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灯影弦歌(2 / 3)

地狱芳华 cloudcrack 26353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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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裂开的吧……”

潮水般的酥麻感从每个被玩弄着的敏感器官涌来,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而无法控制。

“裂口会……很长吗……会一直裂到……屁眼里吗……或者……连子宫也……一起撕烂掉?”

在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嘶哑呼号中,女人的身子绷紧到了极限,嫩肉和拳头贴合的地方,已经能看到血丝在渗出来,薄薄的肉膜依然保持着完整,但似乎下一秒就会猛然迸裂。

范凯琳觉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她担心那个女人的命运,但那不是全部,还有一种……

期待,带着好奇的期待,似乎那只拳头撕开的是她自己的身体,而她期待着下一秒能体验到更多……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和肛门一起剧烈地收缩着,整个身子好像都变得滚烫发红。

她知道那些魔鬼一定在看她,带着轻蔑和嘲笑,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觉得自己的思绪就像被疯狂的漩涡卷了进去,无法自拔地滑向荒诞可耻的方向。

“要是……子宫口撕开了……干脆……就让它……塞进子宫里好了……应该能……装得下吧……连孩子……都能装呢……应该……没问题的……”

随着最后一次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只拳头最粗的地方终于挤过了裹紧的粉色肉环,紧接着便像突然挣脱了束缚的马驹,扑地完全滑进了女人的肉穴深处,女人绷紧的身躯像突然失去了支撑一样松软下来,刚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瞬间就重新收紧了,像迷人的小嘴一样含住了那只粗壮的手腕。

而范凯琳的堤坝也终于崩塌了,她的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烈地抽动起来,伴着大口的娇喘,汗湿的脸颊和潮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知道每个恶魔都看得出,她高潮了,她能听到它们的笑声:“泄得很快啊?骚货!”

“哈,猎魔人,你扭来扭去的样子还真是高贵啊!”

而最难堪的是它们把手伸过来挑逗她的乳头,把沾在指头上的白色液体举到她眼前:“尿眼和奶头都一起爆浆呐,简直贱透了,贵族小姐们都是像你这样的么?”

“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给你喝点……”仍然持续着的抽插让她微微皱着眉头,表情显得有点儿古怪,但她依然使劲挺直了身子,露出不服输的笑:“不过,喝谁的奶,可就是谁的儿子哟。”

“啊哈!我差点忘了,人类是喝女人的奶长大的……不过,他们也会边喝奶,边和喂奶的女人交配吗?”

“如果你愿意当我儿子的话,我不会介意让你边喝奶边和我交配的,怎么样?”她挤了挤眼睛。

又是一阵嘈杂的笑声。

“女人,我觉得你比刚才板着脸的样子漂亮了。”

她听到有个家伙高声说,而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回应他:“那当然,女人最漂亮的样子就是在挨肏的时候咧。”

她苦笑起来。

女人永远都乐意被人夸漂亮的,对吗?

她在心里问。

当然,她从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但她依然能感到一丝得意和兴奋。

“范凯琳……是的……你真的是个……贱婊子……不可救药的……贱婊子……”她轻轻摇着头,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在变得迷离的视线里,那只已经完全进入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开始粗暴地捣动,让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女人重新开始了扭动和哭喊,拿鞭子的恶魔略微调整了下位置,站到女人的侧面,鞭子从上而下精准地扫过女人凸起的乳头,洁白的乳汁伴着血花四下飞溅。

她隐约能听到它们传来的声音:“反应别这么激烈,贱货……又不是第一次了……”

“有些女人怀孕的时候,性器会变得更加肥厚多汁,而且更敏感,饱满的乳房和充沛的奶水也会增加游戏的趣味。”

主人悠然的声音:“所以,我喜欢让她们大着肚子。咕——特别是她们挣扎着想要保护自己肚子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它停下来瞟了她一眼:“你觉得呢?小姐?”

“混蛋……该死……的畜生!”怒火再次在她心里升腾起来:“你会得到报应的!”

“报应?咕——咕咕——”主人咧开了嘴,肚皮一起一伏:“我不过是给大家带来快乐罢了——不知道你打算给我什么样的报应呢?”

它微微侧过身子,把手指伸过来,轻轻揉弄她挺起的乳头,挤出几滴稀薄的乳汁,酥麻的感觉让她微微发颤。

“你还没怀孕过吧?小姐……”主人绿色的目光直刺着她的脸,声音缓慢而悠长,每说一句,它都会停顿几秒,似乎在等待她思考似的:“有没有想过……让数不清的男人和你交配三天三夜……用你灌满精液的子宫……怀上不知道属于谁的崽子……看着你的肚子和奶子一天天长大……然后……也这样被吊起来……一边用鞭子抽打你的奶子……一边……用拳头塞进你的漂亮洞子里?”

“混蛋!别说了……你这该死的……混蛋……”她拼命摇着头。

恶魔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它把脸凑得更近了点,手指暧昧地指向她正在木桩抽插下涌出淫水的私处:“有没有想过……等你生完头胎的孩子……子宫还没来得及闭上的时候……用手指掰开你的子宫口……让大家好好欣赏你里边的美景?”

它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似乎要一直看进她的灵魂里:“欣赏完之后……就用阳具插进你的子宫里……每天来上十遍……这样过上三十天……也许二十天……它就永远也闭不上了……你想什么时候展示它……都可以?”

“不!没有!”她大声哭喊着:“混蛋……闭上你那肮脏的臭嘴!”

“你看起来很兴奋,小姐。”主人停止了述说,重新躺回到椅背上,露出慵懒的笑容:“看样子,应该就快高潮了。”

它没猜错。

几秒钟后,她的叫骂戛然而止,随着胴体激烈的抽搐,变成了嘶哑却不失娇柔的啊啊声。

在几乎昏厥的迷离中,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剥离了身体,她能感觉到肉体传来的快感和痛楚,却无法控制住它们失态的动作,肉穴一遍遍短暂地松弛下去,又猛地收紧,紧勒在坚硬的木桩上隐隐生疼。

她还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滋滋地喷射出来,滚热滚热,淌得满椅子满腿都是——她失禁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挑逗得失禁了……

当意识到这点时,她猛地一下涨红了脸,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诚实,小姐,你们人类总是鼓吹诚实。”

主人的眼睛依然望着坑底的方向:“但为什么,当你作出一件诚实的举动时,却要显得如此恼羞成怒呢?”

