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看地图惊叫了起来,想必他知晓30是什么惩罚。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一直把握解释惩罚大权的林若溪,却看到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死胖子你拿的什么变态游戏!不行,这一轮过了,大家都不惩罚!”
“唉,溪姐开始耍赖了,不行!说好的愿赌服输呢!年哥都没说什么,是不是啊!”
让我没想到这个时候冲若溪开炮的居然是圆圆,她脸上全是烂熳的笑容,本色出演了一个娇蛮少女,嬉笑着从还在羞愤的若溪手中迅速抢过惩罚小册子,一字一句的读到:“30,当众排除200ml任何形式的体液!”
“啊?”
马心妍和周雅都不约而同的捂嘴叫了起来,面面相觑后同样脸上泛起了红晕。
依然胖子最先反应了过来,冲到厨房拿出了六个空的高脚杯,一人面前摆了一个,行家般的说道:“嗨,不就是撒尿吗!多大难度!一个高脚杯230ml,一般来说一泡尿都能尿两杯。来来来,没事。”
“滚啦!我这是波斯地毯,弄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的!死胖子你要是敢尿到我的地毯上你这辈子都给我还债吧!不行不行!这个不能算数,过过过。”
林若溪居然这个时候耍赖了,甚至还威胁起胖子来。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不像是会在意这劳什子波斯地毯的人啊!
“嗨,这不简单。找个盆接着或走两步到没地毯的地方不就行了!长腿妹你是不是玩不起!”
胖子在这种时候是标准的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反而和若溪眼瞪着眼斗起嘴来。
“就是,溪姐是不是玩不起!”已经出击了的圆圆开始乘风攻击起来。“就是,若溪是不是玩不起!”马心妍也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了。若溪脸更红了,她像有些急了,再次扑到我怀里晃着我说道:“小年,你看她们多过分。
这条惩罚我们过好不好,撒尿什么的多恶心!”“好了好了,你们也是的。在我家里搞这些屎尿屁的像什么样子。这一轮给我个面子,都一人一杯酒带过好不好。”我心中也着实的腻歪,胖子什么换个地方撒尿或找个盆接着,他妈的是把我家当公共厕所搞的一股尿骚味才行吗!我说完后拿起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大家看着我瞬间红起来的脸也都识趣的干完自己身前的那杯酒,只有胖子还闷闷不乐的说道:“年哥,这一次卖你一个面子。以后都不能作弊了嗷!”
去你妈的卖我一个面子,死胖子这个傻逼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我瞪了他一眼直接翻篇,闷声说道:“下一个!”
接下来不知道是运气使然还是作者觉得一连大尺度的游戏后该有个缓释时间,圆圆周雅若溪我一连四人的惩罚不是蹦蹦跳跳就是喝酒。
我这一轮该灌三杯威士卡下肚,但所有人包括胖子都体恤我,把唯一一瓶度数极低的BAILEYS留给了我,轮到我喝酒的时候只需要喝这甜甜的奶酒即可。
可饶是百利甜度数那么低,我一个人喝了大半瓶后仍感觉面红耳赤,身体有点燥热。
真要这么下去好像也还能接受?
只要有人到了终点赢了这场情色飞行棋我就喊停!
我在脑海中暗暗下了决定,从开始到现在虽然我一直心事重重情绪不高,但我知晓今晚若溪的出格尺度是低于前两次胖子来家里的。
她就算想开心想放肆终归还是更在意我吧。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马心妍的坏笑声:“嘻嘻,28,苹果。若溪,不管28是什么惩罚,我都要拉着你哦!”
“我,你!”
若溪看了一眼手册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羞恼,指着马心妍气的说不出话,让我心中不禁打起鼓来。
不妙,28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惩罚是什么,会让若溪如此羞恼。
下一瞬若溪居然将目光转向了我,可刚和我的眼神一碰撞便做贼心虚的又挪开,手却无任何停留的拿起被她刚刚摔在桌子上的手册,小声的读了起来:“28,选择一位,blowjob!”
Blowjob!
所有人都知晓这个词的含义,哪怕是大专生的胖子。
我已经懒得看向还未开始就已经心虚的若溪,往左转头看向了马心妍,内心祈祷她知晓no zuono die这个永恒的真理。
然而她并没有接受我用眼神传达的资讯,若溪话音刚落她便带着几分做作的恼意说道:“真讨厌,这么变态的惩罚。那,我选胖子!”
“马心妍!”
我此时不管什么风度不风度,也不管上一轮我才强行无赖过一次了,直接怒喝着叫了出来。
可马心妍竟娇笑着推了推我,一副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年,说好的只能耍赖一次呢!玩游戏干嘛那么较真嘛!一会轮到你的时候你报复回来好不好!”
我报复你妈了个臭逼!
贱人!
我心中火气忍不住的沸腾了起来,但她竟直接站起来隔着我伸出小手拉起坐在我旁边的若溪,动作自然的仿佛邀请若溪去逛街一般,而让我更加懊恼的是若溪就这么轻巧的顺着她的动作起身了,只是仍然头低着头不敢看我!
