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所期待获得的,全都要从宁旅集团那边获取,自己作为行业主管部门的小官员,说说话帮忙敲敲边鼓是可以的,但并不能直接做主满足她的要求,她犯不上付出这么多。
一回生,二回熟,涂永丰和苏晨第二次上床,就自然多了。
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欲罢不能,再到反复思量后的食髓知味,涂永丰糊涂却又迅速地就度过了心理挣扎期。
尤其是想到这个年轻女孩是因为对自己抱有好感而投怀送抱,涂永丰就很兴奋,而骑在这具活力十足的肉体上,他更像是立刻年轻了二十岁。
这个女孩过去和儿子的关系,在涂永丰的脑子里也曾转过那么几回,主要想的是自己和她有所纠缠到底是否合适,但苏晨摆明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更何况她现在跟儿子也没有任何关系,涂永丰觉得这无伤大雅。
至于说她会不会是因为当年遭儿子背叛,想要报复,所以才刻意接近自己,涂永丰认为基本不可能,他很难想象这女孩会有这样的心机和耐性。
再说,为了报复,却先把自己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玩,还玩遍各种花样,这未免也太豁得出去了,她和自己接触,究竟能报复些什么呢?
涂永丰自觉活了五十多年,绝不可能看错这么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当然,他不会承认,所有这些想法都只源于一个最基本的事实:这小姑娘在床上实在太骚了,真是要他的老命啊!
早在第一次苏晨趁醉意和涂永丰上床时,她就主动地骑上他一边耸动身体,一边大叫:“爸爸操我!爸爸好厉害!”后来,涂永丰玩笑着问她是不是真的恋父,苏晨魅惑地舔着嘴唇说:“我以前差点嫁给涂浩,本来就该叫你爸爸的嘛。至于爸爸你,操我的时候想我是女儿,我就是女儿,想我是儿媳妇,我就是儿媳妇。”
到后来,在床上苏晨一直都管涂永丰叫“爸爸”。
有一次她去他的办公室,一本正经地叫了声“涂处”,随即笑眯眯地扮个鬼脸,让涂永丰瞬间想到她在床上眯着两眼,红着脸颊大声叫“爸爸”的骚样,肉棒立刻就硬了。
这小婊子只要不上床,时时处处都乖巧可人,一上床立刻就变得骚气十足。涂永丰现在根本不敢和苏晨接吻,虽然她那诱人的红唇和灵巧的小舌头,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但他实在吻不下嘴。因为苏晨不但多次含过他的肉棒,还舔过他的屁眼和脚趾,甚至上次开房时,当他想上卫生间时,她还喜滋滋地跟在屁股后面说:“儿媳妇伺候爸爸去撒尿!”说着她就攥着涂永丰的肉棒,像牵一头牛似地走进卫生间,但她并没引涂永丰走向抽水马桶的方向,而是跳进了浴缸,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好,“砰”地在浴缸里磕了个头说:“爸爸就把我当成尿壶,尽情尿吧!
以后从爸爸鸡巴里面出来的液体,儿媳妇都会乖乖吃下去的!“说着她就扬起脸来张开嘴。
涂永丰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和女人玩这样的花样。
他也听说过在某些圈子里,有钱有势的男人不用把女人当人来玩,但他这么一个眼看快到退休年龄,只混了个文旅局处长职务的小干部,根本不敢那么想。
当他看着从自己马眼里飚出的浓黄尿液浇淋在苏晨秀气的面孔上,尤其是落到令人陶醉的红唇之间,很多尿液顺着嘴角流淌到了身上,但更多的一直就留在嘴里,她的喉头不断蠕动,明显是把一股股尿液都吞进了肚子,这副场景简直令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之情,他甚至有了只在今天才做了回男人的感觉!
