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这段,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苏厚海白手起家,盛装集团能走到现在,原来有这一层的关系。
“再后来,国家鼓励公职人员下海,我和你母亲一合计,她继续上班,我则创立了盛装。那个时候,有陈维仕这层关系在,盛装发展的很快,当时人们都鼓吹万元户的时候,盛装就有600多万的资产了。”
我听完真是咂舌,看来背靠大树好乘凉,朝中有人好做官这个道理,在官场和商场上都是想通的。
“人这一有了钱,就容易漂,我那时候年轻,盛装也步入正轨了,少不了去参加一些交际活动,让后就遇上了你小妈张晓娟,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苏厚海显然不愿在这段往事上多说,长长的吐了口烟气,继续说道,“后来的事,你估计多少有些耳闻了,凤琴她知道了一气之下回了娘家,还冻结了盛装的存款,我带着你和你哥登门谢罪,求你妈原谅我,但你妈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心要离婚,我千难万险才和陈家达成协议,求他们看在孩子的份上,给盛装一条活路……”
“那陈艾呢,她的父亲是谁?”婉晴听到这儿,大概明白了过往,继续追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是有小道消息说,陈艾是方德胜和凤琴的女儿。”苏厚海摇了摇头。
“方德胜?是拓鼎的董事长?”婉晴一脸惊讶,“方德胜的妻子不是叫叶兰吗?”
“叶兰和你妈其实是闺蜜,这么多年来,我断断续续收集到的消息,拼凑到一起,也有个大概了,当年她在得知我和你小妈的事后,和叶兰在外面喝的烂醉如泥,结果被方德胜占了便宜,后来就有了陈艾,但你妈对外一直没有再婚,陈艾也是跟着她姓的。”
“不应该啊!”
婉晴听完苏厚海的话,疑惑地问道“听你说的,我妈应该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当初因为张晓娟的事都打定主意要和你离婚,为什么方德胜的事她没有追究,还有叶兰,为什么会嫁给方德胜?”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方德胜后来创建拓鼎集团,然后又和叶兰结婚,这后面应该都有你妈的影子,虽然她现在明面上是商务部的副部长,但我估计拓鼎的幕后掌控人也是她,或者说是陈家。”
婉晴听完这些陈年往事,呆呆地坐着不再说话,仿佛在消化着这些信息。
我听完后才明白了为什么拓鼎一心要和盛装对着干,原来都是我这个老丈人当初作孽,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陈凤琴都和苏厚海离婚了,还扶持个拓鼎集团和盛装对着干,有点太过了吧!
“爸,既然婉晴她母亲是拓鼎背后的掌控人,拓鼎和盛装的恩怨,应该不至于这么大吧,说开了不就行了吗?抛过您不说,婉晴和启豪可是她的亲生儿女啊!”
我疑惑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哎……有些事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啊。本来凤琴就是一个十分强势的女人,而且记仇,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当初伤她太深了……”苏厚海叹息道。
我听苏厚海无奈的语气,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思考着这段往事,忽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真如苏厚海所说的,陈凤琴既是商务部的副部长,还是拓鼎的幕后Boss,作为一个身世背景深厚的副部级高管,加上现在风头正经的上市公司,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捏死盛装还不轻而易举?
婉晴显然也想到这点了,毕竟涉及到了盛装,她瞬间又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女总裁的思路,“爸,既然这样,这么多年来,你和盛装是怎么撑过来的?”
婉晴明显问道了点子上,苏厚海听婉晴这么问,挣扎了片刻,叹息着又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也罢,事关集团的事,也是该告诉你了。”
吐出一口烟气,苏厚海继续道,“当初你妈带着你和启豪回了娘家,还冻结了盛装的存款,我带着你和你哥,去陈家给陈维仕跪了两天两夜,可他陈家真是绝情,都不给我一口热水喝!情急之下,我在陈家四合院里放了一把火,将陈维仕的书房点着了,趁乱将书房里陈维仕的两本笔记带了出来。”
“笔记?”我和婉晴异口同声地问道。
“陈维仕做人一般,但做官挺厉害的。我和凤琴结婚回门的时候,就发现好多达官显贵给陈老送礼,他都一一记录了下来,第二天晚上我好奇他都收了什么东西,就溜到书房偷偷看了一下,结果发现陈维仕这个老家伙居然有写笔记的习惯,里面除了有权钱交易这些记录,还涉及了好多陈家和其他官员的隐秘往事,他陈维仕能爬这么高,仇家可是不少,而且这些仇家里面,不少人现在都是有头有脸的。随便拿一段出来,都会掀起滔天大浪……”
苏厚海说到这儿,似乎有点不想往下说了,想了想,继续说道,“拿到笔记本后,我带着婉晴和启豪连夜回了上海,当时陈家也没想到是我放的火,估计陈维仕开始还以为笔记本都被火烧了。呵呵,过了两个月,我将笔记做好备份,特意复制了一段内容给寄了过去,果然陈家被吓地不轻,陈龙筑,也就是我的大舅哥,凤琴她哥哥,专程来上海找我谈了一次。”
“陈龙筑?”
