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顿饭算不算小丫头为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给沈惜和裴语微添的那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表示歉意。
饭后,小丫头又非缠着两人要去唱歌,顺便又提到一起去日本的事,她倒是很想拉着堂姐这一对一起去。
裴语微提起了自己同学的婚礼,小丫头只好怏怏作罢。
直到十点,三个人才分开。
偏偏就是这个夜晚,大伯到访,估计和裴歆睿这顿饭有些关系。
倒不是说裴歆睿是得了他的授意才请客,恰恰相反,恐怕她是冒着让老爹生气的风险才请吃这顿饭的。
裴旭生确实很窝火。
侄女不顾他的反对,非要和忻晴的儿子谈恋爱,已经很让他不快了,但那也就罢了,虽然侄女从小和自己挺亲,毕竟隔着一层,女生外向,何况侄女?
可自己女儿凑什么热闹?
又不是你男朋友,为什么一提沈惜莫名多出一股兴奋劲来?
前两天知道裴歆睿今晚要请沈惜吃饭,裴旭生直到今天脸都是黑的。
当年那些事,裴旭生没跟女儿细说过,只隐约地说两家关系不好,换来女儿怼了一句:“哎呀,都什么年代了?
你们关系不好,就不许我们交往啦?“这让裴旭生郁闷无比,可当年具体的细节,他也有些张不开口。
这几年,裴旭生特意与前妻当年生下的长子陆英波尽力弥补关系,是因为年老后渴求天伦的自然心理,与重男轻女无关。
相反,从他本人的个性出发,他倒是更喜欢女儿,尤其裴歆睿是他整四十岁时生的,也算是老来女,打小极为宠爱。
以裴旭生的散漫天性,注定不可能成为那种有威严的父亲,父女感情当然是很好,可也难免教出个不听话的闺女。
说实话,裴旭生说话,在裴歆睿那儿还真不太好使,远不如她母亲的话管用。
所以要想空口白牙强行禁止女儿和沈惜来往,根本没用。
即便把当年的前因后果给她说清楚了,裴歆睿这小魔星会不会听话,还要看心情,更何况现在这样,她只会以为是老年人的怪脾气,全当耳旁风。
至于让赵瑜出面制止女儿继续和沈惜亲近,裴旭生也有点抹不开脸。
毕竟和他当年与前妻的感情纠葛有关,过了这么多年,再将现在的妻子牵涉其中,不是很光彩的事。
这样一来,裴旭生一筹莫展,只能自己生闷气了。
气得坐不住,他就跑来弟弟这边抱怨。
裴语微回房间洗了澡出来,没过多久,伍学芳就过来找她。
裴旭生已经离开了,裴新林陪哥哥坐了一晚上,这会去洗澡了。
伍学芳跟女儿说起裴旭生今天的来意,他当然还是想找弟弟谈谈侄女的恋爱问题。
裴新林没表示自己是否赞同,只说反正是小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现在的年轻人,分分合合都很正常,说不定过段时间他们自己就分开了。
这明显不是裴旭生期待听到的,两人聊得不算投机,很多时候气氛都显得沉闷。
伍学芳对着女儿,有些语重心长:“微微,你要知道,你父亲对你大伯一直都很敬重,别看他现在身家、地位都算比你大伯强一些,但在外面处处是把你大伯抬在上面的。你在感情方面这么执着,给你爸添了很多麻烦。”
裴语微低头不语。
“说实话,这段日子接触下来,沈家那小伙子,人还可以,可他们家上一辈毕竟跟咱们家有那么一码事,不光是你大伯不舒服,他妈妈那边的亲戚难道就一点不介意吗?你们如果真在一起,今后两边亲家处起来,不尴尬吗?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有没有跟他讨论过这个?“
裴语微乖乖坐着,两手互握,绞着手指,不时看母亲一眼,但还是没开腔。
“现在你和他在一起时间还短,有些事情不妨再想想!这么短时间,真就爱到那个份上了?哪怕真给爸爸找麻烦,也非要在一起?”伍学芳叹了口气。
裴语微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恰在这时,裴新林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来,他听到了伍学芳说的最后一句话,插口道:“你这话,逻辑上错了。就算有麻烦,也不是微微给我找的。”
伍学芳明白丈夫的意思:“话是这么说,主要是大哥那边有些别扭。可是,到最后还不是你要解决这个问题?
