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愿赌服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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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噢噢,爽,里面一点……怎,怎么办?”袁姝婵现在脑筋转得当然比平时要慢。

“把它舔干净!”郭煜发出命令,他之所以要从正面插,就是为了欣赏袁姝婵舔肛塞的样子。

袁姝婵毫不犹豫将肛塞递到嘴边,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吃起来,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一寸,又像吃冰棍似地塞到嘴里进进出出地吞吐,直到把整个硅胶肛塞舔得水滑光亮才罢休。

那副恨不得能从这肛塞里吸出精液的媚态,使郭煜看得欲火高涨,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

“啊……你好猛!要操烂了,屁眼烂了……啊嗷……”被突如其来的猛插搞得魂飞天外的袁姝婵不知所措地乱叫起来,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屁眼里哪一块敏感的位置突然被捅到了,肛道里突然有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一下子使她跌入极乐的汪洋中载浮载沉。

“爽啊!太爽了!啊,你的鸡巴好硬啊!好烫啊!啊…………操我!操死我!

啊……“袁姝婵忘乎所以地淫叫。肛交并不算极常见的性交方式,对很多人来讲,甚至还有些变态和禁忌,但这无形中也会给人带来更强的快感,乐意接受的人一经尝试,生理和心理的多种快感会像洪水决堤般不可阻挡。

郭煜根本不用她来提醒,他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插:“操!操死你这贱母狗!好紧!下贱屁眼怎么这么紧?

啊?把我都夹疼了!“

“操松它,下贱屁眼太紧了,操松它!啊!”

“爽吗?啊?!有这么爽吗?”

“爽啊……啊,大鸡巴好爽……啊!!”

“为什么这么爽?啊?操屁眼怎么也这么爽?啊!?”郭煜的手这会已经掐在了袁姝婵的脖子底端,不至于扼制呼吸,但架势却像是死死掐着她的喉咙般。

“因为我欠操啊!下贱屁眼欠操!”袁姝婵摇晃着脑袋,肛塞早被她丢到一边,她努力伸长双手,想兜住郭煜的屁股,因为距离的关系却只能抱住他臀瓣和大腿的连接部位,即便如此她还是紧紧兜着不放手,死命加力将郭煜本就十分用力抽插她的下身再往自己身上猛撞,哪怕只能加上一分半分的力量都好。

“欠操的烂货!”郭煜感到龟头又有了强烈的酸胀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收回按着袁姝婵脖子的手,开始左右开弓地同时攻击她的下体,一手继续揉搓阴蒂,另一手的拇指插入肉穴中,像按摩穴位一样划着圆地转动起来。

袁姝婵的两条腿早就不能保持挺直向天的状态,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架着两腿,保持着不停歇的大力冲刺。

“啊……”前后两个洞同时遭到攻击的袁姝婵发出受刑般的惨叫,不明真相的人听来根本判断不出她到底是痛还是爽。

这波操作搞得袁姝婵走到高潮门边又狠狠跳了一下,整个身体像过电流一样抽搐着,肛道和阴道同时紧缩,大股清澈的淫水狂喷,溅得郭煜腹部汁水淋漓,带着一丝极淡的回味悠长的骚气。

就在袁姝婵喷出这股说不清是潮吹还是尿的液体后不到十秒钟,郭煜也闷吼一声,小腹重重往前一撞,死死贴在袁姝婵身上,积攒了几天的浓精全部射入袁姝婵肛道深处。

两人紧贴在一起,剧烈地喘息。

过了好一会,袁姝婵偏转头,惊讶地问:“我怎么感觉你的鸡巴还在跳?你还在射?”

“嘿嘿嘿……哈,哈,哈……”郭煜疲惫地大口喘气,“上次做完,我就一直没射过,都攒着给你呢……”

“那才几天啊……你能攒多少?”袁姝婵被他压得气闷,推了推他,郭煜正想起身,想到了什么又一下子僵住身体不再动弹。

袁姝婵继续推他:“你下去!被你压死了!”

