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品玉吹箫妙事多(3 / 3)

闺房勇士 松柏生 950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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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门拉了开,童子奇并没发觉她声音中的异常,竟然举步走进去。

“砰。”

使者跟在他背后,慢慢前行,只听大门被人重重关闭,发出一声觉得,响亮声音,刹那间广场的四周,涌出不少持械的少女来。

“哇操,这是搞什么飞机呀?”

童子奇一愕,回头要问使者何故。

那使者却已不知去向,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喝道:“死活不论,全力捕杀,砍他一刀的赏银百两,取他脑袋的赏金一百……”

童子奇猛吃一惊,目光电扫,急道:“哇操,我和你们当家素无仇恨,姑娘为何下令狙杀,太没道理了。”

话音刚落,已有两口长剑,一把柳叶刀迫近身前。

“哇操,好厉害的长剑。”

童子奇轻喝了一声,偏身疾闪,同时抽出了腰上的折扇。

这刹那间,包围圈已经形成,那些女人把童子奇团团围住,刀剑软鞭齐施,而且还十分凶悍。

童子奇不欲下杀手,又急看见沙丽,轻喝一声,拔空而起,自少女们头上越过。

冷不防劈啪一声,一条软鞭如毒蛇卷至,接着只见两道黄影斜刺时飞起,刀剑齐施,全向童子奇砍到。

童子奇刚刚拧腰避过,那条软鞭的袭,刀离身已不足半尺,他折扇架开柳叶刀,长剑又悄没声息刺向他腰,童子奇轻咳一声,身子只有落下。

可是下面的人,早已蓄势以待,白光闪处,几件兵刃向他足踝招呼过去。

这真是上没去路,下有追兵,进退维艰,正在急切之间,童子奇只好仰腰,曲腿收肚,人如煮熟的小虾般卷起。

“咻”的一声。

对方那口长剑,在他胸腹上面,三寸之处一刺面过。

童子奇曲起的脚,迅速暴张,喝在那少女的腰上,人即流星一般,向外倒射了出去。

“拜拜。”

一射就是丈余,童子奇已换了气,再度飘落,此地人较少,空向较大,这个落点可真不错。

“霍。”

冷不防一把柳叶刀立即落地。

“锵当。”

“哇操,敢偷袭我。”

童子奇一个凌空盘斗,从她头上翻过,折扇顺手后挥。

“卟。”的声响。

那少女后衣裂开两边,晶莹白析的玉背,附了一道浅浅的剑伤。

“哎哟,那么洁白的背,让我摸一下,不知道有多好?”

童子奇甫踏稳地,她们又反他重重围住。

他不由大怒,沉声道:“哇操,你们既然不讲理,欲制我于死地,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声道:“凭你?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哇操,你不相信那就过来试试。”

童子奇大怒,折扇虚幌一招,似刺旁边一个少女,左脚突然一扬,飞向前面少女小腹。

这一脚毫无先兆,那少女吃了一惊,急忙移步娜身闪开。

“哇操,逃不掉的。”

童子奇正要她闪避,折扇一回,窜前三步,右手一抡,啪的将那女人击死。

“哎……”

这一扇震住所有人,童子奇喝道:“退开,请你们当家的出来。”

“别理他,杀。”

“杀。”

她们一怔之后,攻势又如潮水涌来。

童子奇无名火起三千丈,运劲手臂,折扇舞得哗哗作响,兵器一碰着,立即就被弹了回来。

他不由心想:“哇操,这样也不是办法。”

“啊……”

当下长啸一声,啸声响亮,远远传了出去。

接着,童子奇又运功传音:“童子奇有事拜访,请当家的出来一见。”

他连续说了两遍都没有反应,心头一动,暗忖道:“莫非沙丽已遭变故?”