他的肉棒当时就挺得老高,要不是嫌弃苏晨满脸半身都是尿,涂永丰肯定当时就要按倒了苏晨狠狠抽插。
虽然苏晨的嘴,现在让涂永丰敬而远之,但她这身肉,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今天也是这样,下午开了房,没用多久就爽爽地射了一次。
男人年纪大了,做爱时不一定会变得差劲,有些年过半百的老人,在女人身上依旧可以大展雄风,甚至胜过一些体弱的年轻人,这并不新鲜。
但对大多数中年以上的男人来讲,射过一次之后,需要更多的恢复时间,却是无可避免的。
涂永丰平时并不重视锻炼,身体在同龄人中也不算特别好,射完后过了一个多小时,肉棒还是不见起色。
等待过程中生出几分便意,涂永丰去卫生间坐了一会。
这回苏晨没有再自告奋勇地跟着他,毕竟这次是大便,就算她真有什么浪出天际的想法,涂永丰也没兴趣玩得那么大,让小情人喝尿已经是他能想象的极限,他不敢想象一个小美女在他身后用嘴接屎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光这样想想就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如果真亲眼看到这样一幕,涂永丰怀疑自己可能不会再对这女孩有任何性趣。
久久不能再硬起来,涂永丰也觉得没面子,他在卫生间里已经盘算好,如果再过二十分钟还没有起色,就退房走人,一直这么耗着却迟迟不能恢复,也很伤自尊。
涂永丰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苏晨光洁柔滑的大腿,苏晨顺从地任由他摸了一会,扭脸咯咯笑着,水汪汪的大眼媚意流转,大声说:“爸爸,是不是又尿了点?儿媳妇给你舔干净吧?”
没等涂永丰有所反应,她就一骨碌爬起身,跪倒在床边,张开红唇,一口吞入他半硬不软的肉棒,又舔又吸地开始口腔中的活塞运动。
她一手握着肉棒根部,另一手环到涂永丰身后,抱着他的屁股,卖力地摇晃脑袋,因为肉棒此刻没什么精神,所以她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用舌头舔弄龟头上,连马眼里最后一点点残尿也努力吸了出来。
涂永丰原本还淡定地享受着这个自称“儿媳妇”的年轻女孩温柔的口腔洗礼,用游戏中的玩笑称谓来刺激内心深处的禁忌幻想,可没过多长时间,他又被这个总给他带来惊喜——惊和喜完全是同等的分量——的女孩给弄晕了。
苏晨努力扛起他两条大腿,示意他慢慢向后倒,直到平躺在床,而她的唇舌从肉棒顶端慢慢往下滑,舔过整个阴囊,游动到大腿根部,最后直奔屁眼而去。
这不是苏晨第一次为涂永丰舔屁眼,问题的关键在于,就在不到十分钟前,涂永丰刚大便过,而她很清楚这一点,但苏晨半点都没犹豫,使劲分开涂永丰的臀瓣,把整张脸都深深埋进股沟之间,小巧的舌尖不断自屁眼上滑过,一下下的,细腻舔弄,过了好一会,她才嬉笑着拔出脸来,冲涂永丰撒娇似地说:“爸爸刚大便过,好臭啊!是不是没擦干净?儿媳妇来给爸爸舔干净!”说着再次又把脸埋到屁股里,这次涂永丰能感觉到到她好像嘟起嘴唇,在屁眼上重重地印了一记,牢牢贴住,过了好久才猛地往外拔起,发出很响的“啵”的一声,随即从自己胯下传出一阵调皮的娇笑,很快又有东西碰到他的屁眼,这次似乎换成了苏晨那漂亮挺拔的小鼻尖,在屁眼上反复摩擦了十几下,又换成舌头,顶开最外围的一圈肉,深入到屁眼里,使劲搅动。
涂永丰再也忍受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他现在的姿势看不到苏晨的脸,也看不到她的动作,但光凭身体的感受所带来的种种想象,就令他浑身颤抖,脸颊滚烫,梗着脖子发出“呃呃呃”的低吼。
如果说,能和像苏晨这样童颜大奶的女孩上床,对一个已近晚年的男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运,那么能让个女孩毫不嫌弃地主动舔弄他刚排泄过的排泄器官,简直就给这个男人带来了一种爆棚的征服感。
过了好一会,苏晨的嘴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涂永丰的屁眼,嬉笑着问道:“爸,儿媳妇舔得爽吗?”
“爽!”涂永丰这会脑袋晕晕的,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都没给你儿子这么舔过!我伺候得好不好?儿媳妇乖不乖?”苏晨笑眯眯地爬上床,腻在涂永丰身边,攥住他的肉棒轻轻撸着。
“乖!嘿嘿……”涂永丰自己都觉得笑得有点猥琐,但这种时候他也只能这样笑。
“那爸爸要怎么奖赏乖儿媳妇呀?”苏晨用手指一下下地点着突出包皮的龟头,“爸爸的大鸡巴又硬了哦!”
