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胁迫,黑暗的明日(1 / 3)

廉价友情 天照幸运 646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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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像你这么美丽,好教养的女人,也会毫无羞耻的随地大小便的呀……

闻到吗?看到吗?这些黄色的,臭臭的东西都是从你那肮脏下流的屁股里面射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虽然厕所因为莎曼丽的粪便真的很臭,但我看着缩成一团,躺在一滩褐色液体中的雪白肉虫,真的感到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甚至,从骨头里面开始感到无法压抑的愉快。

我看莎曼丽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假正经,扮高贵!

失神的莎曼丽似乎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发出了低沉的哭泣声,丰满的肉体不住抽搐,小便般的粪液持续从她的屁眼喷发着,逐渐越来越少,最后,她的屁股抖动了几下,直到挤出了几滴粪液才终于停止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排便动作。

“大卫,没想到你英文说得这么好,怎么你英语的成绩总是那么差?”

或许终于可以报仇,洁显得很雀跃,听见我用如此流利的英文取笑莎曼丽,洁笑着撞了我一下,然后捂着鼻子,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喂,真的好臭,我受不了了,怎么办呀?我不管,你搞干净这里,我出去看电视。”

“好了好了,我来就好了。”我挥了挥手,现在我已经完全被地上的雪白肉体所吸引,其实洁对我说什么我也不是听得很清楚。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洁也不看我还要说什么,就连忙的向后退,还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门,免得臭味外传。

“来吧!”

转过头看着正在有一声没一声哭泣着的莎曼丽,我冷笑了一声,毫不在乎的一脚踩在莎曼丽的粪液上,从一推黑乎乎的东西中找出那条黏黏的绳子,拉着莎曼丽,拖着她向浴缸走去。

说起来也真奇怪,粪便是很臭、肮脏、很恶心的东西。

我想没有人会喜欢,愿意去接触,可是奇妙的是,现在我踩着粪液,手上的绳子也沾着粪液,但我并没有产生厌恶的心态,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莎曼丽在地上被拖着蠕动着。

“贱人,过来吧!”

我拉着绳子强迫莎曼丽站了起来,接着用力一扯把她拉了过来,当她要碰到我身体的时候在她的背上一推,顿时,莎曼丽便重心不稳的往浴缸扑过去。

当然,我不会让她受伤的,一手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接着把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洗莎曼丽身上的粪液。

澳洲的十一月的早晨可是非常寒冷的,纵使刚才莎曼丽经过一阵激烈的运动,但陡然被冷水一冲,也让她痛苦的呻吟起来,身子一阵扭动。

“要是你敢把身上的粪液搞到我身上,我就把你大便的照片放上网!”

看着莎曼丽那洁白的身躯,我忍不住把莲蓬头固定,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另外一手忽轻忽重的搓揉着她肥美的屁股,坚挺的奶子和如玉腰肢,再次硬了起来的肉棒在她滑滑的大腿上乱戳。

在我的威胁下,莎曼丽果然变得听话多了,只剩下轻微的抖动,我抓着她的脚,强迫她走进浴缸,然后把绳子绑在旁边的水管上,低声喝道:“自己洗干净身体!”

莎曼丽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却被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奶子,痛得满脸泪水的缩成一团,蹲在莲蓬头下四处躲避那冰寒的冷水。

见莎曼丽如次狼狈,我这才高兴的转过身去清理那堆从莎曼丽屁眼里面出来的脏东西。

不知不觉,我就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其间我一直没理睬莎曼丽,更背对着她工作。

当我转过头来,才发现莎曼丽正缩着背部紧贴着浴缸蹲着,因为这样,莲蓬头的水只能打到她的脚和奶子。

不过四溅的水滴,加上寒冷的天气,足以让我们这位美丽的校花差点被冷死。

看见我终于转过头来,莎曼丽脸色苍白的低声道:“求、求你……我、我好冷……”

话还没说完,莎曼丽便无法在继续说下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想如果不是不断有水打下来,她一定早晕了过去了。

可是,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呀,我走了过去关上莲蓬头,却不替莎曼丽抹干身体,还要打开抽风机,把冷空气抽进来。

顿时,莎曼丽抖得更厉害了,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胸部呵气,双脚紧紧的夹在一起扭动着,妄想增添一丝温暖。

我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我。

啐!

