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倒算只会讨好主子的母畜,没问题,我答应你了。”
“那请继续吧。”女孩自己把乳房轻轻端起来,凑到丹顿面前:“试试雨心的奶孔儿弹性到底好不好。”
丹顿抓住那颗被瓶颈撑得紧紧的奶头,在手里揉动着,女孩一脸坚毅地昂着头,把牙咬得紧紧的。
魔术师似乎意识到要把瓶子硬拔出来不大容易,他开始试着搓弄女孩乳头的嫩肉,让它松软下来,然后用手指掐住它慢慢拉扯,一点点开发它的耐受力,然后再握住整只乳房把瓶子往外挤,他耐心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而女孩的声音也在兴奋的呻吟和痛苦的尖叫之间来回摇摆着,拳头大的瓶子从不断扩大的奶眼儿里一点点冒出来,不时还挟带着一股浓稠的奶水,原本圆润的奶头已经变成了紧绷绷的肉环,每张开一点儿都要伴随着痛呼和喘息,嫩肉儿越来越薄了,色泽也从艳丽的红褐色变成淡淡的粉红,隐隐还能看见血管的纹路,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撕破了一样。
瓶子挤进乳孔的部分越来越粗,女孩的脸色也显得越来越痛苦,在颤抖和呻吟中,她的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私处,稍微把双腿分开,轻轻搓弄着凸起的阴核,另一只手则揉弄起余下的那颗奶头来,好让快感的刺激冲淡疼痛。
这办法看来挺有效,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红嫩的蜜缝里,清亮的淫水起劲流着,乳汁也不甘落后地奔涌,加上疼出的冷汗,全身上下都是湿涔涔的,在灯光下泛着银色,显得分外诱人。
而随着精神一点点沉浸到放荡的愉悦里,她的乳孔好像也更加柔韧听话了,瓶子最粗的部分正在从乳房里边缓缓挤进乳孔的环抱,当它正好卡在奶头中央时,丹顿停了手,特意让观众看清楚这奇妙的景观:
丰硕的乳房上被生生撑出了一个拳头大的肉孔,原本显得丰满的乳晕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细细一圈了,粉嫩的奶头儿已经被扯成一个近乎透明的肉环,紧箍着圆柱形的酒瓶,简直没法相信它曾经有过娇小迷人的模样。
看直了眼的恶魔们终于反应过来,掌声和叫好声响成一片。
女孩停止了自慰,重新睁开眼睛,手指轻轻爱抚着那圈几乎要爆裂开的嫩肉,虽然脸色有点虚弱,但表情却显得骄傲十足:“怎么样,雨心的骚奶头儿弹性不错吧?”
她朝台下调皮地眨了眨眼:“其实雨心的每个肉洞儿弹性都不错的喔!好想来点别的节目给大家展示展示呢。”
丹顿歪着嘴坏笑着,猛地一把拔出嵌在乳孔当中的瓶子,一直被堵塞在里头的奶水紧跟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一下冲出来,流得满地都是,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刚刚还被撑得碗口大的奶孔居然立刻就缩了回去,虽然还没能完全恢复原本的模样,依然张着两指宽的小洞,往外淌着奶水,但已经根本看不出曾经被撑开到那样惊人的尺寸。
观众席上一下又响起了低沉的惊叹声。
“既然母畜自己都要求了,那么接下来——该到观众互动的时间了。”
丹顿笑着举起一只手,在空中啪地打了个响指,随着响声,有点亮闪闪的东西出现在了指间——是枚金币。
他把金币随手往空中一抛,细长的弧线划过空气坠向地面,但接触地面的那一刹那,却没有预想中的叮咚声。
丹顿装出一副讶异的表情瞪着地板,但那只有木板和灰尘,金币早已不见踪迹。
他无奈地摊开双臂:
“啊,该死,一定又是母畜偷走了。”
一旁的雨心用手掩着嘴唇,一副想笑却又使劲憋着的模样:“唔,既然主人说是,那就一定是啦!”
“嘿,各位,母畜已经承认了,金币就在她身上,那么,接下来……我想请几位先生上台来,替我把金币找出来如何?”
他眯起眼睛,摸着下巴思索了几秒,在女孩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当然,作为奖励,那枚金币就归找到的朋友了。”
女孩轻轻揉着发红的屁股,带着微笑朝台下张望,神情里透着几分忐忑,却好像又充满期待。
几个伙计从后台抬来了一张桌子,她纵身坐了上去,用手撑着身子,朝喧嚷的恶魔们羞羞地挺起胸脯。
弥伦娜依然盯着她的脸,她的表情一直让她觉得前所未见的怪异:毫无疑问,她不像那些雌性同类一样看到欲望勃发的恶魔就歇斯底里地哭爹喊娘,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更像个渴望交媾的女魔,但和女魔们又并不一样,她的神情里带着一种奇异的似乎自相矛盾的美感与诱惑,那种感觉她从未接触过。
丹顿从手里变出一叠纸牌,把它们朝台下甩去,卡片飞旋着落向纷纷举起手的人群,他微笑着等着尘埃落定:“很好!让我们看看谁是今天的幸运儿呢?”