又想起曹雪说过,解楚雄曾经深夜潜入,心头更加焦虑起来。

少女们的攻势越越来越猛,童子奇暗忖:“哇操,今天闯不进去,只有改天再来算帐。”

在激战中,左手食指一扣一弹,荡开迎面刺来的长剑,脚立刻飞踢出去。

“哇操,喝死你,丫头片子。”

那少女吓了一跳,立即仓惶反退。

她退得很急,使后面的人猝不及防,纷纷遭她碰倒。

童子奇迫前一步,收扇分心即刺。

“哇操,当心你的乳房。”

旁边的少女,立即刀剑齐出,或向童子寄的扇架去,或刺向童子奇。

“哇操,你们全来了。”

童子奇的这一招,本来是虚招,一扇刚出,人却如鹏鸟般飞起,一飞就有三丈高。

眼看着势将尽,气也将尽,哗的一声,那折扇又自远卷到。

“哇操,看我的回光返照。”

童子奇早把这个民政部估计在内,他立即使个千斤坠,身子猛然往下坠。

下面那几个少女一见此状,刀剑齐举,全力向上一撩。

“哇操,好厉害。”

童子奇折扇倏地劈下,啪的—声,两后患互碰,人随即惜力再度窜出。

这次去得远而且低,再一扇砍下,又与一把柳叶刀相触,人又再度窜起来。

这一次走得更疾更远,直落至围墙之下,那里没有人拦截,童子奇连气也不喘,双脚一顿整个人弹了起来。

围墙高逾三丈,童子奇升至二丈时,右掌在墙上一拍,身子去势现急,腰一扭翻身过墙头。

他的双脚刚落地,便听见墙里有人喝道:“快追,杀不了他,你们可是知道厉害。”

童子奇只好再吸气,人又飚前,一掠三丈,再掠又是三丈,再掠又是三丈,撮唇呼哨一声,那匹宝马闻声奔来。

童子奇回头一望,围墙上已站了不少青春岭的人,接着大门也被打开。

“他在哪里?”

“别叫他跑掉。”童子奇不敢稍停,刀掠几丈,飞身跃上马背,一挟马腹,如丧家之犬奔去。

夜来视线模糊,隔远看不到人影。

介是,耳际己听到嘀哒的马蹄,青春岭的人对他仍然紧迫不舍。

“呷……”

童子奇怒喝一声,双手拌缰,马儿迈开大步,追风连电般急驰。

不知奔跑了多远,童子奇这才收缰,放慢马速心潮如滚浪似奔腾。

“哇操,沙丽为何要轩我于死地?”

“哇操,她既然要杀死我,必有其理由,但为何又不敢出来见我?”

想了一会儿,心头又升起一个念头。

“哇操,到底是沙丽要杀我?还是其他人?别人又怎能调动这些人?”

“咦,刚才车拼了半天,就不见沙丽七姐妹,即使她有急事,不能出来见我,按说也该派个姐妹,或由她指挥围攻之事,为什么……”

夜风急吹,他衣袂飘飞,出了一身汗之后,颇有点凉意。

“咕……咕……”

四下里寂静如死,只间歇地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凄厉叫声。

童子奇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倏地想起三天前,那晚在树林中偷听到一男一女的谈话。他打了个冷颤,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祥之念。

“哇操,那女的莫非是青春岭的人?那男的又交了什么东西给她?他又是什么人?”

“哇操,难道沙丽七姐妹已被人害了?否则,她们怎会不出来见我。”

他又沉思了一下,心中更加肯定,自己所想的没有错。

童子奇暗忖道:“哇操,看来我得再去一趟,看他个究竟,那晚品玉的小子,搞不好是盖世帮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撩不住。

当下拔转马首,呷的一声,向来路驰去,走了半里,他又按停马儿,然后翻身下马,撕下几条衣角布块,将马蹄包扎起来。

“妥当了。”

弄好一切,他才再度上马,马蹄扎布,果然触地无声,童子奇心头大喜。

离青春岭不到两里,童子奇为求谨慎起见,弃骑徒步,向青春岭窜去,他一身黑衣黑裤,跟黑暗融为一体,自忖不会被人发觉。

不料,离青春岭有半里,越过一座小树林时,突然听见一阵呻吟声,接着有人轻叫道:“童公子,童公子……”

闻言,童子奇吃了一惊,连忙抽出折扇,步步为营,小心翼翼走入树林里。

“童公子,是我,我……”

只见一片野草中,跌跌撞撞走出,一个白衣少女来。

蒙蒙的月光下,童子奇看出她正是沙丽的那个使者。

“哇操,是你?你在叫我?”