“不!这不是诚实!这只是……本能……”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找寻问题的关键:“但本能并不总是对的——你永远不会理解的,蛤蟆,人类的一生,都在努力战胜肉体的软弱和罪恶……”她的声音突然低落下去,眼睛望向天花板的角落:“而我……没能做到。”

“呼——我可没有兴趣去深究人类的古怪逻辑。”

主人淡然地嘘着气:“我只是要证明一件事情,小姐,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吧——事实上,你是觉得快乐的,对吗?”

她无声地低下头去。

“那么,难道你觉得,你是唯一一个会为此感到快乐的女人?”主人终于转过头来,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困惑地睁圆了眼睛,尽力去揣摩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主人站起身来,走向池边,叫着底下恶魔的名字:“巴多!把她弄爽点!”

“遵命!主人!”

那家伙高声回应,插在女人身体里的手臂加快了运动,一边左右旋转,一边用疯狂的速度抽动着,不但拳头,连半截手臂都没入了女人那圈温软的嫩肉里,范凯琳甚至怀疑它快要贯穿腹腔的边缘,直捅到心窝上了。

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女人阴户前边那颗晶莹的小肉粒,粗糙的手指在上边飞快地摩擦起来。

拿鞭子的恶魔也停止了拷打,宽大的手掌攫住了女人灌满奶水的硕大乳房,一边狠命揉弄,一边用拇指挑弄那两颗硬挺挺的黑褐乳头,乳汁汇成白线,像花洒一样从乳尖上一股股喷涌出来。

女人仍然在啊啊啊地喊叫着,但显然已不像刚才那样凄厉,音调虽然急促,却透着女性特有的温婉,身子的运动也从挣扎躲避变成了伴随着拳头节奏的挺动,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蜜穴的缝隙里渗出来,浇满整支手臂,让它在灯光下显得铮铮闪亮。

玩弄她双乳的恶魔似乎又想起了点什么,狞笑着凑近她的臀间,把挂在腰间的鞭子取了下来,来回对折了几下,攥成粗乱的一束,手指蘸着流出来的爱液,在她的肛花上抹了一圈,把指头伸进去捣弄了几下,然后一边使劲扒拉着肛肉,一边把那束鞭子往里头塞,那显然又让她剧痛了起来,但这次,她没有尖叫,而是紧咬着牙关,微微使着劲,努力让肛肉乖巧地充分张开,好迎接那畸形的异物——那没花太久,两分钟后,整捆鞭子就差不多完全塞进了她的肛穴里,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把肛口保持在撑开的状态,她的腹部本能地使着劲,似乎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去,甚至肛门周围的皮肉都一次次被挤压得往外凸出来,像一座白嫩的小火山,但依然无济于事,折成束的皮鞭在她身体里散开了,没人帮的话,靠她自己是没法把它挤出来的。

她最终放弃了抵抗,娇喘着昂起头,任由魔鬼们在她被拉伸得走形的肉体里肆意抽插。

她的呼吸正变得越来越急促,皮肤上泛起了片片绯红,两颗乳头也挺得更高更翘了,即使不去挤压,也会自己往外不住地溢着奶水。

手臂和皮鞭每一次捅进她的肉体深处,她都会剧烈地痉挛,两条腿颤抖着想要往中间夹紧,却被固定在木棍上无法动弹,只能挣扎着挤出一汪汪夹带着白沫和血丝的汁液。

同样作为女人,范凯琳能感受得到,她已经淡忘了痛苦,开始享受这疯狂而放荡的体验,就像她自己……开始学会享受这该死的椅子一样……

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在相隔几米远的地方,同样被屈辱地捆绑成诱人的姿势,同样被逼迫着敞开两腿间最私密的器官,同样在抽插下肆意流淌着淫水和乳汁,同样在这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喘息、痉挛,最后在迷乱的挣扎里迎来无法自已的高潮……

空气中似乎横亘着一面无形的魔镜,用奇异扭曲的画面,映出了她们的彼此。

那一刹那,范凯琳突然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慰藉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好歹……有个同类,不是吗?

现在,主人再一次转过脸来,审视着她还在因为兴奋微微起伏的胴体:“现在,小姐,让我们回到先前的话题吧——快乐,大家都很快乐,不是吗?当你分享自己美好的东西时,会给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唔?这个好像是你们人类的理论?”

“不,蛤蟆先生,不……你根本就不明白……”她虚弱地摇着头,当高潮的休克感开始褪去,她突然觉得问题的脉络正在变得清晰:“不,肉欲并不是快乐的全部,人类需要拥有更多的东西……那个女人……她本来应该有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自己自由的生活,从每一天的一点一滴里,她都能找到平凡的快乐……而你,把这一切都夺去了,让她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奴隶……不,这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

“咕——说得不错!小姐。”

主人慢悠悠地鼓起掌来:“幸福的家庭……自由的生活……唔,多么美好的追求!不过……”他意味深长地微笑着:“你真的觉得每个人都能拥有它吗?”

