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想约上宋斯嘉同去,以前的她通常也不会拒绝,但今天她真是想去也去不了。
事实上,如果没有林倩扶着她,她这会根本站不稳。
聚餐前,宋斯嘉就有种预感,今晚可能要喝不少酒。
和上次一样,她想好要找一个聚餐后能送她回家的女同事。
到了聚餐现场,她发现本以为今天不出席的林倩也在,正中下怀,就又跟她约好饭后一起走。
只是宋斯嘉没注意,林倩当时露出了小小的为难神情,但最终并没有说什么。
也许是因为最近心情不太好,有可能因为安排好了后路,所以宋斯嘉今天喝酒时少了节制。
光在领导那桌,她就和每个人都碰了杯,单独陪严鹤侠先后喝了两杯,最后还整桌人一起又喝了一杯,虽说每次都只是半杯左右红酒,加在一起量也不小。
宋斯嘉过去控制得很好,很少有在单位聚餐时喝多的经验,所以更不知道真喝多以后该怎么调整。
越是很少喝醉的人,偶尔喝多越容易失控,她自觉头脑还是很清醒,其实情绪变得无比亢奋,难以自抑。
凡是同事过来敬酒,她都觉得自己的状态还可以,基本上来者不拒,最后只能是越喝越多。
散席时,宋斯嘉亦步亦趋地紧跟林倩往外走,一直挽着她的胳膊,这仅仅只是出自本能,她的脑子发昏,基本已经停止转动。
大部分时候她闭着双眼,偶尔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微笑着和身旁某位同事说上几句,声音也比平常大上很多,很快又沉寂下去,迷迷糊糊再闭上双眼。
谁都能看出今晚宋斯嘉是真的喝醉了,也就不强求拉她出去玩,纷纷和林倩说还是先把宋老师送回家再说。
林倩这会儿很为难,因为她今晚要送的是两个人。
和她同来的另一个老师也跟她约好饭后搭她的车走。
从大方向上来说,这个老师的家和宋斯嘉同一方向,对林倩来讲都算是顺路,可问题在于,这两人只有前半程是同路,走到一半,路就分了岔,下弘德路高架后,去宋斯嘉的家要往东开,而去那个老师家则要往西,沿途还会遇到两条单行线,如果要把她们两个全送回家,林倩得在城北套个大圈子,至少要多用一个半小时,挺麻烦的。
她和宋斯嘉的关系更好些,但那个老师和她相约在前,现在看上去醉得也不轻,抛下谁都不好。
一直关注着宋斯嘉的方宏哲抓紧时机地凑过来,问清林倩为难的理由,他大喜过望,立刻表示自己晚上没喝多少酒,可以替林倩送宋斯嘉回家。
这帮林倩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不由得松了口气,跟他确认过宋斯嘉所住的清桂园的具体位置,她就扶着另一个同事先走了。
小心搀着除了还能机械地挪动步伐,几乎已经没了其他反应的宋斯嘉来到停车场,将她放入副驾驶座,方宏哲按捺着心头滚烫的激动,故作淡定地发动车子,在缓缓驶离酒店停车场的过程中,还和好几个同事打了招呼,互道再见。
对宋斯嘉的家庭住址,方宏哲其实了解得比林倩更详细,苏凌艳早就打听清楚齐鸿轩的确切地址,也跟他分享了。
但他离开酒店后,没有直接往北开,只是打开导航,确认了一下前往清桂园的路线,随后绕到三个路口外,在两栋高楼间找了片阴影地停下车。
一个难得的机会突如其来地落到他的怀里,方宏哲需要好好想一想。
他并没有打开车里的灯,只是借着从外面投射进来的一点点路灯的微光,端详着身边斜靠在座椅上,面颊酡红双目紧闭的宋斯嘉,神色复杂之极。
接下来怎么办?
有个大胆之极的想法在林倩同意由他送宋斯嘉回家那一瞬间就出现在方宏哲的头脑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刚开始的天马行空的狂想渐渐冷却,理智稍归,他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是照着自己刚才本能所想的那样去做,还是什么都不干,直接把这女人送回家去?
机会太好了!
