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年纪尚小,以往的骄纵,在目睹皇兄被家奴污辱,皇嫂和母后先后失身之后,已经荡然无存。
自从那日吕雉展露出羽翼,御空飞天,她对这位女主人更是又敬又怕,彻底服帖。
不知过了多久,吕雉玉颊忽然一红,放下银匙,小声问道:“那个……什么感觉?”
“啊?”
“他给你开苞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说仔细些。”吕雉又补了一句,“不许告诉别人!”
“呃……就是……”安乐期期艾艾地诉说起来。
程宗扬刚放下酒盏,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叫嚷声。
那阴阳怪气的公鸭嗓,听着就让人精神一振,如临大敌。
“别吵了,进来吧。”成光过去打开门,没好气地说道:“府里的下人都跑光了,连当值的太监都不在,只剩了我们几个。”
外面的人刚换了班,不识得中行说的厉害,被他驾车硬闯进来,还敢追上拉扯。
这时见公主府里有人发话,又看出这位同行不是个好惹的,才悻悻退去。
等来人入内,程宗扬不由一怔,“儿子,你怎么来了?”
袁天罡啐了一口,从身后扯一个半大小子。
程宗扬懊恼地一拍额头。干,又把罗令给忘了。
罗令似乎受了惊吓,带着几分委屈道:“东家……”
“我的错,我的错!”程宗扬愧疚地拍拍他的手臂,“委屈你了。吃饭了没有?”
罗令点了点头。
“先用些茶点,有什么事不用着急,慢慢说。”
“主子。”后面又有人唤道。
程宗扬愕然抬头,“惊理?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怎么也跑来了?”
惊理俯身施礼,“主子走后,奴婢的伤势不一刻便即痊愈,连燕仙师都啧啧称奇。又等了一日,验过确实无碍,才允许奴婢回来。”
“那也不能乱跑!”
程宗扬拉起惊理的手臂,想去看她手臂上的伤势,被袁天罡一句怼了过来,“别叽歪了!找你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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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苑的小楼上传来一阵嘻闹的笑声。
孙寿笑道:“果真是撑大了。”
“到底是主子用过的。”成光道:“即便上过药,也只是止了血,还没有消肿呢。”
两女笑语声中,一名美妇裸露着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将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双手分开肥白的臀肉,展露出刚开过苞的后庭,让人随意观赏。
“把下边也扒开。”孙寿娇声道:“手指要插到屄洞里头哦。”
萧氏一边扒开红肿的肛洞,一边分出两根手指,插进下体,将穴口撑开,露出穴内淫艳的景致。
堂堂太后,竟然这么听话,不禁又引来两女一片笑声。
一只钢制的尖爪伸来,锋利的爪尖挑住花蒂的包皮,轻轻扯动。
下体传来尖锐而可怖的痛意,使得萧氏玉体乱颤,喉中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声惊叫。
“别乱动,”孙寿笑道:“姐姐帮你把阴珠剥出来。等主子肏你的时候,保你爽翻天。”
“不要……求你了……”
旁边的床榻上传来低泣的讨饶声,却是一名明艳的妇人仰身躺在榻上,双手被人按住,眼泪汪汪地乞求着。
一名女子挺起腰,胯下直挺挺伸出一根假阳具,在她求饶声中,那女子挑起唇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挺起腰,隔着衣物顶在她腿间。
“别以为你服侍过主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个不入等的下贱奴婢,服侍我是你的本分,也是你的福分。何况……”惊理举起左手光秃秃的断腕,“这可是拜你们那位皇上所赐。”
残缺的手腕突兀出现在眼前,杨氏不禁花容失色。
她也是同车而来,这位姐姐一直用衣袖遮住手腕,却不知她断了一只手。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那个混账皇上成了死鬼,欠我的这只手,”惊理用断腕拍了拍她的脸,“可都着落在你们身上。”
断腕拍在脸上的怪异触感,使得杨氏粉颊苍白如纸,身子也禁不住战栗。
“我这只手是为主子断的,便是砍了你的手来赔,也是理所应当,就算主子知道了,都不会说什么。这会儿让你服侍,只是讨些利息,已经便宜你了。你要是不肯……”
惊理右手一翻,亮出一柄尖刀,“我便先砍了你两只手!”
“放开她!”惊理娇叱声中,尹馥兰笑着松开滟奴的手腕,惊理冷笑着举起刀,作势往她腕上斩去。
杨氏双手抱在胸前,泪水顿时飞了出来,摇头叫道:“不要!”
惊理将刀抵在她脸上,“那你肯不肯?”
杨氏拼命点头。
惊理反手将尖刀钉在榻侧,喝道:“自己脱光了!”
绣带松脱,罗衣委地。
杨氏解下小衣,除去丝袜,那具丰秾香艳的玉体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仰身躺在榻上,按照惊理的吩咐,张开双腿,娇声道:“好姐姐,穴儿愿意给姐姐当女人,拿小穴给姐姐抵债……”
惊理喝斥道:“声音大点儿!口气再浪些!”
