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脑子一片混沌,看到程雪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还挂着泪,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大鸡巴,似乎被吓傻了,以为他又做了春梦。
这骚货上次是掰着腿求操,这次直接趴他腿间,看来是上面的小嘴想吃他的鸡巴了。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将女人柔软的身躯一把扯过,扶着那根粗长在她脸上啪啪甩了几下,按着她的下巴就往里塞。
“不要……唔……”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程雪甚至还没消化完他那句恶狠狠的下流话,下一秒那根粗硬的巨物就插进了她嘴里。
她的嘴还没完全张开,那根大家伙尺寸又惊人,还没插进去程雪那张小嘴就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一不小心牙还嗑疼了男人,痛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顶端传来的轻微痛感在酒精的催化下瞬间化为快感,喻城只觉得自己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了,管不了太多,下意识地捏了捏程雪软嫩小巧的耳垂,开口诱哄道:“程雪,张嘴。”
明明是规规矩矩的名字,被喻城用低沉还带着喘息的声音喊出,程雪下体顿时涌出一大股花液,嘴早已不由自主地张开,任由男人用肉棒粗鲁地反复进出,粗黑的毛发不断摩擦着柔嫩的脸颊,她的唇周、下巴都红了一圈。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男人却爽得发出性感的喘息,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脑袋,健硕有力的腰部挺个不停,嘴里还说着最下流的话。
“骚货,嘴怎么也这么骚,鸡巴都被你吃爽了。”
程雪含着他的巨物,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些淫言秽语竟是从喻城的嘴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