为了沈家那小伙子,你要跟大哥闹矛盾吗?“
“呵呵,当然要尽量避免。”裴新林拉过桌边的椅子坐下,“如果真的非要闹些矛盾,我也不是为了沈惜,是为了微微。”
伍学芳又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裴新林看了眼抿着小嘴的裴语微,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有点不服气?”
裴语微摇头。
“微微啊,别怪你妈总担心你大伯那边。是我从一结婚开始,就跟她强调,要尊敬你大伯,她也是被我说烦了,习惯了我凡事总先顾虑你大伯的感受。”说到这里,裴新林自嘲地摇头笑笑,望了眼妻子,见她稍稍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但听到他说的话,嘴角也露出一点笑意。
“说起你大伯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率性而为,天马行空,不是太关心别人的想法,也许这也是他能成为一个好诗人的原因吧。虽然我对他的很多个性和行为也不是很赞同,但这不影响我对他的尊重。你可能不知道,虽然现在咱家的条件比你大伯家要好一点,但在你出生以前不是这样。你爸爸我,到三十几岁生意才算稳定下来,温饱不愁,而且越来越好。你大伯他可是二十岁出头就闻名全国,那时候他写诗、出书,名利都有。他比我大九岁,所以咱家有很长时间是靠你大伯养家的,你爷爷奶奶走得早,基本没沾着你爸爸我的光,亏得你大伯,他们晚年的生活过得还算舒服。在这点上,你大伯做得很好,我也很感激他。”
这些话过去裴新林很少和女儿念叨,裴语微也是第一次听父亲认真地跟她讲述他那一辈的兄弟感情,听得十分入神。
“所以我一直说,不管你大伯到了哪一步,在家里咱们一定要尊重他。但这种尊重不包括咱们女儿喜欢谁,跟谁结婚也要照顾他的心情。”后面一句裴新林是对妻子说的,“微微和沈惜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吧,咱们不多干涉。”
伍学芳对着丈夫,颇带几分年轻女孩劲头地歪了歪脑袋,撇撇嘴,笑着点头。
“好!你爸最开明,你妈老封建!哼!”伍学芳伸手摸摸女儿的头,站起身,“你们再聊会,我去洗澡!”
妻子走后,裴新林换上几分更认真的神情:“你感情上的事爸爸不多管,但有个事情我想问一下。”
裴语微换了个坐姿,面朝父亲。
“昨天你找我跟我谈的关于岗位调整的那些意见,有没有沈惜的意思在里面?”
裴语微想了想:“有,但又没有。”
裴新林挑了挑眉毛:“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朱勉和区智杰他们两人的看法,是我自己想的,沈惜没给我任何意见,只是听我解释过后,表示了赞同。
所以我说没有。“裴语微说得很慢,像是要通过这样的语速,把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表述得更清楚些,”但我一开始很犹豫要不要把意见说出来,是他鼓励我应该找你谈,所以在这件事上,也算有他的意思在内。“
“哦?”裴新林似乎颇感兴趣,“他怎么说?”
裴语微把那晚的对话几乎完全复原了一遍,甚至连沈惜的语气都学得惟妙惟肖。
“呵呵……‘我先把我的意见说一下’……”听沈惜说的那个领导开会鼓励下属畅所欲言的类比,裴新林不由得笑了。
他交给裴语微的那份干部调整方案,是有他的特别授意在内的,其中有几个人并没有被放在他心中的理想岗位上,朱勉和区智杰都在其中,其后还特意让女儿旁听行政部、人力资源部的汇报,无形中给她施加压力,想看看女儿最终会给自己交出一份什么样的答卷。
而这次的结果比裴新林想象得要更好。
裴语微关于那两个干部的看法,是否正确全面其实并不重要,她有没有把自己安插在名单里的“钉子”全部挑出来,也不重要,关键在于她思考问题的方式让裴新林满意。
而沈惜仅从三言两语就看出他背后的用心,给了女儿正确的建议,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女儿最近大半年来的变化,裴新林当然有察觉,现在看来,或许就是因为和沈惜在一起,无形中促成了她默默的改变。
“听说你跟老钟建议不再和你表哥的公司合作?”裴新林又想起一件事。
“是。”
“为什么?”
