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出卖(3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事实上,对方尽管表现出了对薛芸琳的觊觎,却并没有给黄子君任何明确的承诺,但他还是不敢直接回绝。

双手奉上薛芸琳,就能换来一个冠军,这种好事,对方敢答应,黄子君都不敢信;但他很清楚,如果顶着不送,能等着自己的一定不会是友好的对待。

会不会在决赛阶段第一阶段就直接被刷下来呢?

万一,原本我们还有一点点机会去冲击前八甚至前六,却因为得罪金主爸爸,被彻底断绝了前进之路呢?

在资本和权力面前,梦想和骨气算个屁!

可黄子君却又不敢答应。

他很清楚,薛芸琳对他好,是因为投注了感情,而且同样也要求他这边感情的回报。

她可不是彻底发昏到把自己当成了黄子君的附属品,信不信回去问她能不能为了自己陪别的男人上床,会立刻被她大耳光扇出来?

不能得罪金主,却又做不了薛芸琳的主,黄子君左右为难,不得不尴尬地表示自己必须回去问问。

随即他匆匆召集乐队的其他成员,商量这个突然出现的机会——也可能是麻烦。

“操!怎么会这样?”阳子挠着头皮,满脸苦闷。

“这个,确实……”老标欲言又止。

他们一时也搞不清黄子君到底是怎没想的,但同为男人,将心比心,觉得他此刻想必很是窝火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黄子君和薛芸琳之间的关系像他平日里悄悄显摆的,完全是薛芸琳一头热地在追他,他对这女人其实没什么太深的感情,但毕竟已经在一起半年了,现在有个男人一上来就直接通知他,把你的女人送过来给我玩玩,他却又不能翻脸,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所以两个人只能把话说得很含糊。

只有唯唯毫不犹豫地说:“这有什么?当然要想办法抓住这次机会!”

三个男人都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各种意味。

唯唯沉下脸来,恶狠狠地问:“当初别人说想操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为难?老娘过去让那帮王八蛋轮了一夜,怎么没见你们不爽?现在换成君哥的一个野女人,怎么?你们仨都舍不得了?”

“不是舍不得……”黄子君小声嘟囔。

唯唯一发狠,三个男人都蔫了。

确实,人家为这个乐队做出过巨大牺牲,他们也不可能说出“当年你可以去,现在薛芸琳不能去”这种话。

“那是什么?”唯唯冷笑着追问。

有她率先当恶人,老标和阳子就不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了,纷纷表态,他们也觉得应该尝试把握机会。

黄子君默然。

他知道自己这三个搭档这会说的不管是不是全部的心里话,但面对那个机会,绝对都各怀鬼胎,谁也不会甘愿白白错过的。

这是整个乐队的机会,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如果他坚持要拒绝,就会变成少数方的那一个,得罪整个团队。

虽然黄子君是主唱,但他却不是“君”乐队唯一的主创,至少有一半歌是老标和唯唯写的,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乐队不能拆伙。

稍加犹豫,黄子君横下心来,有了决断。

但是还有一个现实困难摆在眼前,难以解决。

“她就是用来睡的女人,我对她又没什么感情,过去还得求着她给我们演出机会,以后估计也不怎么用得上她那边的资源了,我没什么舍不得的!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她绝对不会答应,我总不能绑上她送去给人操吧?”

“哼!这有什么难的?”唯唯嗤之以鼻,“给她下点药不就行了?!”

“下药?”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我在上海这边有几个朋友,他们能弄到‘迷奸药’,给那位阿姨下一点不就行了吗?”

