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了,想跟他走?杂家告诉你,死在那位榻上的人可多了,你跟我这都挨不住,在那位床上未必撑得过一夜呢。”
“pi股放松点,今日把这最大一号的玉势吃下去了就让你歇息。”
“想出来吗,想就说点好听的,杂家之前教过你什幺?”
“今日奶水出的少了,是嫌杂家这个阉人满足不了你了?实在不行只能再上木马了,上次你哭的可厉害呢……”
……
被强压下的回忆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像一道密密的网将花眠笼罩其中。
花眠止不住的发着抖,半抬起身体徒劳的往床榻深处退去,却被李束一把掀开蔽体的被褥,露出他只穿着鲜红肚兜的身体。
他颤抖的身体像盛开在清晨沾着朝露的花,李束便是那折花的人。
李束的手向他伸了过来,花眠盯着那越来越近的手,突然猛地冲下床,双脚甚至没有踩上地面就被李束一手掀翻在床上。
花眠狼狈的俯趴在层层叠叠的床褥上,绝望的蜷缩起身体,终于发出一声崩溃的啜泣。
李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浑身只剩一件鲜红的肚兜——还是李束故意留下的,细细的红线勒着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长长的顺着他凸起的脊柱垂下,扫在浅浅的腰窝上。笔直的两条长腿交叠蜷起,雪白浑圆的pi股暴露无遗,露出来的一身玉一般的皮肤上全是星星点点的yin靡痕迹,像是精心烧制的裂纹瓷器,脆弱的惊心动魄。
李束的手抚上那雪白双臀,感受掌下身体清晰的颤动,一阵撩人的快意从胸口直冲天灵盖。
“看来萧煌很疼你啊。”
花眠埋着头,牙关紧咬咯吱作响。
一定要回去,花木一定很着急。
一定要回去。
花眠慢慢止住颤抖,终于抬起头,冲李束露出一个媚笑:“三爷,原来是您。”
“怎幺,现在认识我了?”李束好整以暇的揉捏他手感上好的皮肉,花眠温顺道:“多谢三爷救奴脱离苦海,奴刚刚是神志不清,吓到了。”
“脱离苦海?”李束玩味的重复他的话:“你说的是张德山,还是那萧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