他转过脸去,在他视线的尽头,刑架上,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停止了它狂暴的冲击,但仍然停留在她湿透的蜜穴里,微微地转动着,恶魔的脸上带着狰狞而仔细的神情,似乎在摸索什么奇妙的宝贝。

女人的反应也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牙关紧咬着,额头上冒着汗珠,身体却没有显着的挣扎,只是以一种剧烈的频率颤抖着,好像无法忍受,却又不敢动弹一样。

但在那对硬挺挺的乳头上,乳汁已经从缓缓渗出的细流,变成了几乎是喷涌出来的甘泉。

“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小姐……”主人的声音低沉而悠长:“也许你应该听听,我所知道的故事。”

手臂终于停止了转动,现在,它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女人的产道里退出来。

但女人的反应并没有停止,她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紧绷而扭曲了,使劲地龇着牙,牙缝里吐出尖利的嘶嘶声,嘴角都像要裂开似的。

她的身子似乎努力想跟着那只手往下沉,却没法做到,塞着皮鞭的肛门像要排便一样使劲一张一缩着,连鼓起的肚子也在微微蠕动。

那种气氛让范凯琳觉得诡异而紧张。

“不,我什么也不想听。”她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我不会再被你欺骗了,魔鬼。”

裹满粘液的胳膊缓缓脱离了嫩肉儿的包裹,然后是手腕,接着,粗大的拳头开始反演它先前插入时的折磨过程,但这次,它的样子显得有点不同,五指似乎在女人的身体里张开了,像是握住了什么。

随着它在女人几近疯狂的颤抖里一丁点一丁点地往外移,透过指缝,范凯琳终于望见了中间那团东西,大约有小苹果那么大——那显然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因为它和腔道里的嫩肉一样,都是淡淡的粉红,只是光泽更加光滑圆润。

“在讲故事之前,我想先插上一句——怀孕的女人受到刺激时,会引起子宫收缩而流产,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我们采取了些措施。”

那句话提醒了她,让她突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现在,那只手已经完全脱离了腔肉的包裹,退回到一旁,把中间那团圆润肿胀的东西暴露在灯光下,大约有小苹果那么大,正中央是个凹进去的紧窄小口,裹满晶莹粘滑的爱液,在灯光下显得恶心却又诱人。

而在它的根部,居然套着一个银色的环!

它紧紧箍进柔软的血肉里,把那个晶莹的肉球勒得更加鼓胀显眼,银环的另一头,还连着一小截不那么光滑的嫩肉——那是她产道深处的一部分,被活活地拉脱下来的。

——那是她的子宫口。而那个银环,就是主人所说的,用来锁住她的子宫,让她无法流产的东西。

范凯琳呆呆地愣在了那儿,似乎忘却了自己的存在——虽然她自己是个女人,但她从没亲眼目睹过,那个通往子宫的神秘入口,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至于把它从身体深处活生生地拽出来,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更是她做噩梦也不会想象到的情形。

但现在,那真的发生了,就在她的眼前,就在另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年轻女人身上。

而且,那还是个孕妇……

怀胎五月的孕妇,比孩子脑袋还大的拳头塞进了她的下体里……

没有死掉、没有大出血、也没有痛昏过去,反而……

被这样弄到了高潮……

而现在,她的子宫口居然就这样……

活活地……

从身子里被扯出来……

这一切在范凯琳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烁着,让她觉得天旋地转,她无法说清自己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震惊?

愤怒?

恐惧?

恶心?

似乎全都是,又全都不是——但有一样,她似乎能够肯定。

兴奋,淡淡的兴奋。

“如果她能做到,那我也能的吧?”那是她心底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短暂,却清晰得无法忘记。

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震惊与荒诞来临的时刻。

主人站起身来,向着坑底,伸出了它戴着戒指的手。

“与故人在异乡的重逢,我记得,这是人类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他说。

那块遮盖着女人面容的黑布松开了,被看不见的力量拉扯着,缓缓飘落。

她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凝固在那儿,一分钟,也许更久,她竭尽全力,去把脑海深处的碎片拼合到一起。

那是一张永远定格在她遥远回忆里的脸——像母亲一样洋溢着温暖的脸,像大姐姐一样俏皮而充满活力的脸——曾经,起码曾经是这样。

她是富商的女儿,却跟着一无所有的柯尔特远走他乡——她迷恋他,他的热忱,他的温柔,他的脱俗,甘愿为他舍弃了一切。

那时候,她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挽着柯尔特的臂弯,嬉笑着走在乡间的小道上,美丽得就像比翼齐飞的天使。

“珍……珍妮小姐?”她的声音太小,像在喃喃自语。

那一刻,她明白了,那个一直在她心底里萦绕不去的谜题——为什么,为什么柯尔特那样虔诚而正直的人,会走上那样的道路。

现在,那张脸依然美丽,似乎从来没有老去,仅仅是变得成熟了一点儿,还是那么俊俏而淡雅,带着磨灭不去的高贵——唯一的不同是,那双深褐色的大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她熟悉的灵动,眼神凝滞着,只剩下虚空,无底的虚空。

“珍妮小姐?”她抬高了音量。

女人抬起头来,用困惑的目光望向她。

“她应该不记得了。”她想——是的,不记得了,十五年,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淌着鼻涕的小丫头,她不会再记得了。

但突然,女人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在那儿,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却只吐出了沙哑微弱的啊啊声。

“她回答不了你的。”主人的声音:“她没有舌头。”

她的心像猛然被刀刺中了一样,在剧痛中狂跳。

“畜生!卑鄙的畜生!”她瞪圆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那就是你的能耐吗?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那就是你唯一的出息?”

“卑鄙?”主人的声音仍然沉稳得像一潭死水:“为什么这么说?小姐。”

他扭过头来,慵懒地望着她怒不可遏的脸:“你是觉得,我绑架了她,用来要挟她的丈夫,还是觉得,我是在用她胁迫你就范呢?”

他停顿了一下,带着似笑非笑的倦怠:“我想说,这种老掉牙的剧情,我可不喜欢。”

底下,恶魔们开始狞笑着撩拨那团裸露在体外的嫩肉,像揉一块软糖一样掐捏它,用手指使劲戳弄它中间的小孔,抓住那枚箍紧的圆环,使劲往外拉扯,把更多的肉壁从产道里拉脱下来,跟着红肿的宫颈一起,暴露在炫目的灯光下,被恶魔们的手指摩挲着、抓挠着,一边还不懈地渗出晶亮的蜜汁。

她又开始了呻吟和喊叫,她似乎不再抗拒了,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哭腔,却掩饰不住本能的愉悦,乳汁还在奔流,漫过膨起的腹部,一直往下流淌,流到她自己赤露敞开的阴户上,流到那些正玩弄着她柔嫩器官的脏手上。

她的产道已经不能用了,有恶魔把兴趣转向了她的尿孔,把粗大的指头使劲钻进那个窄小的眼儿里,让她的叫声变得更加尖锐而急促。

“看样子,小母狗已经进入状态了——自由享用吧。”

