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虽已大黑,但车子正停在了一盏路灯之下,前风挡又没有贴膜,正对着车子走过来的行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车内的情况。
罗乐吓得心噔噔直跳,可被江伊柔软舌头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肉棒却分外硬挺。
他怕被人发现,却又更怕江伊停顿,于是把屁股向后,上身前倾着趴在方向盘上,试图挡住江伊时起时落的头顶。
罗乐提心吊胆地享受了没几分钟,江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江伊直起身子,把一只手留在了罗乐的肉棒上,用另一只手挂断了电话,然后就打开车窗向外张望,继而把手伸出去摇晃。
罗乐知道她找到了黄洁,赶忙道:“你表妹来了?快把手拿出去!”
江伊扑哧一笑,按下车窗的电动按钮,看着车窗缓缓升起,悠悠然道:“奸夫啊!刚还夸赞你强势的时候好吸引人,怎么才过这一会胆子又小了起来?”
一面说着,一面又俯下身、用嘴去找罗乐的肉棒。
罗乐用手去推她,却被她一直没离开的手用力地撸了几下,精神难以集中,双手也变成半推半就,任由她将自己的大家伙含了少半根进口。
江伊感知罗乐的肉棒有些变软,于是下足了功夫气力舔咬吸嘬,忙的不亦乐乎。
江伊的唾液浸满了龟头茎身,从她的嘴角点点滴滴地掉落出来,哧溜哧溜的声音回荡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分外淫靡。
只几十秒的样子,罗乐的肉棒就在江伊的口技侍奉下重振雄风。
忽然,后座的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女人携着来苏水味道的冷风钻进车子:“姐!……哦,吃东西呢!”
江伊于百忙之中抽空稍稍抬头,含混不清地答道:“嗯。罗乐,这是我表妹小洁;小洁,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罗乐。”说完,继续工作。
黄洁借着江伊抬头的空隙向罗乐的私处张望,哇地一声,赞叹道:“好雄壮的大家伙啊!”
江伊再度抬头,埋怨道:“没有礼貌!哇什么哇?不知道见人打招呼么?”
黄洁哦哦连声,两眼却像长在了罗乐的腿间,一瞬不瞬地盯着。
江伊斜眼看了看,轻啐了一口道:“你个没见识的小丫头!这会是被你给吓软了,不然还大得多呢!等我吃起来给你看!”
说着话,把身子整体往罗乐那边挪了挪,一手拉着罗乐的裤子,另一手在阴茎的根部和下半部快速套弄,才再用嘴含了他的龟头肉棒努力起来。
黄洁“切”了一声,对着工作进行中的江伊嘀咕道:“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说我没见识?不过,倒是真的从没见过这么粗、这么大的!嘻嘻……”一面说着,一面嘻嘻一笑,将眼光话语都转向罗乐:“你好!我叫黄洁,幸会幸会!”
从黄洁进了车子问出第一句话开始,罗乐一直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
他本以为江伊已经是女人开放大胆的极限了,万万没想到她的表妹丝毫不逊色于她。
黄洁问的寻常,江伊答的也寻常,就如同在自家客厅中有两个朋友初识,完全颠覆了罗乐秉承的性爱私密的概念。
而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讨论他最私密的器官、视他若无物,又让他感到有些愤慨。
这是他第二次体验口交,本应是全心投入,细细品味,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完全没有办法做到。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处的场景和身边的两个女人,身子僵直,却软了最该僵直的地方;脑子飞转,却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伊见无论自己怎么努力,罗乐的肉棒都只是半软不硬,知道恐怕难以奏效。
见罗乐许久未答黄洁的话,干脆放弃了努力,坐起来捏了捏罗乐脸颊,半是责怪半是宠溺地说道:“你这冤家,枉费我这么卖力伺候你!喂?你在想什么呢?小洁和你打招呼,怎么不理她?”
罗乐吃她一捏,回过神来。
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侧头挤出个笑容,这才发现黄洁一直举着手等待和自己握手。
赶忙伸手过去轻轻握了握她的细嫩小手,连声道歉。
黄洁看了看他慌张的样子,又将眼往下一瞟,吃吃地笑了起来。
罗乐这才想起自己还半褪着裤子,长长软软的一条肉和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第一次见面的黄洁眼前。
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又惹得两个女人一阵娇笑。
江伊见再无继续的可能,等罗乐一拾掇好,便开口道:“咱们去吃饭吧!我累了半天却没吃到什么,还真有点饿了。”
罗乐脸上一红,不再多言,发动车子上路。
黄洁也听出她的一语双关,嘻嘻笑着陪她打趣,然后又说些衣服、包包、化妆品之类的闲话。
罗乐搭不上话,自己也认得通往目的地的路,于是默不作声地专心开车,只在二女把话题引来,吵着要他回答时,才掺和几句。
一来二去的,便不再如同初见时那般尴尬。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预定的饭店,三人离车进门,黄洁从包中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前台的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卡看了看,径直将三人领到了三楼的一个包间。
罗乐见饭店装饰典雅、包间私密、服务员训练有素,不像是个普通的地方,心中不由对黄洁的身份和她手中的卡片产生了好奇。
他还在心中暗暗疑惑,在包间四下打量的江伊已经开口问道:“小洁,你可以啊!这地方你来过?那张卡你从哪弄的?”
黄洁吐了吐舌头,坏笑道:“我从我们杜主任那里骗来的。”
江伊把她按坐在桌边,拖了一张椅子亲密地依偎在她身旁,同样坏笑着,连珠炮般问道:“就是上次你对我说那个心外科的杜中明?这地方一看就不是你个小护士能消费的起的地方,有了这卡是不是不用你结账?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
黄洁推搡着与江伊笑闹在一处,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他又不是我们科室的主任,管不到我的排班,我干嘛要费那个力气去勾引他?姐,我和你说,他可能是个同性恋!女人脱得半裸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真是个怪胎!”
江伊听她这么说,哪里还不知道小表妹口中的半裸女人就是她自己?
故作不觉,激她道:“也许人家是正人君子,只爱家里娇妻美眷。再加上那个脱光了的女人太过主动,让他觉得危险,又或者那个女人的身材实在是没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