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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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满是汗珠的雪白屁股在摇晃中颤抖着,没片刻相互扶着对方的手臂,颤着腿跺着脚,于晴终于鼓起勇气,对山狗哭道:“山狗哥……我们不行了……要拉……屁股……要出来了……”

“趴下!”

山狗叉着手说,“这次是比赛谁喷得远喔,自己调整好屁眼的角度。”

两个女孩立即如得到特赦令似的,软瘫到地上,跪着趴下,抬高屁股朝向蹲厕方向。

“一、二、三!”

随着山狗一声令下,两只肛门塞同时拔出。

羞耻地将脸埋在臂弯里的两个女孩互看一眼,从轻啼转为长长的呻吟,两个可爱的屁股不安地摇着,自觉地又抬高了少许。

“喔……啊……”呻吟声很快转为一声闷叫。

首先喷发的是蒋晓霜,不过她只比于晴快了不到一秒,两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两名美少女的肛门里射出,在空中划出两道漂亮的抛物线,喷出足有两三米远,“啪啪”地落到地上。

“漂亮!”

山狗拍着手说,“没胸妞赢了!”

观看排泄物的位置,确实是于晴的远了少许。

蒋晓霜喷出的东西中带有块状的粪便,一定程度上直到阻滞的作用,反而不如于晴粪便稀黄喷得远。

“臭死了……”山狗捏着鼻子道,“先把地冲一下!”

一边指挥着几个小弟冲走地上粪便,一边命令有些脱力的两个女孩继续趴好,注射筒又抽了满满一大筒豆奶。

“三局两胜吗?”正在拖地的小弟问。

“换个玩法!”

山狗重新在两个女孩的肛门里各灌了两大筒豆奶,双手的中指按住两个可爱的菊花眼,说道,“刚才是比喷着远,现在比喷得高!”

招呼冲完地的小弟过来帮忙。

重新被灌了一肚子豆奶的两个女孩,被拖到马桶附近,身体被对折起来,背部着地,后腰顶着后腰,阴户和肛门朝上,脚踝分别被抓住分开,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山狗两根中指在她们肛门里抠一抠,说道:“准备开始了喔,用力喷喔,看谁喷得高!”

“呜呜……”于晴和蒋晓霜此刻都是同一个表情同一个动作,就是紧闭上眼睛和嘴巴。

现在这么喷法,水柱势必倒淋而下,重新淋到她们的身上,连抓着她们脚踝的小弟都在叫嚷:“小心别喷到我啊,不然要你们好看!”

蒋晓霜已经紧张到身体都是僵硬的,从小就爱美爱干净的姑娘,这几天身体的肮脏早就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早就极度不适了,只是一直在苦苦忍受。

现在他们这样的玩法,自己和于晴从肛门里喷出的“粪水”,便将淋了自己满身都是!

但形势早就由不得她了,已经喷过一次的肛门又酸又痛,此刻再度又即将爆发!

山狗的中指却还恋恋不舍地抠着她们的肛门,嘴里笑道:“两只小贱货的屁眼夹得好紧,手指都他妈的就有快感了!”

山鸡在那边远远听到,大声怪叫道:“那你以后就用手指操屄好啦,鸡巴可以省下来专门撒尿就好!哈哈……喂喂,又错,再塞一个!”

胡慧芸涨红着脸哼唧着,肛门又给塞入一个生鹌鹑蛋,这得第十个了吧?

肠道感觉都快被挤爆了,可是鹌鹑蛋还是很顺利地突破她的括约肌,没入她的菊花口。

胡慧芸皱着眉头咧着嘴,她知道随着自己肛门里的不停蠕动和挤压,前面塞入的鹌鹑蛋已经被挤破得差不多,薄薄的蛋壳不停刮蹭着肛壁,凉凉的蛋浆充斥着肛道,胡慧芸感觉自己的肛门也快忍不住要喷发了。

可是,又一根肉棒还是快速地捅入她的阴户里,在数数声中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早就头昏脑涨的胡慧芸哪里清楚这是谁的肉棒,一边剧烈收缩着肛门强忍着便意,一边随口说了一个花名。

“我去!居然猜对了。肯定是你小子的鸡巴太短,特征非常明显!”山鸡扇了那家伙一巴,说道,“下一个!第几了?二十一?”

没人回答他的第二十几,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山狗那边。

两个漂亮可爱的女孩朝向上方的肛门里,同时喷出的水柱,便如喷泉一般。

在众人“哇哇”的惊叹声中,两股水柱从高处倒拍而下,将蒋晓霜和于晴淋了个满头满脸,两张美丽的脸蛋上满上白浆,还有几点淡黄色的物事,看上去肮脏而凄凉。

“很好,没胸妹又赢一局!”裁判员山狗宣布。从他的角度观察,于晴肛门里射出的水柱,似乎比蒋晓霜还是高了一点点。

只不过,无论是胜出者于晴,还是失败者蒋晓霜,都没有“比赛”过后的开心或沮丧。

她们还是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幽幽的臭气扑鼻而来,她们都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沾上粪便了,她们此刻只想快点去洗澡,更想放声痛哭,来发泄内心的委屈和悲伤。

可是,她们根本不敢张嘴,生怕那些自己认知中最肮脏的东西,流入自己的口腔。

但她们这点最后的坚持,最终还是被山狗无情的粉碎。

输掉“比赛”的蒋晓霜,得到的惩罚是:用嘴接下“胜利者”于晴第三轮浣肠的排泄物,并且喝下去!