主人挥了挥手:“她的子宫要等到下次分娩以后才能用,不过,其他的眼儿还是可以待客的。”

池边的恶魔们欢呼着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跳下池子,围向那件白皙柔弱的玩具。

只有主人依然坐在他的椅子上。“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故事吧。”

它们终于松开了绳子,把虚弱的女人从木柱上解下,那些魁梧或肥壮的身躯簇拥着她娇小的身影,就像翻弄一只轻柔的布偶。

一根根粗大丑陋的阳具挺立着,争先恐后地伸向她已经被鞭子撑得松弛下来的肛穴,以及朱唇微启的小嘴。

而还有更多暂时无处享用的肉棒,她乖巧地伸出手去,卖力地抚弄着它们,甚至用手捧起自己盈满的乳房,用滴着奶水的乳头挑逗地拨弄那些红彤彤的龟头。

已经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她只是陶醉地享受着,享受着做一件彻彻底底的泄欲工具的感觉。

但在娇喘的间隙里,透过那些健壮肉体的包围,范凯琳注意到,她偷偷投来了一缕迷离的目光,当她们目光相对时,她却又飞快地把视线移开了。

但那一刻,她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片羞赧的绯红。

主人低沉含混的声音开始了述说。

“如你所见的,小姐,她和你一样,都对身体的快乐,有着特别的追求。而她,比你先意识到了这一点。”

女人的神志正一点点变得模糊,眼睛失神地翻着白,声音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有恶魔试着去舔舐她裸露的子宫口,甚至用牙齿去咬它,那让她的身子猛地抽动。

但她完全没有抵抗,反而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颗凑近她腿间的头颅,像是在鼓励它继续一样。

“她一开始只告诉了她的丈夫,但那个蠢笨的神棍,他完全不懂得享受这美好的馈赠,他为妻子的变化感到恐慌,觉得她是着了魔,他为她彻夜祈祷,做驱魔的仪式,却不懂得在床上照她的心意好好满足她……”

女人的动作似乎缓慢了下来,不那么疯狂而主动,她似乎也在听,迷离的眼眶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闪烁。

“所以,她最终选择了隐瞒,在丈夫面前恢复从前的乖巧,而从别的地方满足本能的需求——她以周济的名义,经常来往在城外的麻风营里,因为那些人永远不会和健康人接触,也就不会吐露她的秘密,她照料他们,帮他们缝补衣物,送给他们水和食物,只要求他们回赠她一样东西:按照她的要求,来玩弄她的身体。”

珍妮已经重新沉浸回快感的海洋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整个产道,不论是被扯到体外的部分还是留在身体里的部分,甚至鼓胀的宫颈本身,全都一起冒着浓浓的爱液。

她用手握住一条比她的胳膊更粗的阳具,引导着它伸向她的肛穴——那里已经有另一条在抽插着了,但她一边使劲把肛肉掰向一边,一边用手指轻轻示意着,告诉它大胆地继续。

硕大的龟头探向阳具和肛肉之间由她自己扯开的小小缝隙,往里头奋力地钻进去,在她柔媚的喊叫声里,慢慢没入深处,然后开始一前一后地,在同一个几乎要被撕裂的肉洞儿里,开始它们兴奋的抽插。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但最终,她没能掩藏住她的小秘密,发现这桩丑事的,是希维尔军营的千夫长,洛色维瑟——他并没告诉她的丈夫,而是以此来要挟她,逼迫她做他的玩物。当然,这本来不算什么,她喜欢性爱,并不介意再多上一个。”

池中,珍妮正在肉棒的簇拥下,迎来她新一轮的高潮,她激烈地痉挛着,松垮垮的肛门里挤出带血的浓稠精液,还有不少精液射在了她的喉咙里,但她一点也没吐出来。

子宫口好几次被撞击的肉体短暂地顶回了身体里,但马上又被扯出来继续玩弄,最后,有只恶魔也许觉得这样太过于麻烦了,它从腰带上抽出了一根长钉,从宫颈的一侧狠狠地捅了进去,把它整个儿刺透,直到另一边穿出来,就这样把它卡在产道外面,再也没法缩回去。

而在这个过程中,她仅仅是一边发抖,一边含着阳具呜呜地喊叫,甚至没有停下套弄着阳具的双手。

“直到千夫长结识了另一个家伙,她父亲的生意伙伴,然后,他们开始密谋一件可以发财的勾当——他们要她给富商父亲写信,把他叫去某个他们安排好的地方见面,好雇佣匪徒在路上劫杀他,这样,就能侵吞属于他父亲那部分产业。”

恶魔们正在尝试进一步利用她的尿孔,一根手指不够,它们很快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像扯开将要套到脚上的袜子一样拉扯它,她痛苦地皱着眉,尿水伴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噗噗地溅出来,但看样子,那并不是她第一次被这样侵犯了。

最后,那个两腿间最小的眼儿,终于被开垦到了它们认为“可以用”的尺度,头一个尝鲜的家伙挺起了它的长枪,恶狠狠地刺进那个小孔,贯穿了她原本就不长的尿道,伴着淌出来的缕缕鲜血,直插进尿泡儿的最深处——现在,她能同时容纳四支了。

“但她很聪明,她猜到了他们的诡计,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他们的要求,而同时,洛色维瑟的妻子也开始注意到了一些异常。最后,恼羞成怒的千夫长决定处理掉她:他和他的亲信捏造谎言,控告她是被魔鬼附体的女巫,用肉体来引诱人们堕落,还把几个患急病而死的孩子赖到她的头上,而他所举的证据之一,就是她被玩弄得异于常人的身体。为了证实所言非虚,他们许多次在大庭广众下把她脱光了现场展示,把各种东西塞进她的每个洞里,把她的子宫和肛肉拉扯出来当众展览,然后说:看!这就是和魔鬼立约的记号!而看客们会一边努力遮盖住裤档里头的冲动,一边摆出鄙夷的脸色,边骂边把唾沫吐在她的身上——当然,为了防止她说出真相,他们拔掉了她的舌头,谎称是她自己献给了恶魔作祭品。”