裴语微当然不能直说是因为沈惜的前女友不断作怪而惹毛了她,而她确实也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并不是一气之下的胡乱发作。
“因为我对他们公司的老总和某个员工的私德有质疑,他们的存在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公司未来向我们集团提供的服务。而且他们公司的课程虽然不错,但没有不可替代性,在其他公司我们完全可以购买到类似的服务,所以我建议在同等条件下寻找更可靠的公司合作。”
裴新林点点头,女儿的解释是可以接受的。
“嗯……如果下次碰到你表姨、表哥,怎么说?”
“我已经跟表哥沟通过了,他和他所在的公司应该是有所切割的,我欢迎表哥以他个人的名义来我们集团授课,我们可以和他个人单独签合作协议。”
“好。”裴新林并非真的关心自己的集团和一家中等规模的培训公司间的合作,只是想看看女儿作出一个决定的思考过程,既然她已经有了比较全面的考虑,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裴家父女这段关于荣达智睿的短短的对话,当然仅止于裴语微的卧室内,不可能传播开来。
但就算周晓荣知道了这段对话的内容,也没什么可高兴的,裴新林虽然罕见地亲自过问一家不大不小的本地培训公司的情况,但最终还是认同了女儿的观点,也就是说,他也给荣达智睿打了个叉。
周晓荣现在急需新的大客户,所以周三一上班,就找来苏晨询问情况,他知道她昨天去过宁旅集团。
苏晨简单汇报了宁旅集团那边的情况。
因为她和杨泽烜之间的关系,业务进展还是比较顺利的。
岑颖淑开发的那门新课《新环境旅游市场营销》确实又符合宁旅的需求,所以很顺利地就谈成了合作。
苏晨现在进一步要尝试的是扩大战果,向宁旅集团推销更多本公司的课程。
周晓荣鼓励了她几句,明里暗里以客服总监的职位相诱,他知道这女人有上进心,用这个来做激励再合适不过。
苏晨离开后,周晓荣又叫来施梦萦。
说来也巧,她们两人昨天分别去了各自最重要的联络客户那边,既然问过了苏晨,当然也要找一下施梦萦。
虽然周晓荣其实对宁电集团那边并没什么指望。
“你昨天去宁电那边了?”
“嗯。”施梦萦对这个话题明显有些抵触。
周晓荣没发现她的敷衍态度,继续问:“情况怎么样?”
施梦萦真不想再提昨天去宁电集团的过程,回想起来满腔愤懑。
之前程莎带她拜访过一次宁电,那次只是简单地认了下门,程莎为她介绍了几个重要的联系人,施梦萦递出几张名片,仅此而已,没在那边耽搁很久。
其实施梦萦原本想在人力资源部多待一会,但对方说还要开个会,客客气气将她们请走。
严格说来,昨天是施梦萦第一次正式以客服和企业市场拓展人员身份去接触宁电集团这个大客户。
上次程莎与她同去,算是完成了交接,所以这次她是单独去的。
在施梦萦的印象里,程莎为她引荐的那几个联系人都挺和气,按说应该很好打交道,所以在走进宁电大厦正门时,她对今天这趟拜访充满了信心。
施梦萦先去了人力资源部,洽谈有关员工培训的事务,这里当然是最重要的部门之一。
按照流程,作为服务商的客服,施梦萦不可能直接见到宁电集团的分管副书记——即使周晓荣前往拜访,也未必一定能见到对方。
以前程莎总能直接联系樊副书记,是因为她用肉体打通了那老家伙的关节,所以很多事情不必再和宁电的低级员工多磨叽,只要让樊老头爽到,他拍了板,事情就算定下来了,顶多和那些办事人员讨论一些有关具体操作的细节。
后来,樊副书记调了岗,但毕竟程莎在宁电集团已经进进出出好几年了,在各个办公室里都有熟人,偶尔还能和新任分管副书记搭上话。
施梦萦作为一个纯粹的新面孔,不可能有那样的待遇,必须分别去一个个和培训事务相关的办公室拜码头。
施梦萦始终觉得荣达智睿作为宁电集团的长期合作对象,双方应该有较好的默契,对方工作人员也应该会很热情,没想到她走进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刚说明自己的来意,只听对方回了句:“你稍微等一下。”然后就枯坐了近半个小时,根本没人搭理她。
好不容易有人忙完了手头的事,没跟她说上两句话,就支使她先去别的部门。
在宁电集团,不止人力资源部这一个部门分管干部、员工培训的工作,办公室、党群部或多或少也都有这方面的职权。
施梦萦本就准备一个个部门去拜访,只是在她原本的想象中,应该是在前一个部门和对方言谈甚欢,依依话别,然后自己再赶往下一个,说不定前一个部门的工作人员还会主动带她去别处拜访,根本没想过竟会被人不耐烦地打发出来。