“等一下!等一下!”郭煜摸索着找到袁姝婵屁眼的位置,射精后,他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但还有半截塞在屁眼中,精液基本上也都还被堵在肛道里。

“你夹紧!把屁眼收紧!”

“干嘛?”袁姝婵莫名其妙,“你还担心我家地板啊?”

“不是!”郭煜一脸坏笑,“你不是问我能攒多少吗?我们看看有多少!你夹紧,屁股抬高,别让它流出来!

我去找个杯子!“郭煜小心翼翼抽出肉棒,端着袁姝婵的臀瓣使之往上撅起,确保肛门口朝上,以免精液流出。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夹紧了,我马上就回来!”

郭煜一边大呼小叫,一边冲进厨房,东翻西找拿出来一个圆口宽肚玻璃杯,放到地上。

“来,屁眼对准这个杯子,小心点,夹紧!对准了再放松!”

袁姝婵又好气又好笑,但这个小插曲无伤大雅,她也乐得配合,在郭煜的指挥下,她收紧肛道,慢慢挪动,直到郭煜说“差不多了”,她才松开一口气,屁眼一放松,噗的一声,一大团精液流了出来,绝大多数精液直接流进了杯子,少数一点落在周围的地板上,又被郭煜用手指抹着蹭进了杯子。

一边感觉着精液从屁眼里流出,袁姝婵一边回头看,发现郭煜拿出来的这个宽肚杯是她厨房里六个一套的杯子中的一个,平时是她拿来喝水、喝牛奶的,这杯子至少有180ml容量,又是矮墩墩的造型,精液进了这个杯子,就算再多也看不出什么来,顶多就是糊了个底,杯壁上还挂着些粘稠的白丝。

她戏谑地笑:“看不出有多少啊。你拿这个杯子不是自取其辱吗?这种杯子,再厉害的男人也不可能射满哪怕十分之一啊!真要是拿这个杯子还能看出精液很多,那不叫厉害,应该叫有病吧?哈哈!”

郭煜看着也呲牙,突然灵机一动:“有白酒杯吗?”

“我又不喝,哪来的……”袁姝婵话说一半,突然皱着眉头想了想,“别说,好像还真有,我爸妈偶尔来我这儿这吃饭,我爸习惯每餐喝二两,应该从家里带来过一个。”

“在哪儿呢?”

“应该就和这套杯子放在一起吧?你自己去找。”袁姝婵舒舒服服往地上一滚,她这会还累着呢,不想动。

郭煜赶紧又跑去厨房,果然没多久又找来一个白酒杯,是那种很常见的三钱杯。

他小心翼翼把之前那个宽肚杯里的精液全都倒进白酒杯,连边上挂的白丝也都尽数刮了过去,最后装了大概三分之二杯的量。

郭煜捏着厚实的杯脚,在眼前转着杯子,上下左右地打量。

袁姝婵也好奇地看:“还真不少呢!这能有多少?”

郭煜心里默默换算了一下:“可能7、8ml左右吧,刚才有一些流到外面了,你的屁眼里肯定也还有。唉,感觉射了很多,这样弄出来一看,也没觉得很多,哈哈!”

“得了吧!你以为是拍AV啊?喷得满头满脸都是浓浓的?那不科学好吧?射得太多可不是好事,精子浓度太低了。”

“哈,你对精液这种东西感觉好像很有研究啊?”

袁姝婵像看白痴一样瞟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姑娘!我也结过婚,一度也考虑过要小孩的好吧?”

郭煜又打量了一会这杯精液,突然坏笑道:“要不要尝尝?一口闷一个?”

“神经病!你怎么不自己一口闷?”

“要不?我们来个附加赛?你输了就把它一口闷了!”

袁姝婵发出“哈哈哈”的假笑:“请问,我为什么要跟你附加赛?除非……”

“除非什么?”

袁姝婵笑得比他还坏:“除非,如果你输了,也一口闷了它,我就跟你赌!”