这位在美女如云的艺术学院中,都被评为当之无愧最美校花的美少女,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完全呆滞,不仅全身肌肉是僵硬的,连腮帮子都仿佛完全不听使唤,被翻过身子仰躺在地,抬高上半身看着山狗将又一筒豆奶注入于晴的肛门。

已经结束了胡慧芸那边游戏三次出场的小流氓们,开始涌向这边,一根刚刚在胡老师肉洞里没能尽兴的肉棒,插入她的阴户里。

“便宜你这小贱货,已经洗了两张屁股,估计没什么屎了。嘴张开!”

山狗驱赶着于晴倒趴到蒋晓霜面前,按着于晴的屁股朝向蒋晓霜的脸。

肉棒在蒋晓霜的阴户里慢悠悠地抽插着,已经仿佛失了神般的美少女惨然望了山狗一眼,颤颤地张开她那迷倒无数男生的樱唇。

胡慧芸也结束了游戏,她的肛门里最终被塞入了十三枚鹌鹑蛋,蛋壳已经被她的肛道挤破,蛋黄蛋白变成浣肠液,正折磨着女教师饱遭凌辱的肛门。

一柄平底锅提在山鸡手里,另外两个人左右夹住胡慧芸,将她双腿成M字型抱起,扛到蒋晓霜旁边。

“呜呜呜……”女教师的啼叫声中,从她肛门里喷出的,是被肛道揉和成糊状的鹌鹑蛋浆,准确地落到架到电磁炉上面的平底锅中。

山鸡拿着小锅铲一边翻着蛋,一边捏着鼻子喊臭,锅铲翻了几下,混杂着胡慧芸粪便的鹌鹑蛋就快煎好了。

“嗯嗯嗯……”从于晴肛门里喷出的,是激荡的水流,近距离喷射在蒋晓霜美丽的脸蛋上。

山狗按着于晴的屁股调整着角度,瞬间水柱径直射入蒋晓霜张开的嘴巴里,咕咕水声大作,蒋晓霜的小嘴中立即被淡黄色的液体填满,倒涌而出,在她的粉颈酥胸铺上一层灰黄,间中几点块状物事,显得极为显眼。

被强奸中的蒋晓霜痛苦地合上嘴巴,将满口的带料豆奶艰难地咽了下去。

豆奶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可是里面夹杂着一些又咸又臭的味道,不停刺激着美少女的胃酸。

泪水狂涌而出的蒋晓霜知道,从小就被捧为掌上明珠、受尽宠爱的自己,吃屎了……

吃屎了……

但相对于蒋晓霜这一瞬间的痛苦,胡慧芸更是无法抑制胃酸的翻滚。

从她自己肛门排泄出来的东西,现在竟然煮熟了,要她重新吃下去!

于晴的肛门毕竟刚刚浣了两次肠,残留的粪便不多,而面前这锅“煎蛋”,肉眼可见的块状黄色物体,还在散发出恶臭!

狂涌出眼泪的胡慧芸,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大口地咀嚼着“煎蛋”,臭气已经熏得她快要昏过去,可是偏偏晕不了!

她此刻甚至有点羡慕仍在昏迷中的张诗韵,毕竟虽然输掉“比赛”被折磨了一番,却不用再忍受如此痛苦的煎熬。

但是她们都知道,比赛的“胜败”根本不重要,这帮该死的人渣,只是在折磨她们取乐,好象她们越痛苦越悲伤,他们就越开心一样!

就象赢得“比赛”的于晴,最终也被山狗以“礼尚往来”为由,也象刚刚一样,同样喝了一大口从蒋晓霜肛门喷射出来的“豆奶”。

王燕潞终于被解了下来,按倒在地上强奸。

她悲哀的眼光失神地看着那边,灰头土脸一身污秽的老师和同学,都被强奸着,都在痛哭声中剧烈地咳嗽。

臭气飘荡在密封的地下室里久久不去,王燕潞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变态的折磨在等待着她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久,更不知道看上去温婉柔弱的蒋晓霜、于晴,尤其是已经受伤的张诗韵,能不能挨得下去。

美少女们的眼神现在都是空洞的,但抽插在她们身体里面的肉棒却不管这些,尽情地享用着她们青春的肉体。

无论是王燕潞,还是蒋晓霜和于晴,此刻竟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字:死!