他伸出一只手:“请拿到卡片的先生们上台来吧!”
抢到牌的恶魔们喜滋滋地从人群里挤过来爬上舞台,有十好几个,一双双兴奋的眼睛紧盯着女孩赤裸的身子,胯下的巨物早已经高高挺起了。
丹顿坏坏地掐了下女孩的奶子:“母畜,知道你的任务么?”
“啊——”女孩的身子抖了下,但马上就恢复了笑容:“当然知道!大家想要肏我了对不对?我会好好努力的!让大家肏得舒服,肏得开心,就是我的任务啦!”
“唔,很好。”丹顿拍了拍手,往一旁退去:“各位,尽情发挥吧,这贱货耐肏着呢。”
恶魔们一拥而上,女孩飞快地被裹进粗糙而健硕的肌肉丛林里,身上那丁点衣物只消两三秒就被扒光了,单薄的身子像件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着,各种粗糙的爪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抓捏,不时掐得她猛地痛叫一声,那对丰硕的奶子理所当然地成了焦点,恶魔们争先恐后地要试试把奶水挤得嗞嗞喷涌的感觉,还有不少家伙好奇地伸出舌头去尝味,甚至演变成含住饱满的乳头使劲吸吮,一边赞叹纷纷:“很甜哪!”
“比奶牛的味道强!”
“舌头真的能从奶头里钻进去!”
女孩脸上布满陶醉的笑意,微张着嘴喘息着,用阵阵呻吟来配合对自己的亵玩,纤细的腿兴奋地打着哆嗦,慢慢往两边张开,有个大块头抢到了有利位置,迫不及待地把阳具往她嫩生生的肉缝里塞,那条巨物最粗的地方几乎要赶上女孩大腿的尺寸,冲击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啊地喊出了声,娇嫩紧缩的蜜洞猛地被撑大了好几倍,但离装下那枚硕大的龟头还差得远。
她浑身发着抖,凄厉地尖叫着:“……啊……不行……屄肉儿……要裂开了……啊……”她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似的,双手却紧紧搂着恶魔的脖子,把那朵粉红的肉花稳稳地抵在火热的龟头上,她使劲张开腿,来回摆动着髋部,小心地迎合那根巨物,让它一点点陷进紧绷绷的蜜肉里,随着穴肉在撕扯下拉伸变薄,她身子的痉挛也越来越剧烈,连牙齿都格格作响。
最后,当龟头还差一点点钻进花心时,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昂起头作了两秒的心理准备,咬紧牙关,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在短促的惨叫声里,巨棒扑地一下刺进蜜穴深处,她大口地喘着气,攥紧拳头继续使劲,让肉棒一点点往里头挤,好像完全没察觉到缕缕殷红的溪流正和淫水一块从屄口里流出来,直到被拉得薄薄的花唇紧紧贴上恶魔的肚皮,她才停下来,仰起脸环视着四周,苍白的脸上勾起一丝微笑:“……啊……子宫都被……顶到胸口上啦……好棒……”她的小腹汗津津地起伏着,迷离的眼神里满含柔媚:
“……对了……啊……还有……别忘了找金币哦……”
还没来得及享用她肉体的恶魔们兴致盎然起来,围着细嫩光洁的胴体跃跃欲试:“哈,这光溜溜的,金币能藏哪呢?”
“不会在肚子里头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主人把金币藏哪啦……”下体里巨根的抽插让女孩的整个身子都一晃一晃,声音也断断续续,屄口上的那朵肉花已经被撑成了几乎透明的圈圈,紧裹着肉棒,随着每次抽动在水淋淋的穴口里一进一出,看上去好像整个肉腔都被生生扯出来了一截似的,让人更加血脉贲张:“不过……啊……肯定是在……哪个肉洞儿里……啊……可以……边肏我……边找的啦……肉棒儿在里面……碰到硬硬的东西……就是啦……要么就……啊……用手伸进去摸……也可以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前倾,趴到那只正兴奋地肏弄她身子的恶魔身上,把丰满的臀部撅起来,两手伸到身后,用力把两瓣屁股肉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浅褐色的花儿,她调皮地使着劲,让肉花儿微微地一吞一吐:“雨心的屄眼儿……被肏得太多……早就又烂又贱了……不过屁眼儿……还很新鲜的……正等着大家……把她玩坏掉呢……先用大肉棒……还是用手……随便你们啦!”
