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无言地顺从他的安排,和过往的许多年一样,虽然丹顿总是自称为骗子,但在她的记忆中,他并没骗过自己——也许只是她没能看出来罢了,谁知道呢?
但她依然乐于在他手下效命,虽然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两长一短的口哨声从底下传来,泥瓦匠装扮的卡图坦正扛着梯子,提着灰桶,大摇大摆地挤过街道,走向某栋屋子。
她用布谷鸟的叫声回应,然后在树冠的掩蔽中翻过屋梁,攀下石墙,无声地落进屋后僻静的草丛里。
她站直身子,把身上湿漉漉的衣物扯整齐些,若无其事地穿过街道,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夜幕很快降临,彩灯再次在帐篷前闪耀,这一次,纷至沓来的观众飞快便挤满会场,显然是昨天表演带来的轰动效应。
一切依然按部就班地进行,有昨晚演过的老节目,也有留到今天才搬上台的新段子。
但弥伦娜觉得时间似乎走得太慢,甚至连她自己登台时,也不像平时一样欢欣而骄傲。
她觉得自己心急过分了点,却没法抑制住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她在等着主角的登场,想要弄清丹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
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个——那个叫雨心的女人,她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念她了,她的淫荡样儿足够令人称奇,但最关键的,是她的微笑,那份笑容让弥伦娜觉得放松,觉得安宁——自从踏上刺客之路以来,那种感觉已经阔别太久了。
当时间临近深夜,压轴戏终于来了。
幕布在欢呼声中缓缓拉开,丹顿和他的“母畜”向观众招着手,慢步走向台前。
魔术师依然穿着昨晚的黑色长袍,而雨心却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只剩下脖子上的项圈,以及手腕和脚踝上多出来的金属镣铐。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还是那样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涩笑意,丰硕的两乳在身前晃荡着,看起来比昨天更鼓更圆,可那两粒鼓胀发红的奶头上居然没有奶水滴下来——如果仔细一点,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两颗奶头的根部各绑了一圈丝带,把奶水牢牢地堵在里面,根本漏不出来,把整只奶子撑得滚圆,好像一戳就要爆炸似的。
“感谢各位新老宾客的赏脸光临!”
丹顿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女孩:“这是鄙人的母畜,昨天,她已经带来过一次淫贱的表演,但她觉得,她还应该为各位献上更多!”
他把脸转向女孩,敲打着她紧绷绷的奶子:“自我介绍一下吧,母畜,今天打算展示什么?”
“我叫雨心。”
女孩深深地鞠了个躬,脸却好像更加红了:“昨天,我说的过啦,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一想到用我鲜嫩的身体,给大家带来口福,我就好开心呢!特别是我又骚又贱的肉洞洞,要是用刀子把她们剜下来,连着里面的胞宫、肠子、尿泡儿,全都扯出来,做成香喷喷的美味……”她微笑着昂起头,一脸陶醉的神情,身子微微发着抖:“光想想,屄洞儿里就湿透啦!”
她停顿了几秒才重新低下头来,用弯成月牙儿的眼睛望着台下:“不过,要是全吃掉了,就再也没法让大家的肉棒儿满足啦。我知道,大家喜欢肏我的肉洞儿,这是雨心的荣幸,我不能让大家失望嘛——所以,我和主人一起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每次只吃一部分。”
她抬起手,轻轻抚弄着那两枚白皙光滑的肉球:“今天……就先吃雨心的奶子吧!”
台下哗然起来。
虽然吃人肉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一来这么粉嫩漂亮的年轻女人在屠宰场里根本见不着,二来,满脸笑容地自愿被吃掉的女人,更是做梦也想不着。
而最稀奇的,是她要求先只割自己的奶子,好再活着多挨上几天的肏?
这简直荒诞到无以复加了。
现在,轮到魔术师再次发言了,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如果只是随便把这两副奶子割下来烤了,那可称不上是表演,更没法好好展现这头母畜的淫贱呐。”
他的眼光缓缓掠过人群,然后得意地笑起来:“所以,按照母畜自己的要求,我会先把她的奶子做成完整的菜肴,然后才割下来。”
他的话音一落,伙计们便飞快地把“道具”抬上舞台——全是屠宰用的器具:长桌、吊架、铁钩,还有火炉和案板上的坛坛罐罐,桌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和肉末,说不定真是从哪个肉铺里临时借来的。
在无数双直勾勾的目光里,女孩微笑着朝那张宽大的桌子走去,优雅地躺倒在台面上,她屈起腿,往两边分开,露出昨天在众目睽睽下被十多条肉棒狠肏、甚至被整只胳膊撑满过的屄洞和屁眼,两个洞儿居然已经完全恢复了柔嫩娇小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昨晚上曾被肏得一副松弛破败的惨状。
她侧过脸去望着丹顿:“雨心还有个小请求,主人可不要不答应喔!”
“嚯,那可得问台下的各位了。”
“哈哈,台下的好心人们一定会答应的!”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就是让雨心一边挨肏一边表演呀。我的奶子可要被活生生地做熟呢,肯定很痛的,怎么说也得给我点补偿吧?不用别的,多让我高潮几次就行啦。”
“答应她!”