涂永丰这才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昂扬的姿态,看上去甚至比上一次更为雄壮,他也配合着苏晨的口吻,淫笑着翻身把她压倒在身下,大声说:“当然是用大鸡巴奖赏你了,操死你这个小骚屄!”
“啊,不要啊!”苏晨浑身都在配合涂永丰,双手搂着他的背脊,双腿大大张开,方便他把肉棒捅入她的身体,嘴巴还在做戏:“爸爸,我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可以用你的大鸡巴插我呢?!啊!插进来了!啊,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烫啊!”
“嘿嘿嘿,儿媳妇本来就应该孝顺爸爸,更何况还是你这种骚屄儿媳妇!操死你!”涂永丰意气飞扬地耸动抽插,却没注意到苏晨一边做戏,一边借着假装捂脸偏头的动作,看了眼放在枕头边的手机。
2016.8.27(周六)袁、郭、梁第四轮3P
以苏晨的段位,应付涂永丰这种老头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但不是每个女人在性爱中随时都能游刃有余,几乎同时,身处郭煜和梁志刚两人夹击之下的袁姝婵,就要辛苦得多。
三具全裸的肉体,此刻正彼此紧贴,并排侧躺在床上,袁姝婵被郭煜和梁志刚夹在正中。
她的一条白皙丰润的美腿被抬起,小腿微屈,悬在半空,这个姿势能确保她下身的两个洞都尽可能地展露出来,便于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的身体。
三人间几乎没有任何间隔,虽然开着空调,但还是忙活得满身是汗,肉体黏糊糊湿哒哒地互相摩擦,围绕着他们的空气中,充满浓重的骚香味,说不清到底是汗,还是从袁姝婵下体流出的淫水的气味。
袁姝婵的肉穴紧夹的是梁志刚的肉棒,而郭煜则正插在她的屁眼里,艰难地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短距离抽动,隔一层薄薄的肉膜,两根肉棒时不时会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梁志刚从前面插入,相对更容易一些,所以他只是探入龟头,并没有立刻开始猛操。在感觉到郭煜的肉棒也已经大半插进屁眼,比较顺畅地抽送起来,他才渐渐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前后两个洞都开始被凶猛撞击,之前在等待两根肉棒到位时,只是双眼微闭,仰面朝天大口喘着粗气的袁姝婵突然发出了尖锐高亢的叫声:“啊……慢点…
…慢……慢一点……这样,这样插……这样感觉好奇怪……你们,你……你们已经……啊……已经操过一次了……
让,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呀!嗷!轻点!啊啊啊啊……好难受……呃……嗷!“
梁志刚和她喘得一样厉害,但他还是不顾袁姝婵语无伦次地呻吟,拼尽全力地耸动身体,一点都没有放缓速度,抽空还嬉笑着问:“怎么样?连着操,都不用休息,爽死了吧?骚屄?”
“你们……你们这,这是作弊!你们怎么……怎么可以吃药呢?”袁姝婵抱怨道,她的口气本该是气急败坏的,但又实在是被这两人操得筋疲力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毫无气势。
“我从来都没说过操你不吃药啊!没办法,你太骚了,我们都舍不得浪费时间,这两天要抓紧一切时间操你!”
郭煜在袁姝婵后面的洞里,动得有些艰难,但还是喘着粗气答道。
现在他们采用的姿势,是很多人以为的3P时的标准操作,其实在实践中要想完成是很难的。
郭煜和梁志刚昨晚就试过一次,但因为两人都到了强弩之末,肉棒硬度不够,要么是一人插入后,另一人总是扣门难入,要么是两人都勉强插入了,但被压在最下面那人却吃不住劲,插不了几下就感觉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只能作罢。
今天两个男人都吃了万艾可,在药力作用下,两根肉棒虽然都已射过一次,但都还算坚挺,调整过几种体位后,终于在目前采用的体位下,顺利地同时插入袁姝婵的肉穴和屁眼。
“就这样两个洞一起操,等会再换过来,今天这骚屄如果不求饶,就一直操,弄死她!”梁志刚嘿嘿笑着,他在袁姝婵身前,比较容易发力,每次抽动肉棒都是全力以赴,压到肉穴最深处狠狠地顶。
两个操一个,还要吃药,就是为了今天袁姝婵彻底操趴下,让她臣服于两人的肉棒,此时不奋力,更待何时?
