳子在我妻子仍在兴奋未退的胴体捆绕,交错绑成扎实甲缚后,再用细绳绑死红透绷满的乳首,上一秒还在喷丝的奶头,在绳子抽紧后,奶珠改为争相从乳晕上的小乳腺泌出。
她似乎胀奶很难受,一直在辛苦娇喘。
“走吧!回家了!你很久没跟大肥猪老公绑在一起了吧?他应该想死你了……”那老畜生拿衣服随便给她套上。
我毫无能力的看着她被带走,心中仅存那些希望燃烧后的灰烬,似乎也被狂风一扫而而空……
之后,我又回到跟清良他们同一间牢房,过着被霸凌的日子,但身心都已绝望麻木,似乎不管他们怎么践踏,我都无所谓了,反正没有诗允在的时候,身体只不过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
可能这样的心态也令他们感到无趣,反而愈来愈少理我。
不过这不代表他们失去在丈夫面前凌辱人妻的乐趣。
过了一周,我又被带到木工厂,到的时候,诗允跟叶辰宇已面对面骑在木马上。
他们脚趾都穿入马侧的人字绳固定,大腿张开一百八十度,而且彼此手腕双双绑在一起,只能像投降一样十指互扣高举着,赤裸裸的胴体紧密贴在一起。
她胀奶的乳房压在叶辰宇厚实胸肌,依旧被细绳绑住的勃起奶头在上面磨蹭,叶辰宇粗大的男根则夹在两人下腹中间。
在来此之前,想必她已跟含卤蛋绑在一起禁欲一周,此时清纯的脸蛋红烫、一直难耐地娇喘,偏偏身体被牢牢固定,骑在木马上与英俊壮男肌肤相贴,感受对方强壮的心跳跟火热阳具,却完全没办法解欲,只是另一种淫狱酷刑。
“好了,还是由被好兄弟戴绿帽的丈夫来分开马背吧。”
他们把我押到马屁股后方,张工头已经拿着木尺在那里等候。
“我不要……”任凭我抗拒,手还是被绑在舵轮上,接着在张工头的木尺侍候下,我转动舵轮让马背张开,妻子跟叶辰宇的耻胯,就张露在马背中间,两人双臂高举绑在一起、胸腹贴着胸腹、大腿也贴着彼此大腿,完全紧密没有缝隙,诗允羞红脸一直辛苦娇喘,不敢抬头看英俊的叶辰宇一眼。
“现在帮这对奸夫淫妇灌肠……”
两个囚犯在韩老板指导下,各拿了一大筒一千西西的浣肠器,钻进木马下面,萤幕也播出他们将注射嘴插进男女肛,诗允骑在木马上一直颤抖,不知道是羞耻或紧张。
从我进来,她只看过我一次,而且很快就噙泪转开,我知道她不是不想我,只是对我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
囚犯开始把冰凉浓稠的润滑液打进他们体内,连叶辰宇这种硬汉,都忍不住呼吸急促,宽大手掌紧紧扣住胸前耻烫人妻的纤细五指。
诗允唯一能作的,也只有依偎在前面强壮俊男怀中蔽羞。
一筒打完,又重新装满一筒,再度插进快凸出来的菊丘。
“嗯……不行……”她弱声求饶,但囚犯完全不理会,继续将润滑油灌入,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微隆起来。
煎熬的胴体布满了汗光,顶在男人胸肌的肿翘乳头,晕轮又开始冒出细细的白色奶珠。
叶辰宇则是没再发出声音,咬牙忍住浣肠的辱刑。
“呃……”
第二筒还剩三分之一时,诗允已经无法负荷,脚趾紧抓着马身木板,足弓都弯起来,整个人断续哼喘。
但下面的囚犯没想要放过她,仍然继续把汲筒往前压入。
“可以咬我……比较不难受……”
第一次听到叶辰宇对我妻子开口,虽然也正在被浣肠,声音透着勉强,但却如此温柔。
诗允小脑袋更低,嗯嗯娇喘害羞摇头。
但下一秒却再也忍不住,哼地一声,张嘴咬上那大男生的胸肌。
叶辰宇微皱浓眉,却很有男子气概动也不动。
“对……不起……呃……”
她发觉自己的失态,尤其丈夫也在场,羞慌松口道歉,但马上就没办法承受灌肠折磨,再度咬住对方,贝齿就这么羞噙着陌生俊男一小片胸肌,两人汗水淋漓地贴在一起辛苦喘息。
“王诗允!你这样是在作什么!”
我再也看不下去,气到快要昏厥,但她只用流泪道歉。
“别骂她……不是她的错……”叶辰宇居然还护着她,这更令我抓狂!
“你算是什么!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我妒火中烧、像疯狗一样对昔日战友咆哮!
咬着别人胸肌的妻子一直哼喘抽噎,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羞愧,但在我看来,她跟叶辰宇就像一双苦命鸳鸯,一起接受淫刑、一起互怜互惜,完全没有我这丈夫存在的馀地!
终于第二筒润滑液全送进他们肚子里,萤幕显示管嘴拔走的时候,还从鼓出来的肛洞口牵出黏丝。
但这样还没完,囚犯各拿一根两段式肛塞,分一次、两次!用力挤入颤抖的屁眼。
“嗯……”她已经把那个男人的胸肌咬出血。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韩老板拿出她最恐惧的子宫口吸引器。
“唔……”她一双泪眸全是恐惧,贴在叶辰宇胸膛摇头求饶。
“别怕……难受就用力咬,我没关系……”那畜牲居然又在安抚我妻子。
我想骂已骂不出来,在命运霸凌下,任何人都能取代我,我永远是第三者!