“好好肏爽她!”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
“毫无疑问,我们历来是尊重顾客的!”魔术师笑着掏出了纸牌,显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让我们看看,好运今天会眷顾谁?”
在恶魔们争夺着飞向观众席的卡片的同时,丹顿已经回转身去,扬起铁锤,把女孩的脚镣和项圈钉死在桌面上,好让她没法挣扎,然后把油腻腻的铁架子推过来,跨在木桌上方,让横杆悬在她挺立的双乳顶上。
他伸手解开绑着右侧乳头的带子,霎时间,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一样溅起一两尺高。
但魔术师马上用手指掐住奶头,止住了喷涌,他拿起一口陶罐,把乳头揪过来对准罐口,松开手,让奶水悉数灌进容器里:“嘿,浪费掉可不行。”
在乳汁喷射的咝咝声中,女孩的手指大方地拨开了两腿间的花唇,露出那朵悬在阴道口外的诱人肉花,花蕊当中的缝隙里,晶亮的液体映着灯光,一条青筋虬结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撑开媚肉,开始闯进她温暖湿润的深闺。
她松开按着阴唇的手,转过去抚摸自己的乳头和阴核,迷离的眼睛闭上了,她一点点沉浸到轻柔的呻吟声中。
但痛叫声很快打断了她的娇喘。
丹顿捏起了她已经差不多流干了奶水的乳头,正是她能塞得下整条肉棒的那一颗,另一只手握着手指粗的钢锥,从乳头的一侧慢慢地钻进去,在女孩的颤抖和尖叫声里,锥尖刺穿了乳孔的肉壁,又刺进另外一边的嫩肉里,直到把奶头上钻出两个对穿的血眼儿。
丹顿抽出锥子,殷红的血珠立刻从伤口里淌落下来,在乳房上绘出蜿蜒的痕迹。
他握住那颗已经失去内容而有点瘫软下去的乳房,猛地一挤,霎时间,不但乳孔,连那四个眼儿里也伴着血丝涌出些许奶水来。
他用手掌拍打那枚乳房,让细嫩的肌肤像水波般涌动:“母畜,你的奶子还是不够挺,平躺下去就扁了呐!这可太有碍观瞻了,所以得帮你把它竖起来点。”
他从一旁的案板上拾起一枚铁钩,把它穿进刚钻出来的血孔里,然后把对称的孔里也照样穿上一枚,然后把铁钩用绳子拴到铁架顶上。
钩子吊着乳头,拉扯着整只乳房重新挺立起来,变成一座圆润的雪山。
丹顿特意把两根绳子分别吊在架子的两端,好让铁钩能把乳孔拉开,露出一道涌着奶水和血丝的口子。
完成这一切,他把手指探进女孩张开的乳孔里,绕着圈抚弄了一周:“很好,相信味道会不错。”
恶魔拿起了早已备好的尖刀,细长的刀身泛着油油的光,女孩用忐忑的表情望着他:“要开始了吗?”
“嗯,需要把手绑起来不?”
“才不要。”女孩挤了挤眼睛,手指在鼓起的阴核上揉了个圈:“不准剥夺我自慰的权利哦。”
刀子从奶头中央被钩子扯开的那条缝里笔直地插了下去,女孩的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抿紧了嘴唇,手指却更加卖力地搓弄起自己的阴核和另一颗乳头来。
与此同时,她阴户里的抽插也在继续,经过昨晚的开发,娇美的肉洞儿看起来更加适应巨物的尺寸了,大方地敞露着,任由鲜红的屄肉被从穴口里扯出来又塞进去,尤其是那朵完全舒展开来的肉花儿,紧裹在抽动的肉棒上,如同一张撅起的小嘴在吮吸。
而丹顿的刀子也同那兴奋的阳物一样,在她的乳孔里一次次地抽出又刺入,每次都朝向略微不同的方向,她努力地想要闭紧嘴唇不喊出声来,却总是憋不住而猛地痛叫一声,可每次尖叫之后,颤动的喉咙里还会跟着吐出几声柔媚的呻吟,好像让她没法压抑的并不只是疼痛,还有性爱带来的刺激似的。
随着刀子在乳房里来回乱捣,接着又变成绕着圈的搅弄,女孩那颗被吊起的豪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光洁如初,可里面无疑已经被割成了凌乱不堪的碎肉,盛不下的血水从奶孔里汩汩地往外溢,还浮着些许或黄或白的碎末。
最后,魔术师收起刀子,把两根指头伸进奶孔里,在里面摸索了几下,拎出一条血淋淋的细长组织——那是一整条完整的乳腺。
他把肉条高高举起,在观众的注视下从里面捋出最后一点白色的液体,享用着台下传来的啧啧声,然后又把它扔回张开的奶孔里:“切肉的工序差不多了,该加点料了。”
他把一支漏斗插进女孩溢着血的乳孔里,漏斗的管子约摸有两指多宽,把那颗残破的乳头再一次撑圆了起来,然后逐一拿起案板上的盘子和瓶罐,把佐料通过漏斗一样样灌进女孩支离破碎的乳房里边——洋葱、胡椒、茴香和肉桂的粉末、葡萄酒、然后是各种成分不明的酱汁,一边掺一边用木棒插进乳房深处不断地搅拌着,透过乳房仅存的白皙表层,甚至能看见乳房深处正泛起一点隐隐若现的紫黑色。
女孩微俯着头,眼睛紧盯着魔术师的手,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但她的尖叫声已经平息了许多,只是一次接一次地深呼吸着,身子不住地打颤,也许里边的血肉被切碎后,痛觉反而没有那么剧烈,也许只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
但最后,当丹顿把一瓶盐倒进漏斗时,她终于再一次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腰腹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地跌回桌面上,但她居然控制住了胸部没有挣扎,好让丹顿能继续稳稳当当地施行他的填充和搅拌,她的指尖死命地掐着自己的阴核和奶头儿,几乎要把她们捏碎掉,但那似乎反倒能冲淡乳房深处的剧痛,在神志几近崩溃的迷离里,她断断续续地祈求着:
“肏……肏我……啊……使劲……肏到……最里边……啊啊……把……我的……胞宫……肏……爆掉……我的……啊……屄肉……肏……碎掉……”而不可思议的是,从她紧裹着肉棒的嫩肉间,晶亮剔透的淫水居然比先前更多了,每次肉棒往外抽时都要带出来一大汪。
而最后,当丹顿加完了所有的佐料,双手握着那颗只剩皮囊完好的乳房轻轻揉弄时,她的整个身子和腿脚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发抖的手指松开了阴核,发疯似地猛地掏进自己的尿眼里,朝一边使着劲,像是想要把她掰开些,紧接着,一股急促的水流从尿眼里喷溅出来,但她好像还没尽兴似的,颤抖着把另一只手指也钻进那个窄小的孔洞里,两根手指一齐拉扯,居然把尿眼儿也拽开了一道一指来宽的眼儿,紧跟着高潮的喷射之后,微黄的尿水也毫无羞耻地哗哗涌出来,喷得正肏弄她的那只恶魔满腿都是。
她花了好一会儿才从眩晕和痉挛中平复下来,沾满汗水的脸蛋再一次吃力地挤出微笑:“真……真……刺激……哈……雨心……就好喜欢……这样……一边挨肏……一边被玩烂掉……的感觉哦……”
她的眼睛柔柔地望向站在她两腿间那只恶魔的脸,那家伙正有点好奇地打量着被她亲手撕扯开的尿孔,女孩突然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吃吃地笑起来:
“哈……好羞哦……连尿眼儿里边……都被看光了呢……本来还想留着……最后一点隐私的……可是……一爽起来就没忍住啦。”
她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天花板,然后朝旁边站着的恶魔们挑逗地眨起眼来:“算啦……干脆……把尿眼儿也给你们肏……反正……最后都要剜下来被吃掉的……就算弄坏掉……也没什么大不了啦。”
她如痴如醉的表情配上淫荡得冒火的话,让占着她屄洞儿的家伙立马就忍不住缴了械,而其他的家伙争着挤过来,想要试试那个从没尝过味道的小肉孔,她突然想起了点什么,使劲地摆着手:“等等……”她侧过头去望向正把炉火扇旺起来的丹顿:“主人……请帮个忙……给我的尿眼儿……来一刀……别让她往下边裂……不然……就要和屄眼儿变成一个洞啦。”
丹顿沉默地点了点头,重新提起那把刚用来切碎她乳肉的尖刀,伸到她张开的两腿间,飞快而精准地捅了进去,又麻利地拔出来,在尿孔的上沿切出一道狭长的口子。
恶魔们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这样就算尿道被撕裂,也只会往上边裂,不会往下把阴道也撕破。
现在,女孩的手指使劲把鲜血泉涌的尿孔掰得更开,微微呶起了小嘴:“来吧,试试雨心身上……最紧的一个眼儿吧……对了,可不准让我的屄洞和屁眼儿闲着哦……随便拿啥塞进去都行……下身的三个洞儿全都被塞得满满的……才是……最适合漂亮女人的场面呢。”
新一轮更加火爆的残虐在她尖厉的惨叫声中开场了,虽然已经被切了一条口子,但她柔韧的尿眼依然没那么快投降,龟头只能慢慢地深入,尿眼周围的嫩肉努力地舒展着,但无疑没法容纳下那手臂粗的尺寸,刀口被一点点撕开了,完全豁开的吓人口子一直延伸到阴核底下,不住地往外冒着血。
一个家伙正在脱下脚上脏兮兮的鞋,往她流着水一张一合的屄口里塞进去。
她的屁眼很快也被攻陷了,但这次的场面更加可怕——恶魔们四下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最后竟然从燃烧的火炉里抽了一根红通通的木柴,往那个雏菊般的小眼里硬生生地捅了进去,娇嫩的肛肉顷刻就冒着青烟吱吱作响。
她尽情地哭嚎着,却没有丝毫的阻拦和躲闪,从那颗还完好的奶头上滴落的奶水,以及屄口里冒出的蜜汁,让她看起来根本不像在承受血肉被撕裂和灼烧的折磨,而像是沉浸在和爱侣的缠绵里。
而丹顿已经开始了他的最后一项步骤,搁在火炉上的铁锅里,沸腾的香油正在冒出缕缕白烟,他用大勺轻轻搅弄着,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时,他舀了半勺,凑近那支插在乳孔里的粗大漏斗,当勺子倾倒,乳房深处立时传出了嗞啦啦的脆响声,女孩的身子再一次猛烈地抖动起来,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睛好像要从紧绷的眼眶里蹦出来一样,随着缕缕白汽从漏斗口里袅袅腾起,浓郁的香味在舞台上弥漫开来——那是混合着香料的乳房组织被沸油炸熟的味道,还有乳汁加热时独有的那种甜香味。
丹顿慢悠悠地把沸油一勺勺倒进漏斗,另一只手拿着木棒不停地飞快搅动,让每一丝嫩肉充分地接触热量。
而随着神经被破坏,女孩的身体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恬淡地笑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白皙的乳房嗞嗞作响,细嫩的表皮一点点起泡脱落,露出底下冒着热气的组织,沾满了从乳肉里渗出来的油脂,被由里而外的高温渐渐灼烤成诱人的微黄色。
“呜……原来雨心的奶子……其实这么难看啊……好丢人……”她微微撅起嘴唇,但旋即又咧开嘴笑了起来:“不过……闻起来好香……味道一定不错!”
