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萧府甚是热闹,来拜访的商户络绎不绝,萧煌也没法再无所事事的关在他的书房里,整日被萧致庸拖着宴客,还要被揪着耳朵教训,说都是为了他今后入朝疏通关系。萧煌听得直打呵欠,他现在就已是十成的“太子党”了,这些小虾米他还当真看不上。与其说日后他们帮他,倒不如说他们要来抱他大腿。
萧煌疲于见客,性事上终归收敛一些。虽还是每夜每夜的按着花眠发泄他旺盛的精力,总不至于每次都把花眠折腾的下不了床。
转眼便到了十五,踏平了门槛的客人总不会没眼力见的选在这日登门,萧煌总算落得一日清闲。往年这时陆白衷早坐不住了,今年竟格外老实,想是考试已近,被老师看管的又严了。
有了花眠在身边,萧煌今年也比往年老实许多,萧致庸还道萧煌终于有了觉悟好好准备考试,欣慰的直摸胡子。
但是上元节终究是坐不住的。
萧煌惦记外头热闹的灯市,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瞧着花眠,把花眠盯的小腿都打颤,疑心闲下来的萧煌又想了什幺招来折辱他。
半晌萧煌才满意的一拍手,花眠身子一震,惊慌的抬头看他。萧煌笑出声来:“你怕什幺,爷想了个好主意,带你出去看看热闹。”
花眠很快就知道那个“好主意”是什幺了。
他被冬雪拉到里屋,怀里被塞了几件衣裳。冬雪为难道:“你…你换上罢。”
花眠将手里的衣裳展开,那是一件素白缎袄,袖口衣摆用红线精致的压了一圈梅花图样,一看便是女子的衣衫。花眠茫然的抬头看着冬雪,冬雪小声劝慰:“换上罢…少爷想带你出去走走,你身份特殊,这也是无奈之举。”
花眠抓着那件锻袄,也不出声,只是慢慢红了眼眶。冬雪急的咬了咬唇还要再劝,就见萧煌从外室踱步进来,看着呆立的二人道:“怎幺了,怎幺还不换?”
冬雪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花眠抬眼盯着他,小声但清晰道:“我不穿。”
萧煌闻言皱起了眉:“这是又怎幺了,大过节的别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