曾经对生活、对未来充满期待、充满活力的美少女,内心已经完全灰暗,仿佛再也提不起一点点的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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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贞儿心事重重地走进杜沂槿办公室。

“脸色不太好,事情不顺?”杜沂槿给她倒了一杯茶,徐贞儿也顾不得水热,边呵边喝,看样子真口渴了。

“失踪者那天的行程还是个谜。不过……”徐贞儿润过喉咙,终于开腔说话,“老街口一带查过了,仍然没什么线索。不过……我应该能够确认,徐锐真的还在本地!”

“哦?”杜沂槿也不插话,坐下听她说。

徐贞儿道:“我想起徐锐小时候,放假时偶尔会去乡下他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后来他外公外婆和父母都死了,据我所知我这个婶母家好象没什么其他的亲戚,那么他妈妈的老家,可能就是他的一个落脚点。可是我并不知道在哪里……”

“现在查到了?”杜沂槿点点头。

“通过户籍资料查到的。以前都以为他不是死了就是跑得远远的,真没往这边想。”

徐贞儿说,“我去过了,近郊的农村,地方不远,现在还有人住那里。我问过乡里人,那间老屋这两年一直都有人住,但却神神秘秘的昼伏夜出,多的时候得有十多个人,最近一年来也就一两个他们不怎么认识的年轻人守着。所以我想……”

“这两年间,徐锐应该在那里住过,而且还集结有一些同伙……”杜沂槿接过她的话,“但现在恐怕就不在那里了,那地方我们警方想查一定能查得到,他估计也不敢久留。”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徐贞儿说,“我在犹豫要不要去抓守着老屋的人,把里面搜查一下,应该会有线索。但又怕打草惊蛇,徐锐如果有点警惕性,应该很少再回那里了。”

“如果他有足够警惕性,里面的线索应该也剩不了太多,看守的人多半也不会是啥重要角色,保留一个据点而已……”杜沂槿皱眉想了想说,“但还是行动吧,苍蝇再小也是肉,多少会有线索的。再小的喽罗也是同伙,多少也知道点什么!我们现在两眼正抹黑着,再小的线索也有可能带来重大突破。”

“我明白了。”徐贞儿说,“那明天就行动!”

“等等!”

杜沂槿道,“嗯……行动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都穿便衣。说不定能静悄悄的,最好让徐锐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查获他的一个窝点……我调人帮你,今晚趁黑就行动!”

杜沂槿于是调了五个人,当晚跟着徐贞儿小组前往搜查徐锐乡间老屋。

一到之后才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老屋中也就一名二十来岁的小混混“值守”,徐贞儿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拿下,搜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同党,交待那五个人押了小混混回警局审问,自己带着傅楚鹃、舒雅和柯伟强继续在老屋中搜查线索。

老屋中物品庞杂,有价值的东西倒颇也不少,不枉搜查了这一回。

据那个小混混刚才初步交代,他是跟着一个叫“火彪”的大哥的,火彪安排他们几个兄弟轮流在这座老屋中值守,老屋的情况他这小的并不怎么清楚。

但火彪这个人,徐贞儿却是听说过的,真名叫什么她虽然不清楚,是徐锐自小的酒肉朋友。

火彪派小弟来徐锐祖屋值守,背后主使当然就是徐锐!

徐贞儿等人搜了一圈,徐锐的犯罪证据没找到多少,但也找到不少可堪玩味的东西。

最令她重视的是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室,从地下室中发现的绳索、铁架、铁链甚至囚笼等物事来看,这里显然曾经禁锢过什么人。

傅楚鹃从地下室电视柜中发现一个笔记本,每页最上面都有一个日期,下面用很潦草的笔迹画了很多“正”字,每一个日期所有的“正”字之后都有一个数字。

傅楚鹃研究半天不知道啥意思,将本子交给徐贞儿。

徐贞儿皱着眉看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对傅楚鹃道:“这个数字跟这些正字有关联!你看,比如说11月28日画了两个正加二划,也就是12次,后面的数字是600。也就是说一划代表50,你都算算看是不是?”

在旁边的舒雅伸过头来,快速瞄了一眼,道:“也不是每划都50吧,但也差不了太多。这是啥意思?”

傅楚鹃默默计算着,说道:“大多数还是每划50,但也有不少例外。比如说2000年11月30日,三个正共15划,按每划50应该是750,但这里是850……好象是记账本,到底啥意思嘛!”

徐贞儿展目四望着地下室,禁锢、记账、五十?

她的眼眶有些红了,摇头道:“小锐他……胁迫卖淫?这个本子难道是用来记账的?”

这里是徐锐母亲的祖屋,显然属于徐锐,笔记本上的时间,都在徐锐被通缉之后。

那么,是不是说明徐锐一开始就藏在这里,而且……

还绑架了一名女子,胁迫她卖淫?

“咦,这是哪国文字?”

傅楚鹃忽然轻叫一声,她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到最后,却发现最后两页没有记账,却画了密密麻麻的好多行蝌蚪文,每行蝌蚪文下面还有一行字迹极为娟秀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