去了党群部,施梦萦的待遇也没好到哪里去,总算有人给她倒了杯茶,但还是没人拿正眼看她。
看着一个个工作人员各忙各的,就是没人理会她,施梦萦试图找人多说几句话,却被对方打断:“不是说了让你等一下吗?等我们主任回来,你跟我说也没用。”
“那主任什么时候回来?”已经在两个办公室里枯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施梦萦,口气不自觉也变得生硬起来。
“那我怎么知道?主任开会去了,你要谈就找主任,不然你就下次再来。”
熬到快下班,也不见那个传说中“开会去了”的主任出现,施梦萦气哼哼地离开宁电集团。
这个下午的遭遇真是极大挫伤了施梦萦的积极性和自信心,今天听周晓荣问起,她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多问两句,周晓荣察觉出施梦萦低落的情绪,再聊一会,他就大致猜到她昨天肯定在宁电吃了瘪。
对此,周晓荣一点都不意外。
开玩笑,樊老头被调职以后,连程莎都搞不定宁电这个老客户,如果去一次就搞定一切,那还是施梦萦吗?
但周晓荣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一本正经地追问:“到底怎么样?他们有没有透出点意思,明年还能给我们多少课?”
施梦萦根本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她也不可能直接认输。
毕竟她只去了一次宁电,总不至于一次不顺就打退堂鼓。
哪怕现在心里已经不怎么有底,但在周晓荣面前,她还是只能先说大话:“谈得还行,不过没给我们具体的承诺,下周我再去一次。”
周晓荣暗暗撇了撇嘴:“还记得上次我们那个约定吗?”
“记得。”
“怎么说的?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还记得。”
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说:“用宁电那边的合同,弥补新越这边的损失。如果我做不到,就无条件满足你一个要求。”
说实话,施梦萦有些后悔了,原本她觉得自己挺有把握,可昨天在宁电的待遇已经使她明白,困难远比想象的要大得多。
这样一来,那个约定就有点作茧自缚的意思,对自己很是不利。
但她现在不可能直接反悔,毕竟新越那边的损失也是她自己认下来的责任。
“约定,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吧?”周晓荣突然问道。
“啊?”
“我是说,约定总不能没个期限,一直拖着。”周晓荣算是吸取了教训,要事先把约定的各方面细节都敲定,免得以后施梦萦再自由发挥,推三阻四。
“跟宁电谈,也不能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直谈下去。如果没有期限,你可以总是说你还在谈,还在努力,那不等于没有约定吗?总该设一条deadline吧?”
施梦萦愣住了,她倒是没想过还可以这样耍赖,但也明白设置deadline对自己更为不利,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我给你讲一下我们和宁电合作的情况。”周晓荣挥了挥手,示意施梦萦到沙发上去坐,见她僵硬地站着不动,也没再表示什么。
“合作协议还有半年到期,其实主要就剩下三次集中培训,七月上半个月有一次,针对中层干部的执行力和沟通能力的培训,三门课,六到八天时间,可能一口气上完,也可能分两批,具体要看宁电那边怎么调整学员的工作安排;第二次是八月,主要针对新员工入职后的职业素养和通用职场技能培训;最后一次在国庆节以后。也就是说,我们的合作说是还有半年,其实到十月中旬就结束了,从现在算起,满打满算还有三个多月。”
施梦萦木然地听着,没有反应。
“如果他们愿意续约,那在八月份的新员工培训结束以前,差不多该有个说法了吧?就算不能直接签协议,至少也该有个意向,不然后面的合作肯定没戏,对不对?”周晓荣给出一个时间点。
施梦萦也明白,既然双方实质上的合作到十月就结束,如果在八月那次培训结束之前,宁电集团那边还没有表示出任何想要继续合作的意愿,那她的任务就注定失败,就算拖到十月,也没什么意义。
“那我们就定在八月的课程结束为止,到时候你这边有进展,就算你完成了约定,不然就受罚,怎么样?”
