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莎曼丽骂得多了,我反而冷静下来,连我自己也惊讶现在的状态:“继续骂呀!寄给你家人你可以不在乎。不过如果我通过网络散布这些照片呢?我会在照片下面特别注明照片者乃是一名淫荡印尼十七岁华裔,被人操屁眼就会高潮的奇特女子。嗯,我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那这样好了,等一下我把操你下面两个洞的过程拍成电影,卖给日本的网上色情电影收购组织,我相信这影片一定能成为三级片中的三级片,保证全世界都能看到你高潮的样子,我想一定有很多人会在自慰的时候大叫你的名字。要我坐牢?那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被我毁了!你想想吧,以后你无论去到哪里,只要那里有人看色情电影就会认识你。我看你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说到一半,洁就陡然推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震惊我为何能说这么恐怖的话。
什么呀,我也只不过把你昨天说过的话稍加润色罢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女人呀,就是少见多怪。
可是,随着嘴巴的持续张合,我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想的到的能威胁恐吓的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
一种隐隐的恐惧从心底里悄悄的泛了上来……
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么?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
如此恶毒?
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
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莎曼丽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后,她面如死灰,喃喃道:“你,你这个卑鄙的狗杂种,肮脏下流的人渣,你……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后悔生为一个女人吧!我告诉你,老子是吃定了你,在我面前装高贵,扮高傲?我呸!”
我蹲到莎曼丽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
在我扯她的头发的时候,我看见她痛得脸孔一阵扭曲。
恶魔已经占据了我的肉体了,残余的善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
我深深的陶醉于这种黑暗的力量。
“你……”莎曼丽打了个寒战,那总是只有高傲和蔑视的脸孔换上了悲哀,痛苦与惊惧,她表情呆滞的凝望着我。
似乎在看为什么我可以这么狠毒下流。
随着光阴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的又红了,俏脸也愈发的苍白,白得和死人一样似的,在我凌厉的注视下,她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
我暗暗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莎曼丽的自信心已经在一点点的崩溃,很快的,她就再也无力反抗我的淫威了。
不过我还要再接再励,不能给她喘气的机会!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现在我们去打电话吧。不过我先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照片我已经放到网络的一个客户端上,并且设定了一个时效密码。只要我有三十六小时不去延续密码,程式就会自动照片发送给各大色情网站。不要妄想通过家人报警,你玩不过我的。”
这番话终于倔强的莎曼丽彻底折服了,白色的胴体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的支持,软软的躺在地上,迷人的凤眼紧紧的闭上,只剩下眼睫毛在颤动着,泪水稀哩哗啦的流着,不过肯定是冲洗不去莎曼丽心底的绝望和悲痛的。
我看着痛苦的莎曼丽,并不焦急,因为我手上已经握有她不得不屈服的本钱。
过了好一会儿,莎曼丽抬起头,低声问道:“你,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你要钱吗?还是……求,求你……”
听着美人软声细语的哀求,我更兴奋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我也不过想报复一下,从你拿回一点东西。而且,你的身体这么迷人,我想和你玩一两个月,没意见吧?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则……”我故意的顿了一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后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嘿嘿,我故意问她有没有意见,只不过是在耍她而已,其实现在的她又怎么可以有意见?
一两个月,我就不信不能把她调教好,我相信可以让她吃粪了!
莎曼丽果然沉默的低下了头,忽然,房子变得好静,只剩下我和洁沉重的呼吸声,莎曼丽已经强忍泪水,不肯示弱与我们面前。
没所谓,迟早你会哭着求我操你的。
拍了拍她弹手的屁股,看着那紧缩着的菊花蕾,我再次把坚硬的肉棒插了进去,莎曼丽立刻压低声惨叫一声,绑在身后的手想要打我,却比我抓着举起来,作为支力点操着她的屁眼。
接着,我就在她的哀嚎声中逼她向电话走去。
每走一步,屁眼就夹得更加的紧,舒服的我频频称赞莎曼丽的屁眼功夫好。
接着,我坐到椅子上,莎曼丽坐在我身上,从这个角度,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直肠内,痛得她浑身颤抖,更可怜的是我的双手捏着她娇嫩的奶头拉扯着,而洁正拿着电话放在她耳边,让她和家人那边对话。
我不知道她说什么,不过我却没有放松双手对她的折磨,等她说了一声再见之后,我立刻把她推到地上,抓着她的手死命的干起来,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内。
在我射精的时候,莎曼丽也发出愉悦的叫声,激动地头颅狂摇,口水四飞,似乎因为屁眼被操也达到了高潮。
看着正面朝下趴在地上,屁眼被我操得无法合拢,还不住流出白色液体的莎曼丽,我不禁惊讶她屁眼的敏感。
这一个多月来,我也操过洁的屁眼几次,就算她有心配合,也只是痛得呼天抢地,很少有像莎曼丽这样在疼痛中高潮的。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精力特别好,虽然射过一次,肉棒还保持着般坚硬的状态,显然稍加刺激,就能来一次梅开二度了。
看着脸色通红的洁,刚想把她拉过来,她却挡开我的手,轻声道:“人家,人家今天月经来啦……”
混蛋!
怎么这么巧?
我晦气的呸了一声,目光又回到躺在地上的莎曼丽的身上,这个星期,就让我和你慢慢玩吧!
