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峇里岛的伟阳/大哥哥(下)(2 / 3)

杨小青自白 朱莞葶 534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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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出苦笑,摇头摇一半、又点了一下:“嗯,再说吧!”

“好,从客栈柜台你不管任何时间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他们有我的号码。”

是伟阳在雾布街头、王宫旁的市场边丢下我,驾车离去前说的话。

虽然是平淡的一句,却令我满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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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一早就蛮热闹的市场摊位和店家,至下午时分大都打烊了;见不到几个峇里老百姓,就连观光客也很稀少。

因为早上出门到现在没吃东西、肚子饿饿,所以东张西望、想找个卖吃的……

终于看见市场骑楼下有个小吃摊仍在营业;而板凳上坐着吃,长发、扎头巾的当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见过,“睡莲花塘”晚上看更的守卫!!

“海!……哈萝~!”一瞧见我,他就笑着挥手、打招呼。

“海!你。吃中饭呀?”觉得亲切,走过去问他。

他憨憨的笑着,马上点头、像要回答我的话,却又讲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几个“猪”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单字。

加上“你”、“我”、“吃一点”;指手画脚比出来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赖摊位老板娘以英语翻译、对我解释说:他要我尝一尝峇里岛特有的、木炭火烤猪肉;说他想请我吃……

我立刻高兴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关照下,学着峇里人用餐方法:以手指搅拌荷叶上、切小的猪肉块与加了特别佐料的米饭,掏抓起来、放进口中……

守卫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着点头、同声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辈子从未当人面前手抓东西放嘴里吃,只觉得很新鲜、好有趣;完全忘了在这种地方、这种吃法,有多么肮葬不洁,甚至还不卫生到会得B型肝炎!

因为除了猪肉好吃、可以喂饱肚子,心里高兴之外,把手指头放进嘴中,让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别具一番另类感官刺激哩!

守卫叫老板娘又开了瓶峇里啤酒、倒进一只显然擦都没擦干净的玻璃杯里,对我举杯一笑问道:“Yes!?…You…OK?…”

“Yes,OK!!……”我抓起杯,点头时也笑裂了嘴;然后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着他样,把油答答的手指吮干净、放进碗里的清水游一游,算洗干净。

但打开皮包找擦嘴纸、却找不着时,老板娘还是给了我一块纸巾。

而守卫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纱笼的屁股部位搓擦两下就行了!……

没想到,这顿新颖别致的午餐,居然是守卫付了钱请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过不去;我那么有钱,却让那么贫穷地方的工人、由他来付账,的确好不应该!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兴的样子,充分表现当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实实在在打动了我的心,令我感觉如果拒绝他的诚意反而很失礼。

守卫起身、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旁,对我甩头示意:“你。上车吗?”

“Yes?…You…come!?…OK?”说出的意思很明显。

“OK,I…come!”笑开了、点头;斜坐上车子后座,抱住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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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驶离大街、过吊桥,折入一条无人的上坡小巷,开到尽头,就见前方是一大片梯田;树林边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烂的、大概是农夫休息,该称作“田寮”的茅蓬。

守卫将摩托车蹦蹦跳跳到茅蓬边停住、扶我手下车时,我已经知道自己很快的就会喜欢他、跟他很亲热了!

虽然,我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阶级,彼此间的言语也不通,简直毫无可能发生感情……

但就凭互相表达的感觉,加上指手画脚补助的英语单字,两人并坐在散发着草叶香的蓬边,竟也笑着、猜着、比着,像聊天似的沟通;而且一面比画、一面直入我们最能表达的两性关系核心:性行为!

我当然将早上偷窥到他跟客栈女工、在围墙后面所做的事绝口不提。

只问他叫什么名字?

比比自己说:“Me,张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go!…Me dagogo!”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开了,连名字都这么巧?!“大哥~,大哥哥!”还多叫了他两声。

“Yes!You,Tai Tai!…Me,Dagogo…哈、哈哈!”他也开心笑着说。

然后问我:“You…like…pig?……”像猪?喜欢猪?我摇头,不懂。

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后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开嘴巴、含住他的食指,闭上眼睛、吮吸起来;一面点头、一面轻哼:“嗯~!……唔~~!嗯、嗯!”

吃他还有猪油味道的手指,听他笑。

“Good?…eat…good?……”听他问。“嗯!”“Yes!”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从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手心作爱。我闭着眼、陶醉起来,享受他暗示我的动作。

直到听他问:“Yes?…You、Dagogo…fuck!OK?”要我跟他“肏”!

我猛然一惊、睁开眼;见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暧昧,突然觉得好羞好羞,好像自己才三两下就要答应跟他做那种事,但在这种地方……

怎么行呢!?

可他还是继续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说:“You…OK Boss!…Yes?!”意思问我:跟老板就可以吗?!

“什么!……这是什么话嘛!?”我瞪大两眼、不敢相信地猛摇头。

“You OK Boss,OK…me!…Yes?……Me…very very good!”

虽然听不太懂,但意思却明显:“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时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

弄得我简直忍不住,全身像点着烈火般颤抖起来。

终于起仰头、重重叹出:“啊~噢!Yes!……Yes~!!”

上身倒入他怀里,抱住雄壮的胸膊,却又一面摇头、一面爹声呓着:“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

说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毫无顾忌地告诉他伟阳“性无能”。

但是一讲出口,刹那间就感觉自己变成一把炽热的火焰;只要碰到干柴、碰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必定会熊熊燃烧,将一切焚为灰烬、以求解脱。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

我抬头嘶喊。

同时主动手伸进他腰围的纱笼,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鸡巴,确定它鼓胀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说:“Yes,Dagogo!…fuck…Tai Tai!”

大哥哥也大胆、热烈地两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觉自己里面都湿掉了,两腿再也耐不住紧夹、而要主动张开,接受更直接的强烈刺激;而嘶喊出声:“啊~,……嘶~~!……哥哥,脱我裤子!脱了我裤子吧!”

可惜他听不懂;那,唯有我自己来了!

因为茅蓬里让人蹲坐的地面,只垫着肮葬兮兮的竹蔑席,怕它会割破嫩肉,所以我慌忙从袋子里取出早上伟阳买给我的缕金花纱笼布,在竹席上打开一铺、当作我俩好事的床单;然后主动推倒哥哥仰卧,掀起他的粗布纱笼,伸手把那根不算小的肉棒请了出来、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同时自己钮开紧身裤扣,跨蹲到哥哥的阳具上方,扭着屁股、把它与三角裤一并剥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磨擦大肉棒的龟头。

“啊~!……好,好…Good~!……Da…Gogo~!哥哥!”

仰天(茅蓬顶)呼唤、急喘,然后等都来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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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天哪,终终塞满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鸡巴……啊~!虽然不是他的,可也够安慰、也够解我的饥渴了!……啊、啊!啊~~!!”

无法相信自己此刻体会的,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男人阳具,是那么直挺、粗壮、而硬梆梆的肉棒,我疯狂地前后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为的只是要确切品尝被它深深插入,冲撞、搅捣的感觉!

我不顾汗洒全身,猛烈甩头喊着:“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