“我……”那少女脸如红丹,双颊发火,呼吸粗重地道:“我叫娜娜,我,我中了媚药之毒,童公子你……”

说着,扑地跌倒。

童子奇左臂轻舒,把她的织腰扶起,娜娜如蛇般缠住他,梦呓般道:“我,我不甘心把贞操,白白送给他们。所以,刚才趁他们追你之时,悄悄溜了出来。公子,我,我一身像被火烧般难受……你,你有办法救我吗?……”

童子奇苦笑道:“哇操,我身上没有解药,自私救你?”

娜娜娇喘地道:“你,你不会用……用最原始的方法吗……我不会怪你的……我不能死……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快点,我挺不住啦……”

言讫,竟然伸手去撕扯衣裙。

娜娜的衣衫一除,那浑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饱满。

此刻,童子奇见她裸体,也不禁升起一股欲念,却有点犹豫不决。

“童公子,你还发什么呆?”

“哦,马上来。”

童子奇应了一声,胸膛让娜娜扭腰,摩擦得实在也受不了,刹时就把她推倒,接着自己也解下衣衫。

“哇操,不干白不干。”童子奇心中想。

首先他把头低下,伸出舌头,往娜娜的玉体猛添。

娜娜的玉体不曾被男人抚摸过,更谈不上用舌头添了。

因此,她那经得起这么刺激的挑逗。

一进间,她的血脉喷张,蛇腰猛摆,双腿也不由自主张了开来。嘴里也开始呻吟。童子寄尝到甜头,那肯罢手?

“哥哥来了。”

他扑在娜娜的身上,挺动屁股。

小林里春意无限,天上嫦娥不忍单睹,悄悄藏到乌云之后。

晨曦照在树梢上,阳光支叶的空漏射到地上,枝影点斑驳,但却毫无恐怖之感。

这是离青春岭三里之外,一片树林,一个黑衣少年,一个青衣少女,依肩在一块大石上。

一匹高头骏马,在旁边低头峭草。

靛衣少女的脸上泛起一层炎的红晕,她就是使者娜娜。

那黑衣少年童子奇,轻咳一声,启齿说道:“哇操,姑娘,你们青春岭对我到底有什么误会,竟然要我置我于死地?”

“唉。”娜娜轻叹了一声,说道:“人家的身子都交给你啦,你却连名字也不叫我一声,姑娘姑娘的叫,不嫌生份一点吗?”

童子奇尴尬笑道:“哇操,娜娜,好妹子,你快把原因告诉我,还有,你又怎会中了媚药?”

娜娜脸上红晕突盛,羞涩地道:“现在,青春岭被一帮来历不明的人控制住啦。”

童子奇吃了一惊,忙向道:“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当家现在如何?”

娜娜长叹一口气,回答道:“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公子刚离开后不久。我们舵主便召集门人,开会决议把二姐幽禁七天,作为她失职之处罚。”

“前天一早,舵主及六位姐姐突然都发觉身子不适,正在狐疑之间,有人前来拜访,称可以替七位姐姐治病。”

童子奇截口问道:“哇操,莫非是他搞的鬼?”

娜娜自顾自地道:“舵主也是这么认为,便盼咐请他进来,同时埋伏人在厅内,心想只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可以把他擒住。”

“哇操,你们当家的,果然心思密,难怪能够领导群雌。”

“不料那人到了厅上,便说是奉命而来,说我们都中了慢性之毒,他奉他帮主之命,送解药过来,希望从此以后,大家能够进一步合作。”

童子奇自语道:“正是大违常理,舵主便问他的帮主是谁,来人却不明言,只说以后时机成熟,自然会前来相见。”

“哇操,那么你们当家的,接受了没有呢?”

