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冷冷看着外面,死气一道道汇入生死根,艰难地融入丹田。
他清晰感受到那些死亡气息中包含的怨恨、不甘、愤怒、颓丧、痛苦、恐惧……
血腥的刑杀使程宗扬下体勃起如铁,他双手张开,一边干着萧氏的淫穴,一边伸到两女臀间,把玩着两女的秘处。
杨氏闭上眼,不敢去看。
入耳的哀嚎声使她手脚冰凉,遍体生寒。
那只手掌伸来,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挺起雪臀,用肌肤感受着主人手掌的温暖。
另一边的安乐同样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往中间靠拢,偎依在娘亲赤裸的肉体上。
场中的刽子手已经换了一批,他们气喘吁吁地退开,手臂和衣袍上沾满了鲜血。
几名徒弟上前接过鬼头刀,将上面的血迹擦洗干净,然后拿来磨刀石,将砍钝的刀刃重新打磨锋利。
哀嚎声渐渐断绝,杨氏松了口气,然后低呼一声,却是主人的手指进入她体内,带着几分粗暴,肆意玩弄着她的淫穴。
杨氏身为贵妃,实际上的六宫之主,原本无法接受这种淫玩。
然而此时,那些飞溅的鲜血,齐腰而断的残躯,掉落的脏器……即使闭上眼,仍在眼前盘旋不去。
主人的手指虽然粗鲁,却充满了生命的温度,那种粗鲁而淫亵的玩弄,反而抚去了肌肤上冰冷的寒意,使她摆脱恐惧,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当初主人用一文钱买下她,那么羞辱深入骨髓,然而此时,她无比庆幸,若非受到主人的庇护,自己也许早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杨氏温驯地挺起下体,雪白的圆臀间,那只娇艳的淫穴像鲜花一样,在主人指下绽开,吐露出蜜汁。
那些手指仿佛采蜜的狂蜂浪蝶,在自己花房内轮番进出,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杨氏从未想过,人的手指会如此灵巧。
当他竖起中指,握着拳头捅入自己穴内,坚硬的指骨一节节捅入蜜腔,暖热而略显粗糙的手指摩擦着腔内的淫肉,一直插到蜜腔深处,触到自己的花心。
与此同时,那只握紧的拳头撞上阴门,碾压着自己的穴口和阴唇。
强烈的压迫感使她似乎在被一根巨物奸淫。
忽然那根手指一转,在她穴内搅动起来。
杨氏柔颈猛然昂起,蜜穴溅出一股淫液,湿淋淋沾在白艳的臀肉间。
杨氏咬紧唇瓣,竭力压抑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淫叫,美目几乎迸出泪花。
车窗外面,立着两名太监,其中一位据说是内宅总管。
外侧还有几名护卫,在马车外围成一个小圈子,再往外,便是人山人海的围观者。
若是叫出声来,不仅车外的太监、护卫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还会被近在咫尺的围观百姓听到。
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媚致而压抑的浪叫。
那声音虽然不高,却足以被车外的人听到。
杨氏惊惶地睁开美目,却见发出淫叫的竟是自己曾经的婆婆,太后萧氏。
她红唇圆张,吐出的香舌颤抖着,婉转媚叫。
再往后看,却是主人换了一处肉穴,那根粗大的阳物从上方斜插下来,干在婆婆的屁眼儿里。
随着阳具的进出,萧氏肥白的圆臀像皮球一样被不住压扁,她纤细的腰身弯成弓形,肉棒进入时,几乎能看到小腹突起的痕迹。
在主人粗暴的奸弄下,萧氏风仪全无,她双手攀着车窗,两只乳球沉甸甸垂在身下,雪团般前后甩动,不时撞上车厢。
淫叫声传到车外,一名太监弓着腰,仿佛没听到。
另一位总管大人却毫不避讳地扭过头,面露不悦地斥道:“叫什么呢?把鞋脱了,咬住!”
萧氏美艳的红唇间咬着一只绣花鞋,只剩下鼻中的呻吟声,一颤一颤。
左边的安乐面红过耳,樱桃般的小嘴抿紧。
在她臀间抚弄的手指轻柔而富有韵律,仿佛在抚摸一件艺术品,轻柔地抚弄着她白嫩柔润的粉臀。
少女股间的玉户并在一起,宛如一只玉蛤,手指抚过,玉蛤软软分开,在指下露出一抹柔艳的水光。
随着主人的抚弄,少女的嫩穴渐渐绽开,仿佛一只被破开的水蜜桃,露出里面粉腻水嫩的蜜肉。
安乐玉脸越来越红,嫩穴间蜜肉也泛起迷人的水光。
“啊!”安乐惊呼一声。
一柄鬼头刀高高举起,刀光挥下,一名老妇花白的头颅滚落在地。
眼前的黄沙地已经成为血腥的杀戮场,十余名高官厚禄的乱党被尽数腰斩,接着他们的夫人也被带上来,斩去首级。
相比于腰斩的残忍和酷烈,斩首的痛苦要少得多,引颈受戮,一刀两段。
然而被斩首的都是女子,而且是受封的诰命夫人,那种强烈的冲击力,使场面愈发惨不忍睹,也让世人见识了宦官的凶残和毒辣。
对面观斩的官员早已没有了幸灾乐祸之辈,一个个脸色发青,冷汗迭出。
哭叫声中,一名名贵妇身首异处,血染黄沙。
忽然一名妇人嘶声道:“我乃太后妹!奴辈可来杀!”