答案无疑在意料之中,谁都乐意先拿阳具来试试那看起来严严实实的小肉孔,雨心的手在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屄口周围轻抹着,让指头沾满滑腻腻的淫水,把它们在屁眼四周涂上一圈,然后咬紧牙,把头俯下去,脸颊贴在恶魔壮实的身板上,身子一边随着屄眼里的抽插一起一伏,一边轻声央求着:“……可以先……别用太粗的吗……我怕……一下子被肏烂掉……就不够紧了……接着再肏的时候……就不带劲啦……”
有个个头不大的家伙顺水推舟地凑了过来,掀起袍子露出底下的阳具,虽然相对而言算是小一号,却也有女孩的手臂那么粗:“怎么样?”
矮个子晃动阳具在女孩的屁股上拍打着:“这个尺寸够你受用不?”
雨心呻吟着把手伸过去,轻轻抚摸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 “……啊……好像……还是好大……不过……”她仰起头来莞尔一笑:“……忍着点儿……应该也可以试试的!”
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捅进紧缩的屁眼里,来回抽弄了几下,接着把另一只手的食指也挤进去。
她深呼吸了几下,好让自己放松下来,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菊门里轻轻勾弄着,好让屁眼儿提前适应异物的插入,然后试着把手指往两边拉,让肛门张开一条细口儿,隐隐能望见里面鲜红的肛肉,湿漉漉的,像喘气似地微微蠕动着。
她闭上眼睛,仰起脸,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来吧……先生……雨心的屁眼儿……等着您呢……”
恶魔的肉棒饥渴地顶上来,龟头的尖端刚好顶进她自己掰开的小洞口里,女孩抽回了手,紧紧攥住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咬紧牙关发着抖,身后,粗壮的阳具挺动着,拼命往那个浅褐色的眼儿里钻,菊穴口的皱褶被拉平了,变得光滑闪亮。
她咝咝地吸着凉气,努力抵挡着细嫩的肛肉被撕扯的剧痛,阳具表面粗糙的骨突划破了粘膜,让穴口渗出丝丝血迹,但她依然在坚韧地一点点舒展开,最后,随着一股粘稠的浆汁从肛口里噗地挤出来,那根手臂粗的肉棒猛然冲破了屏障,整个儿突进了菊门深处。
女孩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啊……刚好呢……只差一点儿……就要撑破啦……”她扭过头来朝恶魔微笑:
“怎么样……我的屁眼儿……火辣不……够紧不?”
那家伙把屁股往后撅了点,紧接着往前一个猛顶,粗暴的撞击让女孩尖叫起来。
他咧开嘴坏笑着:“这也算紧?俺的宝贝在里头动得还很顺畅呐!”
“哈……对不起……服务还不到位呢……”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扭了扭插着两根巨物的下体,然后猛地一抿嘴唇:“现在……怎么样……紧些了不?”
那恶魔往外抽动着阳具,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似的,他瞪大了眼睛:“喔!你这婊子,真的紧了许多!”
但他明显不甘示弱,肉棒反倒更加狂暴地冲击起来,女孩连声痛叫着,却仍然拼命缩紧肉穴,嫩肉儿像胶泥似地紧粘在肉棒上头,整个屁眼随着抽插时而从双臀间凸起来一大截,时而被深深压进屁股缝里。
“带劲!”恶魔高叫着:“你这婊子……真是不可思议呐!”
“呜……”两个肉洞被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女孩几乎吐不清词:“谢谢……您……呜……满意……就是……给母畜……啊……最好的……奖励……啊……”
她的身子痉挛着,无意识地时而俯下,时而猛然挺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在额头和脸颊上沾成一绺一绺,十指几乎要掐进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里,迷乱的喊叫和呻吟夹着喘息声,从闭不拢的双唇里不住地飞出来。
两颗丰腴的肉球上边,奶水也流得更欢了,从恶魔身上一直滴答到地上。
她突然像想起了点什么,使劲扭过头去,用几乎无法自持的眼睛扫视着舞台:“主……主人……”她轻声地喊道:
“……来……肏我的……奶头儿……您答应……了的……”
丹顿耸耸肩,似笑非笑地慢慢走过来,他掀起袍子,解开裤带,挺起阳具,那根东西诡异地冒着雾气,上边居然还有好几圈米粒大小的肉刺。
他的大手一把托起雨心那颗刚被塞过酒瓶子的乳房,另一只手把奶头一侧的肉壁攫起来,让乳孔对准在龟头上,然后像套袜子那样使劲往下一捋,随着女孩短促的尖叫,娇小的奶头忽地张开,变成了薄薄一圈,紧紧套在了肉棒上。
他握紧奶头继续往下捋,把龟头一点点塞进乳房深处。
女孩哆嗦着抬起双手,捧住那颗奶子,隔着乳肉轻轻揉弄着里边带刺的肉棒,一脸痴迷的笑容:“……喔……主人的……肉棒儿……真美妙……”
那一刻,弥伦娜突然觉得有一丝妒忌,她诧异于自己的反应。
她和丹顿上过许多次床,她也清楚他和许多其他雌性上过床,她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快。
可现在,当他的阳具插进一个人类的身体时,她却有种不由自主的怨恨感。
为什么?
