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回答。
如果只是大首长一个人做那事作了也就做了,就算帮助老年人了。
但是这个小的不单赖在这里不走,还动手动脚,姐姐现在几乎一丝不挂,非常难受,情面上根本拉不开,话也不想说。
“首长问你话呢,”这个小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讨厌,还在那瞎忙活。
“一样大。”姐姐说。
“我估计她的乳房基座大;”小花匠用手揉弄着姐姐的胸说。
五根手指弹钢琴一样按下又抬起来。
“跳踢踏舞的那个丫头的是木瓜型的,叫“木瓜奶”,甩的时候它的基部变细,前面呈现一个木瓜球,甩得幅度厉害。”
他用手掐了掐姐姐的细小的奶头,“这个基座大,像大滩的牛屎一样,叫做“牛屎胸”,甩不了那么高,甩的时候胸脯整体移动。不管窜起多高,都是整个往上移,甩不起来,胸的形状基本不变。”
姐姐被掐得直皱眉头。
“别说这些没意思的。”老的讲。
“不过那个丫头没屁股。您看这个,,”小的换了话题。
说着他从首长的大腿上拉起姐姐,让她下到地上。
在把姐姐扳转到背对首长。
翘翘的屁股几乎碰到了首长的鼻子尖。
“把腰弯下来。”
小的说着用一只手把姐姐的上半身按了下去,和下身几乎成了90度角。
姐姐只能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分担一部分上身,特别是硕大双乳的重量。
“宽不宽?”小花匠摸着姐姐的屁股台说。既像夸功,又像讨好,“一般人的屁股这时是坡下去的,可她的现在还翘。”
“嗯。”老人爱怜的用枯干的手指在姐姐的屁股上蠕动,当他的手指下抠时,富有弹性的皮肤便下陷出一个小坑。
黑褐色,满是皱纹的手与雪白、油润、紧绷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的接下来用双手分开姐姐的两半屁股,露出里面的肛门。显然姐姐刚才上厕所后冲洗了阴部,所以现在她的会阴一带还是潮乎乎的。
老的一边利用姐姐屁股被分开的机会向外拉出来丁字裤后面的那根绳子;然后让小花匠抬手,把丁字裤腰上的横梁撸了下来,卷着向下滚。
等到撸过大腿的时候,丁字裤看起来只剩下一圈细细的橡皮筋。
“大腿有点粗,但是挺白。”小的看到首长用双手对合在姐姐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时随口说到,
“小腿细就可以了。这么宽的跨,大腿太细不好看。”
老人说着放开姐姐雪白的大腿。
“抬这条腿,”他弯起食指,用指勾的外凸敲打着姐姐的一只脚踝说
姐姐抬起那条腿。
老人将丁字裤的一侧从姐姐的脚上套下来。
“再抬那支脚。”这样姐姐本来便已不起作用的内裤被彻底卸下来了。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屁股缝还被掰得开开的。
“你现在可以使点劲,把它分大点。”老人说小花匠“该用劲的时候你倒不用力了。”
小花匠连忙增加了手上的力道。
他站在姐姐的身侧,面朝姐姐的屁股。
用一只胳膊压住姐姐的上身不让她抬起来,十根手指钢叉一样大大的分开姐姐的臀部。
使肛门和阴道口同时暴露在空气中。
甚至都可以看到本来由大阴唇包整得好好的尿道口。
大首长用小指的指甲像刮彩票号码一样刮了刮姐姐的会阴。
姐姐的会阴部分也有少量稀疏的阴毛。
虽然不多,但是弯弯曲曲的分布挺广。
姐姐平时挺在意她那地方的那几根毛,每天都用香波、护发素护理。
所以一根根毛发颜色虽然不深,但是都柔柔的、亮亮的;如果能长长,肯定能像瀑布一样甩动。
“**香波,就是这么自信。”
首长用指甲正是在刮那些宝贝毛发的根部,看看能不能挖下来一两根。
他已经发现姐姐的阴毛的横截面不是矩形,而是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