她像木雕一样呆坐在那,脑子里嗡嗡作响。

“故事已经结束了,小姐。”主人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乳头。

“但是……”她脱口而出,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后面的事情不那么重要了……她被判了火刑,但在行刑的前一夜,我带走了她。”

主人摊了摊手:“当然,这更加坐实了他们的指控——她的确是个把自己卖给恶魔的婊子。”

“但柯尔特为什么……”

“因为后来,他和你一样,听到了这个故事,从一个醉酒的士兵口中——而他想要复仇,宝贝儿。”

她的目光呆呆地凝在那,视线的尽头,珍妮还在忘情地呻吟着,似乎忘却了世间的所有。

而在她抚弄着阳具的左手上,无名指的底部,那道窄窄的金色光辉依然闪烁着,和十五年前,她记忆中的那枚,依然一模一样。

“这故事让你难受了,是吗?小姐。”

她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如同掉进冰窟一样寒冷。连身体里还在抽动着的木桩,似乎也变得虚若无物。

“那么,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吧:这个悲伤的故事,它,究竟是谁的错?是我吗?”

良久的沉默。

心房仍在紧缩着,她想要哭泣,却发现流不出泪水。

“每个人。”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

“每个人都是罪人,真神早已说过了。”她垂着头,像在喃喃自语。

“不!”主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竖起的食指在空中晃动着:“不,最大的谬误,就在于你的神。”

“胡说!你这该死的亵渎者!”

“一个女人,只是想要做一件能给她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的事,告诉我……”主人把身子向她倾过来,紧盯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她就应该被惩罚?告诉我,小姐——这可是写在你们那神圣的典籍上的。”

她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夺走她美好生活的,不是我。”那只手指指向她的胸膛:“而是你们那可笑的规条,小姐,你明白吗?”

“不!错的不是律法,是那些不遵循它的人!”她大声喊着,像是要提醒自己牢记一样。

“不遵循它的人?是说你自己吗?小姐。”主人暧昧地咧开嘴:“你和多少男人做过了?应该比娼妓稍微少点儿?”

“我没有违背经训,因为我……”她急着反驳,但主人打断了她。

“因为你是个寡妇对吗?死囚的妻子是可以随便上的,对吗?”

它眯起眼睛,像在等待着她的反应:“你错了,小姐,你能这么做,不是因为你遵守了教条,而是因为你是贵族,是公爵的女儿——如果你只是一介平民的话。”

它指了指池子的方向:“你的故事,也许会比她的更悲惨。”

她呆坐着,试着认真思考它所说的可能性。

“许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像你这样的女人。”

主人低声地说下去:“我知道许多这样的故事——当女孩们内心深处的特殊嗜好开始觉醒,一开始,她们会拼命地压抑它,但最后总是会失败,然后,她们会试着用秘密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乞求男人的玩弄,这样的艳遇足够让男人们疯狂,但秘密一旦被揭露,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标榜自己的清白,把责任全部推到女人头上,然后用最恶毒的方式来对待她们。她们被火烧死,被水淹死,被石头砸死,被活活地开膛,甚至剥皮——而她,是幸运的一个。”

“等等!”骤然间,有个疑点跃进她的脑海:“你刚才说……你带走了她?”

主人点了下头。

“也像带走我一样,是吗?”

现在,轮到她把身子向前倾:“但是,蛤蟆先生,你是如何在关押她的监牢里,一夜之间,完成你那怪诞的祭礼和法阵的?”

“不,根本不需要什么仪式,也不需要什么法阵。”主人微笑着摊开手:

“那都只是故弄玄虚的把戏而已,因为让人类相信巫术需要繁杂的仪式,比让他们理解巫术其实只是能量的转化与流动,要简单多了。”

“是吗?”

她也微笑起来,事情似乎正在按照她的思路展开:“既然从人间带走一个活人如此简单,为什么你们如今还没有完成你们的征服呢?”

“咕——问得好!”主人再一次猛地鼓起了掌:“小姐,你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发现自己似乎又一次失败了。

“显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穿透地狱与人间的藩篱,不然,也就不需要界门的存在了。”

它的语气里洋溢着愉悦之情,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述说的机会:“但你,宝贝,你并不是普通人。”

她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答案。

主人压低了声音,凑向她的耳畔,底下的恶魔们仍在开怀享乐,没有人在意他们的交谈。

“因为你是——艾诗卓娜。”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抱歉,小姐,我不知道。”

“不知道?”

“那只是一个刻在古时遗迹上的模糊词语,我并不知道它的含义,但我相信,你那丢人的小爱好,以及,为什么你能穿越阴阳之隔,都是因为——这个特殊的身份。”

“那……珍妮呢?她也是吗?”

“她是,但她的特性并不完整。而你,宝贝,你是我找到的,最完美的一个。”

“完美?什么叫……完美?”

“想知道?”主人眯起了眼睛:“但是,作为交易,猎魔人小姐,我总该赚到点什么不是吗?”

她摇摇头,憔悴地叹了一口气:“说吧,你想要什么?”

“咕——让我想想?”主人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唔……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下去陪陪那位小姐,我想,她一直乐意有个同伴的。”

她抬起头,露出无奈的苦笑:“可是,蛤蟆先生,你总得先帮我解开绳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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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踏过灯火掩映下的陈旧栈道,沿着岩壁从一处石台攀向另一处,木板在脚下发出尖锐的嘎嘎声,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但她明白,它们比想象的更结实——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她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得太久。

她和卡图坦商定了六个大致的位置,都是人流嘈杂的场所,并且都能望见远处那座诡秘的府邸。

换班的时刻临近了,她时不时地往底下的道路上打望一眼,期望能看见卡图坦的身影。

商旅擎着灯火,驱赶着满身长毛的驼牛或是黝黑发亮的冷蜥,穿过纵横交错的石穴,沿着蜿蜒的石板或是木板路川流不息。

那些开凿在石壁上的商铺永远闪烁着霓虹,敞开门迎接着过客,而集镇上,不断地有商贩离去,旋即又会有新的商贩来补上他的空隙——没有黑夜与白昼,只有永远燃烧的灯海,和永不落幕的喧闹——除了那扇矗立在视野尽头的黑门,高高在上,远离尘嚣,犹如一座无言的墓碑。

