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心一横,刀尖在余望中肚子上扎进去一点点,啊!
余望中惨叫一声,刚刚膨胀的鸡巴又缩了回去。
尚爱红心想保命要紧,也顾不得丑不丑了,张着嘴就将儿子缩成一团的东西包的没影。
这是余望中完全没想到的,他以为老娘这样一苟言笑又保守又强硬的人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可眼下,自己的鸡巴就这么被老娘的嘴包着,而且一点渣都不剩在外面。
娘在含我鸡巴!
余望中这么想着,心中火苗腾的升起万丈高,眼前的流氓彷佛都已消失,只有光身的老娘在给自己含。
这不是假的!
鸡巴分明感觉到了温水浸泡和软肉的摩擦……
“老太太耶,我今天免费教你哈,不然你这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个,不是白活了?很简单,就是嘴巴前后不停动就行了,你停一下我的刀子可就不客气!”
尚爱红心里叫着:“望中啊望中,你可要记着俺是你娘,不能大起来啊!娘用嘴把尿尿的东西弄大的,娘还咋做人?”
可愿望毕竟只是愿望,还没洗澡的儿子鸡巴上的汗味尿骚味、鸡巴沟周围的腥味此起彼伏,她只好闭着眼睛麻木机械的一进一出,一开始还很轻松,渐渐的嘴巴就没那么轻快了,儿子的东西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她的上嘴唇都快被顶的贴到鼻孔了。
不好,儿子尿孔里滴了点东西出来到她嘴里,咸咸的。
这个她知道,年轻那会望中她爹夜里行房前都让她用手搓鸡巴,每次那鸡巴眼里都会冒出那大滴的粘粘的东西。
余望中也急了,他咬着舌尖想减轻快感,可鸡巴上的快感太强烈了,而且还是光着身子的老娘在吃,耻辱感和罪恶感让他无地自容。
看着老娘嘴巴一进一出的,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娘,你不是厉害吗?你也有今天啊!”
“娘,你快停下,我、我要出来了”,余望中实在忍不住,冒着被捅的危险还是说了出来。
卷毛更兴奋了,赶紧威胁尚爱红道:“继续,继续含,不许停,手搓你儿子卵蛋,不然我马上扎他一刀。”
白衬衫也很兴奋,又点着了一支烟。
尚爱红脑子早已麻木,心中唯一的想法是快点结束,也不管自己光着身子吃儿子鸡巴有多丑,甚至嘴角不停流出口水滴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唔唔唔,儿子的鸡巴涨到了极限,尚老太呼吸困难发出了声音,余望中听着却彷佛是老娘在呻吟,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卷毛大喊一声:“盛子,快来帮忙,别让她吐出来。”
敏感的沟子和龟头被持续不断的摩擦,余望中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啊啊叫了两声往前一挺,盛子赶忙把尚爱红的头死死压住,不让她吐出鸡巴,余望中借着余势又抖了两下,盛子这才慢慢松开了手,尚爱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张着嘴,一股白浆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水生见那些人进了院子后,赶紧到四周查看,最后在屋后发现一颗树正好对着屋里的窗子,便爬上了树看到了这一幕,一看母子俩脱光了衣裳,他竟忘记了报警,见流氓走了,他才发现自己底下竟然也是硬邦邦的。
今天肯定是办不成事了,他只好无奈的又提着东西一路走回到家里。
流氓走了,尚爱红站起来哭道:“妈没脸活了!”说着便假意要去撞墙。
虽然是无法形容的大丑事,但命毕竟只有一次,尚爱红也不舍得,但在儿子面前,总要保住脸面。
余望中忙把娘拦腰抱住:“娘,那些人是流窜犯,他们也不认识咱们,这事没人知道的。娘,娘,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尚爱红当然不会真死,除非是街上到处都传开了,但戏总要做足,于是母子俩一个向墙方向冲,一个使劲抱着腰,二人都忘记了此刻彼此一丝不挂。
冲了三四次,尚爱红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注意到儿子和自己都还没穿衣裳呢,更要命的是,刚好俩人一个冲一个拉,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儿子的鸡巴刚好贴在自己屁股蛋中间,此刻由于摩擦竟又硬了:“你、你、你这孽子,快放开俺,拿开你那丑东西!”
余望中低头一看,可不是吗?