她努力让躁动的脑袋冷静下来。
舞台底下,女人几乎完全被淹没在了涌动的肉体里,柔弱的喊叫声透过喧哗,钻进她的耳朵,有时听起来和其他女人的惨嚎没什么两样,有时却带着许多其他的东西:羞赧、兴奋、愉悦、渴望……
不,还有别的……
一种她难以形容的感觉……
三条硕大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飞快地冲撞着,把她娇嫩迷人的器官拉扯成难以置信的夸张尺寸,那无疑已经超出了人类肉体的耐受能力,破裂的嫩肉让每条阳具都裹满了缕缕血丝,从她咬紧的牙关和扭动的眉眼间,从她额上的汗珠和痉挛的躯体里,弥伦娜敢肯定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疼痛。
但在那些痛苦神情的间隙里,那张憔悴的脸依然不住地泛起微笑,即便以她刺客的眼光,也无法从那笑容中分辨出一丝虚伪。
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的身边,挺着饥渴的阳具,等着一亲芳泽,剧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仍然在空中胡乱摸索着,抓住身旁的肉棒,温柔地抚弄它们。
她努力地露出笑脸——带着歉意的笑脸,好像不能让每个人都一起享用她的肉体是一件不该发生的失误一样。
弥伦娜凝视着那张笑脸,像要透过那双迷离的黑色眸子望见她的心灵似的,刹那间,她醒悟过来了:是的,她从不嫉妒其他雌性,因为她明白她们都一样,都和自己一样,但那个女人却不一样,那副瘦弱的身子里透着一股几近虔诚的疯狂,一股倾尽身心让雄性享受快乐的渴望。
就像她自己称呼自己的那样:“贱货”,但正是那种古怪的下贱,让她散发出一种诡异的魅力,一种弥伦娜从未见过的魅力。
然而丹顿只是在她的乳房里轻率地捣鼓了一小会就退出了,甚至并没把精液留在里面,似乎是要特意表达一种鄙夷。
第一个插入她屄眼的恶魔也终于享受够了,巨根缓缓滑出粉嫩的肉穴,紧跟着淌出来的是淫水、血浆和精液混成的肮脏泡沫。
失去填充物的蜜穴猛地缩了回去,变回红嫩的小口。
屄口上鼓出来的那朵肉花在粗暴的抽插下已经变得红肿,亮晶晶地鼓着,显得更加淫靡醒目,屄眼已经没法恢复到最初紧窄的模样了,依然微张着口子,而她自己还伸过手去,扯着花唇把穴口拉得更开,让被肏得有点儿松弛的嫩肉大喇喇地外翻出来,同她精致的脸孔摆在一起,更是令人兴奋。
“……对……对不起……小贱屄儿……不够耐肏呢……变松了一点点……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哦……”
新的阳具飞快地堵上了刚空闲下来的洞口,让她重新身不由己地尖叫起来,夹带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而很快她就连喊叫声也吐不出了,有条肉棒塞进了她微张的双唇间,直捅到喉咙眼里,她皱着眉,喉头痛苦地涌动着,鼻孔里挤出虚弱的呜嗯声,头颅却卖力地前后运动起来,红唇在肉棒上温柔地套弄,每次都把整条肉棒全吞进嘴里才罢休,口腔的吸吮和舌头灵巧的抚弄让她的小嘴似乎比下身的肉洞更刺激,让她口活的那家伙没多久就缴了械。
她笑咪咪地张着嘴,展示里边浓浓的精液,然后闭上眼,一仰头把它们全咽了下去。
她重新张开嘴,用发颤的声音询问着:“……雨心的……肉洞儿……还舒服不……啊……我可是……使劲让她们……都收得紧绷绷的哦……”
一条接一条硕大的肉棒肆虐着她每个柔软的蜜洞,缕缕殷红伴着淫水和乳汁从身体里不断地淌落,她的动作也渐渐显得虚弱。
最后,所有的“幸运观众”们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肉体,大都还不止试了一个洞儿,她的身子也几乎要虚脱过去了,满身都是津津汗水,闭不拢的阴户和屁眼淌着红白夹杂的浓浆,晶莹的嫩肉沾着血丝,像花瓣似地外翻着,从洞口望进去,鲜红的肉壁还在不由自主地一下下蠕动,奶头也被肏得肿胀通红,比原先还要大上一倍,看上去圆鼓鼓的,像苹果般晶莹红艳,奶水滴答滴答淌个不停。
丹顿终于再次开口了,“各位!看来我们的肉畜深受欢迎呐!那可是她的荣幸,当然,也是我们剧团的荣幸——不过,今天的奖品还没找到得主呐!大家可得加油了。”
女孩有点憔悴地笑了起来:“哈……刚才……大家的肉棒……在里头有没有撞到金币呀……要是没有的话……可能要试试别的法子哦……”
刚刚过足了瘾了的恶魔们互相嘀咕着,然后狞笑着围上来,有个家伙举起一只手,叉开五指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然后凑到她肿得肉乎乎的穴口前边比划着:
“嘿,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屄眼里头能装得下手,要是受不住死掉了,该不会有人找我要赔偿吧?”
