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被开除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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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盯着那里看,两只手分别推住浑圆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细,很用心,似乎也很动情。

灼热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扫了上来,丽丽姐身子一缩,迅速把脸转向了一边,不敢再跟他对视。

自从穿在身上,她就没再仔细看过。

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样的饱满肥厚,鲜嫩多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珠串压在唇瓣之间,没两下就深深陷落,几乎被吞没殆尽,完全能感觉得到。

不然,也不会上几层楼梯就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此时此刻,那上面一定汤汤水水,满目疮痍,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才叫一个浪坏了的骚货吧?

发明这东西的人真TM是个天才,既让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颠倒。

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掀翻了品鉴赏玩,也太没脸见人了吧!

看来,我们的丽丽姐内心终究还不够强大。

男人越凑越近了,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烘热的鼻息。

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嘴唇和舌尖?

反正他连尿都肯喝的。

丽丽姐赤裸裸的期待透着一丝丝紧张,越来越深的呼吸带动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层羞耻,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双腿。

这时,男人的一只手松开了,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腿弯。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东西!

“嗯哼哼——”一串带着颤音的轻吟钻出鼻腔,却怎么也无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够硬也够滑,来来回回波波粒粒的却没什么摩擦力,直与滚动无异,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头相比。

既无法满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没有灵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温度。

它只是在机械的勾引,撩拨着每根神经最纤细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处的痒。

是的,只是痒,不痛不快的,CNMD只会没完没了的痒!

啊——!

没过十秒钟,丽丽姐就受不了了。

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将能够到他的头皮。

丽丽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轻松躲过指爪的偷袭。

“不……你别了……这样……这样真的好痒……”丽丽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极不情愿的哀求。

“痒?痒不好么?等下给你止痒……”男人并没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时候,你也穿这个?他也像这样讨好你么?”

“你TM可真会现学现卖!”

一声怨气冲天的咒骂飘过丽丽姐紧锁的眉头,“嗯哼哼……这根本不是讨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会呢?看你……啧啧……流了这么多……”

说着话,男人托起肥硕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

骚水爬过菊花的每一个褶皱,对丽丽姐来说都仿佛历历在目。

她实在难以忍受,运起腰腿用力的扭摆交错,心里已经开始咒骂狼心狗肺的许先生,也不知从哪儿淘换的这东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剧烈的反抗,终于微微一笑:“那……我亲亲她好不好?”

丽丽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着冰晶,锐利得好像要杀人。

就听她没好气的轻斥:“那你还愣着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没绷住,拐了好几个弯儿。

“不如我们玩儿个游戏吧?”陈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

“切!学会耍花样儿了么?”丽丽姐语气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脸上却妩媚自生,“说吧!怎么个玩儿法?”

“我在为你服务的时候,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丽丽姐一个,“噗嗤”一下乐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直接问不好么?”

“不是有句话说,嘴巴会撒谎,身体很诚实么?”

陈志南越来越一本正经了,“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时候,撒谎的几率会小一点。”

“歪理邪说!”丽丽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转:“让女人跟你说实话么?可以,但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谎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对提问的要求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珍珠内裤被拨到了一边,男人的头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过别的野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点儿,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给答案注解,还是实在情不自禁,丽丽姐的回答明显超字数了。

“他们……都有老婆吗?”陈志南可能舌头太粘了,口齿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虽然干了夫妻该干的,却并没有结婚,丽丽姐没撒谎。

“结了婚的男人……对你更有吸引力么?”

“咯咯咯……”这一问,丽丽姐忍不住笑了,想说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奇葩么,可惜不符合答案标准,只好尽量遵守规则:

“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对……对对就是那儿……哦哦哦……好嗯——”随着最后一声黏黏的长音,小小的喷泉飚射而出,浪了男人一脸。

今儿晚上,实在是湿了太久,没两下就被舔上了一波小小高潮。

丽丽姐坐起身子,抱歉的看着男人刚刚洗过的脸,嘻嘻直笑:

“我猜你是想问,偷别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陈志南抹了把脸,回答很标准。

丽丽姐双手拄在身后,含情脉脉的望了男人一眼,“其实,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有没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说完,抬起一条美腿,试探着将纤细的鞋跟戳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那薄如蝉翼的吊带丝袜立时又点燃了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这么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这绝对是发自男人肺腑的感慨,也是对女人最高级的褒奖。

丽丽姐勉力绷住脸上的微笑,在男人将将捧住高跟鞋的刹那把脚收了回来,伸手去够男人的腰带。

她的脚最怕痒,今天实在是痒够了,现在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家伙!

