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的那些部位的皮肤非常敏感,首长的小指指甲比较长,用得力道又足。
姐姐的反应极为强烈。
刮了没几下毛没有下来,姐姐竟然象火箭一样向前窜去。
小花匠连忙用压姐姐上伸得那只胳膊把姐姐的细腰夹在自己的身上才把她固定住。
神力一出,姐姐四条腿都离了地。
就这样两条大白腿还在那游旱泳一样兀自蹬个不停。
嘴里发出“嗤嗤”的出气声。
老人急忙躲闪了一下,让这个女人踢到明天的汇报会便无法参加了。
“行了行了,”小花匠一只胳膊夹住姐姐的细腰,另一只手拍打着姐姐的屁股说,“又不是自行车比赛。你怎么还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了?”
这是一个很恶心的歇后语。
西瓜皮是湿的,拉完屎用西瓜皮擦屁股,只能越擦越脏,越擦越黏糊,弄得满屁股是屎。
小花匠抬头问老花匠,“带她进里间吗?”
“这里便好。”
首长说,“让她推着沙发背等着。”
说着他自己开始脱衣服。
当老人的衣服退去以后,姐姐看到老人的皮肤已经非常松垮;身体肚大腰粗,毛稀肉松,难看得很。
唯独一根铁杵煞气凛凛,雄风犹存。
姐姐双手按在沙发的靠背上,把头埋在两根胳膊之间,不过这时她因为害怕不免有些小动作。
两支脚走太空步一样蹬来蹬去,又像百米运动员在作赛前的热身准备一样。
万事俱备了。
“你把消毒液拿来。人家把她交给咱们了,咱们要对人家的卫生负责。”
老者拍着姐姐的屁股说。
他前一个“人家”指的是警校;后一个“人家”说的是姐姐。
小花匠拿来一瓶酒精棉和一只镊子交给老人。
大首长把镊子放到一边,用手指夹出一块酒精棉先把自己的手和外生殖器擦拭了一遍。
又用手指拿出一块新的帮姐姐清理肛门。
药棉在屁眼上一圈一圈越画越大。
这是非常专业的动作,老首长打针的次数多,知道怎么做。
但是他下一个动作便不那么专业了,用完的药棉没有地方放,老人随手把它塞到姐姐的肛门里面去了。
怕它掉出来,还用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捅了捅,酒精都被挤出来了沿着大腿向下淌。
一股清凉电一般的从阴部传遍姐姐的全身。
姐姐浑身上下一阵颤抖,乳房和屁股的脂肪也纷纷乱颤。
感到了电流的女人好像运动员听到了“各就各位”的口令,停止了蹬腿。
“别举着了。把她放下来。不行了。手脚不灵便了。下面的地方我看不到,你给她清理一下。”老头说。
小花匠轻轻的放下姐姐,好像把这百十斤的人夹了这么半天一点也没用力一般。
把姐姐再次扳成面对沙发,“把这条腿放到沙发上。”
小花匠用手背敲着姐姐一条大腿说。
姐姐没动,她讨厌这个小的。
于是小花匠用手背突然“啪”打了一下姐姐膝盖后面的腿弯一下。
姐姐绷紧的大小腿立刻弯了起来,小花匠的手没有停,托着姐姐的大腿直接把姐姐的脚挑到了沙发上。
由于他让姐姐的这步跨的太大,姐姐的屁股瓣虽然还是闭拢的,但是外阴再次撑开了。
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是小花匠的这些动作自然流畅,一气呵成,好像一点不费劲,姐姐的腿反倒像面条做的一般。
小花匠曲下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头在姐姐两腿之间翻向上面看着,“这么多水,擦掉可惜了。”他说
“噢?”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