胖子听到马心妍选他时就已经喜出望外的不知所措了,看到若溪被马心妍拉起来后便瞬间做出了反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粗长的鸡巴已经高高翘起。
他然后竟冲着我挤眉弄眼起来!
死胖子是在挑衅我吗!
不管他本意是什么,可在我眼中就是挑衅!
马心妍拉着若溪走到了胖子身前一左一右的站着,若溪仍然微低着头,可她白皙脸蛋上明显的粉红让我想到了当那啥立那啥,觉得格外的讽刺。
马心妍是决定一条路走到黑作死到底了,她转头冲我媚笑一下后手搭上若溪的香肩,脸蛋贴过去竟先和若溪亲吻起来。
圆圆这个腐女再次兴奋的尖叫起来,比追星的脑残粉看到了cp血红还要激动。
狗胆包天的马心妍不仅再次让冷清下来的氛围炽热起来,也传递了不少勇气给若溪。
若溪起初还想闪躲马心妍的嘴,可被强拉着亲上后那扭捏的无奈便慢慢烟消云散了,等到她开始热情的回应马心妍的时候,马心妍收回了扶在若溪香肩上的小手,开始轻轻的撸动胖子早已翘首以盼的大鸡巴。
不知是不是我那可以杀人的眼神的作用,胖子 表现的很老实,他高高的鼻子几乎可以蹭到二女的脸他都没有乱动。
反而是马心妍这个女人,牢牢的掌握了主动权。
她和若溪湿吻了一阵后再次主动了跪了下来,在胖子黝黑的大鸡巴上吐了两口口水,然后继续撸动起来。
只是若溪仍然呆呆的站着。
马心妍像猜到了若溪的想法一样,“贴心”的冲我娇嗔起来:“小年!你看你小气的,一直瞪着若溪干嘛,你这是冷暴力还是威胁嘛~你真不想吃亏,让雅儿姐帮帮你呗,反正你都硬了!”
什么?
我听到马心妍的话都愣住了,什么叫反正我都硬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在若溪要给死胖子口交的时候硬起来。
可我低下头看向我的胯间时再次呆若木鸡起来,我那和胖子比起来无比瘦小的鸡巴真的硬了!
而我这个主人居然没有反应!
下一瞬我的视野中直接多了一只无比熟悉的小手,轻轻的套上我的鸡巴撸动了起来。
是周雅!
她在干什么!
我直接推开了她,我的火气不敢冲着林若溪发还不敢对她发吗?
“你干什么!别胡闹!”
“心妍说你小气还真没说错,生什么气嘛。”
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周雅这个时候一反温柔贤淑的常态,撇了撇嘴,更是给了我一刀直插心府的背刺:“上次在港城那么急色,真是拔屌无情。不知是谁一直夸我的技术好呢!”
随着话音而来的还有两道幽怨的眼神,犀利的仿佛剔骨刀一般在我身体深处的骨头上敲打着。
若溪那幽怨的眼神我还能理解,即使周雅偷偷给她汇报过我的偷吃,身为正宫的她当面听到男人出轨的消息怎么都会心中不舒服,可圆圆那失望惊讶甚至带着一些愤怒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卧槽,年哥你啥时候搞的雅儿姐!年哥你不仗义啊,背后偷偷搞我老婆!”胖子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可语气中全是调侃没有一丝愤怒,一下惹得三个女人同时把怒气冲冲的眼神投向了他,让他瞬间怂了:“嗨嗨,那个开个玩笑。
我就是有点可惜,在鹅城的时候要和年哥一起搞雅儿姐他不同意,当时还蛮遗憾的,错过了兄弟齐上阵的机会嘛~别,别,我就是说说,我嘴贱,雅儿姐别生气。”
“你是 什么人值得我生气。”
周雅冷笑着回应了一句,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厌恶和讽刺。
可我的心同样在滴血!
周雅这一刀背刺让我输的彻彻底底,哪怕最敏感的鸡巴进入了潮湿温热的口腔都毫无反应。
随着周雅动作的开始,若溪也自然而然的跪下了。
她只是因为在我面前会有些许的矜持,当我都无暇甚至无脸去维持这脆弱而可笑的僵持局面后,她会直接进入和胖子早就无比契合的熟练状态,更何况这一次还多了一个贴心的助手,马心妍!
