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吞咽着男人的浓精,一股子无比纠结的骚水也从花径里汩涌而出,那发烫的汁液在脱力般的肉壁上融化,却怎么也无法弥补了身子里那难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粝的手指及时赶到,捅到里面一阵猛搅,才终于让尚未坠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缩,使劲儿并拢双腿,像受委屈的猫儿一样,哆嗦着享受了一波聊胜于无的潮起潮落。
两个人就那样,用奇特到诡异的姿势纠缠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着彼此。
抚慰过男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动,祁婧才察觉到浑身无处不在的酸软。
身心俱疲的瘫坐欲倒,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朝着花房快步走去。
“你现在还是猛男的一员么?”
由着男人把她轻轻放回那块大石头,祁婧坏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怪不得他对她有那么点儿敬而远之惹不起的味道,原来是……
“是我坏了规矩,没过多久就被开除了。”
陈志南先用自己的衬衫给她擦过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学时代调皮捣蛋挨罚的糗事。
祁婧小脸儿还晕着,抱臂笼着一对奶子眼珠倏转:“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去听窗根儿了,咯咯咯……”
“你怎么知道的?”陈志南这回好像真的吃惊了,“不会是她告诉你的吧?”
“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吧……”陈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顿时乐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这的确像那妖精的性格。
苍天护佑啊!
难道每个人都是她亲自遴选的么?
还是像陈大头这样,路上随便捡一个就能入伙?
之前还觉得自己跟许先生这对奇葩就够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杰啊!
居然一个人深入大漠,明目张胆的开……后宫……
造孽啊!这也……这也太TMD掉头发了。
正乱着,陈志南伸过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搂进了怀里,温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爱!没把你吓坏吧?”
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热,满是一本正经的温柔。
祁婧眨了眨眼,会心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我老公。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婧婧,我是你的——丽丽姐!”
“那我们,还能有几次以后?”
一听男人的口气,祁婧心头不禁一软。
举起胳膊,潘多拉满满当当的挂在腕上:“你数数看还有几次?”
陈志南没有数,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终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个被男人攫住,本就发软的身子一时间仿佛无处安放,大腿一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东西明显有强势复苏的动向,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他只带来一颗,而且最多,也只剩两次机会了。
良久,唇分。祁婧尽量小心的从男人身上站起,去捡地上的裙子。
陈志南并未强留,把她扶上大枕头,一边殷勤代劳一边说:“过了这个假期,我就要去新单位上班了。”
祁婧乖乖在石头上并腿斜坐,接住他递过来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着这个曾经的领导,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队伍残忍开除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咬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后么?”
虽然仿若梦呓,但是祁婧确信,那是自己说出的话。
不仅如此,她还再次举起手腕,问了个问题:“你知道,这串手链是谁买的吗?”
………………
陈志南走了,没人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楼的。
欢喜?
兴奋?
震惊?
还是如梦初醒的难堪和彷徨?
祁婧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无勉强的笑意。
难以置信么?
莫名其妙么?
人心险恶么?
那样……真的好么?
她并不知道。连下一颗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确定。
或许,冲动是魔鬼,应该先听听自家男人的意见……
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开,有福气的永远有奶吃。
而此刻,越来越不安分的直觉告诉她,身子里的那个黑洞并未消失,最后时刻的巨大虚空似乎让身体迟迟无法降温,那是一种滞涩难言的热。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也好。
围着穹顶绕了一圈儿,确定没人,祁婧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
地毯软得让人心虚,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静了。
珍珠内裤被她脱下来攥在手里,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等下一见面就直接甩他脸上。
然后……然后让她好好的狠狠的补偿自己!
眼看就到三楼了,音乐声远远的顺着楼梯传上来,依旧欢快。
忽然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紧接着腰里一紧,被一股大力向后猛的带了出去。
是个男的,一股酒气,他想干什么?
这么多人的聚会,他怎么敢……
刚想大声呼救,一缕凉丝丝的香水味儿从酒气里透了出来。
祁婧鼻子很灵,那味道又再熟悉不过,是她亲自为许博挑选的Davidoff冷水系列。
“这个催命的坏家伙,吓死人了!”