“嗯……”无助的妻子受到温暖的鼓励,果然平静不少,紧偎着叶辰宇、脸蛋羞烫轻咬住他的肉。
“齁,很甜蜜内……”
“啧啧!可怜的阳痿男,正妹老婆的心好像又被骗走了。”
“还是好兄弟,金夭寿,果然朋友妻最好骑……”
那些囚犯又在我妒火上浇油,我再也无法忍耐,再度失心疯吼。
“不要吃醋啦,我们也有安排你的旧男友来跟你玩喔。”荣头A突然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暧笑。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两个让我不寒而栗的赤裸男人笑淫淫走向我。
“我不……不要……”我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想逃,但手被绑在转轮上,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求求你们……不要……求求你们……”
放弃逃走念头,我改屈膝要向那些囚犯下跪,但他们只是围看我哈哈大笑。
“宝贝,我们终于又重逢了,有没有很想老公啊,嘿嘿嘿……”
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的,是在看守所强奸我好几次的山猪男。
“还有我呢,我一直怀念宝贝光滑的身体,还有销魂的小屁眼呢。”另一个当然就是跟山猪男一起蹂躏我的肌肉男。
“我们还带了一个朋友来喔,他听说你那么可爱,也想跟我们一起疼爱你。”
他才说完,一个比他还高一颗头,浑身肌肉都在抖跳的黑人,也舔着嘴唇来到我面前,他们三个都没穿衣裤,黑人的老二快跟我的手臂一样粗,勃起绝对超过二十公分。
“这位叫保罗,保罗老公,我们都是昨天才调监来这里特地找你的喔……”肌肉男兴奋说。
“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颤抖哀求。
“啧啧,宝贝就是害羞,其实很骚的。”肌肉男向那叫保罗的黑人“解释”。
“不!不是那样!我真的不要……真的不喜欢那样……”我快要哭出来。
“好啦!好啦!我们今天带很多好玩的东西来……”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的声明,山猪男从大袋子中拿出润滑油、SM皮革束绑衣、通电贴片、皮镣脚铐、麻绳、还有许多跳蛋出来。
“不……”任凭我摇头求饶,他们还是把我手从转轮上解开,肌肉男一把将我新娘抱起,带到木马前面的一张长几放下。
“这里可以很清楚看到他们……”肌肉男指着骑在木马上的诗允跟叶辰宇。
诗允此时正被张工头装上子宫牵引器,管子慢慢抽成真空,她痛苦地依偎在叶辰宇胸膛抽搐,萤幕也显示子宫口一寸寸被吸凸。
“嗯……”毛针插进胎孔的瞬间,两排贝齿咬到胸肌流下一条鲜血,她自己也因为紧绷到极限,胀奶又被绑住的挺翘奶头,奶丝不停从晕轮上发达的小乳腺喷出来,两人紧贴的身体全是温热母乳。
“别人疼你的宝贝,但我们会疼爱你……”肌肉男把我的脸转向他,山猪男已经拉开皮革束缚绑衣,两人强为我穿上去。
那件名为“衣”的东西,其实只是几条交错黑色皮带组合,穿上后调紧,就分割束绕我的身体,其中两条还从胯下拉上来,被刮净耻毛又阉割掉的下体,与SM电影里的女优一样。
“真性感……好适合宝贝,让人好兴奋……”
肌肉男抓住我脸,干烫的嘴唇就吻上来,我握着拳头捶打抵抗,但下一秒手就被捉住,往头的方向抬,拗绑在桌面下。
“唔……”肌肉男湿漉漉的舌头一直要闯进牙关,我奋力防守,但他的手掌实在太有力,最终双颚还是被他捏开,那条水蛭般的恶心肉片,就这么在我口中乱卷,我的舌头躲也躲不掉,只能跟它纠缠。
“弄完换我……”保罗在旁边兴奋排队。
在他们轮流强吻我时,山猪男把我两腿推高成M字型,绳子牢牢捆拉在桌脚。
“好了,我们可以慢慢玩了,这小骚货没办法动了。”
他们暂时放过我的嘴,但我却很想死,因为接下来才要开始,很后悔知道计画失败后,为什么没自我了断,而要在这里接受这种耻辱蹂躏!
山猪男拿起婴儿油,慢慢倒在我瘦骨嶙峋的胸口。
“呃……”温热的液体让我不小心发出呻吟,被牢固捆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马上引来哄堂大笑。
“看吧,就说小骚货很敏感,其实他很想要的……”肌肉男对保罗说。
“不……我没有……让我下来……”我噙着不争气泪水哀求。
“不要害羞啦……”他们粗糙的厚掌,在我身上抹开婴儿油,手指玩弄无法控制兴奋变硬的敏感乳粒。
“啧啧,调皮的小奶头都硬了,还说不要……”
“下面阉了,什么都没有……更是让人兴奋啊……”山猪男一边摸我下腹为排尿而开的小洞,一边玩弄着尿管。
“不……别动那个……”我摇头求饶,他每拉一下那根代替老二排泄功能的管子,我就剧烈抽痛。
“为什么不能动这个?会敏感吗?”他更故意扯动。
“不……不是……呃……不要……拉……”
才说完,羞耻的尿水就锁不住从管子流出来。
“哈哈哈,兴奋到尿出来了!”
“别这样……”在诗允面前被那三个同性恋囚犯这样玩弄,我更感到尊严被丢在地上践踏。
他们的手抹遍我全身,连脚趾缝都用手指穿过去上油。
最后当然是屁眼,我拼命想夹住这最后的禁地,但屈张到最开的双腿动也动不了,菊花完全绽放在那恶心的山猪男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