刽子手的鬼头刀僵在半空,与周围几人面面相觑。
一名内侍夺过刀,一刀将那妇人脖颈斩断,狠狠啐了一口。
头颅掉落,在沙上滚了几滚,然后仰面朝天,双眼兀自圆睁。
杨氏骇得面无人色,安乐更是身子一软,几乎晕了过去。
身下的萧氏银牙咬紧,死死咬住绣花鞋。
被肉棒肏弄的后庭箍住棒身,蜜穴一收一收,剧烈地抽搐着,忽然喷出一股淫液,竟然在此刻泄了身。
场中的杀戮还在继续,死囚们一个接一个被斩首,血流如瀑,掉落的头颅满地都是,难分彼此。
鲜血在黄沙上汩汩流淌,让人感觉几乎会满溢出来,可那片黄沙场就像洪荒的饕餮妖兽一样,贪婪地吸食着鲜血,仿佛再多的鲜血,也无法填满它的欲望。
此时围观的百姓大都仓皇散去,被勒令观斩的官员也晕倒数人,但没有得到北司宦官的吩咐,只能硬着头皮待在场边,目睹那些密谋诛除宦官的失败者们惨烈的下场。
十余名刽子手同时挥刀,人头滚滚而落,死气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
越来越多的死气弥漫在刑场上,那株独柳树也仿佛被死亡的气息笼罩,枝条无风而动。
程宗扬一早便来到独柳树下,但这回无论他怎么尝试沟通,独柳树都没有任何回应。
既没有传来讯息,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慷慨送来纯净的死气。
程宗扬只好放弃尝试,不过此时死气已经多得让他来不及吸收,即使因为生死根效率低下,难以填满丹田,也让他恢复了半数真元,足以有自保之力。
车厢内,杨氏修长白美的双腿弯曲着张开,将娇艳的蜜穴敞露出来,躺在狭窄的座椅上,被主人肏弄。
萧氏趴在主人身后,将美艳的面孔埋在主人腿间,伸出香舌舔舐。
她臀间一片狼藉,两只肉穴都被肏得大张着,淫液流得满腿都是。
安乐跪在座椅上,双手伸到腹下,剥开羞处,被主人玩弄她娇嫩的小穴。
方才那一幕着实吓到了她们,那妇人虽然不是萧氏的同母胞妹,也是极近的堂妹,安乐一向以小姨相称。
谁知就这样枉死刀下,连她的儿子后来也被斩首,全家诛灭。
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安乐和萧氏失去最后一点冀望,终于意识到除了主人,再没有任何可以凭依的存在。
主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杨氏被干得花枝乱颤,忽然“啵”的一声,阳具从她穴中拔出,然后往上一挺,送入安乐水汪汪的小穴。
“啊……”
少女娇啼一声,虽然被淫玩多时,小穴一片水润,但被主人粗大的阳物干进来,小穴仍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程宗扬弓着腰背,肌肉块块隆起,在她娇嫩的小穴内剧烈的喷射起来。
乌云翻滚,天色迅速黯淡,车外寒风呼啸,细小的冰粒夹杂着片片雪花洒落下来,打在车厢上,沙沙作响。
车内少女稚嫩的娇躯被主人压在身下,嫩穴被粗大的阳物塞满,精液一股股注入子宫。
良久,程宗扬拔出阳具,杨氏搂着安乐,小声安慰,萧氏伏在他身下,用唇舌帮主人清理下身的污物。
最后一颗人头终于落地,那些刽子手已经杀脱了力,四仰八叉地坐在刑场旁边,赭红的衣裤血污淋漓。
那帮官员脸色青白,终于捱到内侍一声喝,当即做了鸟兽散,一哄而去。
沙场上堆满了无首的尸骸,几名内侍正指挥军士,将那几具腰斩的尸身头颅斩下,绑在旗杆上,准备拿往各城门悬挂。
周围看热闹的闲人已经寥寥无几,那支待在独柳树下的车马显得格外醒目,引得内侍频频注目。
“走吧。”
程宗扬吩咐一声,郑宾挥鞭虚抽一记,催动车马,吴三桂等人随即跟上。
一名内侍将袍角掖在腰带中,小跑着追来,中行说问了几句,然后叩了叩车厢。
车窗打开,程宗扬赤裸着上身靠在窗边,望着那名内侍。
“给侯爷请安。”那内侍说道:“小的去了府上两回,都没遇上侯爷。没想到在这边碰上侯爷出来散心,倒是侥幸。小的冒昧问一句,是不是仇士良那厮在里头做了手脚,让侯爷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