放过的话,方宏哲相信自己事后一定追悔莫及。
可回到当下现实,他又下不了决心铤而走险,毕竟对宋斯嘉的丈夫,尤其是她公公,方宏哲颇有几分顾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宋斯嘉倚在座椅上突然挪动了下身体,面孔转向车窗方向,喃喃地嘟囔着什么。
沉思中的方宏哲被惊醒,恍惚间他还以为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下意识望向车上的电子钟,才发现其实从离开聚餐的酒店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分钟。
车窗里映着宋斯嘉的侧脸。
这个女人不是方宏哲见过的最漂亮的,却绝对是气质最特别的。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对她有了一种戒不掉的迷恋。
这一年来,自己不是没有争取过,但是已被冷落、无视和拒绝了无数次了。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然而,这次的机会并不是你情我愿,而是趁人之危。
方宏哲思前想后,总是下不了决心。
倒不是因为他在道德上有什么坚持,只是清醒地意识到,如果是男女通奸,那还好说,如果是趁酒醉硬来,事后会有麻烦。
心中的挣扎没有结果,他决定先放一放。
他不经意地拿过了宋斯嘉的包,翻捡出一串钥匙,放在左手掌心掂了掂,他突然开始盘算应该带着宋斯嘉去外面的宾馆开间房,还是去她家里,反正刚才聚餐时他听得明白,宋斯嘉的丈夫去了太原出差,并不在家。
突然,方宏哲的手抖了一下,钥匙相碰,发出“锃锃”的响声。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其实已经跳过了“要不要做”这一步,直接开始考虑“怎么做”了。
也就是说,其实我心底已经打定主意了?
方宏哲咬着牙根,握紧拳头。
金属质的钥匙坚硬无比,又是四五把叠在一起,攒在掌心,硌得很疼。
但他全没理会这些,犹豫地抬起右手,慢慢伸向宋斯嘉,在快要触碰到她时突然变得坚决,托着她的后脑,慢慢将她的脸孔转了过来朝向自己。
他小心地凑近,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宋斯嘉,生怕在这个过程中她会突然醒来,他的嘴越来越靠近宋斯嘉,终于,触到了她的唇。
唇是热的,就像此刻她脸上其他部位的皮肤。
方宏哲没敢亲得太久,几乎一触即退,但唇间的温热绵软,却令他回味悠长。
宋斯嘉的嘴唇,终于还是被我亲到了!
重要的是,宋斯嘉对此并没有察觉,更没有抗拒。
幽暗的光线下,她的脸上覆满斑驳的阴影,方宏哲突然发现她的睫毛很长,紧闭的双眼看上去非常迷人,忍不住又探身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一下。
这次宋斯嘉终于有了点反应,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蠕动了几下嘴唇。
方宏哲的胆子渐渐变大,鼓足勇气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她穿的雪青色衬衫的靠上的三颗扣子,将衣襟往两边撩开。
顿时一个巨大的V字豁口出现在方宏哲眼前,这个V字的最下端差不多到肚脐为止,白皙的皮肤在此刻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发亮,纯黑的胸罩紧紧包裹着浑圆的双峰,就这么不设防地暴露着。
方宏哲抬眼瞟了下宋斯嘉,温柔地轻按住左边的圆峰,揉搓了一会,又抬眼瞟一下,宋斯嘉还是毫无反应,他奓着胆子掀开胸罩的边缘,露出更多的乳肉,直到翻出来鲜嫩的乳头,方宏哲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在乳头上轻轻点了下,相触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像有一股电流通遍全身,浑身打了个冷战。
或许是因为胸前受到挤压,感觉不适,宋斯嘉突然翻身,半个身子都扭了过去。
方宏哲吓一跳,缩回手观望了一会,见她并没有醒转迹象,又轻轻将她的身体翻转回来。
这回他没再多做什么,只是帮宋斯嘉重新穿好上半身的内外衣。
他已经有了最终的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得偿夙愿。
所以没有必要再在车上搞这些小动作了,他要的不是占一点亲嘴摸奶之类的小便宜,今天晚上他要彻底地享用宋斯嘉的肉体,要倾尽全力地榨干自己最后一滴精液,把它们全都射到宋斯嘉的身体里去,最完美的结果是能在她的三个洞里都灌满精液。
方宏哲不知道宋斯嘉有没有尝试过肛交,没有更好,他能成为占有她的屁眼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他更是心头火热。
关于宋斯嘉清醒之后怎么办,方宏哲也想好了,只要一口咬定说两个人都喝醉了,宋斯嘉也有主动的表现,他觉得自己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她还能怎么办?