若溪跪在胖子脚边后还往我这看了一眼,可还没等到我的眼神回应她就被马心妍按住头小嘴对准胖子的鸡巴撞去。
今晚的马心妍不仅没有把我这个副总放在眼里,对待老总更是粗鲁。
可若溪熟练的动作完全不像被强迫了一般,一直有洁癖的她根本没有在意胖子的鸡巴上是马心妍刚吐上去的口水,被马心妍按着头强推了两下便自主接管了所有的动作,一前一后快速的吞吐胖子的鸡巴,每一下都越来越深。
人世间任何事物只要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可悲哀的是这个社会中充满了比较,哪怕是六个的人社会,也可以有比较。
相比若溪那狂暴粗野的动作幅度,头埋在我胯间的周雅文雅的多。
然而若溪那么努力都无法整根吞下胖子那粗长的鸡巴,周雅只需微微起伏便能一直将我的鸡巴完全含在嘴里。
距离若溪第一次学习给大鸡巴口交这么久过去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一点进步都没有。
她调整了几次角度后缓下了快速狂野的吞吐,可缓慢的动作能让她每次都吞进更多的鸡巴,让那根黝黑中带着发量粗长到不可思议的鸡巴更深的进入女总裁娇嫩的喉咙。
那在黑人群体中都能称王大鸡巴终于到达了顶点,若溪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完成了高难度的深喉动作,哪怕眼睛已经闭上眉头紧缩,痛楚和不适明显的挂在了脸上,但都压不住那得意洋洋想要得到夸奖的开心喜悦。
我仿佛看到了一只高贵傲慢的白天鹅被粗长的标枪死死的钉穿在了山崖上,而这座山崖的名字叫做欲望!
“咳咳!”
人的喉咙伸展性终归不如阴道,若溪定格了一瞬再度完成了这项极难达成的成就后连忙把口中的大鸡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咳。
马心妍拍了拍她赤裸的玉背帮她顺了气后再度把脸凑了过去,把若溪嘴角流出的晶莹唾液舔的一干二净后又馋嘴了起来,噙住她的香唇允吸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转移目标含住胖子的大鸡巴。
若溪的深喉已经让我惊叹不已,可和马心妍娴熟的技巧比起来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马心妍动作缓慢,仿佛在给若溪做教学一般,大半根含住,缓缓吐出,最后嘴中只剩一个龟头时猛的一吸,脸上的肉深陷成了一个漩涡,久经沙场什么阵仗没见过的胖子都被着这突然袭击爽的打了一个哆嗦,身上恶心的肥肉乱颤。
马心妍满意的笑了笑,再度含住胖子的大鸡巴,我看不到具体的动作,可我能感觉出来她灵巧的舌头应该在做和周雅一样的动作。
不,她那边难度要比周雅大的多,周雅的舌头可以绕着我的鸡巴打结,而马心妍哪怕是美女蛇舌头都不可能绕着胖子那么粗的鸡巴旋转,可胖子那开始眯起的小眼和不断倒吸的冷气一直在彰显着他有多么的爽,相比之下始终面无表情本着脸的我像是刻意在给周雅拆台一样。
马心妍确实有她的门道,没人能看到她舌头与嘴巴的细微操作,但她那灵巧的小手一直以来的活动都被大伙纳入眼帘,边口边撸动未完全含进去的棍身,揉胖子的蛋蛋,甚至手从下面伸了过去刺激胖子的括约肌,她的动作流畅的融入骨子里了,给男人口交口出了卖油翁的境界。
“呆看着干嘛!我嘴巴都快酸死了,都不知道帮我一起刺激下这个死胖子。”
马心妍的话吓了我一跳,这尼玛她是总裁还是若溪是总裁?
可若溪真跟听话的小秘书一般动了起来,小手有模有样的模仿马心妍的动作,可还没等她生涩的动作练熟,一直没说话闭眼享受的胖子不耐烦的拉起跪在地上的林若溪:
“嗨,你还在下面挠什么痒。还哈佛高材生呢,就这智商。她玩下面你刺激上面啊。来,亲我乳头!看什么,亲乳头啊,你们女人这敏感,男人就不敏感了嘛!”
若溪站起来后还呆呆的不动,她之前流畅的动作仿佛自暴自弃的伪装,一旦被人戳穿要求进入下一个环节,她肯定是和我一样开始瞻前顾后起来。
然而对于她来说当的乐趣终究大于立的矜持,她听完胖子的话只是犹豫了一阵便开始伸出在我嘴中无比调皮欢快的小香舌,笨拙的舔弄着一个肥胖男人恶心下垂的深褐乳头。
“你看你笨的!”
若溪明明都照舔了,胖子还嘟囔了一句,直接举起两只手精准的同时的抓住若溪高耸的雪乳顶端小红豆,用力且快速的挑逗起来,让动作本就有些生涩的若溪差点站不稳,贝齿直接啃到了胖子胸膛上。
“你……嘶!”
“他妈”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冷气打断了,周雅神级切入竟在这个时候用舌尖撑开了我的马眼,疼痛中带着酸爽的奇妙感觉瞬间让我打了一个哆嗦,话都说不完整了。
可她并没有放过已经成为砧上之肉的我,像是为了她的男人打掩护一般继续乘胜追击,一只纤细的小手挤开柔软的沙发摸上了我的菊花,我很想说不要,可我那被持续快感冲击的凌乱的思维跟不上她手的速度,两根葱指在我的股沟里贴着缝隙快速的挑刮,在我本就无法驾驭这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且羞耻的快感之时,她突然一勾手,指甲直接刺入人体表外最嫩的肌肤,明明是最轻度的疼痛,却让我身体直接僵住,稀薄的精液不要钱更不要命的喷涌而出,让周雅这种老练的选手都无法完全吸在嘴里,沿着鸡巴流下打湿了我的阴毛。
我不是没有体验过性高潮,光在若溪身上体验过的绝世快感都已经无法用语言而形容,可明明只是简单的口交,今天我却爽的魂飞天外,在我开始喷射的那一瞬,我觉得我的灵魂飞出了脑门要往无上清净的极乐世界飞去,可我的未婚妻,这个世界上我最在意的人的呻吟把我拉了回来。
她不是在给胖子舔乳头嘛,乳头怎么长到嘴上了?