在她今天的轮值时间里,巫师宅第的门只打开了一次,是因为挑夫送去了菜蔬,除此以外,只有了无新意的沉寂。

终于,她望见那个罩着兜帽的身影出现在了拐角的洞口,昏黄的灯光并不足以让她看清行人的样貌,但他们有约定好的记号:扁担两头的挑子上盖着的蓝白格子的布。

她转身走上向下的台阶,准备在半路上同他回合。

路人们在狭窄的过道上和她擦肩而过,但没有人注意到她。

很快,她已经能听见哼唱的隐约曲调声——那是她熟悉的旋律。

她在一家店铺门前停下了步子,正好有个摊贩刚刚离去,等卡图坦上来,便可以把货担摆在那儿。

她向下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黑门——一切依然平淡。

但在她把视线转回来的刹那,她突然意识到,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曾闯进了她眼角的余光里——她并没看清那是什么,也许仅仅是刺客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异样。

不是那扇门,而是在对面的岩壁上,就在她目光扫过的刹那,在重重叠叠的石台与过道之间,在涌动着的灯海里。

她自上而下仔细地扫视着,努力想要重新找出那个稍逊即逝的闪点,但却一无所获——也许那仅仅是个错觉?她想。

但她的视线终于定住了。

那是一盏灯火,不太一样的灯火,它刚刚穿过了那条隧洞,进入到她视野能及的地方。

灯影之城有无数的灯火,但它们几乎全都套在纸质或是玻璃的灯罩里,从远处望去,显得朦胧而温和。

而她所找寻的那一盏,赤裸的火焰,带着鲜红,在气流中摇曳着,跳着不羁的舞。

那不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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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凯琳浑身酥软地倚在某只恶魔的胸膛上,它的阳具正充盈在她的肛穴里,而产道里则塞着另一支,里边的嫩肉儿早被肏肿了,火辣辣地发痛,却让抽插的肉棒觉得更紧。

黏糊糊的精液沾满在她的肌肤上,有的已经快要风干了,有的依然散发着新鲜的腥臭味。

但那都只是极小的一部分,更多的还留在她的身体里——从她挺起胸脯走下池子开始,肉棒儿就一直青睐着她。

一来,它们也许已经享用过珍妮许多次了,而她是件全新的玩具,另一个原因则是,现在只有她的屄洞儿是能用的。

前前后后,它们从大厅外面换了好几班恶魔进来享受,但她没觉得意外,也没觉得憎恶,她知道,从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了——去面对任何结果。

——它们刺得太深了,当硕大的肉棒抵着宫颈往上顶时,整个腹腔里的器官都被挤压得隐隐生痛,而当它们喷射时,马眼多数时候都正好紧紧地顶在她的宫口上,把滚热的液体直接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清楚自己的子宫已经不是处女地了,早在她下地狱之前的那个晚上,在毒药的帮助下,那些肮脏尸鬼已经在里面狠狠地肏过了。

但那是唯一的一次,当药效过去,宫口很快就重新变硬变紧,虽然还残留着没法完全收拢的小口,能让精液畅通无阻,但再也没那样被直接侵犯过。

而现在,当精液一点一点灌满那个神秘的小肉囊,甚至让它顶得肚皮微微鼓起时,她开始想念那时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在期盼,期盼再被那样打上一次药,再一次把宫口变得像阴核一样敏感,把子宫变成完全敞开的低贱玩物——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任何保留的贱婊子。

她知道,并不只有她在这样想。

它们会那么做的,并且还会做得更多。

“但是……做个婊子……有什么不好的?”在高潮的晕眩里,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迷茫。

“驱除黑暗……保护无辜?”曾立下的誓言似乎在遥远的天末回响着。

“但……谁是无辜者?你又真的……能保护他们吗?”

“不……你没能做到……过去……没能做到……现在……更没法做到……”

她轻轻摇着头,只觉得疲惫,从未有过的疲惫,辛苦忙碌,却一无所得的疲惫。

也许只有一样东西是真切的——快乐——只有身体,不会说谎。

她张开嘴,迎接那根伸过来的阳具,任由它插进她的咽喉深处,呕吐感让喉头涌动着,但她觉得坦然而轻快。

“也许……婊子倒真的……比猎魔人更高尚……起码……她们真的能给人带来快乐……不是吗?”

“这算是自我安慰吗?”她痴痴地笑了起来。“也许吧——现在,就算你不想做婊子,又能做什么呢?”

只有那位捉摸不透的主人始终端坐在他的椅子上,它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亲自下场来上一发,只是带着朦胧的睡意端详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而当两个女人赤条条的身体都已被享用得足够“充分”时,它终于再一次抬起了手。

“咕——看来我们新来的宝贝儿很受欢迎。”它向范凯琳露出夸赞的微笑。

“当然,你的表现也比我想象的要更妙,不过……”它停顿了一下,似乎要卖个关子。“今天,还有最后一项压轴戏没有登场呢。”

它示意意犹未尽的恶魔们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后,在期盼的目光里,它挥动手掌,池底开始轰响,从张开的坑道里,新的平台隆隆升起。

女人,另一个女人。

——也许叫她女人并不太合适,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粉嫩柔滑得像绸缎一样,甚至让范凯琳不由自主地觉得羡慕。

身上没有锁链或是绳索,她自在地半躺在宽厚的木桌上,胳膊支着上半身,两条修长的腿半张着,小腿悬在桌子边上调皮地晃荡,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像一道轻舞的瀑布。

是个东方人?她听说过在群山与沙漠彼端的遥远国度,却只见过不多的几个。

现在,女孩坐直了身子,在刺眼的灯光下微微皱着眉头,好奇地四下张望着,浅浅的酒窝儿在绯红的脸颊上若隐若现。

她的身子笼罩在宽松的白色罩袍里,比起一丝不挂,反倒更增添了一点令人好奇的诱惑感。

“宝贝儿,不先自我介绍一下么?”主人的声音。

女孩猛地回过神来,望向上边的观众,脸蛋显得更红了,像是为自己的不礼貌感到难堪似的。

她慌不迭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朝恶魔们鞠躬致意,声音似乎因为紧张而显得有点急促。

“我叫雨心,是伊古大人的新玩具,大家可以叫我小母狗小贱货小骚货小婊子小烂屄儿……哈,反正我都喜欢!”