“‘迷奸药’都是骗人的吧?”阳子插口道,“我上次用过一回,屁用都没有,只是让女人稍微high了一点,神志基本还是清醒的。本来就肯让我上的,不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药照样不肯。”

唯唯鄙夷地说:“你那是便宜货,或者干脆就是别人拿来骗你这个不识货的。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学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们说差不多就跟医用麻醉剂差不多,但在剂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

“你怎么知道?”被说成不识货不识货,阳子有点不服气。

“我他妈吃过!操!那次他们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彻底high了,感觉特别想要,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记得,别人告诉我,我跟那天包厢里所有男的都做了,还他妈冲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阳子听得心痒痒:“这么牛叉?那你帮我弄一点呗!”

“你闪一边去,说正经事!怎么样?弄不弄?要弄,我现在就要给我朋友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搞点药送过来,金主估计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盯着黄子君。

老标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真像唯唯说的,其实也好。明天早上起来,她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脸。不过,你最好还是做好撕破脸的准备,怎么样?下决心了吗?”

黄子君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薛芸琳,黄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无畏惧。

虽然和她厮混了半年多,但从没打听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脉。

上一辈里好像有当大官的,但早就退下来了。

说白了,现在应该顶多就算是比较有钱的普通人家吧?

所谓的人脉估计也就是在中宁管用。

以前他们要讨好薛芸琳,是因为她是佳晟文娱的高管,搭上这条线有利于自己增加演出机会。

可现在“君”乐队已经冲出中宁,在全国都小有名气了,如果这次讨好了金主,再进一步,那前途可能变得更加光明,薛芸琳对乐队的重要性其实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芸琳犯贱,还愿意黏着自己,那当然最好,有这么一个熟妇可操,黄子君当然不会拒绝;如果她要发脾气,找麻烦,大不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反正自己今后求不着她了,黄子君自觉将来肯定要去北京、上海发展,不会再长居中宁了,跟薛芸琳本来就见不着几面。

如果自己的乐队真的大火特火,会有无数的贱妞主动扑上来求泡,有大把脑残粉前赴后继来求操,难道非得在薛芸琳这么个结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腾?

至于说薛芸琳会把这事闹大,黄子君根本不信。

虽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什么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开来说的那一方。

她跑出来偷情,哪敢把事闹大?

估计最后只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卖了她吧!

“可我们给她下了药,那边会不会不高兴?”黄子君又想到一个问题。

“那还能怎么办?”唯唯不耐烦地站起来,“你有本事就去劝那女人主动去让别人操,不行就只能用这招!说不定这样还显得咱们特别有诚意呢!”

“好吧!”

下定决心的黄子君,在回复对方时,暂时还是先瞒了要下药的事,只说经过沟通,一切都没问题。

刚才接见过他的那人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说:“晚上七点钟,你让那个女人到顶层……”

黄子君小心翼翼地插口:“那个……对不起,能不能请……嗯……那位到她的房间去?”他不太想带着被下过药的薛芸琳到处走,谁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个什么状态?

万一被别人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坏事怎么办?

“不行!”对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们安排的房间。”见黄子君一脸为难的样子,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去你们那里?”

“不不不,没什么意思!”黄子君生怕让对方怀疑自己这边在搞什么花样,赶紧撇清。

对方不容商量地说:“七点钟,顶层东2总统套房,这是房卡。我们老板到时候会过去,别让我们老板还要等那个女人!”

黄子君头痛地再次回到搭档们身边,四个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阵,终于拿出一个最终方案。

时近傍晚,黄子君主动联系一直无聊地躲在她自己房间里的薛芸琳。

没过多久,她就过来了,他顺势提出今晚两人换个房间睡。

“为什么?”薛芸琳略感奇怪。

“呵呵,我们这次分到三个房间,我知道你会来,就自己住单间;唯唯是女孩子,怎么也得让住一个人住;这样,老标和阳子就睡了一间。可老标有个上海的‘老朋友’来看他……”黄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个字上加重音,又挂上暧昧的笑,“这下阳子晚上就没地方睡了,把我这间给他住,我自己另外开了一间。”

“干嘛再开一间?你去我的房间睡好啦!”薛芸琳更感奇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嗯,不太方便……”黄子君含糊其辞,“我订了个总统套,有专用电梯和专用通道,不容易被人发现。”

薛芸琳颇为惊讶:“呦!你都舍得订总统套了?看来真的是混出来了,派头很大啊!”