他们是在午饭后回房间才吃药的,根据不同体质,药力应该可以维持四到七个小时,至少可以保证他们持续玩到晚饭时间,他们已经想好了,除了晚饭时叫外卖吃,其他时间都不能让袁姝婵的肉穴空着,甚至只要两个人还硬着,晚饭时也要让袁姝婵骑在他们身上吃。
郭煜有信心,集两人之力,这段时间足以把袁姝婵操成一滩烂泥。
他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一场马拉松式的连续性交后,至少在这一次肉体应该会被彻底征服,在精神上多半也会有变化。
当然,在药力消退后,还有漫漫长夜,郭煜也已经想好了节目,不会无事可做。
昨晚做到凌晨三点才睡,三人今天都起得很晚。
醒得最早的梁志刚,起床时饿得肚子咕咕叫,一看表,都已经十二点多了。
下楼到餐厅时,郭煜要求袁姝婵只能裸身穿上吊带裙,而且下身两个洞里必须塞上跳蛋。
因为没有内裤能包住下体,袁姝婵必须全程紧夹着下身的两个洞,确保那两个时不时就会震动起来的小东西从两腿间滑落,真要那样就尴尬死了。
郭煜了解她的窘迫,坐在她对面时不时就会打开跳蛋,看着袁姝婵局促不安地在椅子上左摇右扭,一点点蹭着屁股,用少许的位置移动来缓解因体内的震荡而带来的快感,露出满脸坏笑。
这顿饭,袁姝婵基本上没注意自己究竟吃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填着肚子,多半精力都用来控制下身传来的刺激了。
放下筷子时,袁姝婵下身彻底被搅成一片泥沼,不住有黏腻的液体涌出,其中有些甚至淌到了大腿处。
饭后郭煜还想带袁姝婵到外面去转一圈,但被拒绝了。
袁姝婵很认真地表示,现在是白天,看什么都很清楚,跑到室外,稍一不慎就可能被别人察觉,这就违反了郭煜事先说过的确保隐私不会暴露的原则。
郭煜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于是就改口说那就改成深夜人少时再出去,到时候袁姝婵不但要在身体里塞入跳蛋,还可能要她塞上狗尾,戴上狗链。
因为有了这个计划,郭煜不用担心晚饭后药力失效,就会没什么可玩的。
只要找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室外游戏能玩很久,而这种强烈的刺激,可能会让他和梁志刚再次鼓起余勇,到深夜再振雄风。
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郭煜志得意满地和袁姝婵、梁志刚一起上楼。
在电梯里,郭煜突然生出几分恶作剧的念头,悄悄摁动了跳蛋遥控器。
袁姝婵毫无防备,屁眼里的跳蛋突然开始轻微震动,吓了一大跳,不假思索就想缩到角落中去,因为电梯里还有三四个陌生人同行,跳蛋动起来后,她真担心隐约的“嗡嗡”声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又或者郭煜一时得意忘形,把跳蛋功率开到最大,袁姝婵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那种过于强烈的刺激。
然而郭煜就站在她身后,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她后退的路,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两声,袁姝婵知道他是故意想要自己继续待在陌生人的环围中,只能恨恨地悄没声反手掐住郭煜大腿上一块肉,左右掐拧。
郭煜有苦自知,只能强忍着痛,尴尬地笑。
可能因为跳蛋在屁眼里塞得特深,也可能是因为郭煜只把遥控器打到了最小档,所以不管是跳蛋的响声,还是刺激的强度都没惹出任何问题。
袁姝婵暗自庆幸,但看着身前身后那几个陌生的男男女女,自己的屁眼里被跳荡的跳蛋震得又麻又酥,在轻微的羞耻感之余,莫名又有几分暗暗的刺激。
等到了该下的楼层,发现只有他们三人走下电梯,袁姝婵决定要对郭煜发个飙。
可就在电梯门刚刚关上,她转身想对郭煜说些什么的时候,下身两个跳蛋瞬间都被调到最大档,前后两个洞穴同时遭到强烈刺激,屁眼里那个跳蛋甚至还发出丝丝轻微的电流,袁姝婵“唔”地叫了半声,然后双手死死捂住嘴,把接下来的尖叫都塞回了喉咙。
忍住了尖叫,却忍不住腿软,袁姝婵一屁股坐倒在电梯前的空地上。
尽全力控制着身体,袁姝婵心中慌乱,竭尽所能地扶墙起身,她不断要求郭煜关掉跳蛋,却始终不能如愿。
要是此刻在房间,她根本不必求恳,直接从身下拿掉跳蛋就是,可这会是在酒店走廊,隔上十几米就有一个摄像头,电梯边当然也有,她就不敢做什么了。
坐倒在地,虽然看着也很奇怪,但还不至于让人太过疑惑,可能只是因为她喝醉了而已,但袁姝婵总不能正对着摄像头,直接伸手到裙子里,从前后肉洞里各掏一个跳蛋出来吧?