“现在也不晚,你一次机会也没浪费……”举起手腕,晃了晃那串潘多拉,丽丽姐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我的机会,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么?”陈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现在是我为你服务,该乖乖回答问题的……是你。”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丽丽姐抬头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儿,一口叼住了那颗大李子。

意料之中的叹息从头顶传来。

“你肏没肏过莫黎姐?”祁婧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第一个问的不是林老师而是莫黎,还要在称谓后面加上个“姐”。

“没……没有。”陈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样不符合标准。

“是她不肯么,还是你不敢?”丽丽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过了头部,把那个弯翘的家伙吞噬过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么?”丽丽姐在吞吞吐吐中见缝插针。

男人的家伙越来越硬,嘴巴却明显迟疑了,直到发现女人停下来望着他才哂然一笑:“是我运气不好,老天爷没给机会。”

“什么机会?”

对上陈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种隐藏着激情与狂野的预感。

那个机会,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险得多!

这一对视,陈志南仿佛再次化身为一名荒野中的猎人,那唇边的笑意足以让成群的母狮子发情。

“她的确是个独一无二的女人……”陈志南居高临下,眼睛里渐渐有了故事:“如果……现在你跟着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经历的全都告诉你。”

丽丽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头另一侧的那条腿收回,搭在另一条腿上,任凭亮晶晶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儿上晃着,冲男人媚眼如丝的笑了。

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恋!

从容引领,勇于冒险,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

虽然表面镇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调到荒野追踪的频率,努力压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念出几个字:

“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们脱光衣服,到外面的天台上去做爱!”

外面?!天台?!不穿内裤还不够,还要脱光?!!

虽然只有一道小门,可无法上锁,而且那穹顶四周都是有窗户的,只要有人上来,天台上的一切都将毫不费力的尽收眼底,到时候就地卧倒还是光着屁股跑回来穿衣服?

况且这别墅区远离市区那样的车马喧嚣,空气里静得一丝风都听得见,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桢姐一开窗户就听得见吧?

每一条理智的判断都在让祁婧心惊肉跳,楼里的达官显贵们仿佛都已经在楼梯口聚集,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然而,丽丽姐并未犹豫多久,只见她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

转身的刹那,未见有什么明显的动作,那条GIADA的新款深色连衣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光艳丝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围抹胸,下着黑丝,丰胸翘臀,妖娆绝艳的半裸美人便站在了陈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转睛表情呆滞既让许太太骚穴里发浪,又让丽丽姐肾上腺素飙升。

脱光么?就让你的视线更接近生命的本源!

抹胸被一把抓起,从伸展了双臂的头上利落摘下后,她就要去解吊带丝袜的夹子。

“不要!”

男人的嗓子已经干到沙哑,终于吐气开声,阻止了女人的动作。

很明显,那对丝袜还有珍珠内裤实在太诱惑了,他要留着。

要玩儿,就绝不扭扭捏捏的!

丽丽姐自然不难学到婧主子的风格。

她不等男人说更多废话,挑衅似的报之一笑,挺着大奶子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身后,鞋子和皮带扣落地的声音相继传来,心脏里的血液被那或沉闷或清脆的声音吓得山崩般激荡,整个身子开始缓慢而持续的发热发光。

一个不小心,小腹间没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从那个地方蜿蜒而下,还没爬多远,就被交错的腿肉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风不大,仍很凉,但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

脑子里只有那架又高又结实的木秋千。

粗壮的铁链子吊着一块宽宽的足够两人并排而坐的钉皮木板。

她不明白设计者为什么不吊一张舒服的椅子,那样会让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闲。

不过今晚,她感谢这位不知名的设计者。

他的设计很棒!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撅起屁股跪在那块木板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让那个男人从后面肏进来……

光线再暗,也无法抹去裸露的肌肤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也不能阻止她像一只优雅的母狮子,旁若无人的踩着祖传的猫步。

花房的玻璃门关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风还是男人的粗喘。

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却从未用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激发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么,让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

是受了莫妖精的启发,还是他本性就癫狂不羁?

问号一时无解,身体里激荡循环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

冰凉的锁链握进手心的同时,膝盖已经跪上了木板。

皮革下的海绵很软,温柔的摩擦着腿骨。

双膝一就位,屁股自然而然就撅了出去。

天呐——这个动作也太TMD羞耻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层层花瓣被夜风吹开的样子,娇艳而淫靡!

恰在这时,男人的大手到了,扎实的把住了犹在晃荡扭摆的腰臀。

在那双手掌的引导下,她顺从的调整着屁股的高度,阴阜里少数未湿的毛发迎风漫长,突然间,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头山贼!