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又没有别的旁证,她能怪谁去?
怪今晚让她喝酒的所有同事吗?
方宏哲相信宋斯嘉应该不会张扬这事,对谁都没有好处。
如果运气差,大不了就是今晚一亲芳泽后,今后要彻底面对佳人的冷遇;而最理想的情况下,他今后说不定还能和宋斯嘉长期约会呢!
女人嘛,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层纸……
方宏哲觉得,在外面开房不妥,还是要去宋斯嘉的家里。
这样才能显示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不好的企图,只是因为酒精和宋斯嘉主动勾引的刺激才会犯错。
从崇大附近开往城北的清桂园,即便是夜晚不堵车也要花不少时间,这一路上方宏哲心急如焚,总是担心再过一个路口,宋斯嘉就会迷迷糊糊地坐起身,问自己怎么会在他的车上?
无数次他都想在路边找家宾馆,先把这女人拖上床操了再说,但每次扭脸去看宋斯嘉,见她总是安静地睡着,呼吸平稳,又觉得还是稳妥些先送她到家为好。
路上林倩来了一个电话,方宏哲说刚把宋斯嘉送到家,她醉得厉害,睡得很沉。
匆匆交代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
这样一来,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至少今晚林倩是不会再打电话了,即使打了,没人接也是有合理解释的,她应该不会起太大的疑心。
差不多九点一刻,方宏哲终于赶到了清桂园。
宋斯嘉家所在的15栋楼位于小区东侧第三排,位置并不深,可前后左右的停车位都停满了车,方宏哲不得不继续把车往里开,直到快到小区后门,才在四栋小高层之间找到一个还有空位的地下停车场。
方宏哲搀着宋斯嘉慢慢朝她家挪,她基本上已经没了自主走动的能力,基本上整个人都瘫在方宏哲身上,被拖着前行几步,无意识地跟着走两步,然后又被拖着走。
软香满怀,方宏哲却生不出半分香艳绮思,因为实在太累了。
宋斯嘉的身高几乎和他一样,又不瘦,一路折腾下来,累得方宏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才把宋斯嘉送进家门,把她整个人平放在客厅沙发上,方宏哲顾不上一路来时头脑中闪过的各种火辣幻想,一屁股坐到一边,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轻盈灵动的宋斯嘉竟然这么沉!
她到底有多重啊?
100斤肯定不止,方宏哲怀疑她可能接近115甚至120斤,看不出来啊!
调匀呼吸,方宏哲先是简单打量了一下客厅。
虽说这房子挺不错,但方宏哲家里的条件只比这边更好,所以他只是匆匆看了一圈陈设、家具,很快就没了兴趣。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宋斯嘉身上,她就这么毫无知觉地躺着,一腿搭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垂在边上,长裙被掀了起来,内裤倒是还没露出来,但两条莹白圆润的大腿却大半都露在外面。
方宏哲被这幅场景被逗得心头火起,凑近过去,手忙脚乱地脱起了宋斯嘉的衣服,他是如此的心急火燎,甚至都顾不得动作太大可能会惊醒这女人了。
没过多久,宋斯嘉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摊开躺在沙发上。
方宏哲侧坐在她身旁,死死地盯着这具他幻想过无数次,又失望过无数次,眼下就在眼前没有半点抵抗之力的肉体。
宋斯嘉的肤色较白,尤其像前胸、大腿等这些平时遮得比较严的部位,尤其如此,但像胳膊、小腿等部位的肤色又明显要暗沉一些,可能是因为她平时喜欢运动,常在户外接受强烈光照,好在对比并不明显,只是细看能区分出一点差异来,毫不影响美观。
双乳虽然不算巨大,但饱满挺翘,像两个浑然无暇的半球覆在胸前,平躺时有些自然地八字分摊开,又基本还保持着耸挺的姿态,顽强地对抗着地心引力,充分展现出纯出天然的女体美感。
乳头精致,乳晕嫩红,带着强烈的少女感。
两条令人目眩的丰滑长腿间,秀气整齐的阴毛保护着一个美妙的肉穴,饱满的阴阜上卧着两片肥润的大阴唇,如镜像般左右对称,像两片优雅的翅膀,合拢的那条肉缝如一条粉红色的丝线,欲张还闭。
这绝对是方宏哲见过的外形最漂亮的肉穴,看得他口干舌燥。
伸手摸了摸宋斯嘉的脸颊,手指从她的脖子一路沿着锁骨、乳房、小腹、大腿根一直游到肉穴口,指尖传来的丝丝滑腻,令方宏哲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轻轻掰开宋斯嘉的双腿,用手拨开肉唇,想试试穴口有没有分泌液体,只要有那么一点湿润,他就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插进去再说。
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宋斯嘉这个美屄,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插进去!
