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近中午。
已经很接近一般宾馆的退房时间,但徐芃一点都不急。
沐清苑离市区不算远,如果一大早出发,顶多比正常上班时间晚上一两个小时就能赶到公司,所以他们就算再待一晚也不碍事。
就算今天非要回去,也不用赶着去退房。
冲着他们和这里老板的关系,随时都能办退房,不受任何限制。
昨晚后来喝了太多酒,玩得又晚,徐芃此刻太阳穴隐隐作痛,时不时就要突突地跳上几下。
说实话,要不是饿得胃疼,他真不想起床。
简单洗漱一下,他昏昏沉沉地朝外走,经过施梦萦的房间,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下楼。
走到一楼,他突然想到刚才应该去敲施梦萦的门,看她有没有起来。
但这会已经到了楼下,以他现在的状态,实在不想再吭哧吭哧地爬楼回去。
已经快十二点了,这女人应该也起来了吧?
他们住的这幢两层别墅楼,每层有两间卧室,除此之外,二楼还有一间娱乐室,摆了些卡拉OK、台球桌之类的娱乐设备;一楼除了正中的起居区外,还有餐厅,尽管不能做饭,但也有冰箱、微波炉、电水壶这些电器可供使用。
通过东面一扇小门,可以直通专属这幢别墅的一个室内小型温泉泳池。
周晓荣和谭伊娜昨天来得晚,二楼的卧室已经都被占了,于是自然只能住在一楼。
推开周晓荣的房门,只见窗帘紧闭,整个房间黑黢黢的。
徐芃摸着墙找到开关,打开顶灯,一副乱糟糟的场景落入眼帘:七零八落的床铺,两三个枕头挤作一堆,床单上有一长溜亮眼的暗红色痕迹;整床被子和一个孤零零的枕头散落在地,一根黝黑粗大的电动阳具丢在枕头上;另一根稍细些的肉色电动阳具摆在床头柜上,在它不远处,一条亮蓝色的T裤吊在床头壁灯架上……
尽管已经过了整整一夜,徐芃似乎隐隐还是能闻到那股男女交媾的浓重气味。
只是此刻这里空无一人。
都不在?
徐芃走到离床不远的位置,突然脚尖踢到了什么,脚踝被一大坨布料缠住,抬脚看才发现,地上的被子里,藏了件浴袍。
这件浴袍怎么会在这儿,他也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昨天周晓荣他们放好行李,已经到了饭点,四个人去了餐厅,晚饭时稍微喝了些酒,回来时意犹未尽,又带了六瓶红酒回别墅。
周晓荣借口想看看楼上的房间和楼下的有什么不同,带着谭伊娜来到徐芃的房间,一屁股坐下就不走了。
四个人开了酒,天南海北地瞎扯起来。
私下里,徐芃给周晓荣泼了盆冷水,说自己之前想得过于理想化,其实他并没有完全搞定施梦萦,今天多半没机会对她下手。
对此周晓荣当然非常失望,但去年一时得意玩了3P,事后反而彻底没了再亲芳泽的机会,这个教训如此之深刻,提醒着他这次不能操之过急,只能不情愿地表示一切服从徐芃安排。
当然,周晓荣现在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老搭档生出了别的心思,盘算得复杂得多。
但无论如何,周晓荣还是要最后努力一下。
见这胖子一直赖在楼上,时不时试探挑逗一下施梦萦,徐芃就知道这家伙还没死心。
他不允许有意外发生,于是牢牢掌控着话题,努力冲淡一切凝结暧昧气氛的可能性。
周晓荣看出他是有意为之,以为他是怕过犹不及才有所顾虑,慢慢也就放弃了尝试。
快八点的时候,施梦萦起身回房间洗澡。
她刚离开,徐芃就撵周晓荣走:“今天还是算了,时机未到,下次再说。”
“唉!白高兴一场!你说我跑这么远来干嘛?”周晓荣怏怏地带着谭伊娜下楼。
徐芃长出了一口气。
他没有完全想好接下来到底拿施梦萦怎么办,自尊心总在催促他继续之前的计划,最好是进一步将这女孩推到更深的谷底;可像今天这样,真叫来了周晓荣,他却又不甘心拿她与别人分享。
再看看,再想想……
今天先这样对付过去。
半小时后,施梦萦裹着浴巾回到这个房间,只见到徐芃一人,奇怪地问:“嗯?他们两个呢?”