“……哈……雨心就盼着死掉呢……”女孩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一副憧憬的表情,没有了肉棒抽插的干扰,她的声音听起来柔和又清脆:“唔,漂亮的骚洞儿被活活撑烂掉……那样的死法,想一想就兴奋得发抖呢……不,只弄坏一个还不够,一定要赶在死掉前,把每个肉洞儿全都玩烂掉,那样才过瘾呢。”
她从幻想中缓过神来,挣扎着坐起身,笑着把手指掏进阴户深处,这回,没费多大的力气,花蕊就被拉开了一寸多宽的口子,里边腥湿的肉壁一览无余,连最深处圆鼓鼓的子宫口都望得见:“来吧,散场的时间快到了哦。”
“唔,这话倒是不假。”
丹顿先生从兜里掏出怀表瞄了眼:“不如这样吧,为了给游戏增加点乐趣,我们改为限时挑战,如果十分钟内找到金币,奖金就翻倍,怎么样?”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哈,看来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刚才还有点迟疑的恶魔立刻就不耽延了,攥成锥形的手掌迫不及待地开始往敞开的屄眼里钻,可要完全挤进去也不算容易,那家伙来回转动着手腕一点点往里压,手掌刮得沾满粘液的嫩肉滋滋作响,而女孩更是痛苦地呲牙咧嘴起来:
“拜托……”她用发抖的声音提醒着:“把我抓紧点……别让我乱动……”
在一边看着的几个家伙赶紧凑上去,攥胳膊的攥胳膊,按腿的按腿,把她牢牢压在桌面上,再也没法挣扎。
随着穴肉被一点点撑开到骇人的尺度,她的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打着颤,如果不是被许多只手按着,她也许会像条鱼一样从桌面上弹起来,最后她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了,张开嘴尽情地尖叫起来,温润的肉壁已经变成了薄薄的肉膜,好像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但最后,伴随着如释重负的粗重呻吟,手掌最粗的地方也奇迹般地穿过了玉门,没入阴户深处,她身子的痉挛平息了点,挣扎着支起身子,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塞着粗壮手臂的下体,好像连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一样。
恶魔已经开始在里边运动着手指,抠弄着被拉扯到极限的肉壁,好像能从里边挖出金币来似的,那让她重新坠落回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深渊里,在断断续续的痛叫和娇喘里,她好像又想起了点什么:“……时间……不够啦……要不……试试……几个洞儿……一起找……好不……”
“她刚才说啥?”
“嚯!这婊子疯了!”
台下台上一齐哗然起来,她是想要两只手一起插进自己的下身里?
看来她还真是像自己说的一样,急着想要寻死么?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笑,因为她正在努力把屁股往上挺起来,好把屁眼展示得更清楚:“别……别担心……母畜……就是……喜欢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
在她那迷人声音的撩拨下,恶魔们愈发疯狂起来,有个家伙把女孩屄里头淌下来的淫水在屁眼周围草草涂了几下,就把拳头往里头钻,这回他连循序渐进也顾不上了,几乎是光凭蛮力把手往里塞,这一次,娇嫩的肛肉再也没能耐受住,随着哧的闷响,柔弱的花环终于崩溃了,豁开一道骇人的裂口,鲜血顿时如泉水奔流。
但女孩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只是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仍然迷乱地呼喊着,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
乳头上的小孔也在被侵犯着,只是比下身的情况要好上一点,那个眼儿无疑不可能塞得下一只手,但所幸它也不需要被探入太深就能摸个究竟,有个恶魔正用几根手指挖进冒着白汁的泉眼里,在里头仔细摸索着,另一只手则从外边仔细揉捏着乳肉,期盼能找出任何硬的东西来。
两颗硕大拳头的塞入让她的整个下体都变了形,如同一件涌着血的古怪的容器,从肚皮上都能隐隐看见底下手指的轮廓。
但她的叫声却显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兴奋,随着一阵短促的尖叫和剧烈的痉挛,一股炽热的水流从她的尿眼里喷射而出,连奶孔里都滋滋地喷着白线,圆睁的眼眶里翻着白色,身子颤抖着猛地弓起,又虚弱地跌了回去,看上去像要昏死过去似的。
她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缓过气来,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谢……谢谢……母畜……果然……只有在被……玩烂的时候……才最快乐呢……哈……”
几支手臂同时在少女肉穴深处翻弄的场面虽然火爆,但恶魔们好像还没能如愿以偿地找到任务目标,一个个露出疑惑或是失望的神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好像除了肉还是肉哩”
“该不是藏在肚里吧,那不是要剖开才找得出?”
