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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门诊楼像一座阴森的修道院,除了门口字迹鲜红的灯箱散着浑浊的光晕,整个建筑没有一丝温度。

女人穿过空旷的大厅,上了三层楼梯,拐进幽暗的走廊。

高跟鞋清脆的敲着水磨石地面,回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激荡,像是在驱赶着急切的心跳,响应着身体里抓心挠肝的痒。

那是一间办公室的门,淡黄的漆皮剥落了些许,门把手有点儿松动,一推,就发出“吱嘎”的响声。

门边墙上伸出一块小木牌儿,上面写着主任办公室。

这些熟悉的细节让她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

办公桌上凌乱不堪,老板椅里却是空的,房间的另一半几乎都被一张按摩床占据。

诡异的是,皮质的床面儿格外宽阔,床的上方房梁上竟然垂下几根拴着皮环的吊索。

锁链跟环扣兀自诡异的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有一只猎物刚被释放或者吞噬。

女人的目光被牢牢的锁在半空,莫名的惊悚逼得心跳越来越快。

刚想后退,一只胳膊从门后伸出,搂住了柔韧的腰腹。

女人以为自己会尖叫,可听到的却是一声酥腻的呻吟。

刹那之间,身子里的痒便被点燃了,随着那胳膊的引导,软在那个人的怀里。

“祁小姐,这么晚了,你是来这儿睡觉的吗?你瞧,我连床都给你准备好了……”

湿滑的舌尖儿随着公鸭嗓猥琐的调笑勾撩着我的脖颈,女人竟然一点儿也顾不上心生厌烦,就被后腰上顶着的硬疙瘩刺激得浑身发热。

几乎是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淫液带着灼人的热力汩汩溢出,令她不自觉的并紧双腿,扣住伸向胸前的大手。

上衣被不由分说的咧开,两只令人瞠目的大奶子扑楞一下跳了出来。

褪至一半的上衣正好束缚住了女人的胳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被两只大手一一捕获,肆意蹂躏。

然而,立时女人便意识到,这恰恰是自己渴望品尝的舒爽滋味儿,似乎还不够劲儿似的,便不顾羞耻的又挺了挺胸脯。

“这奶子真TM够浪的,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养这么大的?”

“你快别废话了,我还得赶回去呢,他醒了就……嗯——”

那个硕大的硬疙瘩忽然往下一沉,顶在了女人的股沟里,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仍然让她感受到了它的硬度和热力。

就这样被它顶着,一步一步挪向床边。

当女人终于扶住床沿,已经气喘吁吁。

裙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掀了起来。

一只手在女人屁股上一阵抓揉,迅速的插入双腿之间。

“哦——”

他的手劲儿真的好大,女人被揉得身子一颤,仰起脖子,呜咽出声。

是的,她没穿内裤!

就是为了刺激他,更是为了方便他干她!

这副身子早就被驯服了,只要稍一撩拨,就水淋淋的全是渴望。

他必定摸了一手的骚水。

女人迫不及待的塌下腰身,撅高了屁股。

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狗。

男人每次都会一下子捅进来,用最贴合也最刁钻的角度,毫不留情的捅在她的花心上。

有时候只需这一下,就能高潮!

“这么想要啊?”男人放开奶子和屁股,阴冷的哼了一声,“真是个肏不烂的贱屄!”

女人听见男人脱裤子的声音,脑子里开始发热了,根本不想去理会那些污言秽语。

骚屄在流水,两腿岔得开开的,忍不住的扭着屁股。

“快来吧,求你快点儿干进来!求你……让我爽,我好想爽!”女人闭着眼睛,心里在呐喊,却忍着不出声。

那样的话,她死也说不出口,宁愿身体力行的去做,去偷,去放荡,一次次不顾一切的去找他……

一边吞咽着唾沫,脑子里全是越来越深的喘息。

女人的奶子好胀,她在等!

女人的屄在滴水,她在等!