从她那依然带着愤怒的眼神里,我知道莎曼丽还是没有完全屈服于我,真是一个好硬朗的女人!

但若不是这样的女人,又怎能想出那么狠毒的计谋。

想起莎曼丽是面具就让我感到不爽,这些折磨还不够,无法弥补我自遵受到的伤害,莎曼丽呀,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我回报给她的,是我更忿怒和怨恨的眼神,不知不觉间,我把这些日子来受到的气都发泄到莎曼丽的身上了。

看了看表,差不多一点,印尼和澳洲相差四小时,那么,这贱人在印尼的家人也应该发现莎曼丽并没有坐飞机回去,是时候打电话去报平安了。

只是,看莎曼丽这个样子,我怎么也不能放心让她打这个电话。

我又不是精通印尼话,要是到时候她用印尼话通知她家人报警,那我不就完呢?

可是不报平安又不行,印尼华人都特别疼爱自己的子女,莎曼丽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一定会引起家人的担心,到时候那群家伙把事情搞大,我也一样是吃不完兜着走。

唉,不顾虑和烦恼是假的,毕竟,之前我与莎曼丽并不相熟,无法知道什么才能控制她,胁迫她。

忽然,我看到莎曼丽竟似乎在刚才一瞬间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还是她知道我在顾忌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她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怪不得不屈服,原来她根本就算准了我无法制的了她!

好一个面具,混蛋!

气急败坏的我忍不住狠狠的刮了她一巴掌,在她那苍白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接着,一丝血迹竟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一片雪白中的一点红,是如此触目惊心。

难道是我刚才那一巴掌太用力吗?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破坏力量,看见莎曼丽的可怜样子,我竟不禁对刚才色欲猛心的自己感到一阵懊恼,也让心中的久已不见的正义稍微的回来了一些,艰难的从喉咙哼出了莎曼丽的名字,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放、放了我……”

莎曼丽陡然一扭头,甩开我的手,低下头沉声道。

也多亏她这句话,提醒了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我一边解开绑着水喉管的绳子,一边替她做思想工作:“等一下打电话回去印尼,说你有事不能回去了。”

莎曼丽深呼吸了一口气,猛然说道:“放了我,把,把照片还给我,我不追究。”

说到不追究三个字,莎曼丽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量,说话的语调苦涩无比,还有一股施舍的味道。

似乎她觉的她不追究我,我应该感恩什么的。

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令我感到讨厌!

“莎曼丽,难道和你下流的屁股一样,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大便吗?”我淡淡的问道。

被我这样侮辱,莎曼丽立刻胀红了脸,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在惊讶为何我不领她的情,敢这样反驳她。

嘿嘿,笨蛋女人,难道你还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像以前一样吗?

你算什么?还装什么高贵,含我鸡巴,被我开苞,操屁眼操到高潮,还有什么自傲的本钱?真是愚不可及!

“生气?应该的,你一直看不起我,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废物,被废物这样侮辱,你很生气吧?可是你别搞错了事情,现在掌握一切,让你生不如死的权利在我手上呀,贱人!”