刚刚在母亲嘴里飞扬跋扈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忙转身一边套衣服一边说道:“娘,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不是怕您寻死吗,贴的太紧……”
水生回家后毫无意外的被两个女人挨个数落了一顿,办事不利嘛,就得这待遇。
第二天天麻麻亮金娥就爬起来了,翻出了最新的一套衣裳,头也梳的光光滑滑的,水生打着哈欠推门进来揉着眼睛道:“娘,你还真去啊?”
金娥一边照着镜子小心的把几根白头发拢到一堆黑色头发里:“你当我想去啊?你这娃太实诚,我就知道这种人情的事你办不下来,唉,只好卖卖我这张老脸咯!手拿开!”
水生从下摆伸出去先揉面团后捏那尖尖儿,底下的孽物已是硬硬的顶在金娥的腰上,他倒也不客气,自己就便老二拿出来透气:“娘,帮俺含含吧,昨晚洗过沟子了。”
金娥用了两成功力在儿子的硬东西上扇了一巴掌,压低声音声色俱厉的道:“疯了,没羞没燥的熊玩意,你媳妇看见了咋整,还让妈活不?”
水生强拉着娘的粗手按在自己鸡巴上:“没事,她应该还要睡会才起来,娘,门我带上了,她要开门那门会响的,到时咱收拾也来的及!”
金娥被缠的没法,把手圈在儿子鸡巴沟底下的皮上敷衍着套了一会后收回了手:“行了哦,得早点去,镇长一天不知多少事呢,去晚了人说不定就出门了。”
余望中晚上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夜里娘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一直不停,也不知道几点他才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尚爱红其实这哭有一半也是哭给儿子听的,要是自己一点反应没有的话,儿子肯定会小瞧了自己,活了一辈子也没干过这嘬男人鸡巴的丑事,何况还是亲生儿子的鸡巴,这事丑的比县里最大的槐树山还大,更要命的事自己竟然把儿子鸡巴眼里吐出的那腥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不过这事看你咋论,要说它大比天还大,马上死了也应该;要说小其实也小的很,那些坏人听儿子说是流窜犯,也不认识自己娘俩,再见面都不一定认的出来彼此。
儿子肯定不会再提这丑事,自己更不会提,那不就结了?
就当是作了场恶梦,该吃饭睡觉就吃饭睡觉,该听戏扯闲篇就听戏扯闲篇,啥都不耽误!
“你们找谁?你是?”,余望中打开门看着两个有点熟悉却又叫不上名的脸,仔细在记忆库上搜索着:“你是槐树村的金娥婶!”
金娥本想自报家门,可又想着如果他边自己都不认得了,这个老脸估计也卖不上价,幸好镇长还有点记性,金娥笑的脸上肉挤成了一堆,爱怜的摸了摸余望中的头:“中伢子,还记得金娥婶哪?你小时候可淘了,有一年过年还丢炮仗到俺家茅坑里呢。”
水生觉得母亲胆子也太大了,这镇长多大的官啊,他的头你也敢摸?
便扯了扯母亲的袖子。
余望中忙把门全部打开,对着后面喊道:“娘,你看看谁来了,是金娥婶子!”
尚爱红半夜才睡着,被儿子一喊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忙穿好衣裳跑到外面道:“金娥姐,金娥姐,你这来前咋不说声呢,你看看我这才刚起来,怪难为情的,我去洗个脸和你说话啊!”
很快四个人分成了两拔,老年组在屋里拉着手互道短长;中年组在客厅里吞云吐雾说着些家里社会上的事。
余望中见到多年不见的这两个拐了无数弯的亲戚和袋子里的烟酒,已是明白了来意,人他倒是都记起来了,小时候也和水生一块玩过,但论亲戚那要推到祖祖辈了有点远,论交情和这水生则已经二三十年没见过面,自己刚刚上任就开后门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想到这余望中又扔了一根红塔山给水生:“水生哥,你家过日子也不容易,这些烟酒挺贵的吧?听我的,一会拿回去退了。不瞒你说,我这镇长也才刚刚上任,对这镇子上也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现在就给下面人递话不好。要不这样,你再等个半年左右,等我站稳了脚再帮你办这事。”
水生一听心凉了半截:等半年?
那鱼塘早给人承包去了,要是人家签了长约,镇长也不能让人家提前不包了吧?
这事看来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