蓦然间,许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脑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个关于信任的奇葩游戏。
接小毛出院的聚会之后,她也是蒙着双眼,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入酒店不由分说的一顿狠肏。
虽然眼睛还被蒙着,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捞,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个正着。
命根子遭遇袭击,男人虎躯明显一震。
那东西虽然哧溜一下就战略转移了,可拖拽的力气也温柔了许多,只是仍半抱着她坚决的向后退。
要说起来,许太太简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专家。
除了那次游戏预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坏事,当然不是什么恶作剧的怪癖。
冰雪聪明的许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贴心,一面顾着她的面子,一面让她更专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强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着坏在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着火的德行!”
“砰”的一声,好像房门被撞开了,男人拖着她进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转身,房门又被关上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从高度判断不像是床,不仅更高而且比床柔软,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还有其他东西,像是毛巾。
哦对了,自己头上蒙着的好像也是毛巾。
许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旧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窗,也没开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压上后背的胳膊给劫持了,从他呼哧带喘的动作判断,TMD绝对是要在这里干她!
“玩儿起来没够的臭男人!”祁婧被压得嘤咛一声,心里不由暗骂。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个地方一捞,摸了一手的骚水。
“嗯哼——”
许太太无比及时的送上一声够婉转也够骚浪的娇吟。
他在摸什么?
是这东西么?
手里的珍珠内裤攥得更紧,早知道就不脱了。
搜寻无果并未影响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兴致似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很快被扶了上来。
祁婧感应那热乎乎的棒槌,骚屄里登时一热。
可是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过早起马厩里黑风那一时的尴尬。
玩儿心一起,屁股便学着石榴左转右转,就是不给他轻易肏进去。
男人一手按着她后背,一手捉着自己的家伙,左冲右突,一顿忙乱就是无法得逞,差点儿把许太太的尿没笑出来。
正把脸埋在棉花堆里暗爽,两只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箍得那叫一个牢。
捣蛋的浪花瞬间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后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刚想发泄不满,那个刚刚还在想念的家伙已经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嗯——啊!”
虽然刚刚浪过不久,这第一下开疆拓土仍然极具冲击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么这么硬啊!好像比陈大头的还硬,还粗,还凶猛!知道自己老婆刚被人肏过就那么兴奋么?坏蛋!大坏蛋!”
连篇腹诽如风卷残云,却全都化作了畅爽的叫床。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可黑暗给了她私密的错觉,自然有了放声歌唱的勇气。
男人的挺刺不仅仅是硬朗,完全可以称为疯狂,没两下就肏得她浪奔浪流,载沉载浮。
陈大头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虚被狠狠的填满,夯实,连一口气都没给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肏死我了!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谁呀?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嗯嗯嗯——用力!”
你听的没错,许太太跟婧主子学戏也是用了心的。
讨好自家男人还用得着蛰蛰蟹蟹的不好意思么?
男人听了这顿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顿时把持不住了,一顿玩儿了命的猛干不够,抬起大巴掌“啪”的一声搧在许太太的大屁股上。
“啊——我肏你大爷,你真打呀!”
许太太高声叫骂,后腿儿连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气的又落了下来。
虽然没有第一下重,对另一半新屁股来说也够受的。
“猛男”两个字就是在这一瞬间跳进许太太心坎儿里的。
女人为什么喜欢猛男?
因为他们给力!
够猛!
干起来爽!
既然要学人家偷人,就得预备着挨打。
肏爽了,打两下怕什么?
“呜呜呜……打得好!我就欠打……哦哦哦……我就是个骚货,狐狸精,潘金莲!欠打啊——狠狠的……干我,用力……求求你!啊——”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越来越麻木,可许太太的骚屄里却起了吓人的变化。
柔韧多汁的花径从来都是被肏到痉挛,就没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主动缩紧过。
可在巴掌的惩治下完全乱了阵脚,这边刚一缩,那边大鸡巴戳进来……就那一下,能TMD爽晕过去!