我一时惊住了,这不是现在的广东省委常委,深圳市委书记吗?
我爸出事那年,联合拓鼎搞垮兰亭雅筑,他就是深圳的分管国土的副市长!
“就是这位,”苏厚海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意外我会知道这个人,继续说道,“当时谈好的,我不公布笔记内容,陈家不动用家族势力对付盛装,这是底线……”
说到这儿,苏厚海抽了口烟,冷笑着说道,“不过,陈凤琴也算个女奇人了,居然弄了个拓鼎集团和我对着干。哼哼,虽然她们家大势大,但毕竟我有他们的把柄在手里,两家也就默认了只限于拓鼎和盛装在商场上的竞争……”
“我只知道拓鼎和盛装不死不休,原来是这样!”婉晴一晚上被惊地不少,“那他们岂不是一直盯着笔记本了?爸,你把它们藏到哪儿呢?”
“这个你就别问了,知道越多危险越大,这几年陈家没少打笔记的主意,你现在只要在商场上稳稳地撑下去,其他的事,交给我就行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苏厚海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苏厚海一脸霸气地说着,盛装集团董事长的气势又回到了身上。
“虽然沾了现在反腐败的光,明面上,他陈家都不敢承认拓鼎是他们的,但毕竟陈维仕还在,而且随着当年那一批老人纷纷去世,陈家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为防他们撕破脸狗急跳墙,所以我把总裁的位置让给了你,现在我这个董事长,就留出精力来专心和他们斗上一斗!”
“那爸爸你现在不是很危险?”婉晴一脸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又不是我一个人在面对这些,这不还有你婆婆,瀚海的林总嘛!”
“我妈?她难道也参与到笔记本的事了?”
听到苏厚海的话,我瞬间冷汗连连一直以为瀚海和拓鼎之间,就是因为兰亭雅筑开发房地产被拓鼎从中作梗,导致我爸现在都是植物人这件事而引发的矛盾,听苏厚海的话,好像还有隐情?
笔记本这事太危险了,面对这么陈家这么一个权势家族,瀚海就和一头肥猪一样,随时可以宰割啊!
“参与到没有,不过瀚海和拓鼎的恩怨,可不止你看到的这些,林总没和你说过吗?”苏厚海略显诧异地问道。
“没有啊,我只知道兰亭雅筑的事……难道还有其他的吗?”我追问道。
“你妈只是在瀚海和盛装结盟的酒会上,私下和我交谈时提了那么一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在我看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兰亭雅筑的事已经足够盛装和瀚海结盟了,我也不好多问。”
苏厚海话说一半,看着我说道,“而且现在你和婉晴已经结婚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妈不说,我也就更不好问这件事了,或许,你有空问问她,其实我也挺好奇呢!”
……
听苏厚海聊了许久,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快9点了,我们在张晓娟多次的催促下从书房出来,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席间没见到苏启豪,听张晓娟说是从楼上下来就气呼呼地出去了。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苏厚海将筷子仍在餐桌上,狠狠说道。
“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生气了,身体要紧。”张晓娟拿起筷子,递给苏厚海,安慰道。
“都是你给惯的,平日里我一教育小豪你就打岔,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哪有婉晴半点省心!”
“是我不好,我不好……吃菜吧,你喜欢的土豆牛肉,都快凉了”张晓娟劝着苏厚海,将一块牛肉夹到了苏厚海碗里。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婉晴在桌下踢了我一脚,于是也夹了一块牛肉给婉晴,闭口开始吃饭。
吃着满桌的饭菜,我心里却消化着晚上听到的这么多信息,这苏家真特么乱的厉害,苏厚海始乱终弃找个狐媚小三张晓娟;陈凤琴又和强奸了他还生了孩子的方德胜搞了个拓鼎集团;苏启豪貌似和后妈张晓娟不清不楚的,还和同母异父的妹妹小艾又搞到了一起,婉晴就别说了,除了小时候的事导致抑郁,鬼知道她后来在英国经历了什么,变成了潘多拉花园里的女神阿尔忒弥斯……
不过这么看来,我也不算差,婉晴和小艾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前女友,艳福不浅啊!