她一脸烂漫地笑起来:“哦,对了,我的身份是母畜,用来泄欲的母畜,我的愿望,就是让大家好好享受我的身子,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保证,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不敢做的哦!”

范凯琳觉得脸在发烫,虽然那只是另一个女人的述说,却让她觉得忍不住的难堪。

她实在没法把那些下流的词句和眼前这张稚嫩甜美的脸联系到一起,虽然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个喜欢挨肏的贱货,但如果要她作这么一番赤裸裸的陈词,她还是觉得实在说不出口。

她能听到恶魔们一片哗然,也许这也是它们头一次见到一个如此描述自己的女人?

女孩转过身子,朝范凯琳也同样鞠了一躬,抬起头向她微笑着:“两位姐姐好,你们也是母畜吗?”

“抱歉,我没这个打算。”她的问题让范凯琳觉得有点恼火。

女孩仍然微笑着,把脸向她凑过来,轻轻吸着鼻子,像条真的狗儿一样嗅来嗅去。

“但是……您很漂亮,身材比我好,而且……您的奶水好香。如果您做母畜的话,一定会比我更受欢迎的。”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哄笑声,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但女孩的笑容里丝毫并没有嘲弄的意味,像个孩子一样纯真而诚挚。

“谢谢你的夸奖,小姐。”她无奈地挤出一个微笑。

“不客气,漂亮姐姐。”女孩俏皮地挤了挤眼睛,然后转过身去,用期盼的眼神望向上边的主人:“是先挨肏后表演,还是先表演再挨肏呢?”

“刚才那两位小姐服务得很卖力,你可以稍等会儿再挨肏了。”

“嗯!您说了算。”

她重新爬上桌子,像是把那当作舞台似的,在原地轻盈地舞上一圈,把白色的长裙和黑色的长发一齐甩得飘飞起来,然后用手指拎起裙摆,两腿交叉着微微屈膝,再一次向观众行礼致意。

她的动作真美——那是范凯琳从心底里发出的感言,每一个举手投足,全都轻灵而优雅,却又没有贵族小姐们的孤傲和做作,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随意。

现在,女孩站直了身子,像是害羞似的微微低着头,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提着裙摆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移动着,把掩盖在白布底下的修长玉腿徐徐展露,小腿,膝盖,然后是细腻洁白的大腿,欲说还休的迟疑反倒把恶魔们的胃口全都吊了起来,一个个都屏息静气,眼鼓鼓地盯着那道缓缓升起的地平线。

但当裙子就快提到大腿根时,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顽皮地笑着,秀气的眉眼弯成两道月牙儿,像恶作剧一样打量着恶魔们脸上既期待又疑惑又有点儿失望的神情。

“啪——啪”主人的拍手声,其他恶魔也恍然大悟地跟着鼓起掌来。

女孩笑得更加灿烂了,薄薄的红唇间露出一缕洁白。然后,她像下定决心似地抿紧嘴唇,双手飞快地往上一提。

“嚯!”恶魔们的喧哗声。

女孩把提到腰间的裙子束紧,打上一个结不让它掉下来,现在,她的整个下半身全都在灯光下展露无遗——她的身材显得有点单薄,两腿纤细而修长,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

私处光溜溜的,毛发应该是早就被剃光了,并拢的双腿把最神秘的部分掩藏了起来,但仍然能看得出,那儿的色泽已经明显变深发褐,和周围细滑粉嫩的肌肤比起来,透着一股反差强烈的淫靡感——但这些全都不是真正的焦点,真正让范凯琳和恶魔们全都看得眼睛发直的,是她两腿间那些叮叮琅琅的铁环!

每一枚都有一寸来宽,小指头那么粗,它们生生地穿过血肉,吊在她红得发黑的小阴唇上,把那两片薄薄的肉瓣儿扯得耷拉来,垂在蜜缝外头两指多宽,其中几颗还用麻绳拴在她大腿根部的细皮带上,把牵着的那丁点儿肉片扯得更薄更长——在亲眼看到之前,谁都无法想象,那张带着稚气的笑脸底下,居然会是这样一幅匪夷所思的图景!

女孩抬起头,笑盈盈的眼睛从观众席上扫过,脸蛋越发显得红扑扑的,带着小秘密被发现似的难为情,却又像是在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自豪。

在所有眼睛的注视下,她娇媚地撅着嘴,缓缓地往下蹲去,闭拢的双腿一点点张开了,麻绳拉扯着铁环,把肉瓣儿也一同往两边展开,正中央那团晶莹剔透的粉红色就这样无遮无盖地袒露了出来,她慢慢蹲到底,然后往后轻轻躺倒在桌上,使劲张开腿,把屁股往上挺了挺,好让大家能尽情地观赏她破败不堪的阴户:麻绳拴着的铁环把原本娇小的阴唇朝四个方向夸张地扯开,几乎要撕裂掉,整个展开的私处犹如一只展翅的蝴蝶,又像一朵绽放的红花,花儿的正中央,本该闭着的屄眼也张着圆圆的小口,不规则的嫩肉像花蕊一样环绕在穴口上,就像是从屄里头溢出来的,让那个小口显得更加淫靡媚人。

最后,她用手指钩起了正中间的那枚铁环——不是挂在阴唇上,而是挂在她阴核的盖皮上——把它往上拉,让那颗最敏感的肉粒儿也彻底裸露出来,她的阴核明显比一般女人的更大、更红艳,简直像一颗闪亮的小樱桃。

