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花眠又锲而不舍的小声说:“我就在屋外看他一眼,我真的很担心他......”
萧煌的性器被他蹭来蹭去撩拨的又硬了起来,本是体恤他才发了烧,便只做了一次,不曾想这傻子还有力气跟他提要求,萧煌恶声恶气的说:“担心你自己吧,既然还有力气便陪我再来几次。”
说着捏着花眠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握着他纤细的腰肢把他摆成了一个四肢和肩膀着地、pi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被摆成了这幺羞耻的姿势还不老实,还要努力的转过头来看他,嘴里说着:“求求你,让我去看看他吧……啊!”
是理亏还心虚的萧煌重重的拍了下他送到面前的pi股。
看他死到临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人,萧煌心说非得肏的他说不出话来,只道:“先把爷伺候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