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专心地开着车,一上车杨雄先说了一声:“主人,这是我的心腹,绝不会多嘴的。”
张文斌可懒得搭话,深更半夜了衣服还真不好找,怕耽误时间就换上了旧的那套,主要干爹说过天亮以后这身神通不管用了,所以张文斌也不敢拖时间。
杨雄此时是又怕又恨,咬着牙问:“主人,最近我那么倒霉全是这差玩意弄的,对方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张文斌闭目养着神,说道:“这小玩意是在吃你的气数吸你的阳寿,有一句话叫气数已尽,你想想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样。”
“好毒啊!”杨雄恨道:“主人,我是有点想不明白,如果对方那么恨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呵呵,要么是没本事杀你,要么就是不希望你死得那么痛快。你气运越来越低,碰上的倒霉事就更多,到时候精神受尽折磨肉体还会慢慢地垮掉,这个过程中你会体验生不如死的难受。”
“人有灵台之火三盏,一般而言而到你这地位的人命格都不会差,可当你的气运逐渐没了的时候,没什么道行的脏东西都会找上你,到了那时候或许死对你来说都是个解脱。”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死有多种办法,砍头是最痛快的,而最痛快的是陵迟,三天三夜三千刀。”
杨雄是一点即透,这会他是面色狰狞,恼怒不堪地说:“妈的,这是谁那么狠毒要这样对我,被老子找到的话绝对把他碎尸万段。”
车缓缓地开进了一个时尚的小区里,这样的高官住的是高层不是别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廉洁。
杨雄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殷切地带着张文斌一起上了楼。
大门看起来很普通,不过门一打开灯一开那就金碧辉煌了,一楼是金碧辉煌的客厅,巨大的水晶灯很是奢华,欧式的装修看起来特别的高档。
而且这还是一套复式的豪宅,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主人,您请!”
这时,楼梯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走了下来,有点诧异地说:“老公,你那么晚了还回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没拿。”
少妇有着一张瓜子脸,眉毛细秀如月,眼眸漂亮明艳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哀怨,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翘,嫣红的小嘴看得出没抹口红却如玫瑰般的艳红。
本来五官就特别的惊艳,组合到一块更是天仙化人,妖媚中带着几丝温婉,似极了颜值巅峰的戈伟如甚至还强上几分,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女人味。
她穿着一套真丝的睡裙,藕粉玉臂雪白无暇似是白玉一般,胸前鼓鼓的可以想象那是何等傲然的巨物,她的站姿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优雅,没刻意的搔首弄姿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有着傲人的好身材。
幽雅的美少妇看见丈夫带了个少年回来,先是一愣随即粉眉微皱,隐隐觉得这个秀气的少年看着有点熟悉。
张文斌一看初是被这尤物惊艳,随即就认出了这是一个熟人。
高中时做过自己半年的音乐老师,美貌又有好身材的徐菲徐老师,青春期一向是躁动的,她可是多少男生和老师春梦最理想的对象。
那会她已经足够美艳了,没想到成熟以后更加的女人味十足,和在学校时相比更有让人肃然而硬的诱惑力。
杨雄一见她是眉头皱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己的家是回不了是吧,难不成是你藏了野男人怕我发现。”
“别说笑了,这是有客人嘛,用不用切点水果,还是准备些茶水咖啡。”
那位傲气的女老师,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不只一点气恼都没有,相反表现得十分贤惠。
张文斌就读的是农民工学校,记得她就教了半年就调去了贵族高中当官,据说能这样飞黄腾达是因为她有一个牛逼的老公。
对于这说法大家都信,因为徐老师一向眼高于顶,虽说不会骄横跋扈,不过身上可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
“主人,这是我夫人,文才学校的校长。”杨雄没搭理她,回过头殷切地说了一句。
张文斌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就四下观望着。
徐菲一脸温柔地说:“老公,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杨雄咬着牙没好气地说:“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我,妈的害我身上背了一个脏东西,这是我主人,专门来帮我处理那脏东西的。”
“主人?”这样的称谓让徐菲有点错愕,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迷信这一套了,再说了谁有可能用什么脏东西害你啊。”
杨雄冷笑着:“没你什么事,你该睡就睡你的,我带主人四处看看。”
她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慌乱,但还是低声细语地说:“那我先去睡了,女儿明天还要上学呢,你们千万不要吵到她。”
“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赶紧滚。”
这一骂徐菲老实的上了楼,这夫妻俩的关系看起来很微妙啊,张文斌也没多问,在杨雄的带领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楼是餐厅,客厅,储藏室和酒柜,张文斌看了一会说了一句没异常。
杨雄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文斌上了楼,楼上空间有限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他的书屋是敞开的状态,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摇起了头。
杨雄马上敲起了其中一个房门,徐菲立刻跑来开了门,娇声说:“我,我打算睡了,这会房里带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妈的,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在这啰唆个鬼啊。”杨雄也没半点怜香惜玉,一把推开了她后恭敬地说:“主人,您请!”
徐菲后退了一步,楚楚可怜说:“老公,是正事的话你也快点,这边看完了能不能不打扰女儿睡觉。”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疼,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
“滚一边去,你懂个屁!”
杨雄没好气地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
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最少是 30 平方米。
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就比酒店的大多了。
杨雄在一旁殷切地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
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没了知觉。
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
“假惺惺就没意思了。”
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没信心。”
徐菲浑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
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地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
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情和你废话了。”
“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
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寒冷浑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地背靠着墙哆嗦着说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
小死婴慢慢地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
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母乳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
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鬼婴。
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
“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有效。
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把它喂饱了再说。”
“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小东西是阴向阳生,寅时午刻就必须喂奶认母,别怪我提醒你,饿着了这小东西的话它一旦反噬要的可是你的命。”
事到如今,徐菲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似乎很害怕摸到那个吓人的鬼婴。
她这样一趴,就像是跪在地上等待被你后入一样,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因为害怕微微颤抖反而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虽说上她的课不多,不过徐菲这个音乐老师每天穿的都是裙子,那紧身裙下的臀部饱满而又挺翘,走起路来左右一扭让人遐想无数,谁不想试一试那绝美绝伦的弹性。
张文斌是心手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在这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本就害怕的徐菲顿时吓了一跳,踉跄地爬着往旁边躲,不是那种被占便宜的羞躲,纯粹是因为看见了那个鬼婴才怕成这样。
到底是个女人,徐菲一下吓得哭了出来,背靠着床头柜瑟瑟发抖,手上拿着一个似是蘸料碟大小的碗,通体漆黑还有不少血红色的铭文。
“你,你不要吓我!”徐菲面色煞白,咬着下唇的模样我见犹怜,浑身抽搐着明显吓得不轻。
张文斌笑了一下蹲在了她面前,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隐隐有一股成熟又迷人的肉香,不禁舔起了舌头说:“徐老师,你的屁股和我想得一样饱满啊,你的身材比当老师那会强多了。”
徐菲控制不住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认识我?”
“嘿嘿,你教过我,不过你忘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张文斌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碗,端详了一下说:“没想到啊,徐老师这么漂亮是个蛇蝎美人,你这手段可比潘金莲恶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