令他感觉遗憾的是,穴口虽然不是十分干燥,但也并不湿润。
方宏哲俯下身,想帮宋斯嘉舔穴,刺激爱液分泌,但凑近她的身体却闻到一阵混杂着酒气的汗酸味扑鼻而来,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七月天,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又喝了那么多酒,回家后还不洗澡,就算是天仙一样的美女也肯定带着一身异味。
这样一来,方宏哲又不想舔她的下身了。
他决定改用手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觉得比舔更好,因为这实际上代表着他可以更快地进入宋斯嘉的身体——手指无疑能比舌头捅得更深。
实际上,当整根手指插入肉穴中搅动后,和用肉棒插入已经没什么实际区别,宋斯嘉的肉体终究是已经被自己干过了。
手指的进入比方宏哲想象得要难得多,倒不是因为宋斯嘉下体太干燥,而是肉穴内壁不可思议地紧实,而且似乎设置了重重障碍,曲折回转,每往里插入一小段距离,总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咬住手指,拖着它拒绝让它轻松前行,必须得多加一分力才能继续深入。
方宏哲愈来愈惊喜,不断想象如果此刻在宋斯嘉阴道中探索的是自己的肉棒,那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终于中指完全钻进肉穴,方宏哲试着搅了搅,手指转动起来就像包了一层厚厚的水质薄膜,凝重生涩。
他突然丧失了耐心,变得气急败坏起来,还等什么!
老子要操了她!
他慌张粗暴地从宋斯嘉下体抽出手指,这时她似乎有感觉,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半侧身翻转,面朝沙发靠背,把背脊和臀部留给了方宏哲。
深邃的股沟和沟中重叠的阴影愈发勾起方宏哲的欲火,他几下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重新掰转宋斯嘉的身体,仰面向天,跨坐到她小腹以下,分开双腿,扶着肉棒就想往肉穴里塞。
可就在这时,方宏哲发现肉棒居然还是一团软肉,半点都没有硬起来。
操!这是怎么回事?
下体一直没有完全充血兴奋起来,方宏哲当然有察觉,但他没有太当回事,就算之前不够硬,放到肉穴边撸几下、蹭几下,还怕不能坚硬如铁?
不管是昨晚操苏凌艳,还是下午玩那两个鸡,自己不是都很厉害吗?
虽然最后不行了,但那是因为自己实在太累,不代表能力不行。
隔了这么久,总该歇够了,面对宋斯嘉这样一块美肉,自己怎么可能硬不起来?
方宏哲从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
然而悲剧的是,他现在就面对这样的事实。
他硬不起来。
方宏哲狠狠撸了一会,肉棒依然软得可以甩来甩去,底下的肉袋也整个缩成一团,连带着连睾丸都好像小了两号,摸都摸不到。
这他妈怎么回事?
