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这时吓得咬死了下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因为床底下那个鬼婴爬了出来,围绕着那个小碗似乎很着急的左右观望。
“南洋的邪术也有点意思,这小孩是不满月就死得特别难找,找到尸体以后要花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养成鬼婴,这个碗是用天灵盖那一部分的骨头做的,你每天喂食的时候都是把乳汁滴到这个碗里对吧。”
“而要鬼婴去缠住姓杨的,是第一次喂食的时候,你他的头发或是其他东西烧成灰一起放在碗里。”
徐菲听得目瞪口呆,有些崩溃地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文斌笑着拿着碗,看着碗边嗷嗷待哺的鬼婴,说:“现在问题来了,碗在我手上,再不给它喂食的话,它会反噬你的,这一点我想那个教你邪术的人应该也嘱咐过吧。”
那个施邪术的人一定交代过,并且是千叮万嘱,也明确地和她说过后果是怎么样。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徐菲是面色一变,坐了起来慌乱地说:“快,把碗还给我。”
张文斌坐到了床上顺势躲开了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徐老师你小声点,万一吵醒你孩子就不好了,而且吧你老公还晕在地上呢,别那么大动静。”
徐菲急得又要落泪,一下抓住了张文斌的腿哀求道:“老师求你了快把碗还给我,再不喂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求你了。”
“脱!!”
徐菲怀疑自己听错了,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生死关头,徐菲一咬牙赶紧脱起了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把吊带的绳子弄断了,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赶紧脱下了吊带睡衣。
一对饱满的乳房几乎是弹跳而出,最少是 D 的尺寸,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地丰润十看,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小巧的乳头和黄豆一样,是玫瑰般鲜艳的颜色。
小腹平坦看不见赘肉,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保护着最隐私的地带,学习音乐的她也喜欢跳舞,所以身材特别的好有一些大长腿,完全不逊色于年轻貌美的模特。
毕竟是官太太,保养得也是特别的好,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嫩的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张文斌感觉喉咙一热,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一颗乳房捏了一下,粗喘着说:“老师保养得真不错啊,你生完孩子那么多年还有奶嘛,我检查一下。”
说完张文斌直接捏住了她的乳头,徐菲疼得一个哆嗦但不敢反抗,艳红色的小乳头慢慢地挤出了一滴牛奶般漂亮的乳汁。
“老师,你怎么还有奶的,哈哈!”张文斌任由乳汁滴在床上,继续揉弄着她的乳房,享受着这别样的手感。
一样的饱满的巨乳但风味不同,秦兰是水球一样的柔软,徐菲则是带着几分喜爱运动的弹性,虽然相比小了一点都也有自己独到的手感。
“求你了,让我先养它,我不想死啊。”徐菲急得不行。
这会被肆意地亵玩着乳房,可她没空害羞,因为一旁的那只鬼婴一直虎视眈眈,这脏东西因为饥饿感觉有点愤怒了,不停地张着嘴围绕着那口小碗似乎开始暴躁起来。
张文斌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享受着滑嫩肌肤贴在自己胸口的美妙,双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那口小碗就放在面前,徐菲顾不得羞耻了,本能地挪动着身体,可张文斌使着坏肆意地揉着她的美乳,乳头缓缓地滴下了乳汁却全都落在了床上滴不进碗里。
小碗的旁边,那只鬼婴因为饥饿渐渐的躁动不安,张着嘴似乎在喊着什么但没声音,婴儿的嘴里不可能有牙的,但鬼婴的嘴里却是肉眼可见的长出了一些尖锐的獠牙。
蛊师可叮嘱过,鬼童长牙,那就是要开始反噬鬼母的征兆。
看着鬼童逐渐发红的眼睛,徐菲吓得泪水流了下来,对于张文斌猥亵的动作完全不管了,哭喊求饶道:“求你了快滴奶到碗里,不然的话它,它会弄死我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不顾她害怕的挣扎,问道:“徐老师,你很敏感嘛,先告诉我怎么现在还有奶水?”
男性气息的包围,邪恶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肆无忌惮搓弄乳房,让徐菲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发热,许久没体会过的一种燥热开始围绕全身。
可她的目光躲闪地看着那长出獠牙似乎很暴躁的鬼婴,顾不得挣扎哭喊着回答道:“我,我吃了一些激素药物,还调理了一下身体,所以产了奶。”
“原来这样啊!”张文斌有点失望,不是哺乳期的话玩起来不够过瘾。
“求你了,先让我喂这东西,我,我…我不想死啊。”
徐菲苦苦哀求着,因为鬼婴已经不满的看向了它,女人本来就胆小,这脏东西近在咫尺她没晕过去已经算是胆识过人了。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那我帮你挤奶咯。”
“挤吧,快挤吧,求你了!!”徐菲急得都要哭了,已经怕得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双手有点粗鲁地将她 D 罩的乳房一挤,肆无忌惮地搓弄了几下后拉着小巧的乳头一按,一股乳白色的奶汁几乎是喷了出来,成两道细小的白线射到了小碗里。
徐菲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整个人软倒在了张文斌的怀里。
神奇的是射进碗里的奶水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晚的内部还是干燥的状态,而一直张牙舞爪的鬼婴表情逐渐变得满足,打了个哈欠后慢吞吞地漂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吃饱喝足再次睡了过去。
徐菲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着那一幕吓得是面色铁青,也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在怀里。
双乳被肆意的玩弄,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恰好就顶在了臀间的肉缝上,戏谑的一磨顿时让她浑身一软嘤了一声。
“你这个毒妇,居然用这样的手段谋杀亲夫。”
张文斌咬住了她发红的耳朵,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弹性惊人的美乳,一口亲在了她冒着香汗的雪白脖子上,舔了一口说:“亲爱的徐老师,你说要是被姓杨的知道是你搞的鬼,你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这一吓,徐菲是面色一白,短暂得错愕以后眼含着柔媚,说话的声音带着诱人的轻喘:“讨厌,我还想问一下,这死鬼怎么成了你的家奴。”
“因为他求到我头上,老人有能耐救他的命,有能耐帮他查出谁在害他,要不你以为我来这干什么?”张文斌戏谑地笑着。
徐菲的眼珠子转了起来,颤抖着问:“那,他当你的家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全属于我。”
张文斌这会硬得有点发疼,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将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乳房肆意揉弄,挤出的乳汁已经把手都打湿了,有一种别样的亢奋感。
“这个王八蛋…”
徐菲银牙一咬,猛地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笑起来有几分邪气又有些帅气的男孩,轻轻一推让张文斌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害怕过后,女人本能的情欲也被挑动,她直接趴到了张文斌的怀里,小手轻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肌,难掩情动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是您的女奴了,主人您觉得徐老师的身材好嘛。”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从你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日你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笑着,双手不客气地抓住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赞叹道:“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看来这些年还是坚持在练舞蹈。”
“是的,主人!”
