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了老半天,昏迷的人还是昏迷着,连睫毛都没动一下。林维新暗骂自己想太多,舌头却因为刚才的触碰发麻,呼吸有些紊乱。他强迫自己清醒别被影响太多,如果不是来了这么一出,他应该已经离开这裡了。
喂药后林维新把小包装的干冰搁在楚毅书额头和脸颊边,就抽起青年腋下的温度计,40度。
确认是高烧后,林维新迅速给青年皮肤上擦酒精以助降温。忙完一轮后,林维新才下楼看看小火慢煮的白粥以及,急需收拾的狼藉屋子。
交缠了一个晚上,糊弄了不少肮脏体液的屋子还来不及收拾,残留的一丝丝欢爱的味道,令林维新回忆起昨夜的疯狂,如野兽般的两人抵死交媾,他所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姿势楚毅书都用上了,挑逗他的身体陷入极度的快感中,当然,他所吸入的催情迷药削弱了他的自制力,没有任何压抑和掩藏,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青年面前,吞下男人的j,in,g液,甚至请求对方操弄自己,玩弄这具淫荡的身体,毫不怜惜地插入他填满他,任由浓稠的j,in,g液灌进自己的肚子裡。
肿胀的双乳又开始发热了,突起抵在T恤衫上,有些发疼,羞怯的蜜穴似乎也湿润起来,祈求巨大坚硬的东西埋入挖弄。林维新灌了一大杯冰水,意图浇熄身体的骚动。
或许,他就是个贱货,明知对方残忍地折磨他,报复他,也不顾一切地投身这场看不到尽头的虐恋当中,他甚至看不得青年的脆弱模样,只需一点点泪水就足以击垮他假装强硬的内心,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他爱着那个人,得到的却是撕碎心的打击。
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所以选择逃离,那个只想戏谑他的人,也该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