要是什么时候,能和这对姐妹花在床上一起深入交流,做做爱做的动作,真是齐人之福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什么呢,把你给乐的!”婉晴白了我一眼,娇斥道。
“没什么,这菜太好吃了……我这不想到我做的盐醋里脊了嘛!”我灵机一动说道。
“傻样!”
婉晴笑着娇嗔一句,扭头开始给苏厚海分享我的糗事,“爸,你不知道张皓有多傻,盐和糖都分不清,给我做个糖醋里脊好像打死买盐的了!”
“小皓还是有心了,还给你做最爱吃的糖醋里脊,”张晓娟随口说了一句,见婉晴不搭理她,也不在意,转而对我说道,“小皓,慢慢学,做菜不难的,只要有心一定能学会,可别学你爸,我跟了他二十年了,就没见他进过厨房!”
说完还风情万种地白了苏厚海一眼,又给苏厚海盛了一碗海参粥,真不愧是狐媚的女人,白眼都媚态十足。
苏厚海好像本来想骂一句,但抬头看了张晓娟妖艳的脸庞一眼,转而低头开始吃粥,嘴上说道,“和孩子说这些干什么,男人都是干事业的,进个厨房能做说明什么!”
说完扭头对我说道,“小皓,你也得学我,做饭洗碗这些都是女人的事,不能惯着婉晴……”说罢看了婉晴一眼,遗憾的说道,“其实婉晴做的饭比晓娟做的可好吃多了,不过我现在是无福享受啦!”
当着婉晴的面,苏厚海这话我真不好接,只好嘴上嗯了一声,客气点了点头,结果腿上又被婉晴踢了一脚。
我不敢言语,只能埋头喝海参粥。
吃完饭,我起身抢着收拾餐具,却被苏厚海一把拉住,“刚跟你的说的话你就忘了,洗碗是女人的事,来来来,陪我下两盘棋。”
说着将我拉倒了客厅,拿出了一副精致的紫檀木象棋摆了起来。
我看无奈地朝婉晴苦笑了一下,婉晴朝我挥了挥小拳头,朝厨房走去。
陪着老丈人下了两盘棋,第一盘我尽量故意放水,结果被他看了出来,说让我好好下。
第二盘我使出浑身解数,和苏厚海杀的有来有去,最后故意马失前蹄,让苏厚海在多出一个小兵的情况下,艰难取胜。
苏厚海十分过瘾,说今晚让我和婉晴就在这儿住,要再来一盘,结果被和婉晴一起看电视的张晓娟娇声骂着拉走了。
我收拾好棋子,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11点了,于是看向坐在一边看电视的婉晴。
“不早了,今晚就在这儿住吧!”婉晴关上电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楼上走去。
我还是第一次在岳父家留宿,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苏厚海的别墅是一栋三层的小楼,他和张晓娟住三楼,婉晴和苏启豪的卧室在二楼,我随着婉晴走进她的房间,卧室大概有40平,宽敞整洁,粉色系的装修,打扫的一层不染。
“这就是我出国前住的地方,好久没在这儿住了,还好,挺干净的。”婉晴将阳台等也打开,扫视着屋内的陈设,略带回忆地说道。
我见婉晴话中有些伤感,于是从背后将她抱住,柔声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在有我呢!”
婉晴的娇躯轻轻颤抖了几下,从我怀抱中挣脱出起,微笑着对我说道,“过了这么久,我已经不在意那些事了,我先去洗澡。”
说着走到衣柜旁边,打开衣柜开始换衣服。
我靠坐在床头,看着婉晴换了一身薄薄的真丝睡衣,将紧致的娇躯裹着走入了浴室,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激动。
饱暖思淫欲,更何况是和美人共处一室呢!
