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的,我又清醒了过来。
是被一阵剧痛腾醒的。
屁眼传来麻辣的感觉,我睁开眼一看,自己竟然身处一间黑色的屋子里面,周围有着昏暗的灯光,前后左右是一群丑陋肮脏的,什么颜色都有的傻大个,我心胆俱裂扭转头一看,一个肥胖的黑人,赫然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嘶吼着狂插我的屁眼。
“我的妈呀!”
我立刻惨叫一声,刚才还不是在家里吗?
怎么现在突然会变成这样?
压倒性的侮辱让我无法思考。
我也没想到,刚张开嘴巴大叫,一根腥臭的东西便塞入了我的嘴里,刺的我喉咙发痛,是男人的东西?
随着心里答案的浮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促使我生出莫大的勇气,一发狠,立刻用力张大口,然后狠狠地一咬!
“哎呀”
发出惨叫的是我,用力咬下去没有咬到印象中的软软的东西,却是咬到了自己的牙齿,强烈的碰撞痛得我又是一阵哆嗦,差点觉得牙齿都掉光了,这时我才发现,嘴,嘴里的东西不见了?
“老公,你干什么啦?”一阵温软从左边的奶子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转过头一看,一个短发女子正伸出丁香小舍来回舔弄着我的奶头,而我的手竟在挖弄着她那又深又紧,还在不住蠕动的温热蜜穴,我低头一看,是洁,这个短发女子是洁。
奇怪,洁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可是,不管那么多了,我突然觉得是这么的想念洁,并不是因为她那肥美的巨奶,就是突然得很想她,非常的想她而已。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喜欢班妮妲吗?
算了,搂了再说,当下,满心激动的我就要伸手拥抱洁。
“主人,别这么用力,母狗很痛……”手一动,右边立刻传来一声娇喘,接着,一阵湿热清香的气息不住往我脖子间袭来,搞得我痒痒的,又难受又舒服。
我扭转头一看,一个雪白绝美的肉体被一根根红色绳子绑着,显得非常的淫秽,美体的阴户屁眼都插着电动肉棒,秀发披散,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嘴里的口水已经流了我半个身子都是。
那妩媚驯服的可爱美人儿,正是莎曼丽。
莎曼丽叫的原因,则是因为她的奶头和阴蒂都被绑着,那三道绳子延伸了出来,握在我的手上。
刚才我要拥抱洁,扯动了绳子,才让她痛得叫了出来。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洁和莎曼丽会在我的身边?
难道刚才的那个被人差屁眼的是梦?
说起屁眼,我猛然觉得屁眼有点麻麻,有点痒,难道,这个才是梦?
强忍着两大美女的诱惑,我低下头一看,顿时,鼻腔一窒,便流起了鼻血,打在洁的脸上。
洁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露出一个非常淫贱的微笑。
但我可没空去想这些了。
因为一个纯真美丽,让我震惊,无法致信的女子,一边用那灵动闪烁的眼看着我,一边微张红唇,吞吐着我那坚硬巨大的肉棒,而女子雪白,幼嫩,曾经让无数人叹为观止,朝思梦想,一亲可死的小手,正在我股下活动着,那发麻,舒服的感觉,原来是她口交的同时在服务我的屁眼,帮我按摩。
这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我也几乎肯定,这是一个梦。因这个女子,是班妮妲。
哈,想我大卫何德何能,能得此可人儿如此委屈作践自己为我服务,何况,班妮妲绝对不可能在我面前这样,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在我心目中,经过我的错误,重新地认识,已经蜕变成永远高高在上的女神,我很肯定,她不会这样做的。
只是认识归认识,不过这香艳的场面的刺激也不是我所能抵御的,才短短一瞬间,射精的感觉就从肉棒传到全身。
发梦的感觉也会这么真实的吗?