黄子君嬉皮笑脸:“我要那么大派头干什么?不是为了安全一点,也让琳姐姐你住得舒服一点嘛,我自己可舍不得住。”

薛芸琳根本想不到其他的,还以为黄子君真是有心给她订了一间总统套房,虽然不至于特别稀罕,但还是很开心,毫不迟疑地跟他一起上到顶楼。

晚饭是叫客房服务送餐,唯唯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所谓强效迷奸药,则全都放在一瓶功能饮料中。

六点左右,黄子君假装拧开这瓶饮料,递给薛芸琳。

她全无怀疑,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喝。

据唯唯说,这药会在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后起效。

眼看过了六点半,已经喝了超过三分之二瓶饮料的薛芸琳慢慢开始躁动,整张脸变得潮红,眼神越来越迷茫,跟她说话迟迟没有回应,黄子君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随便找个借口,暂时离开了房间。

乐队另外三人就聚在黄子君的房间等着,见他回来,就一起忐忑地等待楼上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央视的天气预报刚结束没多久,黄子君的电话就响了。

“嗯……好……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了……”黄子君小心应付着电话那头的人,另外三人则焦急地望着他。

放下电话,黄子君看了眼三个伙伴,苦笑着说:“唉!人家玩得不满意!”

“操!”唯唯坐在床边,懊恼地把手机往枕头砸去,“白忙一场!”

老标还算淡定:“为什么呀?要说那位可真是够漂亮了,身材也好……明星也就那样吧?”

黄子君皱着眉头,做了个将五官挤在一起的鬼脸,无奈地说:“问我们是不是给她下药了……人家老板对这种脑子不清醒只会发情的没兴趣……”

“先别说这些,你是不是先上去把她接下来啊?”

阳子这句话提醒了黄子君:“对!对!得上去看看!接不接下来倒无所谓,人家老板已经走了,说总统套房晚上就留给她用。”

“那你还能进去吗?”

“我刚才是拿着房卡出来的。”黄子君在兜里摸了几把,找出房卡。

老标连忙站起来:“还是快点上去吧,就怕她一个人太high了,在上面搞些事情出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

四人匆忙跑到顶楼东2套总统套房前,刚打开房门,响亮的音乐声从主卧室方向传来,好在隔了一个宽敞的客厅,声音并不显得嘈杂。

等伙伴们都进来,黄子君赶忙关紧门,又上了锁。

“我操!”冲在最前面,这会已经跑进了主卧的阳子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黄子君几步冲了过去:“怎么了?”

第二个走进主卧的老标摊了摊手:“没什么,正high呢!”

此刻主卧里只有薛芸琳一个人,和黄子君事先设想的她刚被人操完,正躺在床上喘息的场景截然不同,她正站在床边,伴着电视机里传出的MV配乐,一丝不挂地疯狂扭舞。

大落地窗的窗帘完全敞着,朝外看是深邃的夜空和隐约可辨的室外灯光,要不是总统套房位于顶楼,这个方向一两百米内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再加上房间内的灯光被调得比较暗,薛芸琳又没有直接站在窗边,否则一个丰满艳女在房间内裸舞绝对有可能成为明天的网络头条。

意识不清,情绪迷乱的薛芸琳并没有完全丧失感觉,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她还是能察觉的,她突然停下扭舞,朝这边踉踉跄跄地走过来,遇到的第一个就是阳子。

阳子傻傻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而薛芸琳则是猛地扑到了他怀中,紧紧将他搂住。

其实她并没有刻意投怀送抱的想法,完全是本能的驱动。

阳子也不躲不避,摆出一副是对方迎过来而自己没能躲开的样子,与她抱了个满怀,顺便在她身上的重点部位摸了好几把。

或许是受到了浓重的男人气息的刺激,在他怀中的薛芸琳呼吸变得更为急促,一只手抓到阳子裆下,另一只手则攥着他的右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伸去。