魔术师则在一旁继续神秘兮兮地笑着:“嘿,别担心,一定是藏在能摸得到的地方,不信可以问问母畜自己呐。”
“嗯……啊……还有个……好地方……没找过呢”女孩眨巴着眼睛,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绯红:“……在我的……屄洞洞最里边……摸一摸……有个硬包儿……就是了……”
“硬块块我早摸到了,可那个怎么藏东西?”恶魔嘟囔着。
“再仔细摸摸……那中间……有个凹下去的……小眼儿……把指头伸进去……里边就是……雨心的……胞宫了……”她不好意思地俯下脸,吃吃地笑起来:“……就是女人……怀孩子的地方啦……不过……雨心还……从来没怀过呢……只好麻烦您……帮我体验一回……胞宫塞得满满……”
她的话还没落音,马上就变成了凄厉的尖叫,那恶魔肯定是真的在把手指往里头钻了,女孩刚俯下去的头又猛地扬了起来,眼眶睁得滚圆,发抖的嘴唇里艰难地挤出声音:“啊……慢……慢点儿……求您……啊……先揉一揉……她……会变软的……”
也许恶魔采纳了她的建议,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了点,尖叫声开始平息下来,换回微闭着眼皱起眉头的表情:“……对……轻轻地……转一转……啊……就快……进来了……嗯……好棒……试试……再多加一根……”
“啧啧,人类的身子还真是奇特。”
那恶魔边摸索着边感慨:“那眼儿本来紧得和木头似的,想不到居然这么有弹性……哈,已经进去三根指头了,难道真的能塞得进整只手不成?”
“当……当然啦。”女孩的眉眼又弯了起来: “小孩子也能……从里头生出来呢……何况……我比一般的女人……耐肏多啦……”
开发宫口的过程其实并没花太长时间,魔术师不住地瞟着怀表,露出一副对进度不大满意的神情,无声地催促着恶魔更加急促地把手往女孩的胞宫里头钻,让她始终保持在撕扯的剧痛里,满头大汗地呻吟着。
从外面看,只能看到女孩颤抖的身躯和尺寸骇人的肉穴,以及在淌血的穴口里腾挪的手臂,弥伦娜只能从她的话里猜测里边的情形,那含混的声音让她有种轻微的好奇,不禁也想把手伸进去摸个究竟。
“啊……啊……”女孩猛地攥紧了拳头,全身发颤地呐喊着,但最后,她的身子柔软地松弛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全……全部进来了……啊……母畜的胞宫……好满……就像要……爆炸了……啊……”
恶魔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子宫里缓缓旋转,握紧的拳头竟然伸展开来,手指抠弄着宫壁,把肚皮微微撑起,让白皙的腹部上涌动着起伏的轮廓。
而女孩的喊叫声已经从痛苦的呼号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嗯哼,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玩弄,小嘴一会张开一会抿起,通红的两颊也随着嘴角的起落一阵阵泛起酒窝儿。
在撑到极限的屄口前边,那颗原本就比一般女人大得多的阴核更越发膨胀得浑圆透亮,正被她颤抖的手指使劲揉弄着,汪汪蜜汁从媚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不住地往外渗,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扑腾着,连脚趾头都像握拳似地蜷曲起来,不住地格格抖动。
而在疯狂的间隙里,她还在努力提醒着那个探索者:“啊……加油……胞宫上边……还有两个……小孔儿呢……也许……在那里头……”
终于,恶魔兴奋地喊了起来:“哈!我摸到了!真的就卡在里边那个小眼里头!”
而就在同一刹那,女孩的整个身子猛烈地挺动了起来,乳孔和尿眼里再一次喷出了高潮的浆汁。
“干!这贱货的肉袋……把我的手裹得真紧!”
他一边把拳头使劲往外抽,一边惊骂着,而随着那只湿漉漉的手扑地蹦出穴口,一大汪被堵在里边的粘液也哗地流了出来,让女孩的下体和身下的桌面更加一片狼藉。
获胜者举起手,让大家都看清他两指间那枚由于沾满女孩体液而更加闪亮亮的东西。
“真带劲!啊,我是说那母畜。”
他咧开肥厚的嘴唇乐呵呵地讪笑着。
而在他的身后,魔术师正弯下身去,抱起女孩瘫软无力的身子,走回舞台中央,毕恭毕敬地朝台下鞠躬致意,轰响的掌声与叫好声淹没了他最后的致词:“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但明天同一时间,欢迎大家再度光临!有许多不一样的节目等着你们呐!”