对这个条件,郭煜还是犹豫了好一会,但又实在很想把从这女人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送进她的肚子,一咬牙同意了。

“赌什么?”

郭煜想了会,略显为难:“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要不这样,就玩个最简单最直接的,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

袁姝婵皱了皱鼻子:“那不是完全靠运气?”

“附加赛嘛,就赌运气啊!谁输谁喝,我们两个的风险和收益完全一样,很公平!”

“切,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不赌,我们谁都不喝这个。你说我跟你赌这个有什么收益?怎么就收益完全一样了?”

郭煜微笑:“难道你就不想看我愁眉苦脸把这一杯给闷了?想看这个的话,冒点险也值吧?”

袁姝婵哈哈大笑:“好,石头剪刀布!”

说来也巧,两人前三轮出手居然全都打平,布、布、剪刀,棋逢对手,第四轮袁姝婵出布,而郭煜继续出剪刀,终于胜下一局。

“靠!又输!”袁姝婵气哼哼地给了郭煜一拳,郭煜笑嘻嘻地将酒杯递过来,袁姝婵皱着眉头盯着酒杯看了几秒钟,突然拿过酒杯,很爽气地将杯中精液全都倒进嘴里。

郭煜还是没满足,用手指刮了几下杯壁,弄得手指上满是残精,递到袁姝婵嘴边:“别浪费哦,都吃了吧。”

袁姝婵没像他以为那样将手指吸到嘴里,而是伸出舌头,像小狗喝水一样,一下下地舔着他的手指,这副姿态搞得郭煜心头一阵火热,肉棒蠢蠢欲动地又生出几分活力。

郭煜的持久性固然不错,但他在床上的最大优点是恢复速度很快,基本上可以在四十分钟内恢复状态。

而这次算上之前收集精液,测量多少,再加上划拳这些花样的时间,眼看着再过一小会,他就能再次提枪上马了。

在客厅里已经玩够了,两人去卧室简单冲洗一下,进了卧室,脱得干干净净上了床。

郭煜轻抚着袁姝婵的臀部,充满期待地说:“很快又能让你这下贱屁眼爽喽。”

袁姝婵躺在他怀里,慵懒地滚来滚去:“你不是已经玩过了吗?”

“我说这次你输了,我要操屁眼,可没说只玩一次哦!你刚才还叫嚣说以后不会再让我玩,我今天当然要玩个够啦!”

十几分钟后,郭煜完全恢复状态,肉棒再度高高翘起,他兴冲冲想要再次开干,却被袁姝婵拦住:“先插前面吧,多操点水出来,后面也能更滑一点。”

说着袁姝婵翻身骑到郭煜身上,背朝着他,摸索着将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坐下,直到把整根肉棒全部吞入肉穴之中。

她没有急着做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轻柔地滑动屁股,轻轻研磨,扭了几十圈,感觉穴中热度越来越高,自己内心里被磨出了一股股压不住的淫欲,她才俯下身,抓着郭煜的两条小腿做支撑,双足一垫,抬起屁股,感觉龟头滑到了肉穴口,只差一步就要完全脱离肉穴,这才毫不犹豫一屁股坐下,重重的“噗啪”一声,袁姝婵与郭煜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她随即开始凶猛地起伏摇摆起来。

从背后看着袁姝婵完全打散了披在肩上的微卷长发、雪白光滑的背脊、浑圆

如小丘坐下时又被瞬间压扁的臀瓣,郭煜有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任由她主动卖力起伏,从现在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挺立的肉棒一次次进入她的肉穴,甚至有时连压迫得她两边肉唇少许变形的细节都能看到,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袁姝婵的喘息越来越重,一方面是累的,另一方面也是快感越来越强。

“哦……啊……好硬……第二次比第一次还硬!大鸡巴操死我,啊!”

从背面看不清袁姝婵的表情,也看不到她收起一只手此刻究竟在做什么,但看她手肘横在胸侧的姿势,大概能推断出她应该正使劲揉搓着乳房,加强刺激感。

郭煜当然也不会闲着,时不时扬手在她那两团波浪般甩动的臀瓣上重重拍上几巴掌。

“这么厉害的大鸡巴,插烂你好不好?”

