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过了马路就是目的地,忽然从尽头的巷道里拐过来一台疾驰的昌河面包车,打眼就冲到了水生面前,水生吓了一跳,这差一点就把自己给废了呀!
忙一边缩脚一边在心里问候司机的母亲。
车子冲过水生两米左右却勐地停了下来,车门砰的被拉开,几个穿着T 恤衫流里流气的年青人下了车,有两个手上还拿着铁棍,水生忙所嗓子眼里的操字咽了回去,装作若无惹事的走开,走到拐弯处他赶紧贴在墙上,往镇长家望去。
果然那几个人围住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白衬衫的人在商量着什么。
水生大气也不敢出,隐隐觉得这可能是冲着镇长去的。
“就这家了,妈的,总算看到台小车了,这家估计能有点钱。这镇子太他妈穷了,条子到处在抓咱们,不弄点钱的话这昌河他妈都开不起了?盛子,你翻墙进去把大门弄开,别弄出响动来!”白衬衫吩咐道。
这几个是邻省几个杀人抢劫的犯罪团伙,最近事发了正像无头苍蝇般到处流窜,慌不择路之下不知怎么窜到了这个小镇上。
这里的人还很贫穷,即使是镇上,除了几个干部和屈指可数的几个生意人外,几乎没人私家汽车,晚上只有镇电影院那条街还算热闹,镇长母亲家这条路晚上天黑以后,除了行人几乎没有什么人来这里。
余望中最近非常得意,凭借自己在县长面前的卖力表现,竟然从一个小车司机一步登天成了镇长,自己才36岁,只要牢牢抓住县长这条线,以后再往上动动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意,中国人最无法处理好的婆媳关系就落在了他家,母亲尚爱红和妻子盛涛都是强盛的人,只要在一起好不了三天就会闹矛盾,这两个他都惹不起,只能两边陪笑脸。
57岁的尚爱红体态身材都是极为普通,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强势,不管是年轻时对公婆、男人还是如今对儿子儿媳,她都是说一不二,余望中表面上非常孝顺,内心却多少对母亲有些不满,就因为她那性格,家里多闹了多少纷争啊!
可孝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别说他是个干部,就算是在老家当农民,你也不敢随便批评母亲啊!
就拿着戴乳罩这事吧,老婆盛涛就和他说过无数回:“你瞧瞧你妈,也不戴个胸罩,虽说都是家里人,但三十多岁的儿子和十来岁的孙子看着也不像话啊,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
最近那句话听的余望中眼前立刻出现了母亲的奶头子,他记得当时他脸都红了,心里毛毛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从来没把母亲和性联系起来过,但妻子这过分的比喻,却让这形象既生动又立体。
这事他哪敢劝母亲啊,一开口肯定是家法伺候,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家法,一根祖传的细细的绿竹棍,打的时间要跪在地上卷起衣裳。
最后盛涛还是委婉的开了口,婆婆连一秒钟都没忍耐,张嘴就是大骂:“我一个老婆子戴什么奶罩啊?你看看咱乡下哪个老太婆戴那东西?你这个骚逼,把我好好的儿子教坏,我一直忍着给你留着面呢!你瞧瞧你那裤衩,那么一点布料还不如光着个逼不穿呢?就那么一点布料,上面还是透的,啧啧啧,也不知道怕丑!好女人是要守妇道照顾好男人,伺候好公婆,不是天天沟着男人裤裆子!你男人可是吃公家饭,在县官前做事的……”
这番话一出,盛涛看着边上听的目瞪口呆的13岁儿子,又羞又气的哭着当时就跑回了娘家。
此刻正一边给上身穿着件白背心、下身穿一条蓝色的大裤衩母亲揉着脚一边陪着笑脸说话:“娘,盛涛不是乡下长大的,你不能拿乡下媳妇那套来要求她,她也算顾家了,天天一下班就回家。她那天说那话是过分了点,我也骂了她,她也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搬回去住好吧?”
尚老太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想着该不该现在就答应儿子,她心里已经软了,可脸上却放不开那威严,冷冷的说道:“脚板也按按,你现在可真是当了大官了,几个月也没给娘按过一次!”
余望中忙笑道:“娘,我这不是忙吗?你想我以前就是给县长开车,这勐的到一个镇上当一把手,好多东西我还得学呢,镇上方方面面的人我也要接触接触,不然以后不好开展工作。娘,你早该随我享福了,你看你进城才一年这脚都养白了!”
尚爱红这辈子从没和子女们开过玩笑,此刻听着心里一暖,嘴里却依然是不饶人,板起脸喝道:“没大没小的,娘也要能调笑的?”