杨氏重复数遍,惊理方才满意,笑着在她下身抚了一把,“吕娘娘给这贱婢起的好名字,滟穴,好个娇滴滴的艳穴。”
被人花一文钱买下,杨氏心志已摧,此时刀锋在侧,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媚声说道:“求姐姐赏脸,来肏穴儿的小穴……”
惊理得意地挺起身,“自己动手,戳进去!”
杨氏咬住唇角,玉指握住棒身。
那根假阳具又黑又沉,却是一件剔黑漆器。
棒身以铜为胎,将天然树漆调黑,在胎体上反复髹涂,在表面形成一层厚厚的漆胎,然后雕出阳具的形态和纹饰,再打磨光滑。
整支阳具色黑如墨,质如犀角,表面乌光发亮,沉甸甸的压手,分量十足。
顶端是形态夸张的龟头,又粗又圆,如同一只硕大的蘑菇。
下方的棒身雕出隆起的血管和几条深深的刻槽,中间靠后的位置,还有一圈乳钉状的突起。
尹馥兰笑道:“居然是雕漆的器物?倒是少见。”
“这是唐国的特产,听说宅子里收了新人,特意给她们挑的。”惊理笑道:“你看这上面的沟槽,一半是明刻,一半是暗刻,专门用来排放淫水,从棒子后面排出。量少的时候只是细流,量多的时候,后面这一圈小孔都会出水。若是泄身,喷出的淫水汇集起来,如同伞状。一会儿便让穴奴喷一个看看。”
尹馥兰笑道:“这么精巧的物件,穴儿的小穴可是有福了呢,还不快些放进去?”
“啊!”
杨氏低叫一声,粗硬的漆棒没入穴口。
她身高腿长,玉乳饱满,此时躺在榻上,那具丰腴的肉体白艳发亮,肉感十足,充满了熟美诱人的风情,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张开时又白又艳,几乎与床榻等长,将站在她腿间的惊理都衬得娇小起来。
惊理啐道:“像条死鱼一样。还当你是什么高贵的贤妃娘娘呢?主子花一文钱把你买回来,就是拿来取乐的。不要脸的下贱奴婢,给我骚一些!”
杨氏粉面含羞,她双腿大张着,将自己羞耻的部位绽露出来,两手握着乌黑的漆棒,送入娇艳的蜜穴内,一边戳弄,一边张开红唇,发出浪叫。
尹馥兰暗自庆幸,她几次要紧关头,都弃主逃生,不可信的标签已经贴在额头上。
主子即便再心软,对她也没剩下几分关爱。
不受宠,又生得美貌,使她沦落为内宅最低层的存在。
几乎每个奴婢都来拿她取乐,尤其是三位得用的侍奴姐姐,闲来无事便拿她淫戏。
甚至在主子交欢,把她当成助兴的淫器。
如今新来了几个因为得罪主子,而被收入内宅的唐国奴婢,她终于有了几分解脱的指望。
有这几个贱婢垫底,自己总算不再是内宅最低等的淫奴。
更妙的是她们与惊理有几乎无法化解的断手之仇,翻身无望,自己在她们面前也能趾高气昂起来。
虽然滟奴个子比自己高,身材比自己丰盈,比自己更年轻更白美,但那又如何?
她又不是处子,若是处子,主子也许会高看她一眼。
也没有恩情交织,更没有家世可以依傍。
生得再美,也只是个不入等的罪奴。
即使这会儿将惊理换成自己,她也只能乖乖承欢。
看着满脸羞媚的滟奴,尹馥兰几乎要笑出声来。
她伸手捏住杨氏一只雪乳,杨氏身子颤了一下,非但没有躲开,反而露出一个乞求的眼神。
尹馥兰心怀大畅,只是惊理姐姐还在旁边,不好显得太过得意。
杨氏羞媚地用漆棒奸着自己的小穴,不多时,漆棒低部的小孔沁出蜜汁。
惊理啐了她一口,然后俯身压在她雪白的大腿间,像个骄傲的征服者一样,跟身下的美妇交合起来。
“贱货,主动一点!把自己当成接客的婊子!”
杨氏一边迎合,一边被训斥,只好用骚嗲的口气说道:“好姐姐,穴儿的浪穴肏起来舒服么?”
“好爽的呢!”惊理娇笑道:“那个死鬼皇上要是看到他的爱妃跟个婊子一样,一边挨肏,一边又骚又贱地扭着浪穴,怕是要气活过来。”
尹馥兰笑道:“滟奴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因为那个死鬼皇上?穴儿,你说是不是?”
“是!”杨氏羞愤地说道:“若不是主人搭救,我也像那几个妃嫔一样,死得凄惨无比,永世无法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