“哎哎哎,别这样……”阳子一边装模作样地用嘴巴抗拒,一边毫不客气地在薛芸琳的肉穴口狠狠摸了几把。

这才满脸讪笑地松开她,退后两步,抬起右手搓了几下手指,奇怪地说:“那个赞助商是不是没操她啊?没射啊。”

“戴套了吧?不是自己包养的,就是拿来操一次爽一爽的,他们那种老板,谁敢不戴套直接来?”唯唯神情古怪地看着正在不停发骚的薛芸琳,从床头柜台灯边拿起一个被撕开的避孕套包装袋,冲着男人们晃了晃。

老标指着电视机柜下的纸篓:“里面有个套子,老板看来确实兴趣不大,就干了一次。”

阳子偷眼瞧了下黄子君,见他对自己刚才那些小动作似乎也没什么不快的表示,大着胆子又过去在薛芸琳臀丘间抠了几下,笑道:“屁眼里面有点润,肯定是被插过了。”之前黄子君还是对他们吹过几次薛芸琳在床上的放荡模样的,他们也都知道这女人的屁眼早就不是原装货了。

薛芸琳被他抠得兴起,转身又扑在他身上,向他嘴上吻去。

阳子偏过头,薛芸琳的唇没能落在他的嘴上,而是吻到了耳朵,她顺势就从脸颊、下巴、脖子、一路往下吻了下去,再往下有了衣服的遮挡,她开始用力撕扯阳子的上衣。

“哎?哎?轻点……”阳子借着推挡的动作,在她身上摸得不亦乐乎,又扭转脸看着黄子君说,“这个,你看怎么办?要不你来安慰她一下?”

唯唯在旁边哼了一声:“一个人恐怕不够,这浪货本来就骚上天了,吃了药,估计能榨干两三个男人……”

看着阳子的那些动作,黄子君虽然没有马上翻脸,但脸色也不太好看,刚想说什么,老标突然抢先说了句:“反正你拿她来玩玩的,也没什么感情,今天就让我跟阳子也在她这儿爽一下?她已经被赞助商操过了,一个跟三个,没什么区别吧?不是说她醒了以后可能也记不住发生过什么吗?”

如果只是阳子一个人觊觎薛芸琳,黄子君还可能会阻拦,现在连老标也动了这种心思,他就显得有些孤立。

在乐队伙伴面前,他过去一直是咬死说薛芸琳对他来讲屁都不是,只是主动送上门来求操的骚货而已,所以老标说“没什么感情”,这话并没错。

而今天他已经把她送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于是就更没有不能与兄弟分享的借口,没理由金主能操,兄弟们不能操吧?

都他妈已经这样了,操就操吧!

反正已经做好今晚之后和薛芸琳分道扬镳的准备了!

黄子君咬咬牙,狠狠一挥手,故作大方地说:“操!一起爽!”

这下轮到唯唯不高兴:“靠,敢情你们几个都想玩她是吧?那我就是多余的了?我走了!”

黄子君一把拉住唯唯,说:“怎么会呢?唯唯小宝贝怎么会是多余的?我们四个人,这个骚婊子才是多余的!他们俩是没操过这骚婊子,才想过过瘾。我早就玩腻了,还是更稀罕唯唯小宝贝儿!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

“嘁!真的假的?”唯唯也学着刚才薛芸琳那样在黄子君裆下抓了一把,“你上次操我是什么时候了?啊?真那么稀罕我,为什么搞上这老骚货以后就不找我了?是不是被她吸干了?”