余望中听出了母亲心中乐着呢,便不再言语卖力的在母亲的大脚板上按了起来。
忽然门咣的一声被推开,进来几个小流氓一样的人,余望中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
话未说完,五个人已走到了母子面前,两个平头小青年拿刀抵住余望中的脖子,后面穿白衬衫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别乱动,别乱喊,这刀子可是不认人的!哟,还是大孝子呢!帮老娘按脚,老娘没喂儿子吃奶吗?哈哈哈!”
边上几个手下也捧场的夸张大笑起来。
尚爱红听的满脸通红,强作镇静的骂道:“你们快出去,我儿子可是镇长,信不信叫派出所来抓你们!”
白衬衫冷笑一声:“盛子,给她点颜色瞧瞧!”
啊!
,余望中惨叫一声,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尚爱红又吓又心疼,毕竟是个农村老太太,一见了血忙双手合十对白衬衫拜道:“各位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儿子这镇长才刚刚当上,他可没做过坏事啊?”
白衬衫道:“死老太婆,你当我们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呢?我管他有没有做过坏事,我们就是借点钱花花!”
余望中忙护在老娘身前道:“大哥,我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两百块钱,你先拿去买几包烟抽,要不我现在回家拿给你!”
一个小青年忙把桌上余望中的黑包拿出来放地上一抖,果然只有两张百票和几张十块的。
另一个胳膊上纹着龙的卷毛凑过来道:“大哥,要不去他家拿钱吧,这家伙是镇长,家里肯定有不少钱!”
白衬衫啪的给了卷毛一耳光:“你他妈猪脑子啊!这当官和都和当官的住一起,我们跟他过去,万一附近有人看见咱们不认识报警怎么办?”
说着把两张百票揣进兜里,剩下刚好四张十块的,四个手下一人一张。
几个人又在屋里到处搜了一通,只在老太太枕头底下搜到八十卖钱零钱,白衬衫一边抽烟一边和手下说道:“妈的,划不来,就这么点钱,在这家动手了这地方咱们就不能呆了,早知道就不该进来!”
见大哥心情不好,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卷毛又过来献计:“大哥,咱昨晚在那录像厅里不是看了儿子和母亲操的日本片子吗?要不,叫这儿子也尝一尝老娘的滋味?”
这几个流氓虽然都是色中饿鬼,但对这相貌平平,年纪又老的尚老太实在硬不起来,但对这观赏西洋景却是很有兴趣。
白衬衫拍了拍卷毛的脸:“卷毛,以后要出就出刚才这样有用的点子,别他妈老是出馊主意。”
这话母子俩也听到了,余望中壮着胆子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干你禽兽勾当的!”
白衬衫笑着站起来,冲余望中竖起了大拇指:“好,有种,我就喜欢有骨气的男人!”
很快,母子俩都被三角刮刀逼着脱光了衣服,尚爱红忙羞的两手在身上遮掩着。
白衬衫笑道:“这老太太肉倒是挺结实,小的们,让她伺候伺候她儿子。”
余望中脖子被锋利的刀顶着,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底下的鸡巴也缩成了一小团。
卷毛用刀背在他脖子上划了划淫笑道:“老太太,不听话我们就像杀鸡那样杀了你这镇长儿子!”
尚爱红嚎哭道:“你们可千万别杀他呀,我求求你们了。”
卷毛有意在大哥面前露一手,便自作主张当起了导演:“用手搓你儿子卵蛋,快!”
尚老太无奈,只得伸出手在儿子卵蛋下胡乱搓了起来,卷毛又冲余望中喝道:“低着给我仔细看着,不然给你放血!”
余望中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见过母亲的裸体了,可能是三岁,也可能是五岁,但那印象已经模煳的只有轮廓了。
但此刻却是活生生的、一丝不挂的母亲蹲在他脚下,母亲底下的黑毛和白乳大奶头给了他太大太大的冲击,再加上正被母亲搓弄的卵蛋,伦理上的巨大心理刺激让余望中极不情愿的硬了起来。
“大哥,硬了!硬了!”,卷毛好像科学家实验成功般兴奋的叫着。
白衬衫把手上的烟头往他身上一扔:“老子没瞎,你他妈瞎叫什么?又不是你妈,这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啊,傻逼!”
卷毛被烟头烫的咝的叫了一声,只好把火气撒在受害人身上:“张嘴,含着你儿子鸡巴!”
尚爱红哭道:“大哥,哪有人含那东西的?这丑事俺实在是作不出来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用手虽然也很丑,但多少还不算无法接受,但用嘴含男人鸡巴尚爱红听都没听过,何况是自己亲生儿子。
见录像识广的流氓们和余望中都在心里鄙夷着尚爱红的无知,这个年代别说外国人,就是中国也有不少口交的了,老年人之间虽然很少,但城市里也还是一些开放的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