施梦萦默默点头。
在两人之前的约定不作废的前提下,今天周晓荣说的这些,没有一句是强词夺理,她找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
不管怎么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施梦萦觉得还是有机会能完成这个约定。
要不,接下来这段时间专心于工作,暂停一下报复沈惜的动作吧?
反正她今天也刚寄出周日拍的那些和董德有在一起的视频,已经够让沈惜恶心的了吧?
一想到董德有,施梦萦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像心跳无端加快了数倍似的。
她之所以想要暂停,也不完全是因为需要集中精力应付工作,还因为周日董德有的表现令她回想起来有些后怕,如果要她再去找这老家伙,还真需要好好鼓一鼓勇气呢。
那天的董德有简直不像是个五十六、七岁的老家伙,在一次猛烈的喷发后,他的肉棒居然诡异地保持坚挺,仍然可以在施梦萦体内不停抽插。
狠狠又干了几分钟,把射在她肉穴中的精液捣得一片稀烂,他突然抽出肉棒要施梦萦用嘴帮他清理肉棒,在她嘴里插了好一会,重新又插回肉穴,借着没流尽的精液轻而易举又插到最深处。
漫长的第二轮抽插操得施梦萦哭爹喊娘,她这时才隐约意识到绝对有问题,过去她只是听说过男人可以吃药,却不知道男人吃过药后会是什么样子,直到现在她才想到,董德有今天绝对是吃了药的!
确实,在听说施梦萦要约他之后,董德有就做了准备,而且还特意不选国产的“金戈”,而是用更高的价钱买了正宗的“伟哥”。
在和施梦萦约好的时间即将到来时,他兴冲冲地吃了“伟哥”,准备大展雄风。
以前董德有没吃过这种药,今天是因为存心想操服施梦萦,才狠狠心吃药的。
药效真的不错,在射过两次以后肉棒竟然还是硬邦邦的,依然可以再次上马,可惜施梦萦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他再插她任何一个肉洞了。
施梦萦真的被操成了一团泥,到后来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肉穴好像已经整个都肿了,再摩擦下去就该见血,她不得不哭着哀求董德有暂停对肉穴的蹂躏,主动掰开屁眼求“大鸡巴爹”换个部位操,好让前面的洞好好休息一下。
结果这下一直被操到屁眼里都有了即将大便失禁的错觉,她才让董德有射了第二次。
尽管董德有的肉棒依然令人恐怖得持续坚挺,但施梦萦却不得不休息了,不然真有一种马上要被操死的错觉。
瘫在床上休息了许久,她突然想到现在自己的状态正好能拍一段视频,就勉强撑起来,蹲在床上,努力从屁眼里抠出一些残留在深处的精液,将手指放到嘴里一脸痴态地吸吮,让董德有帮着拍下整个过程。
真想亲眼看到沈惜面对这些镜头时的表情啊!
帮着拍完这段,施梦萦还是不愿让他接着操,董德有很不高兴,抱怨说施梦萦没有履行承诺。
施梦萦只好同意再用嘴让他爽,可一直累到半张脸都酸痛得不行,还是没能让董德有射出来。
最后双方各自妥协,今天就到此为止,而施梦萦则在确定没有露脸的前提下,允许董德有用他的手机拍摄两小段视频以作纪念,分别是他的肉棒插在她下身前后两个洞穴中抽插的画面。
毕竟年纪已经大了,距离吃药的时间又过了很久,忙活完这些事,董德有那根恐怖得一直硬邦邦直挺着的肉棒终于疲软下来。
董德有又要求下次再约时一定要让他操爽,施梦萦只想着早点结束,应付着满口答应。
事实上,今天被这样折腾过一遍,施梦萦已经怕了,她暂时没有再找董德有的勇气。
算了,不去想那恶心老头!
反正他已经被自己利用过了,今后找不找他,权力在自己手里。
施梦萦暗暗给自己打气,接下来整个七月,她要集中精力去公关宁电集团,也不光是为了完成和周晓荣之间的约定,更是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肯定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