“好啊!插烂我!”袁姝婵仰起脑袋,迷狂地左摇右晃。

郭煜此刻忍不住伴随着她起伏的节奏也耸起下体来,顺着她下坠的节奏挺起下身使肉棒插得更深更重,两人的这种配合越发纯熟,几乎每一下都能恰到好处地尽根而入,汁水四溅,袁姝婵叫得也就越发淫浪。

一道道汗流顺着脊沟缓缓流下,袁姝婵起伏的频率已有所放缓,但她并没有停止,依然还在竭尽全力地动作,快活的呻吟也一直没停,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几乎到了浑然忘我的境地。

郭煜甚至觉得即便门窗都关得严实,但她这叫声也必然会被左右上下的邻居听到。

当然,袁姝婵自己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顾忌的?

“累了吧?”郭煜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轻轻在她腰上推了一下,示意袁姝婵从自己身上下来。

但她似乎没有领会他的暗示,还是骑在他身上,继续尽力起伏。

“你确定不要换个姿势?让我来吧?润滑得差不多了,又该让你的下贱屁眼爽喽!”其实郭煜不是太在意究竟操袁姝婵哪个洞,只要还在今晚,他总有机会再操她的屁眼。

只是他也要为袁姝婵着想。

再插一会,他可不敢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射精,袁姝婵不是一直很介意自己直接射在她里面吗?

万一待会自己控制不住,大家搞得不愉快。

袁姝婵气喘吁吁地停下,这会她整个背上都密布着细小的汗珠,不住往下淌,她恢复左右研磨肉棒的姿态,一边扭一边回头看着郭煜,眉眼间一片春意:“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呢,今天晚上继续玩屁眼,能射几次我就给你玩几次;另一个呢,你放弃屁眼,但你可以射在我里面,你自己选一个?”

郭煜眼睛一亮。

“真的假的?”

“不要就算了!那你就是选屁眼了?”袁姝婵作势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郭煜压着大腿牢牢按住。

“当然要了,只是你突然改主意,我没有心理准备罢了。”郭煜一边说,一边又往上耸起屁股,慢慢抽送肉棒。

“算是给你一个奖励吧,奖励的是什么你自己理解,反正我在安全期,不然你也没戏!”

这个奖励,袁姝婵早就想好了,算是对郭煜知情识趣,没有因为赢了场比赛,就不知好歹地提出要射在她体内的奖赏。

不管玩得多high,袁姝婵都需要一个真正了解游戏规则的成熟男人,把床上和床下的规矩分清楚。

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会有些东西是她不愿轻易放弃的底线,她自己可以选择打破,但男人最好不要自以为是地去尝试逾越。

如果郭煜这次真的提出内射的要求,袁姝婵也不会赖账,但今后恐怕不会再和他多来往。

而他在赢了比赛后,还能谨慎选择不强迫她做明确表示不愿意的事,毫无疑问是给他自己大大加了分的。

反正安全期还没结束,袁姝婵事后肯定也要采取措施,确保不出问题。

当然也要让郭煜明白,这是特别奖励,不是常规套路。

更要说明能用这个来做奖励,只是因为她还在安全期,否则照样不行。

“好!”郭煜兴奋地大叫一声,撑着床坐起来,让袁姝婵暂时从他身上下来,转个圈,面向自己,脸对脸地再骑到自己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

经过刚才那番激烈抽插,袁姝婵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龟头刚顶在肉唇间,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咬住一般,“咕”一声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龟头磨在润滑的腔道里,顺着穴壁一路向前滑动,擦出一阵阵快感的电流,麻酥酥地从尾巴骨一直通到大脑。