再加上许太太操练过的吸星大法,活学活用后,那里面的力气堪比鲤鱼吸精嘴!
这边一上手段,男人的巴掌瞬间变少了,双手按住女人的腰臀,粗气喘得像火车,大鸡巴好像完全没了顾忌,越肏越狠,越插越慢,好像每一下都等着她缩紧,然后生生干个透心凉……
祁婧最怕也最喜欢的,就是许博这样一下是一下的肏她,回回到底的扎实快乐不说,更重要的是只要十几二十下连着来,几乎次次被肏喷。
刚配合了五六个回合,她就知道最巅峰的对决要来了,泉眼深处的阵阵酸意已经呼之欲出。
婧主子没有莫妖精一个车队的猛男,但是她有最会肏她的男人!
还有什么比点燃了引线,等待爆炸时的心情更让人激动么?
况且,爆炸的那个就是你自己!
“九……十……十一……十二……”心中的默念被一声声嘶吼代替,快感的飙升已经电流般震得许太太双股战战。
十七……十八……十九……
“噢——噢——噢——我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洪水决堤前的刹那,一个念头在许太太脑中闪过:男人的裤子来不及全脱,一定还挂在腿弯,这一喷水量充足,弄湿了可就没法儿见人了!
女人贤惠到了一定境界,干什么都会顾着男人的面子。
于是,许太太手里的毛巾派上了用场,拼命忍着身体里分崩离析的快乐,总算及时的塞进了那个车水马龙的地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喷出的骚水居然那么够劲儿,隔着毛巾还能感受到水流冲击卵蛋之后的力度。
如此迅猛又贴心的高潮,任何鸡巴都不可能HOLD住。
男人的闷哼在第一波喷射的时候就开始了,奋力的挺刺只是最后的疯狂,为了延长快乐的长度。
许太太自己稀里哗啦,根本无法感知他射精的力度,却从他痴狂到颤抖的双腿上探测到了最大的满足。
被骚水浸透的毛巾“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祁婧闭着眼睛伸腰拉跨,完全被肏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只够维持喘气儿的。
这时,狠心短命的男人却撑起身体,顺带着把微微疲软的家伙抽了出去。
浓稠的液体汩涌而出,鲜红的唇瓣不舍的翕动着,不免惹来气若游丝的一声哀怨呢喃。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男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心满意足的许太太,瘫软在棉花堆里。
开门的瞬间,她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像个仓库。
周遭的架子上堆满了纯白的纺织品。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只留下不足半秒印象的背影,让她的心如坠崖般剧跳。
十分钟以后,祁婧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大厅的边缘。
人们仍然在有说有笑的喝酒,聊天,跳舞。
她没有看到许博,目光神经质的扫过每个男宾的裤裆。
猛然间,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的裤子那个地方弄湿了。
再仔细一看,又高又瘦,梳着个大背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
正浑身冰凉的发愣,身旁忽然响起一声娇唤:“婧姐!可找到你了,你去哪玩儿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海棠!
顷刻之间,过电影一般,她想起那个大背头是谁了。
就在那座竖着不起眼的红砖楼却停满豪车的院子里,监视器的大屏幕上……野兽摩托车……
是的,裘老板!好像叫裘志国。
“你不会是跟他一起来的吧?”目不转睛的盯着裤裆上的那块湿迹,祁婧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嘿嘿……没事儿的姐,签完合同刚好顺路嘛……其实,我跟他没什么了,真的。”海棠小声嗫喏。
“看见你姐夫了么?”祁婧没工夫跟她掰扯。
“没有,我来了半天,连大春儿还没找到呢!人太多了,房子也太大了……”海棠跟在后面茫然四顾。
祁婧径直走进人群,四处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不小心,撞到个软乎乎的身子,仔细一看,是程归雁。
“许博呢?看见许博了吗?”祁婧用力的捉住她胳膊。
“那不是吗?跟老秦聊老半天了,也不知他俩哪儿来那么多话……诶?祁婧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哎呀——”
忽悠一下天旋地转,祁婧晕了过去。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