于是袁姝婵只能一路颤抖,软着腿踉踉跄跄快步走回房间。
一关上房门,袁姝婵就扑倒在起居间的沙发上,撩起裙摆,“啵”、“啵”两声,从两个洞里拔出跳蛋,仍在全力振动的跳蛋发出有节奏的“嗡嗡嗡”的响声,袁姝婵没好气地把跳蛋丢到地上,气哼哼地说:“你还不关了?”
郭煜嘻嘻笑着把遥控器丢在了茶几上,建议袁姝婵先去洗把脸。
等袁姝婵简单收拾一番,走回卧房时,郭煜和梁志刚都已脱得一丝不挂,肉棒顶起老高,等候着她。
对此,袁姝婵早有心理准备,她不会天真地以为经过一夜的休息,这两个男人还会留给她午觉时间,等待着她的肯定是这两人无间歇的贪婪围攻。
有过昨晚的经验,袁姝婵觉得以一敌二虽然会很疲惫,但确实也能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她应付这两人,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谁能料到,这两个王八蛋居然趁她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偷偷吃了万艾可呢!
一开始袁姝婵并未察觉,直到梁志刚第一次在肉穴中射精后,立刻就换了个套子,挺着硬度几乎毫无减损的肉棒插入她的屁眼时,她才感觉到不对,但被两个男人揉搓得全身乏力的她此时也无法抗拒,除非动真格地全力反抗,那样一来就撕破了脸,你情我愿的3P,就会变得很尴尬。
袁姝婵半假半真的“配合”,使两个男人可以任凭心意变换着抽插她上下前后三个肉洞,想射在哪儿完全随缘。
几番折腾后,最后他们还是想用现在这种同时抽插肉穴和屁眼的方式完成今天的第二发。
从姿势上来讲更容易尽情抽动的梁志刚先射了,他狂喘着抽离袁姝婵的身体,挪着屁股坐开一些。
他的肉棒依然翘得很高,包裹得很紧的避孕套上湿漉漉的,油光水滑,甚至还能看到带着些黏腻的泡泡,最前端的储精囊沉沉地坠着,里面装满了白乎乎的黏液。
没了梁志刚顶在袁姝婵身前耸动,身后的郭煜顿时自在了许多,抽插也变得有力。
他从身后探过一只手,绕过袁姝婵的腰,在泥泞不堪的肉穴口摸了几把,找到挺起的硬邦邦的阴蒂,温柔地捏弄起来。
被他这样一刺激,袁姝婵目光中春意更盛,面颊飞红,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却又情不自禁地扭摆。
梁志刚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也许因为刚才操得太猛,射出精液后的短短一分多钟时间里,他竟一直有种晕乎乎的感觉,直到现在才慢慢恢复正常。
身前的女人眼神迷醉,红唇微张,可能因为郭煜的动作变得从容,像刚才那样火爆的淫叫暂时停歇,换成了动人的低吟,双乳伴随着郭煜的动作有韵律地在空中画着圈。
在她那洁白结实的小腹之下,被郭煜的手指玩弄着的位置,浓密黝黑的阴毛丛中,迷人的肉穴口时开时张,闭不上的阴唇充满了血,透着鲜红的色泽,顶得高高的阴蒂,油亮饱满,似乎在宣告她体内正四处流窜着高潮的快感。
茂盛的阴毛,被从肉穴中流出的淫水浸染得湿透,有些紧贴在皮肤上,有些则搅在一处,结成一绺一绺的,显得整个下体凌乱、肮脏,却又很奇怪地闪耀着勃勃生机。
梁志刚看得眼热,尽管他刚享受完袁姝婵的美穴,但还是受不了这女人被郭煜玩得媚光四射的模样,他有种立刻再重新插入到她肉穴中去的冲动,反正有药力撑着,他的肉棒还没软下来呢!