而女孩也在他的臂弯里挣扎着支起身来,朝台下挥着手,依然和起初一样微笑着:“别忘了!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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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弯着腰小心地踏过青苔斑驳的屋脊,雨暂时停歇了,但瓦片依然湿滑。
她找到一处足够隐蔽的位置,蹲下身去,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视着底下的街道。
这是一座三层的石头楼房,就在剧团搭起帐篷的广场边上,屋顶的一大半掩映在尖叶榕宽广的树冠里,算是个不错的观察点。
从这里能监视到通向广场的每个路口,但也仅限于路口而已,东方刚刚浮起晨曦,远处的街道依然笼罩在黑暗中,广场上也还没几个活物。
她往左边抬头望了望,街道对面,约摸几十码远的地方,灰白的钟塔矗立在同样灰白的天空下——广场周围最高的建筑,比这座房子要高上不少,单论视野的话,那儿最好,但无疑太引人注目了一点。
没错,引人注目,就像那个悠然坐在塔楼半腰凸起的石沿上的身影一样。
对隐秘行动而言,“引人注目”是个必须避开的讨厌鬼。
但那并非绝对,如果运用得当,它也能成为你的朋友——当目光被一个引人注目的家伙勾去时,便不会再留意阴暗角落里的潜伏者。
所以丹顿自己去当了那个吸引目光的家伙,他们已经许多次这样合作过了,他总是打趣地说给女士打掩护是件荣幸,但弥伦娜觉得那并不是全部的理由——孤独地坐在靠近天空的地方,仰起脸聆听拂面的风声,他喜欢这种感觉。
但这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并不是孤独一人。
那个站在他身畔的人影正饶有兴趣地昂着头,朝夏川河的方向眺望着,纤细的手拉着一旁的树枝,晨风正扬起她轻薄的裙摆——是那个女人,昨天和丹顿一起“表演”的那个女人。
弥伦娜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她红嫩的肉洞里塞着整只胳膊的模样,但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挥之不去的,是她不可理喻的微笑,从痛苦和凌虐的缝隙里钻出来的微笑——也许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个和丹顿一样能够改变形体的巫师?
她想,也许这个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透过静谧的微风传来。
“风景呀。”女人回头朝魔术师笑了笑,又再次把目光移向远方。
“觉得如何?”
“很迷人哦,到处都湿漉漉的,就和高潮的女人一样可爱。”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好像那“可爱”说的就是她自己似的。
“呼——”冰魔慢悠悠地吁了口气,白色的寒雾消散在湿漉漉的空气中:
“说实话。”
“喂,人家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呀,只是表达方式特别了一点。”
女人侧过身来,背靠着石墙,微微仰起脸望向天空,手指轻拈着鬓边的发丝:“好吧,说认真的,嗯……我喜欢这里的雨……雨能让人想起许多事情。”
“什么?”
“故土……故人……故事。”
“愿闻其详?”冰魔没有扭头,依然凝坐在那,如同一座刻在塔身上的石雕。
“哈,其实也没什么详的,我和他相逢于雨中,又相别于雨中,仅此而已。”
“谁?洛奥吗?”
“不,不是他。”
“算了,既然你不想多说。”魔术师沉默了片刻:“喜欢那条河吗?你一直在看它。”
“很久以前,曾经有段日子,我也住在河边,每天,河水也这样从窗前流过,所以我总是记得——不过,我并不太喜欢。”
“为什么?”
“在人间,河水总会让人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东西:忧愁,悔恨,还有一去不返的光阴。就像诗里写的那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那真奇怪。”丹顿停顿下来,似乎思考了几秒:“河流孕育生命,带来丰收,承载航运,守卫城池。在地狱,河可是好东西。”
“哈哈,其实,人间的河也一样。”女人重新笑了起来:“那不是河的错。所谓睹物思情,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观者的心境。”
“我明白了——看来,你在河边过得不太好。”
“唔……这说法……倒也没错。不过,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过得不好就是了。”
“是说那个时代么?倒的确是挺久以前的事了。”
“嗯。”女孩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懂的啦。”她俯下脸去朝脚旁的恶魔微笑:“其实,我也想问您个问题,不知道会不会太唐突呢?”
“不会。”
“我听说,早在第五界门之战前,您就已经是王家亲信了,但好像……您现在依然只是个爵士?”
“呵。”
魔术师随手攫起一片树叶,把它抛向风中,沙哑的笑声在清晨的宁静里回响:“高官厚爵,于我何益?我的生命属于群山和原野,凭什么要把自己捆在那片小小的封地上?”
“呼——”女孩瞪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板起面孔,夸张地嘘着气,但旋即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喂,说实话哟!”