我猛然大喝一声,把还沉浸在自己的大小姐幻想中的莎曼丽喝醒,同时拉着绳子,勒的她小嘴微张,香舌轻吐,脸孔通红,好辛苦才站了起来。

我毫不放松的把她拉出浴缸,然后一把搂进怀里,双手不住把玩着她又肥又白的美丽屁股,莎曼丽因为我的碰触厌恶的抖动着,也只有当我与她搂在一起,才能知道她的身子多么的冰冷,可是我不会同情她的:“你叫雷打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在别人面前踩我,我也不敢说什么,但是最不要得的!就是你在班妮妲,在我那么喜欢的班妮妲面前愚弄,侮辱我!那是唯一令我无法压抑愤怒的事情,你知道那有多伤害我吗?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女人,这些都是我对你的礼物!”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逐渐严厉,尖锐,几乎是朝着莎曼丽的耳朵直接喉的。

本来在我的抚摸和咆哮之下,莎曼丽的身体慢慢发热,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小嘴不停的喷在我的肩膀和耳垂下,搞得我心痒痒的。

而且因为莎曼丽几乎与我一样高,所以我的肉棒只能顶到她的那一片芳草上,但也足以让莎曼丽羞耻的想死去了。

未料到我提起班妮妲的名气,莎曼丽却似乎猛然一醒,细声,但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说道:“你,你不配班……”

这个臭女人!

实在太不知死活了!

不配两个字仿佛一把利刃一样狠狠地插进我的心。

莎曼丽这个混蛋,被我折磨的半生不死,还是如此看不起我?

也不讨好我,她凭的是什么?

“贱人!”

我咬牙切齿的拉着莎曼丽走出厕所一推,把她推到地上,接着大脚一踩,踩着她的肚子,狞笑着说道:“我不配班,你更加不配呀,没有一个人能接受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一个被人操屁眼会达到高潮,喜欢到处大便的人的吧?残花败柳!”

“啪啪啪啪”的掌声由我的房间传来,我抬头一看,洁正从房间内走出来,嘴上咬着一块面包,斜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莎曼丽,满脸说不出的蔑视与得意,就像昔日莎曼丽看待我们时的表情一样。

“你们,你们以为这样就没事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莎曼丽面孔扭曲的说道,好像很痛苦。

这也难怪,一直没有吃东西,又排出那么多东西,现在更被我踩着肚子,那肯定是很痛得。

“不放过我们?难道你不怕我们把照片寄给你家人?看到那些高潮的照片,你的家人会怎么看?”

洁一脸不信的拿出了这一天我们拍的莎曼丽大约三十多张的耻辱照片。

莎曼丽努力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洁那在手中的照片,身体一阵颤抖,接着,只见她咬了咬牙,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嘶声喊道:“你寄吧!你尽管去吧!反正到时候你们强奸、监禁我的事情一定藏不住大家都一起完蛋吧!不高兴吗?想干那龌鹾的勾当就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鬼蹂躏了身子,糟蹋了清白!你,你来呀!废物,有本事就来呀,但你休想我向你屈服!我绝不!”

她的反应的确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是怎么一种心态让她拥有如此坚强的心灵防御,而她赤裸裸的侮辱与轻视,也让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不过我还没说话,洁已经气的一把把那些照片摔到莎曼丽的脸上,同时走上前来一脚就往地上女人的胸部踢去。

噗的一声沉闷声响,莎曼丽痛得咬得下唇出血,却不肯发出求饶声,用一种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洁,积蓄已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逐渐的在地上行成了一滩水迹。

“你!”

洁的脸色更难看了,作势要继续踢莎曼丽,我吓得连忙跑了过去,拉着她往后扯,大声叫道:“别被她骗了,她都是装出来的,她……”

“你有没有看见她那个曳样?我生气的是她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屈服?为什么……”洁说到一半,猛地扑进我的怀里面痛哭起来。

忽然,我明白了,从莎曼丽的身上,洁看到中国女子推崇的那种贞洁不屈的气节。

洁的愤怒,其实就是在怒她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容易就屈服,不反抗。

我还能说什么?唯有把洁搂进怀里,用温柔安慰这备受伤害的可怜女子。

因为我们谈话的时候使用国语,所以莎曼丽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但她仿佛嘴咒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到我和洁的耳朵里:“狗男女!”

“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