我淫笑着把莎曼丽翻了一个身,背朝着她的头坐在她的肚子上,然后拉起她一只脚压在肩膀处,便伸出手指玩弄莎曼丽那泛滥的蜜穴。
当我的手指摸到她腿间裂缝时,莎曼丽陡然发出了一声呻吟,那一瞬间,她的蜜穴就像要故意引诱我的手指似的,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
下腹部裂缝深处,肌肉在蠢蠢欲动,忽然又喷出了一些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我的指头上,我惊讶于莎曼丽的反应,拉出手指,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连着我的手指和她的蜜穴。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
莎曼丽低声哀求道,看来,无论她心智再怎么坚定,也无法抵抗身子的自然反应的,人类呀,就是这么的悲哀,特别是女人,就算多么不喜欢那个人,被搞得久了,就会无法自控的高潮,真是淫荡的生物!
我冷笑着用指尖将莎曼丽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
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
像是被恶魔缠着,可怜巴巴地发抖。
我舔了舔嘴,伸出手指抚弄着那突起的阴核,莎曼丽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挺起一下。
“好下流的肉体,敏感的屁眼,新鲜的嫩芽。无论怎么搞,好像要让你高潮都是轻而易举的吧?你还不承认吗?只要稍一抚摸,你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我站了起来,故意让莎曼丽看到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我按着她的一条腿,然后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莎曼丽的身体便猛然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莎曼丽发出像鸽子鸣叫的哭声。
从喉咙的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
哭叫着,双腿大大的分开,任由那浓密的液汁从她的大腿裂缝间不住的流着。
“为了证明你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听我的话,含吧!”
我转过身,把夹着一些莎曼丽屁股内的脏东西的递到她的苍白的嘴唇边,半软不硬的龟头在莎曼丽紧闭的双唇间来回抽动,把那些东西都涂到她的脸和嘴唇上。
“不含也没所谓,我再替你灌肠,你就会什么都肯干……”我话还没说完,莎曼丽陡然头一昂,皱着眉头张大嘴巴,把我的肉棒吸进了嘴里面,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仍然照我的吩咐用力的吸吮着阴茎。
我笑着转过身,形成六九的姿势,然后拉着莎曼丽两条丰满的大腿,拉到最大,然后向前折,再压着。
仔细地观察刚才莎曼丽与我发生肛交的屁眼。
好像呼吸一样,在轻微张合着,可能感受到我炽热的视线,莎曼丽可怜的菊花蕾陡然紧缩,只剩下一点点缝,与蜜穴的方向相连。
昨晚的裂伤并不大,似乎已经痊愈,刚才更好像没有被伤害,不过就算有,也什么都看不见,这个下流的屁眼早已被流出的精液所染。
我想了想,终于决定再度玩弄她的屁眼,让她高潮,于是,一手抽插她的屁眼,一手玩弄她的蜜穴,登时,莎曼丽疯狂的把我的肉棒往嘴里面吸,似乎将借此忘记下体的感觉,贪婪地不断地舔着我的肉肠。
忽然,我想到了更好的侮辱她的方法,又转了过来,按着她的头,把她紧压在我的下身,笑道:“我要射了,全都都吞进肚子里面。不然我会发怒的。”
我一面戏谑地说道,然后一面对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莎曼丽的口中放尿。
“啊……啊……”纵使量很少,但与精液的刺激不同,莎曼丽因为被我压着,不得不喝了一口品尝一下滋味。
可能察觉到是尿液,她立刻发疯般的扭动着身躯,牙齿好几次要到我的肉棒,让我痛得来又舒服无比,便大声的喝道:“要全部喝下去,敢咬的话,我就用木棍差进你的屁眼!吐出来我就替你灌肠!”
我在恶作剧的兴奋中继续地放尿。
莎曼丽颤抖着身躯,歪着脸,拼命地摒住呼吸后,继续地将尿吞下肚。
几秒后,我终于尿完,最后只剩一点点由尿道口渗出。
当肉棒离开时,莎曼丽拼命地喘息着,但是这样似乎依然忍受不了,所以在地上扭动着身躯,张着口,似乎想要吐,我立刻拍了拍她的屁股,吓得她慌忙一合嘴巴,把喉咙的东西都吞下去。
接着,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悲哀无奈的看着我。
“喂,再含一次!我已经硬起来了。”
肉棒经过尿液和口水的洗礼,终于再次耀武扬威的挺立起来,我毫不怜悯的抓着莎曼丽的的头发,校花美丽的脸向上一仰,迷人的樱唇再度被我的凶器入侵。
“唔……呵……呵……”
莎曼丽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神色越来越痛苦,肉棒似乎插到她喉咙里面去了,让她呼吸困难。
美人痛苦的神色是我高潮的最好礼物,更何况是莎曼丽这种货色。
不一会,我就在她的口中射精。
莎曼丽的上身激烈地哆嗦,一脸的迷茫,似乎不明白以前众星拱月般被侍奉的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下贱,在这里替男人吸鸡巴。
我才不管她想什么,直到看见她的喉咙咕噜一声将我射出的体液吞下了,才放开了她的嘴巴。
“好了,别玩了,先做正经事情。”
洁红着脸走过来,我看她脸色通红,还微微喘着气,显然被我刚才和莎曼丽的一场大战搞得欲火焚身,可惜大姨妈又来了,无法享受而压抑的很痛苦吧?
“贱人,起来!”欲求不满的女人是很恐怖的,怪不得洁这么暴躁。她踢了躺在地上的莎曼丽一脚,拉着绳子厉声道:“照片呢?”
“照片,照片在家……”莎曼丽低声道。
“你没带在身?那么重要的照片你放在家?”
洁顺口反问道。
其实昨天我们也搜过莎曼丽的行李,除了一些她和同学的合照,的确没有那让我和洁胆颤心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