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静静地观察了片刻,试探着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柔声问道:“罗乐,你怎么了?”
罗乐满腔苦楚无处倾诉,此刻听江伊一问,险些脱口将王梦丹出轨欺瞒的事和盘托出。
话到嘴边想起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近来与王梦丹又走动的颇为亲近,于是硬生生地将一番心事咽了回去,叹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开了。以前活的傻,也活的压抑。以后想要好好玩玩,才不枉在世上活一回。”
江伊察言观色,见他虽强把语气压得平稳,但眉梢眼角微颤,牙关时松时紧,喉头也时而上下抖动,知道他怀有心事、郁闷难平,却不愿和自己说。
想了想,顺着他的话小心开解道:“想得开是好事!但是一口吃不成胖子,路还是要一步步走。你以前习惯了谨慎正经,怎么可能一下就变成个风流浪子的模样?慢慢来,咱们的好时光还在后头,而且长着呢!”
顿了顿又试探道:“不然……今天你先回家吧!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
罗乐看惯了江伊的火辣大胆,却从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一面。
诧异地看了看她,摇头坚定地答道:“我不回去!”
再叹口气续道:“你说的对,我知道了,风流的第一步就从今天开始吧!你说要介绍给我的那人在哪?”
江伊从罗乐言语里大概猜到了些许缘由,心里有数,虽不说破,却是放下心来。
又和他说了几句,见他真的已经平静,遂嫣然一笑道:“她叫黄洁,是我表妹,在唐城工人医院做护士的,咱们就去那里接她。”
“唐城工人医院?那不就在我公司马路对面?”
江伊听罗乐语气中略有怪责,知他怨自己不早对他说、以致现在还要走回头路,白了他一眼道:“开始时候怕吓跑你这个胆小鬼,才不敢让你直接去接她,谁知道你今天忽然转了性?”
夹紧双腿,两个膝盖互相搓了搓,又道:“不过你强势起来还真是让人心动,我被你亲的现在还痒痒湿湿的。”
罗乐被江伊的言语动作引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就地正法。
粗喘着探手搂过她的脖颈,再次与她以唇相接。
此时离江伊的单位已远,她也就不再扭捏,一面热烈地回应,一面用双手将自己整个挂在罗乐身上。
罗乐兴起,用手去摸江伊丰满的胸脯,直揉得她娇喘连连。
正准备撩裙子触抚她下体时,怀中的女人忽然身子一缩,退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罗乐不依不饶,伸手过去抓江伊,却被她反握住自己的手。
江伊在罗乐手背上亲了一口,扫了一眼他鼓胀的裤裆,坏笑道:“大鸡吧冤家,别闹!今天漫漫长夜,你赶我我也不会走。快去先接了我表妹,吃饱喝足了你才有加倍的气力嘛!”
罗乐听江伊意思,竟是许给自己三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心中不免一阵荡漾。
反手将江伊的手握住,见江伊媚眼如丝地看过来,眼光时不时地向自己胯间瞄,心想:“这女人风骚大胆,又兼通情不妒,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婚外情人,只可惜是陈杰的老婆!”
转念又想:“一次也是对不起兄弟,一百次还是对不起兄弟。错误的第一步已经迈了出去,想改过已是万万不能,倒不如干脆放开怀抱。将来的事……留待将来再说吧!”
罗乐心中有了定计,行动也就随之跟上,抓着江伊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引。
江伊乖乖地将手放在罗乐裤子的帐篷上,又把他的手放在挂档杆上,笑道:“我摸你的棒棒,你摸这根棒棒,咱们俩都别闲着!”
江伊的手与罗乐的家伙之间隔着两层布料,这让罗乐感觉如同隔靴搔痒。
他咬了咬牙,将皮带扣“嗒”一声解开,问道:“你敢不敢伸进来摸?”
江伊不屑地一瞥,三下五除二将罗乐的裤带解开,把手伸了进去,握紧他的肉棒,仰起脸反问道:“你敢不敢这么开车?”
罗乐的阴茎火热,被江伊微凉的小手抓住,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快意。眯着眼舒服地“嗯”了一声,挂档启动。
江伊学着罗乐的动作,用手心包住他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转动着一磨,然后改回抓住茎身,紧紧握住。
罗乐觉得龟头酥麻,紧接着有无数股电流以酥麻处为起点向四周延伸。
双腿被电流一击,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向回缩,刚刚启动的车子一下子慢了下来,只靠着怠速向前行进。
江伊听罗乐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又见自己动作的后果是车子慢行而不是加速,于是放心嬉笑道:“还敢不敢来?”
罗乐吃了激将法,咬紧牙关点点头,继续开车,江伊的手便再次抚上他的龟头。
罗乐强忍着不往回收腿,却依旧几次难以自控地将车速减慢。
待龟头上的缝隙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水,被磨得火辣辣的冠状沟开始变得润滑,才渐渐适应了江伊的手法。
可就在他准备开始好好享受的时候,江伊的手却离开了他的龟头,紧紧抓住茎身,再也不动了。
罗乐不解,转头去看江伊。
只见她笑嘻嘻地说了声“好好开车”,然后便掏出手机,划了几下放在耳边,等了几秒、开口问道:“小洁,你出来了吗?”
顿了一顿,又笑道:“着急的是你吧?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这会正去医院接你。再过几个路口就是了,你收拾一下到门口来吧!”
然后又嗯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断,江伊的小手就又恢复了活动,只是再也不肯往上来,仅仅在茎身上时松时紧地套弄。
罗乐如同被吊在半空,心痒难耐,几次用手去调整江伊手握的方位,都被她嬉笑着用另一只手推开。
过不多时,车子来到了唐城工人医院的门口。
罗乐刚在路边将车停好,江伊的手就倏地收了回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伊已经俯身过来,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把着他半褪的裤子,伸出舌尖在他龟头的缝隙周围打转,将满布龟头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时间,又加正对医院门口,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