“怎么会呢?”黄子君低下头重重吻在唯唯唇上,两人的四肢迅速地无声交缠在一起,疯狂热吻。

他俩在床边旁若无人地一开始接吻,老标和阳子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几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一左一右将薛芸琳夹在当中。

他们玩3P的经验不算多——基本都是和唯唯在一起——但也不算生疏,一人紧抓一个乳房揉搓,各自还剩下一只手,分别捅进薛芸琳下身前后两个洞穴中抽动。

薛芸琳刚才只被插了不到二十分钟,刚被撩动起无尽的欲望,男人就突然完事离去,使她整个人都陷入难以解脱的极度空虚和饥渴之中,现在身体瞬间被填满,尽管只是两根手指,还是让她爽得无法克制地大声尖叫起来!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就好像直接到达高潮巅峰似的浪叫,把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唯唯任由黄子君撩起她的短裙,将内裤狠狠扯下,鄙夷地瞟了那边一眼:“真他妈骚!我看两个人还真不够她折腾!”

“你管她那么多!”黄子君一把将唯唯翻过来,让她两手撑着床,撅起屁股,在肉穴口掏了一把,“你不也骚起来了!?都还没弄你,就湿成这样!”

唯唯放肆地扭着屁股,大声说:“一听你要操我,我就湿透了!鸡巴给……啊!”她话还没说完,肉穴就被黄子君狠狠塞满,最后几个字变成了一声痛快的呻吟。

身前的女人浑身滚烫,像有一股火要从身体最深处燃起来,还不停地扭,扭得紧紧贴在一起的三个人的裸体擦来蹭去,完全搅成了一团,再加上旁边那两个已经干得惊天动地,“啪啪啪”的响声刺激得阳子完全失去继续前戏的耐心。

“操!这婊子根本不用前戏了,下面跟水龙头一样,直接来吧!”

“行!”老标没什么意见,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盒避孕套,“你要是想先来,就把那个戴上!”

两人一起用力,将带着满脸痴迷浪笑的薛芸琳一起扔到了床上,阳子直接扑向她的下身,迫不及待将刚裹上避孕套的肉棒插入散发着浓重骚香的水穴,老标则慢条斯理地走到窗边,先将窗帘拉紧,这才回来跪到薛芸琳的头边,捧着她的脑袋凑近自己的下体,把肉棒顶到她的唇上,薛芸琳几乎毫无停顿地张开嘴吸吮起来。

老标一边喊着爽,一边扬手挑起站在床的左侧正低着头尖叫的唯唯的下巴:“有那么爽吗?上次我操的时候你怎么叫得那么文艺?”

“你个闷骚贱男,不就喜欢我装文艺逼吗?啊,你的好雄伟……我好满足……”唯唯换了个腔调捏着嗓子叫了几声,突然哈哈大笑,“啊!老娘喜欢现在这么叫!操!再给几下!啊!”

黄子君嘿嘿笑着,一边抽插,一边拿拇指抠唯唯的屁眼,她也是习惯肛交的,尽管现在没有润滑剂,但并不妨碍他将手指慢慢捅进去,当整根拇指都陷进去之后,他像是想用一根钩子把唯唯整个身体勾起来似地往上一提,虽然不可能真把唯唯抬起来,但她的屁股还是被钻在屁眼那根手指带着往上抖了抖,刺激得她嗷嗷乱叫。

“我操!肉的,你他妈轻点!”唯唯虽然粗野地叫骂,其实感受到的更多还是爽,high劲上来,面前是两坨波涛汹涌的肥白肉球,不顾一切地凑上去狠狠嘬了起来。

薛芸琳的头正被老标按着,动弹不得,但还是明显颤抖了一下,“呜呜呜”地哼出声来。

“哈哈,我操!你轻一点,别咬啊!”老标在唯唯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唯唯仰起头,满脸痛快:“好爽!操,这婊子的奶好大好挺!居然不是隆的!”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阳子一直操得不亦乐乎,甚至都没怎么在意那三人间的互动,蓦然被这铃声一激,茫然抬起头来:“谁的电话?怎么是我们的歌?”

