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种事死无对证,得出的结论多半都是错误的。
阿红一提醒,大奶妹傻乎乎的也发现了问题:姐姐的衣服后背皱皱巴巴的。
她急忙拿起身边的一瓶矿泉水,含在嘴里一大口,“噗”的一下喷在姐姐的后背上,衣服“啪”的一下被吸在了姐姐的后背上,雪白的衬衫变成了透明的,里面暗绿色的乳罩的搭扣从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大奶妹又抄起一块枕巾在姐姐的后背擦桌子一样的一阵乱抹,这样可以消除衣服上久压产生的死褶。
但是常坐办公室勾心斗角的人明白,她做这个动作还有一层意思,好像在说,“你没脱衣服,躺着让人家干的吧?不然后背哪来的这么多折子?”
“你可真是个表面文静,内心淫荡的荡妇啊!”
姐姐不好受也只能忍着。
否则如果她说“难受。痛。”
之类的话的时候,别人会对她说,“现在知道疼想起来叫我们了!你刚才下边舒服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招呼我们?”
所以只能忍着
“我来扫地上的瓜子皮。”
扬扬自告奋勇,她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是从旁人紧张兮兮的神态中察觉到了点什么。
别人闲着的时候她还没事找事呢;既然大家都在干活,她自然不能闲着。
“地上的东西留下不要动。”阿红制止到,但是她没有说原因。
扬扬便和大奶妹一起在姐姐的后背横三竖四的胡撸了起来。
“你裤裆的湿迹怎么办?”阿红还在和姐姐咬耳朵。
姐姐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
吓了一大跳。
这个如果让姐夫发现,几乎是枪毙的罪了。
“我赶快去换掉。”她悄悄的抬起眼睛问阿红。现在姐姐已经把阿红当作同案犯了。
“来不及了。换掉后放哪?地方不对照样能被发现。我想办法吧。”阿红说
“大奶妹,”阿红叫住正在瞎忙活的大奶妹,“你去厨房接点水,把自己的裤裆弄湿了。”
“啊???”大奶妹已为自己听错了。
“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执行命令。快去。”
大奶妹莫名其妙的走了。
这时她看到了旁边抻头探脑,惟恐别人没有发现自己的扬扬,“你也去,把裤裆打湿,就这样,”阿红指着姐姐的裤裆说。
这样做有几个目的,一是混淆视听,二是即便被发现了也留给发现人自己思考的空间,免去很多解释工作。
否则解释过多反倒会出现漏洞,尤其是姐夫这样能力很强的对手。
“等等我,还有我呢!”得到了重视的扬扬欢天喜地的追大奶妹去了。
阿红觉得应该告诉我们点什么,便一边给姐姐梳头一边大声对我说,“这个周末接你们回来是因为明天我们要一起去看若曦,,,这些日子抗议日本人的运动很热闹,看看她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这是典型的统一口径,只不过没有明说。
“若曦姐那辆豪车不是卖了给大威顶债了吗?我猜不然也被砸了。网上都说被砸的车挺冤的。”大奶妹走到半路还不老实,回过头来搭腔说。
“若曦姐的车是欧系的,”扬扬说。
“那砸了也没什么可冤的。”阿红说。
“政府已经宣布砸车犯罪了。”扬扬从来没有服气过谁,到了卫生间里面还隔着门顶嘴。
“砸车的犯法并不等于被砸的一定冤枉。法律上不存在相斗的双方一方犯法,另一方一定是好人的条例。你可以比对黑吃黑。政府只是说不应该砸车。”
阿红说
“那,那些被砸的就应该忍着啦?”杨扬还在狡辩。
“不是这么说的。”
阿红姐说,“前几天咱们警校交警系的一位老师讲过这样的事:一个人开车总是不系安全带。咱们交警抓了他好几次。一抓到他就狡辩说他”系上安全带以后胸闷,不舒服。
“结果一次车祸,由于没带安全带受伤过重死了。如果他当时带着安全带,顶多是轻伤。他的经济并不富裕,家里老婆孩子一大堆,连点赔偿金都没有,车也报废了。你说冤不冤?”
阿红接着说,“可是旁边的老百姓都说他死得不冤枉。因为”他已经因平时不代安全带享受了很长时间的(不胸闷)的好处了。
那这事(不系安全带)的坏处他理所当然的也要承担“。从来没有说你办了一件事,可以只享受好的部分,却把不好的留给别人的。同样,你买日系车的时候一定看上了它的哪几点。比如,省钱、节油等等。总之你已经享受了这些特点了;那么,随之而来的风险你自然也要承担。”
“再说啦,欧系车也未必安全。前几天通报说,一个在中国工作的日本老头专门傍晚出来划欧系车的漆,为日系车打拼市场。好车的漆一坏,车就完了。补漆的时候没有无尘车间补不出原来的效果。”
“报告,”大奶妹岔着腿,大罗圈腿一样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裤裆中间黑乎乎的湿了一大片。
阿红看了一眼说,“很好,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