“为了让雨心的屄洞儿看上去更骚更贱,亲爱的主人帮我做了点小装饰……”她飞快地瞄了一眼台上的主人,又害羞似地把头偏到一边:“不过说实话,我爱死现在这个样子啦!被那么多人肏过的骚洞儿,看起来就应该是又烂又贱、永远都闭不上才对嘛,如果一直都和小姑娘一样娇滴滴的,可不像是只合格的母畜哦。”

在恶魔们嘈杂的起哄声里,她稍稍往后仰起头,用似乎永远带着笑意的弯眼儿望向瞠目结舌的范凯琳:“漂亮姐姐,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么……”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没等她回答,女孩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冷不丁地攥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手心紧贴在她的手背上。

“很简单的,请您把手……伸到我的屄洞儿里边去就行了。”

她一脸的愕然,女孩压低了声音,接着补充了一句:“……它们的手太粗糙了,我喜欢你的手,又好看又细滑……就帮我这次忙,好吗?谢谢啦。”

那个尴尬的要求让她的脸有点发红,但女孩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时间。

那只手温柔地牵引着她,让她有点笨拙地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站到女孩敞开的两腿前,正对着她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肉洞儿。

“来吧,漂亮姐姐。”

女孩朝她眨巴着眼睛,拉扯着她的手慢慢探向那朵粉红的肉花,晶亮的液体已经濡湿了穴口,让那圈凸起的嫩肉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美艳诱人。

“它们也想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对吗?”那个念头让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指尖就已经沾上了那片潮湿的粉红,滑腻腻的,柔软得像水。

女孩的手停下了,不再拉扯她的手,而是小心地挪动着自己的胯部,让微张的穴口仔细对准她的手指,最后,她往前轻轻挺动了一下,湿漉漉的肉环儿倏地便吞没了她的指尖。

好热。她的手,她的私处,全都像发烧般的灼热。

女孩松开了她的手,把手臂懒洋洋地摊到一边,另一只手却轻轻拨弄起自己娇嫩欲滴的阴核。黑幽幽的眼睛期待地盯着她。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试探着往里推去。

浓稠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指缝,那感觉就像钻进一团热乎乎的鲜奶酪里,柔软滑腻的感觉环绕着她的手指,像在温柔地吮吸着。

但当她试着把五指的根部伸进去时,她开始感到了明显的阻力,穴肉紧勒着手指的感觉让她不敢太使劲。

“别担心,我的骚屄儿耐肏着呢!”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犹豫:“更大的东西都进去过的,只不过,隔一段时间不挨肏,就会不争气地变紧掉……”她大咧咧的笑脸让范凯琳越发觉得尴尬了,那感觉就像待宰的绵羊反过来安慰屠夫别紧张一样,有种说不清的古怪。

“不过,姐姐你真的好温柔,我猜,你的心肠肯定和你的身材一样漂亮……哈哈,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上你啦!”

范凯琳的手猛地使了把劲,好赶紧打断她的胡言乱语。

这一下不打紧,整只手猛地一下往里钻进去了差不多一寸深,女孩的身子痛得猛抖起来,紧咬着牙关好几秒没出声。

但转眼间,女孩就恢复了朦胧的笑容,轻轻地喘着气,望着她有点忐忑的脸:“哈……就要这样……才对嘛……我喜欢粗鲁一点哦。”

女孩的胳膊忽然抬了起来,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蛋微微拉过去,像悄悄话一样压低了声音:“对不起哦姐姐,今天来晚啦,都没能看到你挨肏,好可惜……你挨肏的样子肯定美爆了……雨心好想和你一块儿被肏上一次,和你搂在一起,让沾过你屄水儿的鸡巴,捅进我的屄眼里,哈哈,那感觉肯定刺激死了……对了,那位大肚子的姐姐也要一起哦,我都没尝过怀孩子的滋味,听人说大着肚子挨肏会更舒服,好想仔细看看,你挨肏的样子是不是更带劲呢……”

“她不会回答你的,她是个哑巴。”范凯琳没好气地打断她。

“啊……”女孩怔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腼腆地笑了起来:“不过,不会说话也不错呢,就不会像我这么罗嗦讨人厌啦!对吧姐姐?”

女孩把她的头拉向她的胸膛,嘴里的气息轻轻吹在她的脸上。

范凯琳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会对她有种天然的抵触感,也许是因为她的言语和表现实在是淫荡过头了?

但又好像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事实上,从理智上讲,她很可爱,不论用恶魔还是人类的眼光来看。

“继续吧,再进来多一点儿……”女孩的声音柔软得像要融化。

她憋足了劲儿,把手臂拼命往前推。

女孩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劲掐进她的肉里,透过纤细的手指,她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她的小腹在使着劲,努力把肉洞儿张开,好接纳她的进入,颤动的香唇间吐出低沉而兴奋的呻吟。

那声音让范凯琳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女孩迷离的神情、身体的反应,都让她有股莫名的兴奋,这样的反应让她觉得害怕——面对女人无助的肉体时,那种想要折磨的欲望,她一直以为,那是只有男人和魔鬼才会有的东西,她从来没想到过,当自己站在这样的位置上时,居然也会有同样的冲动……

但她最终发现,那并不一样……

她的兴奋感和它们的并不一样,她只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到了受虐者的角度,似乎躺在那儿敞开腿的人是她自己,而且正在兴奋地身体被充满的感觉……

她再一次用力,那是最后的一次冲击。

就像奋力挣脱了网眼的鱼儿,她的手掌终于穿透了紧得勒人的穴口,随着女孩骤然的抽动和尖叫,扑地滑进了产道深处——那一刹那,她的表情显得有点困惑。

她的指尖触摸到了金属。

它们就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坚硬而光滑,早已被体温捂热,她用手指仔细触摸着,很快确认了第一件事——它们都是环形。

但接下来,她意识到的第二件事,让她的表情凝固在了那里。

——它们并不是“放”在那儿的,它们和女孩阴户上的铁环一样,连在她的身体上,连在她产道深处,最娇嫩的血肉上。

女孩又笑了起来,带着心事被看穿似的羞涩:“摸到东西了吗……帮我把它拿出来,好不?”

拿出来?她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很简单的……只要……往外拉就行了。”女孩把头往后仰去,闭上眼睛,轻咬着嘴唇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