娜娜继续叙述道:“起先舵主也不答应,可是,那人却劝道‘青春岭创立至今实非易事,岂可因此而毁于一旦?’,舵主答称‘与其留下而遗臭万年,不如死得轰烈一点?’”

“那人说‘留下也未必会遗臭万年,求死还不容易,等到你发觉,才求死谁能阻挡得了?’”

“哇操,你们当家的如何答?”

“舵主还未回答他,六姐傅傅说这有点道理,舵主想了一会儿,方才答应,于是把解药服下。”

童子奇叹息道:“哇操,这些解药只怕有问题。”

娜挪秀眉一扭,道:“果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大,舵主等人服了解药不久,脸色大变,连呼上当,那人哈哈大笑、说那些解药渗有散功药物,服后内息荡然无存。”

“舵主要下令姐妹们把他宰了,那人又威胁道,他如果死了,青春岭便血流成河,积尸如山,舵主果然不敢轻举妄动。”

童子奇痛恨道:“哇操,此计果然毒辣,要把我杀死的,可是那人的命令?”

“那人说明天他会再来,至于独门破功毒药的解药,只要舵主替他们做了一件事就送来。”

“哇操,什么事?”

娜娜恨恨地道:“今早他果然再来,说公子你今日会来青春岭,要舵主设计把你擒下,舵主当然不答应,那人突然翻脸,舵主只好与之委蛇,并吩咐我伺机通知公子请你解救。”

“可惜我被盯得很紧,脱身不得,后来……”

“后来又如何?”

娜娜低下头说道:“后来,那人出手点了我穴道,并拿了一颗春药给我服下,然的叫我设计擒下公子,他便给我解药,否则……”

“刚好公子拍门,他就吩咐我开门,我因舵主等人受制于人所以投鼠忌器,不能不……”

“哇操,原来如此,可知你们当家的,现在有危险吗?那人又是什么路?”

“那人的口风很紧,因此我也不知道,他只说待擒下公子,就把一切告诉我。”

童子奇想了一下,心中隐隐觉得那人必与盖世帮有关,便决定潜入青春岭,跟那人会一会。

“娜娜,我想到青春岭跑一道,你打算去哪里?”

“小妹自然跟公子行动。”

“哇操,青春岭可有秘道进出?”

娜娜摇摇头。

童子奇不禁皱眉头,半天想不出一个妥善的法来,他只好把思路回到娜娜的话中。

过了半昨才道:“哇操,我怀疑青春岭有内奸,而且内奸很可能是六个副舵主中的一个。”

娜娜双眼一睁,显然有点不相信。

“公子可有证据?”

童子奇便把那一夜在树林中无意偷听到一男—女的话说了一遍。

“再说,舵主及六位副舵主一齐中毒,若不是近身之人,岂能下得了手?”

细想了一下,忍不住点头承认,童子奇的见解果然不错。

“哇操,问题是咱们怎样先把舵主等人救出来,这才不会受制于人。”

“如何搭救?凭咱仍两人的力量对付得了吗?”

“哇操,世事有时明知不能为,也要勉力一为。”童子奇回答她道。

娜娜妙目神采闪动,脱口道:“公子果然重情意。”

童子奇苦笑道:“哇操,现在不能去,待天色暗了再说。”

时间尽管在感觉中,好像过得特别慢,可是也终于逐渐逝去,终于来了。

童子奇轻声道:“走吧。”

语毕,展开轻功向前掠去,娜娜紧跟在后。

“哥哥等我。”

三里路瞬息即至,大厅外寂静如死,里面一片黑暗,都没有灯光透出。

子奇拉着她的左臂,飞身拔起来,及至中途,左手在墙上一按,一掠轻松上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