徐菲轻轻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双手慢慢地将张文斌的衣服脱了下来,轻喘道:“主人,您要这废物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应该有一个女奴才对,他做不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保证让主人舒舒服服。”
“有意思了,放你一马,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张文斌的表情有点戏谑。
徐菲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这阳刚至极的男性身躯呼吸也是紊乱,低下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强硬的胸肌,颤着声说:“主人,只要你肯帮我的话,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别拆穿我。”
“有意思,和你这想杀亲夫的毒妇狼狈为奸嘛,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张文斌突然邪恶的欲望作祟,戏谑地笑道:“那我很为难啊,之前你老公跪在我面前磕头,求我救他一命帮他找出凶手,你这是要我背信弃义啊。”
“这个欺软怕硬,下贱的男人!”
徐菲狠狠地看了一眼晕厥在地的杨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又带着几分恐惧,回过头来抓着张文斌的手再次放在她乳房上,嗲声嗲气地哀求着:“主人,要一个臭男人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还是选我吧,人家能把您伺候得很舒服的。”
“而且我还是你的老师呢,以后我可以穿上制服,陪你到教室里让您玩个够。”
这一说,张文斌是动心了,年少轻狂时看见这样的尤物老师,自然幻想过无数次把她按在讲台上猛操。
“主人,您一定很想的,又硬得在跳了哦。”
徐菲媚眼如丝地说着,玉手已经隔着裤子摸着男人的肉棒,惊叹着说:“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而且很粗还特别的硬。”
养优处尊的官太太,气质优雅的音乐老师,曾经是梦中情人的她嘴里说出这样粗俗的词,让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亢奋。
“没看出来啊,徐老师还真是个骚货。”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调笑道:“你老公可就在旁边,你就这么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咯咯,就是他在旁边才兴奋。”
徐菲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诱惑的舔着嘴唇说:“这个废物还没主人一半大,软趴趴的和条米虫似的,吃着药都硬不起来,还在外边找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她眼里全是鄙夷,仇恨,甚至是厌恶,只是这时的诱惑不只是想保命,这个年轻而又阳刚的身体也让她如狼似虎的年龄有了按捺不住的躁动。
张文斌邪恶地兴奋着,呼吸也开始紊乱了:“哦,杨雄是银枪蜡烛头啊。”
“他就是没用的废物,和主人根本比不了,我们已经十多年没在一起睡过了。”
徐菲轻喘着说着,伏下头来开始舔着张文斌的乳头,男人身上略微的汗味是进一步的刺激,或许是过度地惊讶以后需要发泄,这会她脸上有着陶醉的潮红了。
那一双手,也慌乱地摸索了几下,开始帮男人将裤子脱下来。
张文斌配合地抬了一下屁股,继续邪笑着问道:“这样啊,那你平日里不是要偷男人了,要不怎么满足。”
“我不敢…被他发现的话我就死定了,而且,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啊。”
徐菲讨好地说着,柔软嫩红的舌头继续舔舐着张文斌的身体,开始沿着六块腹肌一路往下。
小舌头软软的湿润无比,带来的刺激让张文斌一个哆嗦,这时裤子被完全地脱下,徐菲逐渐地趴到了男人的双腿间,看着弹条而出的肉棒她有点瞠目结舌。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她陶醉地说着,双手握住了肉棒开始套弄起来,呼吸已经粗重得难以控制了。
张文斌舒服得哼了一声,这会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倒,就在她老公的旁边狠狠地操这个妖媚的肉体。
不过想起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嘱咐,没找到极品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张文斌是强咬着牙忍下了这个冲动,大字形的一躺说道:“亲爱的老师,收不收你当女奴我还没考虑好,现在你还没挨操的资格先别发浪了。”
这话羞辱性极强,徐菲愣了一下咬起了银牙,楚楚可怜地看着张文斌,娇媚地说:“主人,贱奴求您了,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以后贱奴会好好伺候您的。”
张文斌躺着张开了大腿,调笑地看着她说:“那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今天你肯定没挨操的份,先让我看看你这位好老师是怎么伺候自己的学生,伺候好了的话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奴。”
“甚至,老子还可以教你一些更能让他生不如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