她身子微弓起来却艰难的踮起脚尖要把娇软香甜的小嘴送到胖子的嘴边,而身上最敏感的玉乳和白虎小穴同时受到两只大胖手的侵袭。
若非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练舞的习惯,她早就支撑不住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彻底匍匐在胖子身上了。
但饶是如此她的额头也冒出了微微香汗,脸上的表情无比纠结复杂。
这,这到底怎么了?
怎么都不守游戏规则啊,不是一起给胖子口交,一起刺激胖子嘛,怎么变成胖子享受本该只属于我的小嘴,奶子和小穴了?
可目眦尽裂的我在干嘛,愤怒的我在喷射,屈辱的我在我兄弟的女人嘴中尽情的喷射!
我刚射完马心妍便吹响了最终的战斗号角,仿佛这样高情商的举动不让我难堪一般。
然而胖子根本没有我那么丢人现眼,马心妍那我看着都头皮发麻的快速允吸只是让他微微一哆嗦,然后便大大咧咧沉沉稳稳的站在原地有力的喷射一股股的精液,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止,三根手指头更是当着我的面拨开了粉嫩的阴唇插入了敏感的蜜穴,抠弄出缕缕粘稠的蜜液。
而经验老到的马心妍知晓想要全部吸完胖子那有力的喷射是痴心妄想,胖子刚哆嗦她就吐出了有力跳动的大鸡巴,闭上眼睛用脸接收着那仿佛喷泉一般的白灼精液。
一股两股……
七股八股……
精通计算的我却说不清胖子喷射的股数了,可那都够马心妍做几次精液面膜的喷射量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哪怕她们用上面嘴或下面的嘴接过这恐怖的白灼精潮。
我想起了初中生物书上写过各种生物的射精量,人只有2-6ml,可公猪能达到200ml以上,是不是长得痴肥如猪,射精量也在往公猪靠近。
这该完了吧!
不,并没有完,死胖子那恼人的声音告诉我并没有完:“心妍刚刚帮你清洁,你这不投桃报李一下。”
这乐呵乐呵中带着贱兮兮的调侃对于一个霸道的女总裁却像不得不服从的圣旨一般,一直踉跄着保持尴尬姿势的若溪直接跪趴在了地上,然后马不停蹄的撑起身体,抱住马心妍舔了起来。
这就是姐妹情深?
可极为讽刺的是我看到了若溪闭上眼睛前那眼神中骇人的痴迷狂热!
我高贵冷艳的未婚妻不仅喜欢舔大鸡巴,更喜欢吃精液!
我想痛苦的闭上眼睛,可眼皮不听我的使唤,我想张开嘴说点什么霸气暴戾的宣告,喉咙被某些看不见的东西死死的卡住。
我只能迈开我的脚步往浴室走去,在这种局面下我如今的选择一如开局时弱小无力的状态一样是逃避!
我打开了花洒坐进了浴缸,任由清澈的水喷洒在我这肮脏矛盾的躯体上。
我没有哭,我如今的姿态已经写满了懦弱两个大字,都不需要哭哭啼啼来锦上添花了。
我头一次刻意去忘记时间过了多久,但任何想要逃避现实的人都会被拉回残酷的世界并狠狠的挨上一巴掌。
社会是一张躲不开的大网,恒林是盘丝洞,而曾经主动扎进去的我更是唐僧。
所以一只娴雅淑惠的蜘蛛精进来了,她不敢正面愤怒的我,抑或是不想正面脆弱的我,直接走到了我的背后拿起花洒头帮我草草的冲了一遍,然后关上了水拿起胖子曾经两个月工资都买不起一条的浴巾温柔细致的给我擦拭身上每一滴水珠。
“胖子在酒里下了药。”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如在外出差时每天叫我起床告诉我该进入工作状态了那般。
而我确实瞬间结束了那可耻脆弱的逃避,大脑运转了起来。
怪不得!
怪不得胖子上车前突然说钱包丢在包间里了要回去找,还拉着已经上车的周雅下了车。
怪不得明明来过两次的他下去拿几瓶酒拿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他是在现场查哪瓶酒更贵呢!
原来所有人都知晓这件事,所有人都处心积虑的配合他演出这一场戏,将蒙在鼓里的我彻底从岸上拉下水。
“所以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喽?”
周雅用浴巾擦完我身上的水后还拿着至少抵胖子一年工资的吹风机给我吹了一番,可身体已经干了的我却更加觉得自己像一只狼狈的落汤鸡,声音越讽刺证明着我越失败。
“林若溪说什么你都信她,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周雅起身出了浴缸,站在门口背对着我,声音一样有些失望与悲凉。
“小年,你从来没信过林若溪以外的女人说的“我喜欢你”吧!”