当整颗奶子都熟得差不多时,丹顿抽出漏斗,捋动着那颗已经没有了表皮的硕大奶子,把多余的油从奶孔里挤出来,然后重新拿起那根丝带,绑紧在乳头底下,把所有的香味和热量都封死在里面。
女孩的手指有点忐忑地轻触着乳房,抚摸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脂肪和乳腺:“呵呵……比以前……还大了呢……而且……脱得好干净……不但没穿衣服……连肉皮都没啦……雨心就喜欢……把最里面最真实的样子……给人家看呢……”她闭起眼睛又开始憧憬了起来:“要是……把我全身的皮子都剥了……就那样……露着红艳艳的肉……一边……让大家肏……一边……痛得哇哇乱叫……看看……是先被痛死……还是……先被肏得舒服死……哈……那样子……不知道会有多性感呢……”她一边说着,身子猛地又痉挛了起来,手指脚趾都攥得绷紧,骤然收缩的屄肉居然把塞在里边的鞋子扑地挤了出来,正插着阳具的尿眼儿已经没法喷出液体了,但乳尖上咝咝射出来的白线和全身泛起的潮红让大家都能看得出她又一次高潮了。
当愉悦的潮水褪去,她疲惫地轻喘着,侧着头望向魔术师:“怎么样……主人……就让我那么死……好不?”
丹顿不置可否地瞪了她一眼:“要求别太多,母畜,等把你下身的贱洞子剜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会好好考虑怎么剐你的肉的。现在,还是先用行动表达一下你的渴望吧。”
他把刀子递到她的手里:“把今天的点心割下来。”
女孩微笑着环视着周围瞠目结舌的恶魔们,刀尖平着刺进了乳房的根部,她轻轻拉动刀锋,沿着圆形的轮廓慢慢锯过去,还没完全熟掉的组织依然渗着微微血迹,带来的疼痛让她的手偶尔轻轻抖动一下。
她切完了整个圈,让整座丰满的山峰完全从躯体上分离开来,然后把刀子搁到一边,等着魔术师用铁铲把她小心而完整地铲起来,放进一旁的盘子里,只留下胸前那块骇人的红色圆形。
丹顿像切蛋糕那样分割着锥形的乳峰,浓稠的汁液从刀口里淌落,鲜甜的浓香弥漫着,他叉起切成小块的肉,先递给台上垂涎欲滴的家伙,然后端着余下的部分走向台下。
而在对美味与美色的双重赞叹声里,女孩闭上了眼睛,松弛地偏过头去,双手把红彤彤的肉穴再一次掰开:“哈……雨心的奶子……味道好不……觉得好的话……就用大肉棒……好好表扬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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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弥伦娜没能看到女人出现,她猜测她也许是伤得太厉害没法出门了,只有丹顿依然在高塔上独坐。
雨依然纷飞如故,而街道上依然没有她所期望看到的特别目标。
虽然她也不知道究竟什么目标才是丹顿想要的,更不知道如果它出现了会发生什么,一场惊险的战斗?
那是她最希望的,但……那个女人的作用是什么?
仅仅是个诱饵吗?
夜幕降临,演出准时开始,一切稀松平常,而女人和丹顿依然在最后的节目里登场,她胸前斜裹着白色的纱布,盖住了乳房被切掉后留下伤口,但依然有隐隐的血迹浸出来,给白布点缀上野花般的朵朵红色。
她的脸显得憔悴了些,但依然带着那副热情而烂漫的笑容,有点腼腆地朝观众挥着手,羞涩地把脸埋下去,想要避开那些火热的目光,但马上又破罐子破摔似地抬起头来,掩着嘴唇吃吃地笑。
这一次,她没裸着下身,而是穿了条白色的底裤,很薄,隔着被淫水浸透的布料能清楚地看见肌肤和阴户的颜色。
而奇怪的是,她的小腹明显地饱满隆起,就像怀孕几个月的样子。
在惯例的简短开场白之后,她麻利地爬上了桌子,褪下底裤,张开腿露出淫靡的肉缝,那一刻,弥伦娜明白过来了——那点衣物根本不是为了遮羞,而是防止塞在身体里的东西掉出来。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动手把肉洞里的填充物往外掏:尿眼里塞着一截粗大的粉红色组织,让她保持在被撑开的状态,昨晚被撕裂的那条刀口已经不再流血,但仍然完全豁开着,她把那根东西慢慢扯出来,潴留在里面的尿液也紧跟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地喷了出来,弥伦娜终于分辨出来——那居然是一整条猪阳具!
