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了灯,褪去身上的衣物,将姊姊搂再我的胸前面对面躺着,并轻拍着不断哭泣的姊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姊姊睡着了,而疲惫的我不久也睡着了。
隔天一早,我和姊姊几乎是同时起床的,望着赤裸的彼此,姊姊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她赶紧进到浴厕梳洗,并换上了衣装,我拿出药膏准备要帮姊姊涂抹乳房的伤口,而姊姊只是害羞的对轻声我说:“小远,我自己来吧!”为了怕刺激到姊姊的情绪,让姊姊要向昨天那样抓狂,只好顺从姊姊的意思,将药膏交给姊姊。
姊姊拎着药膏走到厨房,躲在墙角,用挤乳器榨了一瓶母乳,榨完后把药膏涂抹在乳晕伤口处。
此时我正好也将土司烘烤完毕,姊姊将乳汁分成两杯,然后送到我的面前缓缓的说:“小远,这杯给你。”而我也将土司抹上果酱,送到姊姊的面前说:“姊姊请慢用。”
用餐时,我眼神不停地望着姊姊,虽然姊姊的清新美丽依旧,然而她只是低着头,缓缓似有似无的请咬着吐司,并且似乎不断闪避我的眼神,流露着忧郁与不寻常的气息。
空气似乎凝结住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打破着个气氛,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姊姊再度流露阳光般的可爱笑容。
我温柔的对姊姊说:“姊姊,今天我跟学校请假陪妳吧!”然而姊姊只是轻轻的摇摇头说:“不,姊姊没有事,晚点姊姊也要去学校,小远昨天已经整天没上学了,这样会进度落后,所以还是去上学吧!”即使我再三请求姊姊留下来,由我照顾她休息一天,然而姊姊却依然不同意,最后她甚至用坚定的眼神和语气对着我说:“小远,你再这样,姊姊要生气了喔!”
虽然姊姊并没有真的生气,但一向柔弱的姊姊,用如此强硬的语气说话,还是我头一遭见到;因此虽然担忧姊姊,但又害怕姊姊受到刺激再度抓狂,因此我也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学去了。
放学后我快马加鞭的回到家,想着姊姊不知道回家了吗?
然而回到家后,只见客厅的桌上放着一封信,上头是姊姊的笔迹,写着:
——
亲爱的小远: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姊姊已经离开了,姊姊想离开这个城市,或许或找一个没有太多人的地方,然后就这么住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