“她是林若溪,你们是老几?”
我很想将这句话无情的砸在周雅脸上,可我想到了今晚骂我孬种和上杆子给我送钱的那两位突然心中一软,周雅这几个月来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瞬间从满是裂缝的心中涌出,让我怎么都无法恶毒凉薄起来。
“齐小年,我也是女人!”
周雅说完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我的眼神,可本该是她心虚不敢看我,现在我却有些不敢看她了。
女人?
我也是女人?
Frailty, thy name is woman?可浴室外哪个女人是脆弱的,女人的名字还有谎言与麻烦吧。
不管女人的名字叫什么,男人的名字不能是软弱。
我裹上浴巾走出了不是桃花源的浴室,刚进客厅就惊讶的发现群魔已经乱舞起来。
圆圆坐在胖子身上癫狂的起起伏伏,两只肥硕的乳房成为了她舞动的累赘,不堪重负的上下摇摆着,可那跳动起来的银色乳环一直在彰显主人有多么欢快!
欢快吗?应该是很欢快的吧,胖子明明和我前后脚射的精,我的鸡巴依然是条疲软的小虫,可胖子的巨龙已经苏醒,破开娇俏少女的青春穴肉,裹着层出不穷的粘稠淫液,每一次出击都让圆圆骚媚的长吟一声。而先我一阵出去的周雅跪伏在一边,手托着在这间屋子里最小却形状极为完美的嫩乳喂进胖子的嘴里。明明不久前还冷呵着对胖子说“你是我什么人?“,明明才意味深长的以另外一种形式对我表白过,可现在不还是殷勤的体贴的伺候着只有一鸡之长的死胖子,浑然忘了她说过的哪句话到底是真话。
虽然没有在战团中看到我唯一在意的那个人,可我并没有松一口气或感到欣慰。
我真的有点后悔我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马心妍都已经拿出了她的独特装备——双头龙,正压在若溪身上一起在地毯上扭着。
两个人都是大美女,动作却跟流氓要强奸忠贞不屈的小妇人一般,但要说是强奸吧,也不妥当,有哪个马上就要被强奸的人还一直娇笑着甚至双手还抓在强奸犯乳房身上的。
“小年!快来救我!我们一起打倒心妍这个变态!”
若溪最先看见了我,急匆匆的喊了起来。
她是故意的吗?
她城府得有多深才能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假装没发生过?
她那么高的情商怎么会体谅不到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的我?
她到底是多饥渴心有多大会喊我拉入战团?
她就不知道她的男人一直以来在防什么吗?
可我脑海中每闪过一个问题就往她走近一步,就像我被她伤的越多就在恒林跌的越深一般。
我刚走到她们身边,在公司里唯唯诺诺婢女一般的马心妍霸气侧漏的直接拉过我狠狠的亲了上来。
然后被我一把推开。
操他妈,脸上全是精液浓重的腥臭味,死胖子最近上火了吧!
“哈哈哈,就小年还帮你。老娘今天也要像死胖子一样,操你们两个!”
马心妍已经得意忘形到如此地步,可若溪浑然不觉冒犯,笑的更大声了。
滚尼玛的!
我对马心妍的火气终于压制不住了,一把把她从若溪身上推下来,可就算滔天的怒火在这种场景下都只是邪火,更何况还有春药这个火把。
我把马心妍压在身下并没有像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般拳拳冲着脑门去,而是化身成了武松棒打潘金莲,眼神被这房间内最大的乳房吸引了过去,手掌凝成虎爪狠狠的抓上软绵绵的大乳,恨不得把它掐爆。
“哼哼,让你再欺负我!”
找回了场子的若溪无比开心,都忘了她是总裁马心妍是她的秘书,她可以想把马心妍摆成什么花样就摆成什么花样。
她握住双头龙的一截,好奇宝宝般的使用着她在马心妍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同样是黝黑色的粗长棍体破开穴肉,每次带出些许淫液。
“嘤咛!”
“嘤咛!”
马心妍的呻吟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刻意,这个女人是很会演戏,可终究没有到达最高境界,不上不下的道行以至于她如今所有的表现与反应在我看来都是演戏。
但我没想到我家大宝贝那么没出息,握着一截双头龙操马心妍竟把自己操出感觉来了!
我哭笑不得的从马心妍身上翻下,看着若溪那依然美若天仙闭月羞花的脸蛋上诱人的红晕,什么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唾沫不断往喉咙里咽……
“我家大宝贝什么都是香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是我和若溪亲完后的心里话,至于是不是骗自己那么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看着若溪那春意泛滥到有如洪水的媚眼,胯下小蛇终于榨尽了肾里最后的残余补剂站立了起来。
“娘子,我们回房吧,让小生好好伺候你一场!”
我挑起若溪的下巴,鼻中呼出的热气打在了她清丽绝俗的脸蛋上。
她娇嫩白皙的肌肤已然桃红泛滥,别说我主动求欢了,她没主动推倒我都令我诧异了,我根本不担心她会拒绝我。
可她竟真的摇了摇头!
