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的喻城几乎永远都是那个表情,话也很少,好似除了篮球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和此刻这个满嘴黄腔、粗口不断、动作强势的男人毫无关联。
不知是男人的反差还是那句“骚货”刺激到了程雪,小腹下方那股陌生的快感和酸麻让她几近疯狂。
他还没洗澡,刚撒完尿就把肉棒插进她嘴里,肉棒的骚味混合着她的口水被她吞下,羞耻感与快感轮番支配着她,内裤湿了个透彻,空虚感让她难受得扭了扭腰。
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腰一沉,喻城性器直接捅到了她的喉头,程雪差点翻了白眼,直接干呕起来,喉腔紧缩几下,喻城尾椎骨一麻,“操”了一声,直接在她嘴里射了。
他连射几股,精液又多又浓,程雪被呛得又干呕又掉眼泪,几乎快要晕过去。
鸡巴被紧箍住的快感是喻城自慰时从未有过的体验。
察觉到这次的梦有点太过真实,喻城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瞪大眼低头一看,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浴室内,刚发泄过的性器半硬着还没软下去,程雪靠在墙边,眼里已经没了焦距,嘴唇肿得吓人,唇边、脖子上都是他的精液,一双眼早已哭得通红,泪就像断了线似的珍珠不要钱地往下掉,一颗颗砸在地上,也彻底砸醒了原本半醉半醒的喻城。
这居然不是梦,程雪真的在给他口交?
“操!”他完全懵了。他只记得他在酒吧里喝酒,怎么会见到程雪?
呜咽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抽泣,喻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程雪,对不起……我他妈的,我以为刚刚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