浴室的水哗哗作响,冲击着我灼热的心灵,脑子晕乎乎的,三下五除二将衣服扒掉,裤兜里掉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
是殊胜丸!我顺手捡起,拧开瓶盖,数了三颗一口吞下。
感受着嘴里刺激的腥味和淡淡的甜味,我推开浴室的门,朝着正在淋浴的婉晴走去。
隔着淋浴间弥漫的水雾,婉晴前凸后翘的身材打在玻璃门上,宛若女神的影子,撩拨的我下体急剧膨胀。
婉晴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她正在伴着水声哼唱着一曲不知名的英伦小调,双手在雪白的娇躯上涂抹着沐浴液。
随着淋浴的水流,婉晴的身体也好像变成了水做的,光滑的脊背上水流肆无忌惮地冲刷着,一双玉腿又白又直,漂亮的几乎毫无瑕疵,浑圆的翘臀上面还带着些许被水流冲刷下来的沐浴露的泡沫,看的我手痒难耐,直接摸了上去。
“啊!”婉晴大叫一声,缩到淋浴房的角落里,转过身来,看到来人是我,嘟着嘴说道,“大色狼,光溜溜地进来干什么,吓我一跳!”
“当然是帮你搓背啦!”
“去去,谁要你帮了?”
“乐于助人可是我一直以来坚持的良好品质!”
我奸笑着走进淋浴间,直接将婉晴胸前玲珑的一对玉乳握在手里,嫩嫩的乳尖仿佛涂了一层蜜,捏起来滑滑的,令人不忍用力。
婉晴娇呼一身,臻首低垂,纤纤玉手一把将我勃起的下体紧紧地握住,“洗个澡都等不急,真是一头大色狼!”
我顺势挺动着腰部,开始前后运动,在婉晴的手掌里抽插起来。
“你是泰迪吗?”婉晴伸手将淋浴水流调小,笑着握紧我的下体,不让我继续运动,“乖啊,等我洗完澡,让你好好享受!”
说着开始给我全身涂抹起沐浴液来。
在婉晴似有似无的撩拨下,我强忍着冲动洗完了这个香艳的淋浴,被婉晴拉着勃起的下体回到了卧室。
很自然地,我和婉晴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闻着婉晴身上沐浴液的清香,我越来越喜欢这具诱人的娇躯了,搂在怀里就开始亲,从嘴开始,耳朵、脖领、肩窝、腋下、乳房、腹部、肚脐、溪谷、雪臀、小腿、足心、脚趾……
这具雪白的娇躯上,一一留下了我吻过的痕迹。
婉晴一开始还在不停地笑,但自从我亲到她胸前两颗小樱桃开始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大口喘息着,双手不断地抱着我的头,朝她的胸前摁着。
等亲到下面的蜜穴,婉晴更是浑身颤抖起来,两只小脚的足弓紧绷,大腿弯曲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啊……”
我看着婉晴阴阜上面依然清晰的英文字母“This Way”,舌尖沿着婉晴精心修剪过的箭头状的阴毛一路向下,对着勃起的阴蒂一阵舔弄后,将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起含在了嘴里。
“哦……”婉晴娇呼着,十分享受地分开了夹着我头部的大腿。
舌头在婉晴的下体一番攻略后,我抓住她两只晶莹如玉的小脚丫,慢慢向上抬高,浑圆的两瓣雪臀也跟着慢慢离开了席梦思床垫。
将勃起的鸡巴夹在她雪白大腿根部,黑黝黝的粗大鸡巴同婉晴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紧压着一道狭长的臀缝,肉棒的前端几乎一直伸到她的肚脐处。
随着现在这个姿势,我忽然发觉到现在的自己,比中午的时候无论在直径或者长度方面,还是硬度和持久方面,都有了可见的提升。
难道是殊胜丸?
“亲爱的,你真漂亮!”我看着婉晴如玉的娇躯,忍不住赞叹一声,嘴里含着她晶莹如玉的脚趾,扶着肉棒慢慢对准肉缝压了进去。
“好胀……”婉晴微蹙眉头,“中午好像还没这么大啊?”
女人的蜜穴真是个神奇的器官,男人的鸡巴再大也恰好能装进去,开启啪啪啪的机械模式之后,我一边全力抽插着,一边亲吻着婉晴笔直修长的美腿,一路延伸到精巧可爱的脚趾和温润如玉的足心上。
这双美腿和玉足可以说是婉晴身体最完美的部位了,把玩起来真是爱不释手。
婉晴被我的大鸡巴一下下地冲击着,如同一艘在大海中颠簸的小船,一会儿被海流顶上浪巅,一会儿又被风浪打入潮底,不一会儿就被我送上了高潮。
“啊……太厉害了……老公……肏我……肏死我吧……我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