方宏哲焦躁地起身,气恼地踹了脚沙发,蹬着一丝不挂躺在身前的宋斯嘉,突然扑上去,叼住一边乳头吸吮起来,一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摸着她的全身,另一手飞速地撸着肉棒。
乳房吮得够了,他又不顾鼻间传来的异味,俯身到宋斯嘉身下卖力地舔弄起了肉穴。
在他花样百出的刺激下,昏睡的宋斯嘉都被弄得时不时发出几声不清醒的娇吟,下体水涌如泉,可方宏哲却依然疲软如故,肉棒短小如虫,丝毫没有生气。
方宏哲差点就要砸东西了!
对身体此刻的异状,他想不出别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从昨晚到今天下午,他的体力透支得太厉害,整个人已经虚了,尽管精神上依然亢奋,肉体却跟不上了。
方宏哲追悔莫及!
昨天为什么要去找苏凌艳?
下午又为什么非找两个鸡来浪费体力?
如果没有这一切,自己现在已经把宋斯嘉吃干抹净了!
就算她现在醒来,也只能面对穴中灌满浓精的现实,根本无力改变什么。
自己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
如果一整晚都不会恢复,那是令人绝望的。
如果再等个把小时,或者几个小时就能恢复,那就还有指望。
看宋斯嘉醉成现在这个样子,短时间内靠她自己应该不可能完全清醒。
方宏哲自己就大醉过多次,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就算多少恢复了一点意识,也是迷迷糊糊的,眼前的一切都会像慢镜头闪回一样,没有任何真实感可言。
实在不行,自己把灯关黑,再蒙上她的眼睛,说不定宋斯嘉还会把自己当成丈夫,或者是春梦里的某个虚拟的男人,主动求欢呢!
所以当务之急是,自己必须尽快恢复状态!
可悲的是,恢复状态不是自说自话就能搞定的,方宏哲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而且还面临着就算等下去,也不知能不能等到结果的尴尬。
方宏哲咬牙盯着身前这具赤裸女体,这种看得见摸得着,却就是不能彻底占有的滋味实在太糟糕,太令人恼火了!
之前以为今晚可以为所欲为,现在却发现实际上根本无能为力,这种落差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使此刻的他浑身满是戾气,无处发泄。
他突然俯下身,横抱起宋斯嘉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
他现在有点随性而为的意思,脑袋也不太清醒。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对夫妻并没有把结婚照挂在卧室墙上。
他现在面对全不设防的宋斯嘉依然做不了什么,心里添了几分不自信,就没有立刻上床,而是遛跶着观察起这间卧室来。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像终于有了具体目标似地搜找起来,很快他打开衣帽间的门,走入其中翻看起来。
没过多久,就翻出了一大堆了宋斯嘉的衣物,去年齐鸿轩生日时曾穿过的那件过于透明度的比基尼泳衣、为结婚纪念日而买的情趣修女服、上学期期末去双湖度周末时穿过的仅用细窄黑色皮条包覆身体的内衣等等,此刻都在方宏哲的手上,他摆弄着细细观赏,时不时还凑到鼻子前仔细地嗅着。
在头脑中幻想宋斯嘉穿上这些衣服搔首弄姿,在外面的床上摆成各种姿势被丈夫操得大呼小叫的场景,方宏哲越想越兴奋,可也越想越气闷。
一来因为他所能想象的都是别的男人在宋斯嘉身上大展雄风,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二来他此刻有心无力,想象得再精彩,情绪再激动,都没什么用,疲软的肉棒不见半点起色。
愤然把这些内衣丢在一边,方宏哲快步冲出衣帽间,几步来到床边,猛地跳了上去。
他一分腿,跪坐到了宋斯嘉胸前,肉棒直接就顶在她的嘴上。
肉棒不够硬,插不了下面的洞,插到嘴里总没问题吧?
他一手轻轻捏着宋斯嘉的鼻子,使她无法用鼻腔顺畅呼吸,另一手轻轻掰着她的下颌,没过多久,宋斯嘉的嘴就张开了。
方宏哲一挺身,细短软缩的肉棒就送进了她的嘴。
他慢慢耸动身体,使肉棒在宋斯嘉嘴里抽动。
缺乏主动意识的宋斯嘉不会主动吞吐,但嘴里莫名多了样东西,就算在沉睡中,她也还是下意识地吸吮了几下,光这几下就足够让方宏哲倒抽凉气,开心不已了。
你的嘴还不是被我操了!哈!