女孩满脸通红地笑了起来:“雨心尿尿的地方现在又贱又烂,连尿都憋不住,只好用公猪尿尿的东西来堵着她啦。”
而她的屁眼看起来也是惨不忍睹,昨天的烫伤让肛口的粘膜都脱了下来,裸露出红通通的烂肉,但那好像一点也没妨碍她的欲望:实际上,当她劈开腿的时候,大家都能看到她的菊穴根本就是完全敞开的,也许从昨晚到今天就没有闭拢过,一支粗壮的猪蹄塞在里边,把它撑得几乎要爆裂掉了。
也许是肛肉把猪蹄裹得太紧,她得用上不小的力气才能拽动它,带着硬毛的猪皮摩擦着烫伤的嫩肉,更是让她痛得咬牙切齿,拼命地踢腾着两条腿,才能慢慢把那根东西扯出来。
而即便没有东西插在里面,她的屁眼也没法缩紧了,敞着鲜红的窟窿,连松软的肉壁都从口子里翻出来了一小截,看上去又骇人又诱人。
三个洞里边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紧缩着的是她的屄眼,凸在穴口外头的肉花还是那么湿润动人,唯一不同的是,肉花上边居然多出了点亮晶晶的东西:四颗有小指粗的铁环,直接穿在粉红娇嫩的肉瓣上,还沾着些许血迹,说不定就是上台前不久才穿上去的。
她把手指穿进环里,抿紧嘴唇一扯,紧缩的屄眼立刻就敞开了一道四方形的口子。
“雨心最喜欢把骚屄儿扯开给大家看啦,所以请主人帮我加了点小装饰。”
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眨着眼:“哈,这样子是不是显得更贱更骚一点?”
这回她故意不用手去掏了,而是努力运动着媚肉把里边的东西挤出来——比另外两个肉洞里的东西更乱更脏:烂菜叶、吃剩的骨头和鱼刺、鸡蛋壳、碎石头渣子、黑呼呼的抹布,甚至还有发臭的大肠和一只死耗子,简直和厨房的垃圾桶没什么两样,而且似乎比垃圾桶装得还多,就是这些秽物把她的肚子撑圆起来的,无疑不只是阴道,连里头的胞宫都被塞满了。
所有的东西上都裹满了她亮晶晶的淫水和被划破的屄肉渗出来的缕缕血丝。
她一边用力收缩着腹肌和穴肉,一边迷离地呻吟着,口齿也有点模糊起来:“哈……今天……整个戏班……做菜剩下的东西……都在里边哦……我躺在灶台边上……自己拽开屄眼儿……等着厨房师傅把东西一样样往里塞……可是……肚子好像还不够鼓……我就等大家吃完……然后把掉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捡起来塞进去……一边塞一边流水……哈……真是贱透了……”
她花了好一会才把肚子里的东西全挤干净,然后丹顿扔给她一桶水和一把毛刷:“该死的贱货!弄得这么脏,一会哪个不长眼的愿意肏你?赶紧,自己打理干净点!”
女孩听话地拿起刷子,蘸着水插进脏兮兮似的屄眼里,一点点往里头捣,几乎要把整把刷子都塞进去,然后像通下水道那样刷洗起来,坚硬的鬃毛来回刮擦着屄肉,让她兴奋得不住地打颤,几乎连刷柄都抓不稳,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干脆一只手握着刷子在屄洞里拼命捅,另一只手揉起阴核来,在众目睽睽下让自己高潮了一次。
最后,她再一次拉着铁环扯开自己红肿的屄口,调皮地让里头的肉壁一张一缩,连微张的宫口也跟着一动一动:“应该差不多干净啦,再说,嫌弃雨心的屄眼儿不干净的话,我还有别的洞洞可以为大家服务的……不管哪个洞儿,只要能被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就满足啦。”
丹顿抽出了今天的幸运观众,在女孩打开的两腿间,奸虐的盛宴再度开席了。
而丹顿把他的工具一样样摆到该摆的位置,然后攥紧白晃晃的刀子,凑向女孩那颗剩下的饱满奶子,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着,迷离地望向魔术师的眼睛:
“记得……挤点奶水留着哦……不然……明天就没啦……”
刀子无声地划过肌肤,在间杂不歇的惨嚎与娇喘中,丹顿一步步加工着今天的菜肴,这次和前夜不同,余下的这颗奶子上并没有能插得下阳具的眼儿,自然也没法往奶头上插漏斗了。
他选择先把乳房表面的皮肤切成一瓣一瓣,然后生生地撕脱下来,露出红黄夹杂的乳肉,然后仔细地割成指头粗细的肉条,拌足了佐料之后,他拿着烧热的铁铲狠狠压向那团墩布似的凌乱肉丛,在血肉发出的嗞啦声里,他重复着把铁铲烧热然后烙烤的过程,直到把整只奶子全部活活烫熟为止。
在整个过程里,女孩又高潮了好几回,直到下身的三个肉洞儿全都变成合不拢的烂窟窿。
而最后,她还要了一根从自己胸脯上切下来的肉条,放进嘴里慢慢地嚼,惨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哈……比我自己想象的……好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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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人依然没有在外边出现,但当弥伦娜带着满身雨水从监视点归来,掀开门帘踏进帐篷时,她望见了那张微笑的脸。
女人下身穿着白色的长裙,上半身却只围着裹胸的纱布。
那对傲人的乳峰已经荡然无存了,但弥伦娜觉得,她平坦的胸脯看上去和她秀气的脸似乎反而更搭调一点。
她正把洗好的衣物一件件摊开在竹竿上,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来,朝弥伦娜露出笑脸:“午安,弥伦娜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湿漉漉的样子很迷人?”
