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载我和姊姊回到家后,因为手术伤痕而穿着浴衣姊姊,像是着了魔般的冲往楼上,我赶紧跟上前去。
姊姊跑到了琴房,神色慌张的打开了乐谱,她颤抖着纤细的双手,眼睛望着乐谱弹了几个音。
突然她大哭了起来,趴在钢琴上,并且一手槌打着琴键,狂喊着:“不行了、不行了,为什么……为什么……呜呜!”
我想起姊姊在被匪徒凌辱时,曾经阴部被塞灌满精液、泥鳅,并且被强迫着边弹电子琴,边被匪徒轮流肛交;当时姊姊整个呈现着失神的状态,或许正是那时的刺激,导致姊姊心理受到创伤,而无法弹琴了;钢琴对于姊姊来说,或许是除了我以外的第二生命,因为气质脱俗的钢琴家,一直是众人对于姊姊的期许,如今姊姊却像断了的弦,无法弹奏了,想到这里,对于哀伤的姊姊,我充满了担忧与不舍。
此时姊姊像是发疯似的,起身狂叫并不断摔东西,并且用力脱去包裹身体的浴衣,使得全身呈现赤裸的状态,她挤压着再度涨奶而挺立的丰满双乳,乳汁除了从均匀的肉色的乳头溢流外,也从手术后的乳晕伤口处流出;看到这个情形,姊姊再度喊叫着:“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啊~!”并且双手用力的捏着乳晕因为手术而受伤的伤口处,鲜血缓缓的从乳晕流出,并且流到了雪白柔嫩的乳肉上。
一向温柔婉约、仪态优雅的姊姊,我从来不曾见过这种情况,过往的姊姊连发脾气都未曾有过,而如今发疯似的的姊姊使我感到不舍,也感到害怕。
但为了避免姊姊继续伤害自己,使乳房的伤口裂开,我赶紧跑上前去,紧紧抓住姊姊的双手,并且担忧的对姊姊说:“姊姊,你还有我,我爱妳,真的爱死妳了,所以不要再伤害自己,让我心痛好吗?”
然而此时的姊姊却抓狂般的瞪着我,怒吼着:“你是谁,凭什么管我,走开。”看着如此奇怪的姊姊,我十分的害怕,但为了怕姊姊继续伤害自己,我依然紧抓着姊姊的双手;这时,姊姊狠狠的往我的手臂咬了过来,不久我的手臂渗出了鲜血,然而这却远不及我内心的绞痛,我的内心不断疑问着:“姊姊怎么了?姊姊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不认得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量的鲜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下;姊姊松开口,就像昏厥似的全身瘫软,我赶紧上前搀扶住姊姊,并将姊姊扶到墙角倚靠坐着,而我则面对着裸身的姊姊而坐,并且不知所措的望着乳房渗着乳汁与血水的姊姊,不久姊姊回复了意识,她用哭红却无辜的眼神望着我,缓缓用柔弱颤抖的手抚着我受伤的手臂,然后焦急的说着:“小远,妳怎么会受伤,是谁弄的呢?”此时我有点吓着了,只是不断望着柔弱不堪的姊姊。
姊姊环顾了被她破坏散乱的琴房,和我手臂上深切的咬痕,她哭了出来,憔悴的啜泣着:“小远,是我吗?是我弄的吗?怎么会这样?我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啊~~!”此时我已经不知道要对姊姊说什么了,我紧紧抱住姊姊,然后深深亲吻着姊姊柔嫩的鲜唇,而姊姊依然不断的哭泣着。
我抱起姊姊缓缓走向卧房,将姊姊轻轻的放躺在床上。
我拿着药膏,用手将药膏轻轻涂抹着姊姊乳晕手术伤口处,乳白的奶水又缓缓的渗了出来。
姊姊依然悲伤的不断哭泣着,我温柔的对她说:“姊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姊姊被那些匪徒凌辱,但是姊姊请别再伤害自己,让我心痛了好吗?”姊姊低喃着说:“不,小远没有错,是姊姊不好,害小远受伤了,呜~!”说完姊姊又流出了大量的泪水。
虽然姊姊身上被乳汁喷溅的水亮水亮的,但我与姊姊被凌辱了整天,早已精神疲惫不堪了,已经没有力气到浴室清洁了,只想就这样睡去;望着不断哭泣的姊姊,我想这时说再多也无益,这时姊姊需要的应该是温暖的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