方宏哲心中喜悦,不自觉地开口轻声说:“宋老师,你总算也吃我的鸡巴了!好吃吗?”
聊胜于无地让宋斯嘉含着自己的软肉棒,过了一会,方宏哲也觉得这样有些无聊,心底泛起一股恶趣味,抽出肉棒转过身,一屁股坐到宋斯嘉的脸上,试着将屁眼对准她的鼻子和嘴,晃着屁股轻轻磨蹭着她的面孔。
他也不想让手闲着,俯下身将手指插入宋斯嘉的肉穴,使劲抽动,想象着现在正在这样狠操宋斯嘉的是自己的肉棒。
整个手指沾满了黏滑的淫液,他又试着去捅她的屁眼。
这个肉洞比前面那个更难深入,他勉强塞进食指的第一个指节,随后就很难再往前推进。
强行破关倒也不是不行,但方宏哲意识到宋斯嘉的肛门可能还是处女地,既然如此,对这里的彻底侵犯当然要留给肉棒,让一根手指来完成算怎么回事?
就这么上下其手地玩了十几分钟,方宏哲悲催地发现肉棒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反倒有阵强烈的尿意袭来。
他赶紧下床去卫生间排泄,哗哗哗地来了一泡长尿,在抖动肉棒甩落马眼口的残尿时,他有些后悔,本来可以借这泡尿给宋斯嘉带去更多羞辱的。
这会他只能匆忙回到床上,把肉棒塞回到宋斯嘉的嘴里,感觉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蹭着自己的龟头,将所有的残尿都刮蹭干净,方宏哲心底升起丝丝快意。
既然想到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恶心宋斯嘉,方宏哲索性又走进卫生间,找到明显是属于宋斯嘉的洗脸毛巾,塞到自己屁眼上使劲搓蹭。
他屏住呼吸努力地扩大肛门张开的幅度,还不惜用手卖力地掰,为的就是可以让毛巾更深入一些,能有更多的面积沾染到更多的污秽。
尽管刚开始毛巾会带着臭味,但慢慢残留的气息是会消失的,在宋斯嘉下次换洗毛巾以前,她可能会一直用这块毛巾洗脸,方宏哲莫名有了种得意的快感,不自觉笑出声来。
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缺陷是自己还是没有硬起来。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方宏哲下意识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脑子有病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一直都没想到!?
宋斯嘉现在这么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我干嘛不给她拍些裸照呢?
自己把肉棒塞在她嘴里的样子,也可以拍下来啊!
像宋斯嘉这样的女人,一旦有那样的艳照流传在外,她的麻烦就大了,她还有脸站上大学讲台吗?
她还能代表崇大外出才加学术活动吗?
大学男生恐怕是各大色情论坛最主要的成员吧?
就算宋斯嘉充满勇气地站上讲台,可台下无数曾看过她裸体,甚至看过她嘴里含着男人鸡巴的男生对她会有半点尊敬之意吗?
恐怕超过半数的男生都会在课上幻想怎么操死这个淫荡的女老师!
出去参加学术交流会?
很可能名单送上去,就会被委婉的建议能不能换一个人来,哪怕她去了,恐怕会有无数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崇滨大学还有半点颜面可言吗?
问题是,如果不方便再讲课,不能再参加学术交流,宋斯嘉在崇大还有什么存在意义吗?
方宏哲本人就是学术型人才,他很清楚自己这类人如果不被学术共同体接纳,不能上讲台,不能参加交流活动,那就会遇到人生最大的麻烦。
这样的人,有很多在离开大学后很难再找到擅长的事可做,更大的问题在于,他们不但失去了一个展现自我价值的平台,甚至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可能都会对自己的价值产生深深的怀疑。
宋斯嘉敢冒这样的风险吗?
她会冒着失去工作、失去婚姻、失去未来人生的风险跟自己鱼死网破吗?
那就是说,自己未来有可能可以让这个女人在清醒状态下也对自己言听计从,那真是一场不可想象的美梦啊!
方宏哲越想越激动,同时往身上摸,直到指尖触到了皮肤,才发现自己此刻什么都没穿。
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