郭煜正在渐渐加快抽动速度,手指在阴蒂上的揉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此刻那颗因为看着色泽光亮,饱满圆润,像是放大了无数倍的青春痘一般的肉蒂,红得像要淌出血来,像在宣告它的主人即将迎来一个绝顶的高潮。
“呜……呃呜……你,你等一下……”袁姝婵的身体扭曲痉挛,说出短短的半句话,既像在哭泣,又像在呓语。
这当然不可能产生任何作用。
郭煜的抽插反而变得更猛,原本就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袁姝婵根本耐不住最后这几下狠的,像洪水彻底冲垮堤坝般,浑身颤抖地嚎叫起来:“啊啊啊……唔……啊!!不行不行不行,要来了要来了……你停下,停,停下!唔啊…………”随着一声既长且媚的哀吟,袁姝婵爬上了这两天里最凶猛的一波高潮,她像疯了一样狠狠甩着头,全身如同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似的,上下挣动,但全身都被郭煜牢牢掌控,屁眼里的抽插更猛了,汹涌而至的高潮不但没有迅速消退,反而还在一波一波地往更高处攀爬。
在肉眼不可见的袁姝婵的肉穴深处,穴壁急速地抽搐紧缩,随即猛地张开,一股近乎透明如清水的汁液猛地射出,大部分都淋在梁志刚的腿上。
“操!”梁志刚既惊且喜地大叫一声,“这骚屄是喷了吗?”他兴奋地用手指在腿上抹了一下,送到嘴里吮了几口,皱起眉头:“这什么味道……”他边说边凑到袁姝婵的肉穴边,喷射其实一直在持续,只是后来不像刚开始那样淋漓尽致,像排出残尿那样一点点地被挤出来。
就在梁志刚趴到袁姝婵两腿间的时候,郭煜正在完成最后几次冲刺,他已经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伴随猛烈的喷射,他竭尽所能地最后狠插了几下,在他终于忘我狂射的同时,袁姝婵又被刺激得弓起了腰,穴中再次猛地喷出一股液体,喷射速度比刚才更猛,水流比刚才更汹涌,带着淡淡的焦黄和腥臭,喷了梁志刚一脸。
“操!他妈是尿!”梁志刚狼狈地滚开,手忙脚乱地擦抹面孔。
袁姝婵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她的全身都是麻木的,只能任凭尿液像喷泉一样,斜斜地飚射至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大部分落在床上,射得最远的落在了地毯上。
慢慢的,自充血的阴唇间喷洒出的尿液终于渐止,袁姝婵脑袋一片空白,两个男人调笑的话在她耳边回响,但她这会几乎充耳不闻,像具尸体一样毫无动静。
直到身体的抽搐渐渐停歇,呼吸的节奏慢慢平稳,红透的面颊恢复了几分白皙,袁姝婵才终于翻身,发出了“呃唔唔”的一声并没什么意义的叹息。
经过这么一场,三人做爱用的床变得一片狼藉,袁姝婵下半身像泡在自己刚喷出来的尿液中似的。
梁志刚笑骂着跳下床,冲进卫生间,郭煜则从床头柜扯过许多纸巾,帮袁姝婵简单擦了擦身体,把她抱到另一张床上暂歇,再和拿出几条毛巾丢到地上吸水的梁志刚合力,换了铺在床上的防水布。
2016.8.27(周六)郭煜返回市区
这个下午,两个男人在药力的支撑下,不停地玩弄着袁姝婵。
但就算肉棒能够因为吃药而始终保持一定的硬度,精液却是不可能快速再生的。
昨晚就做了好多次,午饭后又连着射了两回,两人都觉得储备都快被掏空了。
更何况体力的流失,也是实打实的,郭煜和梁志刚在同龄人中都算健壮,也顶不住这样的连续消耗,中途也不得不停下来暂歇。
但即使是在休息,郭煜也没有停止对袁姝婵的玩弄。
在他们休息时,袁姝婵的屁眼里被塞进了连狗尾的肛塞,脖子上挂了狗链,在房间里玩起了驯狗的游戏。
她先是围着两个人的脚不停爬着转圈,随即又在男人把内裤扔到远处后,爬着过去,叼住内裤回到男人脚边,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两个男人让袁姝婵不断在他们胯下钻进钻出,每次绕到他俩身后时都要舔两分钟屁眼时,郭煜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好一会,才发现丢在身后的床上,被枕头压住了大半。
本以为不会是什么要紧的电话,没想到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岳母打来的,郭煜紧张起来,示意另外两人这个电话不容玩笑,随后才点了通话键。
电话并没有讲得太长,话筒里隐约传出的老妇人的声音急促而慌张,郭煜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放下电话,他瞬间有些失神,被梁志刚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到底怎么了?家里有事?”
