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是真的管住了自己,再也没有跟徐桓司联系,像个大人一样不给彼此添堵,因为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难免想买张机票飞去看看,也知道他也一样。
徐桓易很感激她,“谢谢啊,多亏有你和哥,我跟小杜老师半个月一次日本游,还能报销。”
徐意丛直觉不对,谨慎地说:“谁报销?”
徐桓易说:“他都没上班,还能谁报销?据说你不是靠奖学金致富了吗?”
一听就知道是徐桓司在那边靠编派她的事迹跟病友练日语了。徐意丛点点头,“是还不错,报销就报销。”
诺伊斯留下当了克鲁格的助理,徐意丛偶尔也去找克鲁格聊论文,或者交作业,但再也没插手过他的大项目。
过了两个多月,到了盛夏,她照旧跟加里搬着实验器材送回实验室,克鲁格正在那里看文献,冷不丁地说:“徐意丛,你留一下。”
克鲁格有吼小姑娘的前科,意大利男孩加里留了个心眼,没关门,就在走廊外面玩手机。徐意丛把器材放下,“怎么了?您说。”
克鲁格支吾了一下,“最近忙吗?”
徐意丛说:“您直说吧。”
走廊外面有人,克鲁格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上次冤枉你了吧?”
徐意丛抱着手臂,“什么上次?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