在这个姿势下,主要由郭煜来发力,这会他不必再顾忌什么,动作变得凶猛了很多,没几下就把袁姝婵插得快感连连。

她的叫声又变得高亢,叫了一会渐渐含混起来,没了具体的内容,只是一种嗯嗯哈哈的吟唱般的哼鸣,搂着郭煜脖子的手越抠越紧,指甲半数都深深掐进他的肉里,双腿也越收越拢,有种要把郭煜的腰夹断的架势。

郭煜将她推开一点,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清楚地看着自己湿哒哒黏唧唧的肉棒在两片肥厚的肉唇间飞速进出,穴中鲜红的嫩肉不断被翻出,又重新被塞回,两人下体连接的部位被一团团白花花的粘沫覆盖,又在腹部、阴囊、会阴这几处皮肉的反复撞击下如泡沫般被挤破,被溅撒开。

“要来了……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袁姝婵失神地叫,她对自己的身体足够熟悉,预知到已经积累到顶峰的高潮即将再次爆发。

郭煜在她的叫声里加速冲刺:“来什么?啊?你又要喷啦?刚才喷的是不是尿啊?”

“不是……啊……不知道!不知道,要来了,要来了!”袁姝婵这会哪还能跟他理智沟通?

现在从她嘴里喊出来的也都是出自本能的胡言乱语,根本没经大脑。

“我也快了,快了……”郭煜经过一阵毫不留力的冲刺,也变得气喘吁吁。

和袁姝婵做爱当然是极乐享受,只有一点不好,他不敢有丝毫懈怠,无论脑力还是体力总要全力以赴,生怕差上毫厘,就会在彻底征服这个极品熟女的道路上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真让我射在里面?啊?是不是,说,是不是?”

“是啊!啊……”袁姝婵摇晃着脑袋,头发被甩得遮住了双眼,“我让你射,啊!!射我里面!射死我!”

“要是我射的不是精液呢?能不能射你里面?啊?你刚才应该是尿吧?尿我身上!我也要尿你身上!行不行啊?

啊?让不让我尿?“

“随便!啊!射我里面!啊…………”袁姝婵的叫声瞬间又涨了一个调门,像把全身力气都用在这声呻吟中了。

她全身僵硬,尽全力往后仰着,叫声高到极致渐渐变小,直至大张着嘴却沉默无声的程度,随后她僵直的身体开始一下下颤抖起来,郭煜能清楚感觉到,伴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裹着肉棒的肉穴都会猛地收缩一下,会有一小股温热的汁液喷溅在龟头上。

就在袁姝婵带着几分狰狞的狼狈迎来高潮的同时,郭煜还在进行最后的冲刺,在他又一次狠狠插入肉穴深处中时,恰好又一股暖流浇到龟头上,如沸汤泼雪般,将他最后所有的坚持彻底瓦解,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自膨胀的龟头顶端一下子流至屁眼位置,睾丸胀胀的像要爆炸般,郭煜自知这下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索性一把掀翻袁姝婵,就这样搂着她平躺在床,最后一次抽插后,憋胀到极点的感觉瞬间爆发,他的肉棒死死顶到肉穴深处不肯放松。

“啊哦……我操,射了!全给你射到里面……”郭煜痛快淋漓地来了一次大爆发,袁姝婵前一阵兴奋劲稍有减退,猛地又迎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灌入身体,不由得又嚎叫起来,全身疯狂抽搐,紧紧搂住郭煜不能放手。

两人就这样都像死了一样躺在床上,足足两三分钟,既没有动一下,也没有半句交谈。

最后还是先调匀了呼吸的郭煜开口:“要不要给你去拿纸?”他撑起身在床边望了一圈,似乎没有在房间里看到纸巾。

“哈……哈……”袁姝婵仍在大口喘气,双目微闭,喃喃说,“随便……用我的睡衣擦也行,反正那个今天我就要洗掉……”

郭煜小心翼翼抽出肉棒,袁姝婵还是一动不动地撇着腿躺着,任由肉棒离体后,一大股精液从肉穴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流出来,你怎么没有‘啊’地叫一声?”郭煜开玩笑。

“神经病!难道我不知道这样会流出来?有什么好叫的?”袁姝婵伸手揉着自己的肉唇,像在检查有没有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抽插而受伤,“床单要一起换掉啦!”

