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悄悄的走到政委身旁,低声耳语道,“前几天大首长和他的一个警卫在熟人的带领下在天南私访,其间进入过警校,并且停留了一段时间。在警校里他们去过后花园和学校花房,大约停留了一个小时后自行离开。”
“我说呢!”
政委一下明白了很多。
“那几天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排练,只有她没有安排任务,天天招猫逗狗的在院子里乱窜,很可能这时他们之间有了交集。”
这里的“她”指的就是姐姐。
“他们来干什么呢?”
凡是官场混的都会想到这个问题。
有可能是因为“经济或生活问题引起的调查,”但是更有可能是“提拔前的审查”。
一般来讲,问题由纪检部门调查,因为它毕竟是个得罪人的差事;提拔则有可能是领导身体力行,这是个卖好、提拔党羽、培植亲信的好机会。
当然有人说这种做法纪律上不允许。
正在这时,政委感到了手机的蜂鸣震动,把他的思路打断。
虽然他知道蜂鸣意味着什么,但警校谨慎的工作作风让他还是打开手机核实了一下。
看完以后他站起身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家里人还等着呢。要是有兴趣明天再来,还是老地方。还有,大康你先不要走,我找辆车送你回去。你平时酒量挺大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咦?”
政委又发现了什么,“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其实政委只看浸湿的形状和位置便可以判断出这是遗精了。
从湿痕的深浅、层次程度上看,好像还不止一次。
当大家抬头看到摇摇晃晃走进屋子的是姐夫的时候,阿红生气的说,“喝成这么醉醺醺的样子,怎么让人跟你在一起!杨扬,还有李曼娜、曼丽,你们一起跟我回宿舍去。明天早上再回来。”
说着领着我们要走。
行动中她拉住姐姐,让姐姐始终处在自己身后的位置,让姐夫看不到姐姐全身。
而别人看到只能认为她在试图保护姐姐。
“慢,”姐夫在后面叫到,“让她留下哪怕帮我收拾一下房间呢!”
“行。”阿红说。
“,”姐夫放下心来,一屁股躺到了床上。“呼啦”一声,好像半扇门板倒下一样。
“走。”阿红招呼我们说。并且好像狗追着一样,推着姐姐急匆匆的赶快离开。
“慢点。你不是答应让她留下打扫房间吗?”姐夫赶紧又坐了起来。心说“这女人怎么才一秒钟不到便变卦了?人怎么能这么没有诚信?”
阿红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姐夫说,“不就是替你打扫房间吗?我马上派程钢来。你等着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村里人说这叫“二黄蜂送它妹子,一股狼烟没了远近。”
姐夫追了两步,又无可奈何的停下了。
即便叫回老婆,也没有力量作那事了,还会让老婆起疑心,没法解释。
他无可奈何的回到了房间。
“可笑,”他在想大奶妹裤裆湿了一大块的情形,想到开心处几乎笑出了声,“聊天聊得连上厕所都顾不上了,女人尿道短,控尿的能力就是不行。幸亏老婆没这样狼狈,不然到了宿舍照样是被人取笑的对象。”
他果然没有看见姐姐的破绽。
但是姐夫的内心绝非是他故意让我们看到我们的样子。
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走后,姐夫立即鬼魂附体一样,弹簧一样的使了个倒板桥站了起来。
他检查了我们用过的热水瓶,开水壶、矿泉水瓶、满地的瓜子皮和脏乱不堪的厕所。
因为嗑了大量的瓜子之后,大约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的时候,人们会感到口渴,喝大量的水,,然后去解手。
姐夫正是看到我们喝了大量的水;还不停的有人用厕所,卫生纸都是女性小解擦拭尿道口后扔掉的。
以此判断我们在家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应该是几乎他刚走,我们便到了。
也就是说,老婆根本没有时间和那个狗男人一起鬼混。
“看来真是个梦。”他想
这次阿红胜了。否则按照阿红的习惯,即便是这么乱哄哄的聊天,她也总是将屋子保持得整整齐齐,不会如此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