“午安,母……”她把嘴边的词又咽了回去:“午安,人类。”
女孩微微咧起嘴角,像是表达对她的原谅:“昨天的衣服我帮你烘干了,放在你床头的箱子里。”
她楞了一下,然后终于想起来该说什么:“呃……谢谢。”
“外头有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特别的。”她摇了摇头,打算回自己的帐篷去,但最后,她还是决定转过身来,提出那个她憋了许久的问题:“你想要什么情况?”
“哈,我也不知道,列夫沃先生没跟我说明白,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是个对女人有着特殊爱好的家伙哟,不然就用不着我这只鱼饵了。”
“你也不知道?”弥伦娜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洛兰萨多派来的传令官。”
“唔,我只是来找列夫沃先生帮我个私人的小忙,而作为交换,他也叫我帮他一个忙。”
女孩弯弯的眼睛望着她的脸,让她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我也以为他告诉你了呢,列夫沃先生对你评价很高喔,说你是他最信得过的朋友。”
朋友?
那个词让弥伦娜突然觉得灼人。
朋友?
他们在一起许多年了,甚至上过许多次床,但她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个词。
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永远只是他的士兵,虽然还算个称职的士兵。
但女人嘴里吐出的那个词,让她突然醒悟过来:她从不知道,也从没去思索过,自己在他的意识里是什么样的角色。
“他从不告诉我完整的计划,只叫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从这个一贯作风上,可完全看不出他有多信得过自己。
“他告诉其他人吗?”
“也许吧,但反正没告诉过我。”
“哈哈,”女孩突然笑出了声,好像在她脸上找到了什么滑稽东西似的:
“那么,让我猜猜,当他有危险的时候,你会觉得担心对不?”
“嗯?”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被看穿内心的感觉也许和被剥光衣服差不多。“为什么这么说?”
“有时候,如果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会多上许多顾虑,我想列夫沃先生不希望这样。”
女孩朝她神秘兮兮地眨着眼,又笑了起来:“哈,冰魔全都这个德性,表情又呆话又少,要看出他们想什么可不容易呢。”
弥伦娜站在那儿,女人的话让她觉得有点头晕,就像一团乱渔线一样,她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女人举起两根手指打断了她。
“嘘……”她稍微伸长脖子,皱起鼻子警觉地嗅着什么,最后,她转过脸来朝她微笑了一下:“看来……我们的客人快要上门了?也许说再见的时候不远啦,弥伦娜姐姐,祝你越来越漂亮可爱哦!”
她飞快地扔下木盆,转身消失在后面的帐篷里。
十来秒后,门帘被猛地掀开了。“有情况了!”卡图坦气吁吁的脸出现在门口,抛下一句话便继续朝丹顿的帐篷跑去。
弥伦娜有点儿手忙脚乱地跑到接待台后边,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显得热情可爱,随后她才想起来这身湿漉漉的衣服实在和迎宾女郎的身份不太符合,但已经来不及去换了。
潮湿的风正夹着古怪的酸臭味从门和窗户渗进来,让她觉得阵阵不快,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地靠近,很快便闯进门来。
“找你们的负责人。”
罩在宽大斗篷里的肥硕身躯挤进布门,走向微笑着的弥伦娜。
兜帽底下,那张脸上堆满赘肉,把眼睛挤得几乎看不见,绿色的皮肤上带着点点黄斑和水疱,如同一只硕大的蟾蜍。
“演出时间还没开始,请问您有什么事?”
“想和他谈件生意。”他的声音显得沉闷而迟缓,像在喉咙里堵着一大块痰似的“啊……我……我为您转告一下,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名字不重要,告诉他有钱赚就好。”
“请您少等。”
弥伦娜朝他鞠了个躬,往丹顿的房间跑去。
几分钟后,她跟着魔术师一起回到了门厅,那脏乎乎的家伙依然站在那里,整个帐篷里都弥漫着他身上冒出来的恶心味道。
“有何贵干?尊敬的大人。”丹顿朝他伸出一只手。
污魔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肥厚的手掌,礼节性地碰了一下:“你有只不错的母畜?”