郭煜从床边捡起刚才被他脱下后随手丢在地上的睡裙,递给袁姝婵之前先按到自己的肉棒上擦了几下。

“靠!你把我睡裙当抹布啊!”袁姝婵半笑半怒。

郭煜委屈地耸耸肩:“你不是也准备拿这个擦吗?”

“我擦可以,你擦不行!”袁姝婵一把抢过睡裙,仔细在下身擦抹起来。

“睡裙不行,那你用什么给我擦鸡巴?”郭煜说着又上了床,躺到袁姝婵身边,一手搂着她,一手又抚上她的乳房。

“你的鸡巴你自己擦去,关我什么事?”

“跟你没关系?你确定?跟你没关系?”郭煜一边笑问,一边弹动她的乳头,每问一句,就轻轻弹一下。

袁姝婵咬着嘴唇,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趴到床边捡起他的内裤丢到他脸上:“喏,抹布来了!别烦老娘!”

“这怎么行?”郭煜笑嘻嘻地从脸上拿开内裤,“要不你用这个擦你下面,我的鸡巴嘛,你用舌头来清洗,好不?”

“不好!”袁姝婵这会看都不看他,“臭鸡巴!谁给你舔?”

“不舔啊?臭鸡巴怎么啦?臭鸡巴还要在你身上尿呢!”郭煜像开玩笑般试探。

袁姝婵没说话,翻开肉唇来认真擦拭了一会,仰起脸瞟了郭煜一眼:“你说什么?”

“我还要在你身上尿呢!”

“神经病,想得美!”袁姝婵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

郭煜假装委屈:“你刚才自己答应的!”

“女人爽的时候随口说的话,你也当真?你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吗?”袁姝婵对他嗤之以鼻,“你以为是脑残小说,女人随口说句话,多不合理,事后多不情愿也咬牙一定要做到?那不叫守信用,那叫没脑子!你真以为女人高潮时候说的话,结束以后还会一言九鼎地捏着鼻子认了?是你幼稚还是我幼稚?”

郭煜嘿嘿地笑,没再坚持,虽然略感失望,但他本就知道多半如此。

“呵呵,休息,休息一下……”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半……休息一会咱们再来!”

袁姝婵似笑非笑地掐了他一把:“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操啊!我有说你今天想操几次就操几次吗?前两天你射到后来啥都射不出了,今天还要再来一遍?明天可不是周末。”刚说到这儿,她突然一低头,笑骂道:“靠!又流出来了!你这都第二次了,怎么还这么多!”

郭煜笑嘻嘻地搂紧她,一只手在她的脊沟处轻轻游动:“那没办法,在你身上,必须‘殚精竭力’啊!一点‘精’都不能剩!每次操你,我都有种‘你死我活’的末日感!”

“啊?”

“我总觉得,不是我把你操死,就是我累死在你身上,总要这样才舍得结束!”

袁姝婵哈哈大笑:“那你就等着累死吧,哈哈,能把老娘操死的男人还没生出来呢!”

在郭煜奋力射了第三次,随后又被袁姝婵毫不留情地赶出家门时,沈惜正好将裴语微送回了她父母家。

已经十点多了,不方便这时候去打扰裴新林夫妇,所以他并没有跟着进门,直接回自己家去了。

裴语微走进家门,看到父亲正陪着大伯坐在客厅。

见侄女回来,裴旭生稍稍变了脸色,移开乐眼神,没再看她。

裴语微乖乖过去打了招呼,见裴新林没有要她留下陪大伯的意思,就上楼回了房间。

最近一段时间很少来自己家的大伯为什么突然到访,裴语微心里多少也有点数。

今天她和沈惜在外面吃饭,是因为裴歆睿非要请姐姐、姐夫一顿,说考试周刚过,她终于腾出时间来,一定要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