还没等她辨别山贼的面目,巨大的钝头自下而上的犁过花唇,无比到位的抵住了穴口。

虽然几乎做了半个晚上的预备动作,男人的热烫弯长和不由分说还是让她的心差点儿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那一下的畅快比之前所有进入的家伙都激荡;那一声母狼般的长吟比任何野兽的本能都迷惘,让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这个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鸡巴老实不客气的干进了身子里最娇嫩的地方。

她蓦然发现,肉体之间真刀真枪严丝合缝的绝妙契合,在没有发生之前,再丰富的想象,再细致的回忆也无从描述那种感觉。

而在发生的那一刻,那种击碎灵魂的妙不可言,让脑子里除了再来一下的呐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耻和道德有关的东西!

男人仿佛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余裕适应状况。

泥泞的花谷和烧红的铁杵彼此熟悉,更没任何理由犹豫温存。

于是——

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轻又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格外低调,可骚逼里的糟糕情景却如同炼狱火场,剧烈的摩擦激起层层热浪,把不知来灭火还是添油的淫汁撞得水花四溅浪潮翻涌。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最初的那一声叫唤之后,丽丽姐的嘴巴就没闭上过。

拼命压抑的欢声唯有把喉咙张大,趁着剧烈喘息的气流发泄才不至于打扰楼下的一众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未曾间断的低吟浅唱蛊惑得前赴后继,虽然那叫声简直就像个在坟头唱曲儿的疯老太太,早已筋疲力尽却宁可断气儿也舍不得跟老伴儿分开。

大龟头带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冽,“啪啪啪”的肉响逐渐撞出了水声,但是,丽丽姐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被肏喷。

她只觉得那里一阵一阵的发紧,又被一层一层的胀开。

那一股钻心蚀骨的酸爽在一下接着一下的锻打中变成了一条恶龙。

当汹涌的快感更猛烈的冲击,而她再也无法绞紧身子,稳住平衡,“轰隆”一声,那恶龙惊天动地的苏醒了!

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没了她的屁股,她的双腿,她的秋千,她的天台……

强力到发疼的痉挛箍紧了男人的根本。

一个定海神针抵住女人不停打颤的屁股,探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次一口气足足肏了十分钟,他竟然撑住了,居然没倒!

男人立时自信心爆棚。

然而,当一对饱挺多汁的大奶子捞进手心,他发现美人已经大汗淋漓。

她体力消耗竟然这么大,可别感冒了。

刚想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双腿犹在哆嗦的丽丽姐发话了:“不要,就在这儿射……在这儿狠狠的射给我!”说完,两只小手再次抓牢了铁链。

“啪啪啪……”重新启动的撞击没有那么快,却更加清脆淫靡。

“噢噢噢……快说,你……啊啊啊啊……老天爷没给你什么机会……”

男人听了嘿然一笑,动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势大力沉:“你知道……她有个摩托……车队吗?”

“嗯嗯嗯……知道啊啊……怎么了?”

“那次,她邀请我加入他们车队之后……我发现里面……只有她一个……女的……其他人几乎个个都是猛男!”

“猛男……怎么了?嗯嗯嗯……你嫉妒了?”撞击的强度被对话分散,惹来大屁股主动的迎合。

“哼!你知道国外……有一种……钥匙……游戏么?”陈志南狠狠的回敬了好几下。

“啊啊啊……这几下好爽……”女人的欢叫立时给予回应,“听……听是听说过……你不是说只有……嗯哼——你个大牲口!你是……难道你是说……”

陈志南分明感觉到了女人的身子越说越发紧,攻势渐渐发力:“嘿嘿,你猜的没错,他们的钥匙游戏里……只有一位女主角!猛男们把自己的摩托车钥匙放在一个头盔里,让她……蒙着……眼睛……摸——”

最后一个“摸”字,陈志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结实的秋千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响。

“丽丽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这一轮猛攻给撞碎了,脑子里瞬间盘旋起莫妖精一身纯皮的妖娆打扮,邪魅勾起的红唇,骚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锐利的尖牙,毫不费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颈。

“拉几十个男人去荒烟大漠里浪!你可真TM会玩儿……”

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着快感,跪着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可祁婧却猛然发现,身体里像是开了个黑洞,疯狂的吞噬着摩擦的热力,也燃烧着无尽的渴望。

那是深渊般的渴望,令人胆战心惊又无限痴迷的渴望,更坚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殒。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呜呜呜……”

没命的叫唤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体里的家伙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万丈空虚。

那一瞬间太难受了,难受得让人想哭,想骂街!

然而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动静,别说别墅里,门口的保安都能给招来。

懵懂之间,身后躯体的僵硬撑持终于让她福至心灵,再多的委屈也顾不上了,腰腿一软,从秋千上出溜下来,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