“我女儿有点腹泻,我岳父岳母刚把她送医院去了。”郭煜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接近下午四点半。
郭煜的女儿今年六岁多,是全家的宝贝疙瘩。
郭煜的妻子身为市妇幼保健医院的护士,平时在家里立了很多规矩,小心幼儿夏季腹泻,本就是她特别重视的一点,再三强调,如果发现孩子突然腹泻,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以为只是拉肚子,没什么关系,一旦发生严重的水电解质紊乱,就会很危险。
老年人原本就特别重视各种保养常识,更何况女儿反复叮嘱过,所以孩子一腹泻,老两口就立刻把心悬起来,忙不迭地赶紧送医院,又第一时间给女婿打了电话。
事关爱女,郭煜就算再舍不得胯下正听话地努力扮演母狗的袁姝婵,也不得不暂停这场淫戏了。
“我要先走了。”郭煜手忙脚乱地找衣裤穿。
“你是不是先洗个澡啊?你们都玩了我多长时间了,全是味儿!”已经被玩得筋疲力尽的袁姝婵借这个机会,坐在地上喘着。
郭煜愣了愣,抬起胳膊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几下,摇头说:“顾不上了,我得赶紧走,洗把脸就成。”
去卫生间匆匆洗了一把,郭煜冲到起居间,整理该带的东西,梁志刚追到卧房门边,问道:“那你今天是不是不回来了?”
“这个……现在不知道,如果女儿问题不大,我把她送回岳父岳母家以后,还会再过来,如果她的情况不太好,那可能就得明天再来了。不过,就算今天还能来,可能也会很晚吧……”郭煜苦笑,这次3P真是一波三折,虽然玩得很爽,但总觉得各种不顺。
昨天因为飞机晚点,梁志刚晚到了小半天;今天自己又要暂时离开,就算女儿的病况不严重,晚上再过来,至少也得浪费五六个小时。
“女儿的事要紧,你不要太急,慢慢开车。”
“操!”郭煜对梁志刚的关心颇为感念,但嘴上还是笑骂道,“你他妈当然最好我别回来,那条骚狗就归你一个人了。”
“算了吧,等你走了,她肯不肯跟我玩还不一定呢。”梁志刚半玩笑半认真地叹口气,把郭煜送出了门。
2016.8.27(周六)梁、袁为戴套打赌
挺着软不下去的肉棒,梁志刚晃悠回卧房,袁姝婵趴在三人做爱用的那张床上,张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躺着。
梁志刚坐到床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放心了许多。
突然他冒出一个念头,笑嘻嘻地说:“对了,就剩我一个人了,大圆奶,要不就让我不戴套插吧!”
袁姝婵轻轻哼着,脸都懒得转过来,甩来三个字:“凭什么?”
“那个,你昨天让老郭射里面,却不准我射,说是一个人和两个人不一样,我知道你担心体液交换太杂,不安全嘛,这个我理解。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啦,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射你里面?要说怕怀孕的话,反正你昨天已经被老郭射过,中午你不是吃过药了嘛,那就没问题啦!”
袁姝婵翻翻白眼说:“哪有那么多公平?我让郭煜射了,就一定也要让你射啊?你干嘛非要不戴套做?”
“我说过,能直接射在里面,代表我对你有过一次完整的占有,这是男人的正常心理嘛。再说了,要是我们经常能约,那多戴套肯定OK,可我们两个隔得那么远,机缘巧合才玩这么一次,以后说不定再也不会约了,我当然还是希望能射在里面,回忆起来,感觉也爽嘛。”
“嘁!男人的狭隘心理……我可不想有什么被你射的回忆……我跟你说,就算是郭煜,也不是想射就能射在我里面的,你还想得那么美?”梁志刚的解释很坦白,袁姝婵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思,但理解不代表接受,她不想那么轻易妥协。
“那你在什么条件下,会同意老郭射在你里面?”梁志刚也决心要争取到底。
袁姝婵翻了个身,用大脚趾在他的龟头上点了点:“任何条件我都不同意。只有打赌输了,他提的条件是要射在里面,我才同意过那么一两次。”
“那……”梁志刚灵机一动,“我们也可以打赌啊!”
“怎么赌?输赢怎么算?”袁姝婵又懒洋洋地翻身,重新换成背朝天花板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