“我说的也是实话,只是省略了点内容——我这样的角色,即便想要爵位封地,也只是做梦罢了。”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是个骗子——绝大多数恶魔永远不会信任一个擅长伪装与欺骗的同类。权力之争需要我这样的家伙,但王侯们绝不会容许我真正进入权力的核心。所以,你不必对我用什么敬语,我只是个干脏活的小角色罢了。”
“哈哈。”
女孩开怀大笑起来:“其实,地狱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这一点了。在人类的世界,只有最会说谎的家伙才能登上权力的巅峰,而只有不会说谎的家伙才会被排挤哩。一个厌恶谎言的国度?对许多人来说,只有天堂才会这么纯真呢。”
“我觉得那样倒好,许多时候,虚伪方能缔造和平,坦率反而带来仇怨。当然,恶魔本来就不喜欢和平,所以也就无所谓了。但对人类来说,人人都是骗子,也许更适合你们。”
女孩墨黑的眸子笑咪咪地盯着他的脸:“你觉得我是个骗子吗?”
“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出来。所以,你要么是个最坦率的人类,要么是个最顶尖的骗子。”
“那么,你信任我吗?”
“不。所以,我们的合作仅限于‘可控’的范围之内。”
“喂喂喂!”女孩气愤地皱起眉头,在他的肩上轻轻捶了一拳:“你不是说自己是个骗子的吗?有必要说得这么真诚么?”
“你如何认定,我说的是真话呢?”
“呀!被你下套了!”女孩的表情换回了调皮的微笑:“不过,我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哟!”
“算了,不讨论这种伤脑筋的问题。”坐着的石雕缓缓竖立起来,他舒展了下手臂,发出格嗞格嗞的声音:“听洛兰萨多说,你会唱歌。”
“嗯啊,唱得还行。”
“我有兴趣听听。可以付费。”
“不用那么客气啦!收钱唱歌是为了钓大鱼来着,现在可不是行动时间。”
她转悠着眼睛思索了一下:“有首歌儿也许你会喜欢的……可惜,这次出门太急了,没来得及带把琴。”
“不介意太简陋的话。”
魔术师朝塔旁的树枝伸出手去,摘下两片树叶,在衣服上擦去水滴,略微卷了一下,含在唇间,他轻轻吹气,叶片发出一连串尖锐的音节:“我可以伴奏一下。”
“呀!那真是荣幸倍至!”
女孩朝他微笑了一下,仰起头,抿起嘴唇,微闭双眼,让曲调随着鼻息流淌,音节并不复杂,听起来激昂却又带着一丝凄凉。
她哼了一小段然后停下来:“按这个调子就行啦。”
“没问题。”
“哈,就知道难不住你的。”
雨点再次开始从天而降,沾湿了她的脸庞与发丝。她轻声咳嗽,蕴了蕴嗓子,朱唇微启,啭声飞扬。
“君不见,阳关西,寒烟路,八千里,谁听朔风乱羌笛。
君不见,秦淮堤,红酥手,碧罗衣,唱罢六朝萧瑟意。
君不见,碣陵矶,伤华发,追流年,几人琼台问仙机。
少年气,纵长镝,踏昆仑,摘璇玑,笑苍天,错我意,倾家倾国又何惜。
东窗雨,纷零泣,调枯琴,勾秋意,一弦鸣,一弦寂,难诉三生乱魂迷。
王侯绩,俱往矣,江山业,谁人忆,玉壶倾,金樽齐,暂图一醉忘朝夕。
天有岸,梦无极,何妨一醉忘朝夕。
莫问天,莫论地,何妨一醉忘朝夕。”
“的确不错。”歌声止息,列夫沃爵士从唇间抽出叶笛:“在寻欢作乐方面,人类总是有天赋。”
“呃……还真是这样呢,让您见笑啦。”雨水把她先前飘动的纱衣紧贴在肌肤上,曼妙的轮廓在雨雾中错落有致。
“不,我没有取笑的意思。懂得取乐是件好事,看看地狱,许多恶魔降生、劳作、征战,勤勉而无畏,孜孜不倦地追逐着荣誉、地位与财富,却连如何享受都不懂,难道不是件尴尬事么。”
“总比人类好呀,有太多人为了享乐,却丢掉了荣誉、地位与财富,甚至连命都丢了呢。”
“那是他们不知分寸,正如我们许多时候不知分寸一样。”
“啊……又绕到伤神的问题上去啦,打住打住。”女孩摆着手笑起来:“我们还是讨论点有意思的话题吧,比如……怎么把我做来吃掉?”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霞,渐渐变成昨晚赤身露体时那迷离的神色,他们的声音弱了下去,淹没在淅沥的雨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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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在屋顶上值守到中午,等着卡图坦来和她换班。
对面的高塔上,丹顿依然如同石像在雨雾中端坐着,女人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街市上早已经喧嚣起来,小贩们架起了一把把带底座的大伞,让整个广场从屋顶看下去犹如古怪的蘑菇园,叫卖声与讨价还价声充盈在空气里,还有各种蔬果的芬芳——河流的馈赠,正如丹顿所说的。
所有的过客看起来都稀松平常,典型的本地相貌和本地衣着,偶尔也有三两个外乡人,但她没能看出什么异样,应该只是过往的行商罢了。
关于丹顿的计划,她基本上一无所知,只能猜测他想用那个女人引来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