“小年,我们就在这好不好~”她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祈求,眼神也可怜巴巴的带着希翼和讨好,换个场合她要我的心我都会自己挖出来送到她手里,但这一刻我只想拒绝。
“呲溜!”
抢过我回答的是口水呲溜的声音,我的行动依然迟缓的没有跟上我的想法,所以若溪像是得到了默许一般,俯身含住我已经硬气的鸡巴,认真的舔着,还有模有样的用刚学的技巧小手不断挑弄着我干瘪瘪的精囊。
解放了的马心妍也不跳脱了,可她丝毫没有眼力劲的挤了过来,伸出舌头硬生生的插了进来,而醋精转世的林若溪此时居然往外避了一些,容许马心妍将脸挤进来,二女同时舔弄我这任何一人都能吃下的小鸡巴。
她们两极为有默契的一人舔一阵,好姐妹吃同一根一根香蕉都不洗皮。
哦,对了,两个人刚刚已经配合过一次了,所以我算是坐享其成吗!
马心妍的功底确实强,和周雅有的一拼,每次她把我的鸡巴含住,舌头明明在棍身打转,马眼都能感受到挑逗。
相比之下若溪所谓的熟络便相形见绌,但我更贪恋她的温暖湿润,就像游子无论发达与落寞,只会希望回归他唯一的老家。
“嘻嘻,好了。别舔了,要是把小年舔射了那你可就没得用了。”
马心妍叫住了又要含住鸡巴的若溪,她这句话换个场合倒没什么关系,可和已经把圆圆都操落马下正在依然不显疲态的操着替补周雅的胖子相比,怎么都觉得是一种鄙夷。
若溪没有理她,这反而让我更加悲伤。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彻底失去过理智,哪怕喝了那么多夹杂催情药的酒,哪怕敏感的她一直受着莫大的刺激与众人的挑逗,她都没有失去理智。
“嗯~大宝贝好想念老公的鸡巴~亲亲好老公操我~”若溪用行动表明了她的爱意,独属于我的爱意,尽管这个场合让我膈应不止,尽管我不止一次的领略到女人还有一个名字叫善变。
心是捉摸不定的,但鸡巴是真切的。
那熟悉的紧致甬道让漂泊的游子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乡,哪怕在外面闯荡了一身伤痕,回到了家乡便身心俱安了。
别说我的鸡巴其实是中国男人的平均尺寸,我敢保证就连风神那小鸡巴操若溪的美妙嫩穴时都会觉得紧。
周雅那高超的口技又如何,若溪哪怕什么都不会,仅凭身体便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是老天爷偏心不公的表现,每一个男人都能从这紧嫩的白虎小穴中领略到只属于自己的绝世快感。
更何况,若溪如今经验也不匮乏了。
她像是要讨好我一般,不让我出任何力便主动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起来。
明明是女骑士,却卑微的如同想要讨好主人的马儿。
若溪每次起伏扭动那柔若无骨的身体都能让我感受到嫩出水的穴肉在微微颤抖,而且是波浪般的来回涌动,哪怕射精过后再站起的鸡巴极为迟钝,都无法忽视这销魂的美妙触感。
我已经操过若溪那么多次,可每次出差回来都觉得仿佛是第一次和她做爱那般令人激动令人销魂。
正如她的上面小嘴能吃下我整根鸡巴一样,她的下面小嘴更是毫无压力,我鸡巴的每一缕部位都被她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包住。
每一次她起身都会感受到那恋恋不舍的吸允,每一次她坐下鸡巴都如同乘风破浪的巨轮享受着破开至柔海水的快感,个中销魂都够我写一篇本科毕业论文了。
“老公,嗯嗯啊啊,老公操的大宝贝好爽,嗯,小年老公好,好厉害,人家爱死了……嗯嗯嗯~”若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娇躯更是扶摇不止,可我没想到的是她会这么快的进入状态,比只有我们做爱时反应更加强烈,没一会就操我操到自己疲软无力喘息连连。
马心妍好像想来配合刺激她都没找到合适的插入机会,要不是我还保持着最后几分理性,我还真以为我性能力大大增强了呢。
然而有人比若溪叫的更浪,如同小母狗一般屁股高高翘起的周雅已经完全撑不起酥软的身体,端庄妩媚的鹅蛋脸不管不顾的贴在地毯上了。
胖子左手扶着她的柳腰辅助着固定,右手一直用力的拍打着周雅的屁股,仿佛主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叛徒宠物,周雅白皙娇嫩的屁股都被打出血丝来了!
“胖…..胖子,饶了我吧!啊啊!嗷,要被你操死……啊啊!”
周雅的声音癫狂中带着痛楚,可好像还有着一丝绝望,仿佛逃跑被抓回庄园的黑奴已经认命了做好要被打死的准备。
我摇了摇头,一定是今晚太癫狂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错觉,不管怎么她都是在大声的呻吟着浪叫着,终归是那肉体上的极致舒爽压倒了所有一切复杂的情绪。
和圆圆一样。
“叫我什么!骚货!”
