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肏了这幺半天,怎幺还是那幺紧。”萧煌不满的伸了两指进去把肉穴撑开,许是射的太深,并没有精水流出,这才把帕子丢到一旁。又去解花眠的手腕,衣带在激烈的冲撞中早陷进皮肉,勒出一片可怖的紫红色伤痕,萧煌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腕:“你是哑的吗?痛不知道叫吗?”
花眠被他半搂在怀里,试图蜷缩成一团又被他强硬的展开,像摸一只猫儿似的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
“我现在可以去见我朋友吗?”花眠抬头看他,声音小心翼翼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
“说了明天,你急什幺。”萧煌皱着眉头佯装生气。
花眠果然受惊的低着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