“啊……是有这回事儿,晚上您就可以看到她的精彩表演了。”
“想现在就看看货。”那家伙的声音听起来不容争辩。
“您的意思是?”
“不错的话就买下,价钱由你。”
“非常感谢您的赏识。”
丹顿沉默了一小会:“但很抱歉,尊敬的大人,有些事情需要您的谅解,这只母畜本来并不是我养的,但她自愿跟着我,是因为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在公众面前把她宰杀掉,而且得分成许多天来零刀碎剐。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割了她的两只奶子,打算再花几天时间把底下的肉洞子也剜了,最后活剥了她的皮,让她边挨肏边慢慢死掉。我已经和母畜自己商量清楚,也已经在广告里向全城预告过了,所以……”
“一千金如何?”污魔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他。
“非常抱歉,我不能违反承诺。”
“两千金?”
“这不是钱的问题,大人。”丹顿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虽然我的地位无足轻重,但我一直是个讲信用的恶魔。”
“你自己错过了发财的机会。”不速之客愠怒地甩了下衣袖,转身消失在雨雾中。
“是我们要等的家伙么?”确认那散发着臭味的脓包走远之后,弥伦娜终于开口问魔术师。
丹顿略微点头:“应该是,但也许不完全是。”
“什么?”
“这不是真身,只是个附身傀儡。”
紧张的气氛霎时弥漫开来——那意味着挑战一名巫师,而且是绝非等闲之辈的巫师。
弥伦娜突然想起了女人刚才说过的话:“当你知道了一切,你将会徒增忧虑。”
而现在,她正深切地感受着这句话的意味。
“为什么你不答应他呢?”
她问。
“太轻易答应,反倒会让他起疑的。”魔术师的眼里掠过一丝狡黠:“而且,我也想提前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他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通知所有组员,来我帐篷集合下,那家伙晚上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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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夜晚的一切依然照常进行,舞台所需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到位了,弥伦娜站在门厅朝每个进门的家伙微笑,收钱然后给票,看起来就像什么也不会发生一样——她原以为丹顿会开个多么周密的作战会议来应对敌人,却想不到关键的安排就只有一句话:“如果发生意外情况,所有人不要战斗,逃跑就好。”
在进入观众席的所有客人里,她没能看出任何异常的角色。
也许只要留意一下臭味儿就能发现那家伙的临近?
她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丹顿迅速地纠正了她的错误:那家伙根本不是非得用一个臭哄哄的化身,他之所以选那种方式来谈判,也许只是因为……
那更符合他本人的形象罢了。
节目和以往一样进行,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又到了“母畜”登场的时间,整个会场里欢声雷动,无疑她的名声已经传遍全城,甚至连更远些的地方都传去了。
她大方地朝新客旧客们挥手致意,微笑着把已经没有了乳房的平坦胸脯挺得更高些,甚至还边脱衣服边在台上曼妙地舞了一段,也许是为了吸引那个神秘买家的胃口?
她麻利地把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但依然留着胸前的纱布,免得露出伤疤的丑态。
然后和平常一样爬上那张血迹迹斑斑的桌子,劈开腿,拉扯着闪亮的铁环,把湿漉漉的屄口扯开:“昨天让大家看到我的屄眼儿那么脏,肯定影响了大家的口味哦,真是对不住……所以,今天我提前把她洗干净啦。”
她和捉迷藏被发现的孩子似的笑起来:“其实,今天她也一样装过不少东西的……洗衣服的时候,我把大伙的袜子和底裤全塞到里边去了,然后把肥皂水也灌进去,手捏紧屄花儿,用胞宫和屄肉来揉袜子……哈,洗得可干净了,就是稍微慢了点……对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过了今晚,我的胞宫就再也没法为大家服务啦。”
她一边说,肚子一边用着力,把阴道最深处圆圆的宫口往外推出来一点,好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些:“不过,最后能为大家的肚子服务一次,也算是她的最好归宿啦!”