这阵铃声正是“君”乐队的成名曲《所谓年华》的片段。

唯唯左顾右盼地找着手机:“我的!也就只有他妈我一个人最爱我们乐队!”一眼看到自己那只玫瑰金色iPhone6s就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拿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对那三个男人说:“嘘!轻点,是老石!”

“老石有什么好忌讳的?哈哈!你上次不是还跟他说,要是他今年让我们免费用录音棚,你就陪他睡吗?哈哈!”阳子浑不在意。

他们说的“老石”是“君”乐队最常联系的一个录音棚的老板,合作好几年了,彼此非常熟悉,关系也不错。

唯唯呸了一声:“我那是开玩笑,那老家伙还能硬起来吗?他最后还不是选择收钱,没选操老娘吗?估计他也是操不动了,怕死在我身上!好了,别废话,我接电话了。”

“来!换一下,我得缓缓!他妈感觉快被这骚屄吸出来了。”阳子冲老标招了招手。

唯唯把手机放到耳边:“喂?干嘛呀?这么晚打过来?”

就在这时,老标把肉棒从薛芸琳的嘴里抽离,而阳子则最后一次狠狠撞了进去,这一瞬间,薛芸琳仰着头喊出今晚最尖利的一声浪叫:“嗷啊~~”

唯唯吓得赶紧捂住话筒位置,却听电话里是个陌生的青年男人的声音:“老婆?喂?怎么了?喂?你那边怎么了?”她疑惑地又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看,突然吓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按掉电话,一把就将手机丢在床上。

阳子莫名其妙:“怎么了?”

唯唯突然直起腰,一把推开身后感觉快到喷发瞬间而加快冲刺的黄子君,满脸困惑地说:“我好像接错电话了。”

“不是老石吗?”

“老石个屁!操!黄子君!你他妈怎么不说这婊子也是用苹果的!”

“啊?”黄子君这才反应过来,“对,她也用苹果……你刚才接的是她的电话?”

“我的电话刚才扔在床上,根本就他妈没拿上来!”唯唯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的手机没带在身上,“她怎么也用我们的歌当铃声?我操!你知不知道老石是谁?她怎么也保存了一个‘老石’的电话?”

黄子君想了想,一脸苦笑地说:“麻烦了!‘老石’可能是她老公。”

“老公就存‘老公’好了呀!我他妈就不会接了!”唯唯气不打一处来,“存什么‘老石’啊?神经病!”

“他刚才会不会听到……”老标一句话才说了一半,手机又响了。

薛芸琳正不顾一切地又把他刚抽出去的肉棒重新塞回嘴里,可这会他的状态已经受到了影响,之前被舔吃得硬邦邦的肉棒变得半软。

黄子君急得一头汗:“肯定听到了!”

“不一定吧,时间很短,有接通十秒吗?他能听到多少?”

唯唯气急败坏:“时间长短有个屁的关系!这骚屄刚才叫得那么响!”

“怎么办?”阳子满脸不知所措。

“我来!随便了,我管她去死!”唯唯一把抄起电话,直奔卫生间而去。

床上的薛芸琳还在像蛇一样地扭,一左一右地抓摸着老标和阳子,渴求他们赶紧去填满她的身体,但那两人现在都顾不上这个,和黄子君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卫生间的门。

过了几分钟,唯唯终于走了出来。

“你跟他怎么说?”

“我就说刚才我们这边没接到电话,可能是系统问题,他打错了。”唯唯把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我说我是她助理,她今天晚上应酬客户,喝得有点多,已经睡了。我不知道她那傻逼老公信不信,反正我尽力了。”

“嗯,你这么说好像能圆得过去……”

“那现在我们……”阳子指着床上的薛芸琳,不舍地问。

黄子君收拾心情,慢慢镇定下来,无奈地一笑:“管他呢,反正已经这样了。如果她老公会觉得有问题,现在也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操不操她根本无所谓,操吧!操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