胖子有些恶狠狠的喊着,姿态莫名的让我不舒服起来。
我今晚的大脑不仅因为处理过多复杂的事件与分析虚无缥缈的感情开始疲劳,更是因为被周雅那一下吸的太狠,仿佛脑髓都跟着精液一起喷射了一般,怎么都不够用了。
胖子这种混蛋不就是喜欢在性爱中凌辱自己的女人嘛,没什么不对啊!
“老公….好老公,唔唔,亲亲好老公,雅儿被你操坏了……小穴,小穴要坏了,呀呀呀呀!”
对嘛,就是在做爱而已,只不过激烈了一些,周雅即使在祈求,可声音还是那么娇媚甜腻嘛。
“叫我什么!婊子!”
胖子更加粗鲁的称呼让我格外的不喜,可刚一皱眉就觉得一个激灵,鸡巴源源不断传来销魂嫩逼快感已经让我转不动大脑,结果马心妍这个骚货又亲上了我的乳头,这下我终于知道胖子为什么会让若溪刺激他乳头了。
这男人的缺点好致命,明明是享受却格外难受恨不得她停下,但她要真停下了却会更加空虚。
“主人!主人!嗷!嗷!主……人,雅奴要被操死了,啊啊,花心被操烂了,嗷!主,饶….啊啊。雅….啊,奴…..呢……”周雅用最后的理智换了称呼,然后便无法控制的胡言乱语了起来。
她脸潮红的可怕,病态的红晕像极了高烧四十度以上的垂危病人,而整个人也如同不小心上岸的死鱼一般狼狈,咦,死鱼。
刚刚瞥到的圆圆不就像一条快要干死的咸鱼嘛,除了偶尔身体痉挛的跳动两下,整个人毫无反应,像被操烂了的人肉娃娃……
“还知道我是你主人!贱人!让不让我和年哥一起干你!啊!”
胖子这一巴掌落下彻底见红了,我的心疼痛的抽搐了一下,很想起身教训若有所指却不知道在指谁的死胖子一顿,可骑在我身上的女骑士突然僵持住了,果然一个痉挛,本就紧窄的小穴差点想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一股烫热的蜜液随着若溪同样高亢的尖叫从花心内喷射了出来,打在我的马眼上,让我舒爽的都翻起了白眼。
“这次就先饶过你,哼哼……”我依稀听到了胖子的声音,还是越来越近的。
果然,在我眼中率先出现的是裹着一层白色薄膜般粘稠液体的大鸡巴,坚挺的像个铁棍一样让人不自觉的为周雅害怕。
死胖子怎么突然靠了过来?
“嘿嘿,年哥,爽不爽?”
胖子站在我身边,他都没射怎么还有闲心问我这边怎么样了。
可我真的感觉到浓重的疲惫,只是凭本能下意识的说道:“去去去,滚滚滚,搞你的女人去!”
“嗨,她们都不禁操。”
胖子撇了撇嘴,身体动了动,大鸡巴居然离依然骑坐在我身上的林若溪更近了。
饶是我大脑运转过度,但这种时候烧了线路都得精神起来了!
“怎么,她们不禁操,若溪禁操啊?”
我说这句的时候若溪仍然在孜孜不倦的运动着,可是起伏速度程度远远比不上之前。
莫非她是泄身后没了力气,那我换个姿势好了。
“不是,年哥,我,你,你这,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这句话直接让胖子吓着了,语无伦次的边摆手边赔不是,急的汗都快下来了。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转过去不看他,却没想到他竟然又贱兮兮的腆着脸说道:“但是年哥说真的,长腿妹这样的极品,那小手摸一摸就比那两个贱女人的逼都强上无数倍!”
“她们都是你女人,你说话也不注意点。”
我顺口教训完一句才反应过来胖子说这话的意思,直接瞪着他想要看看这个时而胆小如鼠时而胆大包天的死胖子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不是,年哥,我,我是在夸你女人,你怎么杀人一般的眼神。”
胖子叫起屈来不说,还委屈的跺了跺脚:“不是,年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就口花花一下,这不是雅儿姐和圆圆都不行了我还憋着难受,想让长腿妹给我摸摸嘛。再说了,你都操过雅儿姐了,圆圆的奶子也摸过,我说过啥嘛。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呀!”
我去你妈的装委屈,我是操过了周雅,但是tmd林若溪被你操了多少次你敢说吗!
我恨不得一口唾沫吐他脸上,可我最后的理智告诉我一旦戳穿之前所有的伪装受伤的人不会是胖子,而会是林若溪。
我冷呵了一声根本没有理她,而是推开了工具人一般仿若什么都没听见依然舔着我胸膛的马心妍,我尽管心里极度窝火,但林若溪一直没有停过,我的鸡巴忍不住快射了。
“切,不答应就不答应,小年你的心越来越硬了,我求长腿妹去。好若溪,好长腿妹,你看我憋的那么难受,就帮帮我呗!”胖子学我撇了撇嘴然后把“矛头“对向他真正的目标,边说着话边冲着若溪的脸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很好,这是要和我演双簧吗!