这次的操作没法边挨肏边同时进行了,所以丹顿示意被抽上台来的观众们先尽情去肏弄那兴奋的女人。
她尿眼的伤口已经差不多长好了,敞着娇小而红润的口子,看上去已经完全变成了用来交媾的淫洞,但里边的括约肌也许受损太厉害,依然完全憋不住尿,微黄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滴着。
但烫伤的屁眼看上去依然是一副糜烂溃疡的惨状,只要碰一碰她的身子就会猛地抖上一下,可越是痛,她越要使劲把屁股挺起来:“别担心……雨心……不怕痛……就怕……不能让大家肏得开心哦……”她一边痛叫一边呻吟着,提醒恶魔们把她柔弱的身子从桌面上抱起来,一前一后地同时肏她的两个肉洞儿。
特别是淫水泉涌的屄洞,她非得求着每个肏她的家伙不但要把精液射在最里边,还要把整只拳头都钻进去,一直钻到胞宫里,还得在里头使劲转上几圈,才带着斑斑血迹拔出来,按她自己的话说,一是为了把胞宫撑松一点儿,等会做菜更方便,二是为了让她最后享受一次胞宫被虐玩的快感。
最后,她原本只是个小鼓包的宫颈已经完全成了合不拢的洞,从屄口望进去直接能望见里边粉红的宫壁,甚至连卵管的小口子都看得见,浓稠的精液混着血丝不住地从宫口里淌出来,流过阴道,滴落到身下的舞台上,她兴奋地喘息着,眼睛颤抖着翻起白色,好像要昏死过去似的:“……真……开心啊……雨心……好久……没被肏得……这么舒服过……三个洞儿……全都烂了……都还在挨肏……哈……大家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啊……”
当她在尽情的轮奸中高潮了一波又一波之后,恶魔们终于发泄完了肉欲,轮到魔术师展现手艺了。
他把手伸进雨心已经显得松弛无力的阴户,在最深处摸索着,抓住点什么东西,然后慢慢地往外扯,而女孩则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咕咕地呜咽着,身子痉挛着扭来扭去。
最后,丹顿终于把那东西扯到了屄口上,他缩回手,让所有人看清女孩两腿间的景象:水淋淋的屄口里好像堵了一团光滑红润的肉,而那团圆圆的肉的中央还张着一条淌着粘稠精液的缝儿,和她屄口外头绽放的肉花搭配在一起,显得愈发淫靡动人——弥伦娜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就是她刚被许多只拳头插入过的宫口!
而现在,它已经连同里边的整个胞宫一起,被活生生地从腹腔里扯脱了下来,拽到了和屄口平齐的位置。
而女孩还有点好奇地自己伸手去触摸那水晶似的光滑组织,接着她干脆更加大胆起来,把两手的手指头都挖进宫口里,和平时掰开屄眼一样,慢慢掰开自己头一回暴露在体外的宫颈,让里边那原本最隐秘最宝贵的血肉一览无余。
正戏开演了,在恶魔们尽情肏弄她的时间里,丹顿已经切好了辅料——各种水果和鲜蔬,还有蜂蜜和白酱,看来今夜的菜肴是一道甜点?
他用绳索把女孩的双腿吊起来,让她的整个下半身悬空在架子下,肉穴高高抬起,免得子宫里的东西掉出来,然后开始把每样东西慢慢填进那张开的口子里,落进女孩的子宫深处。
在他不住地用力之下,女孩的小腹一点点隆起,而豆大的汗珠也在从她苍白的额头上不住地滚落,最后,她那白皙的肚皮已经被撑得好像即将临产的孕妇,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起来,丹顿才终于停了手,然后拿起瓶子,把蜜汁和酱汁慢慢倒进去,渗透到食材的缝隙里。
而在整个过程中,女孩一直在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阴核,脸上不时泛起陶醉的微笑,好像胞宫被撑满是件光荣的奖励似的,到丹顿把该放的一切都灌进她未曾生育过的子宫里时,她的尿道里已经喷了好几次高潮的浓浆了。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在一旁的火炉里,白色的液体正在陶罐中沸腾,淡雅的甜香几乎充满了整个帐篷,那正是从前两天表演时,从她自己那对已经变成美味的乳房里挤出来的奶水,丹顿用大勺舀起了冒着腾腾白汽的乳汁,慢慢靠近那洞开的子宫:“嘿,用自己的奶汁液来煮自己的胞宫,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来吧……我都等不及尝尝胞宫被烫熟的味道啦!”女孩兴奋地笑着。
砰!
沉闷的爆炸声。
弥伦娜迅疾地望向帐篷的尖顶,但只来得及瞥见一点如礼花般飞散的烟迹,然后,仅仅一刹那间,所有的灯火全都熄灭了。
短暂的惊异之后,各种咒骂和呼喊声在帐篷里乱作一团。
已经有伙计点起了备用的火把,在微弱的光辉下,弥伦娜能看出观众们正慌忙地拥挤着,从大门,甚至从帐篷底下的缝里钻出去。
而在帐篷的正中央,舞台和观众席之间的空地上,黄绿色的烟雾正飞速地腾起,浓密得如同雷雨前的乌云,难闻得如同洪灾后的腐尸。
烟雾包裹了舞台,犹如海啸的巨浪,弥伦娜使劲捂紧了鼻子,但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
而其他人显然比她更听丹顿的话一点:早已经从后台的小门逃得没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里,她听到了像旋风般的呜鸣声,器具跌落的破碎声,还有……女人的惊叫声。
但那并没持续多久,恶雾只过了几分钟便慢慢淡去,大帐篷里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狼藉一片的座位和舞台上已经倒塌的铁架和火炉。
弥伦娜依然站在舞台的边缘,但她并不是台上唯一的一个。
——魔术师矗立在舞台的正中央,依然如同石雕,一只手里还握着那把勺子,伪装的脸孔毫无表情。
但当弥伦娜有点担心地朝他走去时,他终于侧过头来,语气和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唉,我就知道,你总是不服从安排的那一个。”
弥伦娜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拿着勺子的那只手,把它从半空中扯下来,然后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那一刻,她的脑海里浮起的是女人的笑容。
列夫沃爵士有点儿诧异地盯着她,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该死,得花多久才能洗掉帐篷的臭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