当我爽的飞上天际不知世事的时候,忽然全身在不住下沉,洁,莎曼丽,班妮妲一霎那间全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无边的黑暗,与彻骨的寒冷。
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导致呼吸一阵困难,我徒劳地挣扎着,窒息使我逐渐感到头脑中一片空白。
随着脑袋里的阵阵轰鸣响声,呼吸困难的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清醒过来,慌忙向四周一看,已经回到了家里。
不过当我看到四周的情景的时候,不禁更怀疑,我是否只是从一个梦境跳到另外一个梦境而已。
此刻屋子就像被一群强盗搜掠过一样,乱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我正赤裸上身独自站在玻璃窗之前,面前,是一大堆严阵以待的条子。
而刚才还在我身边婉转哀吟的莎曼丽此刻却在一个裹着一条毛巾,拉着一个警察的手,指着我,满脸怨恨的叽里咕噜的一边哭一边快速地说这些什么。
然后好几个警察便狞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莎曼丽出卖我,正在指正我,这是我脑海里面唯一想到的。
接着,一个白人警察竟然突然拔出了裤袋里面的手枪,走到我的身边,然后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把枪塞到我的喉咙里面,得意地笑着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叫女人帮你含吗?如今含含老子的这根炮吧!保证你爽的以后都不需要女人了。”
说着,那凶光闪闪的眼神越发凌厉,脸孔也更加吓人。
让我害怕的是,我看见那警察的手指,正在不住用力,缓慢的拉动了手枪上的扳机。
我则动弹不得,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绑着一样,连转动眼睛也成为一种奢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手指的移动。
不经意的穿过警察的腋下,我看到莎曼丽也在笑着,得意的,如同以往她未受到我调教之前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充满蔑视的笑容。
当与我视线相碰的时候,她的笑容更美了,美的让人心颤。
但我却从这笑容中读出些什么,原来她一直没有真正的臣服我,她是在等待机会让我一次玩完,她要把我彻底的击溃,好毒的家伙!
很快的,我的心中泛起古怪的,无奈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不问自己对别人做过什么,首先在意别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对莎曼丽所做的事情,调换角色,只怕我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那么,我又怎么能怨莎曼丽呢?
不!
不能再继续在这条路上想下去了!
我怎么可以为莎曼丽开脱?
是她,是她背叛了我,是她出卖了我!
人说临死之前会想起很多事情,我却只是不断的想到莎曼丽出卖我的事情,混蛋,死也不会放过她,死也不会这时候,那警察的手指一用力,轰一声,眼前白光一闪,头部传来无边无际的剧痛。
“哇咦?”我吓得慌乱的挥舞着双手。
嗯?
我还没死?
慌忙伸出手摸了摸额头,再看一看,幸好幸好,没有血,那么,刚才的是梦?
那怎么会这么痛?
后脑这硬硬的是什么东西,顶着好难受。
勉强扭转头一看,哦,原来是地面。
怪不得刚才在梦中也感到痛楚,看来是我从沙发上摔下来了,也就是说刚才的都是梦,那真实的疼痛也只是因为我碰到地面。
虽然说是梦,梦中的情景却是那么的真实,仿佛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让我害怕不已。
曾经看过一些书,里面就说,临醒前的梦,其实就是将来的缩影,一种可能发生的未来,一种人体自我性保护的预知。
最后那个场景,莎曼丽的那个笑容,那个和以往一样的充满蔑视的笑容,是如此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里面。
那个贱人!
平时看她已经变得乖顺了,原来一直等着整死我,混蛋。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愤怒的同时,我也在疑惑,毕竟,那是一个梦,我不能单凭一个梦,就认定莎曼丽会出卖我。那也对她太不公平了。
白痴,猛然咒骂了自己一声。
自己真得像一个白痴,头还枕在地上,整个人倒着,屁股在沙发上,却去思考这些有的没得,真得像一个傻瓜,怪不得会被K利用。
爬了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五点五十七分,没想到我一下子睡了差不多七个小时,警察现在还没上门,难道我竟这么幸运,班妮妲和洁一样没有报警?
洁我还想得通,班妮妲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难道她也不想其他人知道这事情?
对了,问问莎曼丽,莎曼丽毕竟是她的好朋友,对她这么了解,一定能想到一些我没想到的。
那家伙,昨天好像被被K关到房子里了,接着一直没出来吧?
扭了扭脖子,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向房间走去,房门大开!
莎曼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