我本来快要上头的喷射欲望直接被我压下去了,我反而更像看这场戏,想看看我的大宝贝怎么配合我的好兄弟当一个好演员!
“你刚刚倒是说了一句人话。”
这清冷的声音鄙夷的眼神是真情的本性流露,然而就是这本性的反应便能证明泄身过一次的她如今没有受到太多情欲的影响,理智绝对比浑浑噩噩勉强打起精神的我要足。
“哈!年哥,果然长腿妹也认为你小气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封建社会,那么古板干嘛,一起享乐才对嘛。”
胖子激动的跳了起来,还冲我耀武扬威的做了个鬼脸,逗比本性毕露无疑。
“你说那两个女人的逼加起来都不如我的手倒是真的。”
林若溪漫不经心的用着最轻的语气说着最装逼的话,“所以你有什么信心认为小年在她们身上占得便宜加起来足以要胁我给你摸摸?”
“啊?”
胖子诧异的睁大了嘴巴,仿佛没有接住戏的演员指责对手乱演一般。
我真的很想笑出声,这不是双簧,我绝对可以判定这不是双簧,哪怕是在我思考判断能力无限下降的现在。
我看不透林若溪,但我足够了解她,我不足够了解胖子,可我能一眼看穿他,这不是双簧,那我高高抬起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心终于可以回归它原来的位置,只属于大宝贝的位置。
“小年很善良,善良的有些傻,但这不是你想方设法占他便宜的理由。”
林若溪依然清冷的警告着胖子,可是玉手却抬起摸上了胖子伸到眼前的脏兮兮的大鸡巴。
胖子呆住了,一旁看戏的马心妍脸上也浮现了懵逼的表情,可我突然有些明悟了。
“仅此一次,小年从来不欠你什么,包括所谓的操你女人的便宜。以后不要用这么卑劣到让人恶心的手段!”
林若溪说完后却凭借着身体良好的柔韧性扭头含住了另样恶心的事后大鸡巴,吞吞吐吐的时候仍未忘记她的本分,继续抬起屁股一上一下用性交最正统的部位小穴包裹我的鸡巴。
以后不要用这么卑劣到让人恶心的手段,想操我就直说。所以这就是林若溪的心声,我完全可以笃定的心声。
所以这就是林若溪。
所以这才是林若溪。
我的心是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却也回归到了它原本的模样,破碎的无以复加妙手巧匠都无法黏合的状态。
我突然觉得我得感谢胖子下的催情药,否则我的鸡巴怎么会仍然没头没脑的坚挺着在林若溪的小穴中杀的进进出出,否则林若溪怎么会继续误解这是我别样形式的肯定与默许,对我露出了真诚开怀的微笑,明明刚用完最狠的语气警告痴心妄想的瘌蛤蟆,却满脸激动炽热的舔了过去,认认真真完完全全仔仔细细的舔弄着刚从两个加起来都不如她一只手的贱女人的逼中拔出的大鸡巴!
一世人两兄弟的默契再度体现了出来,上次我先射,这次他先射。
胖子射了若溪一脸后我才伴随着她羞恼中带着欢喜的尖叫声喷薄而出,往浴室跑前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仿佛在哀怨的骂我变态,未婚妻被人射了一脸却刺激的自己也射了!
若溪刚走马心妍便前后脚的跟回了主卧,颜射完若溪的胖子再度心虚的不敢面对我,讪讪的拉着两条死鱼一般对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一无所知的周雅圆圆走向了次卧。
我依然躺在林若溪从苏世比买来的名贵波斯地毯上动都不动。
这条地毯沾染了不少男女浑浊的体液,可它依然会是这世界上最贵的地毯。
五十美元脏了皱了都会有人捡,何况是波斯地毯。
倘若它出现在拍卖会上依然会有无数富豪对它趋之若鹜,可举牌竞拍的人会有一个曾经有着洁癖的穷小子吗?
东边的主卧中水声停了,西边的次卧中女人再次叫了,两个世界的悲欢离合并不能相通,但是同一个屋子里的五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快乐。
我从波斯地毯上爬起来往我的房间走去,刚在床上躺好两具赤裸的姣好胴体一左一右的钻进了我的怀里。
“嘻嘻,今夜玩的开心不开心?你教训胖子时我真以为你生气了呢?结果看到你那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吃下去的眼神真的很想笑。”
“找死啊你,明天就降你工资。”
“别,boss我错了,你看我当了你秘书身子都搭上了,您怎么忍心再降我工资。毕竟,我这一身肉加起来都不如您一只手高贵。”
“呀,你讨厌死了!”
“唉,别别别,我错了。别闹,都打到小年了。嗯,小年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啊?小年,你,你生气了吗?”
………………
“啪!老子被你这小骚蹄子整的明天得去医院挂个肾内科,能开心的起来才怪!都给我老实的睡觉,谁再闹就给我滚到次卧去!”
……逃避可耻却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