女人的心快跳出来了,她在等!

终于,一只手搭在了腰上。

臀股跟着一阵酥颤。

女人能感觉到那粗壮无比的尖端怕人的热度,一下子递进股沟,在花唇上硬邦邦的一揉。

“啊——”

过电一样的酥麻酸爽几乎揉在女人的心坎儿上——它怎么还不进来啊!

快啊!

我要受不了了!

“对不起……”

公鸭嗓轻飘飘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手依然留在腰间,那热力却消退了,女人的心跟着忽悠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嘿嘿……对不起啊!哼哼……哈哈……”

好像发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男人几乎控制不住的笑,笑得越来越响,越来越收不住,“哈哈……啊——对不起呀,骚货!骚屄!臭婊子!啊——哈哈……”

女人的身体在笑声中渐渐僵硬,挂在大腿内侧的淫水一片冰凉,心早已沉了下去!

忽然那笑声变了,变成另一个人,也在说对不起,笑得好伤心,好伤心!

那是许博的声音,是女人老公的声音!

她被吓得惊惶回头,却只看见办公室的门空荡而凄凉的摇摆着……

突然,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刺入了身体。

“啊——”女人被撞得往前一扑,猛然睁眼,张口欲呼,却发现周遭漆黑一片,眼前的窗子上挂着她亲手挑选的窗帘。

汗水湿透了全身。

心慌气喘中,祁婧发现许博的胳膊松松的搭在腰上,后背贴着的是他厚实的胸口。

他的脸几乎埋进她的头发里,温热平稳的呼吸拂过耳垂,带起一阵阵酥痒。

夜,静极了,却很暖。

祁婧重新闭上眼睛,身体里的热浪几经周折,逐渐消退。

轻拂耳畔的潮润气息若原野中的风,执拗的压服了衰草,揉皱了湖水,不管不顾的充斥着无边无际的空旷。

对周遭的感知一点一点回到身体里。

柔软馨香的床,搭在腰间的手,背倚的怀抱,抖动的发丝,还有她渐缓的喘息中隐忍着的啜泣,刺穿了深夜的静谧旷远。

当手指下意识的抚摸过小腹,那里的安静,让她从欲望的沸汤中捞起的身子一震,仿佛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在一瞬间片片碎裂。

不知几时,枕头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片,冰冷厚重又无边无际的悔恨与屈辱化成一块棱角狰狞的石头,就坠在她的喉咙里,越来越沉。

许博翻了个身,胳膊离开了她的腰,换成平躺的姿势。

后背倏然失去了依靠,身上的细汗泛起微微的凉意。

许久,祁婧终于让自己平复下来,稍微转过身子,扭头望去。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可以看清他从额头,眉毛到鼻梁一条英挺的轮廓线。

许博的嘴巴动了一下,发出模糊的梦呓,紧接着喉结往复滚动,伴着吞咽顶起光润的皮肤。

一时间,她觉察到自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

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触摸的冲动,可试了几次,她怎么也鼓不起伸手的勇气,仿佛咫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他们一直没做过。

医生嘱咐禁止行房的期限早就过了,可许博最多只会温柔的抱抱她的身体,带着微笑劝她早睡,没有触碰任何一个敏感的部位。

他从来不是个自律守礼的君子,即使在脚踝受伤躺在病房的时候,也要抓住没人的机会亲热。

可现在,居然不再毛手毛脚了,抱她的动作既温柔又亲昵,没有刻意的避忌,也没有丝毫的冲动。

面对这样的相安无事,祁婧心底只有一片冰凉,可又怨得了谁呢?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祁婧伸手抚摸着那片床单上残留的温度,竟是疲惫不堪,几乎挣扎着起身。

腰身正在一天天的变成一只葫芦,连在梳妆台前坐下的动作都有些笨拙了,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一阵懊恼。

理过额前的发丝,镜中素颜依旧姣好,只是肤色略显苍白,有些迟滞的眼神掩不住失眠后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