“回房间了。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徐芃说不清是哪根筋搭错,各种不满意。
施梦萦漫不经心地应道:“刚洗过澡,这样不是很正常吗?他们干嘛回去啊?酒都没喝完。”
徐芃还没说话,突然隐约传来一阵急促而尖细的浪叫声,一下子把两个人都搞懵了。
施梦萦聚精会神地听了会,犹疑着问:“温泉那边?”
“好像是吧。”徐芃也不怎么确定。
“是他们两个?”
“呃……应该是。”
施梦萦无语地坐到沙发上,徐芃想关上房门隔绝噪音,却又觉得那样显得过于刻意,只好任由那细丝般的叫声继续肆虐。
多了这样的背景音,两人之间很难有正常对话,偶尔聊上几句,也都前言不搭后语,徐芃觉得施梦萦像把一半心思都放在了那边的动静上。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两人清晰的说笑声,他们似乎是在温泉那边干完了一炮,正要一起回房间。
不知道是他们有所收敛,还是这回关上了房门,一时没有怪声再传上来。
没了外来的干扰,楼上两人之间变得自然多了,徐芃又往杯子里添了酒,送到施梦萦手边,随手打开电视机,找了个正在播放都市剧的频道,借剧情的关注来转移注意力。
两人时而自顾自说话,时而盯着电视看上几分钟聊几句剧情,就这么熬了十几分钟,施梦萦对这部无聊的剧没了兴趣,抄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电视屏幕一黑,房间里瞬间无声,楼下又有一阵浪叫飘飘摇摇地钻进两人的耳朵。
“怎么这么快又开始了?”施梦萦颇感惊讶。
徐芃很想下楼给周晓荣一棒子,打昏这胖子算了,妈的,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呃……这混蛋刚才可能没射……再说,就算硬不起来,他也有别的花样能玩。”
“哦……”施梦萦若有所思。
在谭伊娜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施梦萦不知不觉又喝下了大半瓶红酒。
她这会只穿着浴袍,许多皮肤裸露在外,在酒精的刺激下,浴后本就红润光洁的皮肤变得愈发红彤彤的一片。
她突然好奇地问:“你说他们在玩什么花样?”
“啊?”徐芃反应不及,满脸错愕,“我不知道……”
“我们下去看看?”
“去……看看?”
施梦萦真只是想去看看。
她曾偷听过徐芃和苏晨在隔壁房间做爱,也曾在会议室外偷看谭伊娜和周晓荣肛交,这两次的重点都在一个“偷”字,她从未面对面地看过除了自己以外的现实中的男女是如何发生性关系的。
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突然有了浓重的好奇心。
照她的性子,除非是当面被教训,否则一贯是想到就要去做,否则必然辗转反侧地难受。
徐芃只是迟开口片刻,她就已经兴冲冲地起身朝门外走,手里还端着几乎还全满的酒杯。
徐芃郁闷到了极点,他怎么都没想到,成功赶走周晓荣,却没拦住脑子抽风的施梦萦。
这位的脑回路是不是也过于清奇了些?
他能做的,就是紧跟在这女孩身后。
越靠近周晓荣的房间,偶尔传出的谭伊娜的叫声显得越尖利,只是叫声并不连贯,还是沉默的时候更多。
走进房间,脱得光光的周晓荣裸着一身胖肉正坐在床边,谭伊娜跪在他脚边,埋首在他两腿间卖力地吞吐肉棒,时不时抬起头呻吟几声。
从她身后看去,能看到她下身前后两个洞里分别插着一根正在嗡嗡发声的电动阳具。
“耶?你们怎么来了?”周晓荣对两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大感意外,谭伊娜听他说话,才知道背后来了人,略显尴尬地起身,拔出下身那两根家伙,站到一边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徐芃还没开口,施梦萦先回答:“来观摩一下。”
“观摩?”周晓荣对这个回答有点摸不着头脑,“观摩什么?”
“看你们那个喽……”
“哈哈,打扰到你们了?”周晓荣对此不会不好意思,反倒从施梦萦的回答中嗅出了些什么,态度变得热情,“这种东西你观摩来干嘛?”
“不干嘛,就是看看。”施梦萦的回答看着一如既往冷漠,只是这份冷漠落在旁观性爱这件事上,又有种古怪的味道。
“光看有什么意思?要不要自己体会一下?”周晓荣嬉皮笑脸地试探。
“没兴趣。”施梦萦冷着脸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敬谢不敏的姿态,可也没有更明确的反对意味。
周晓荣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弃:“试试说不定就有兴趣啦,哈哈,要不,你跟小谭换一下?”
施梦萦闷声不响。
从谭伊娜的角度,能看到她下意识地撇了撇嘴,明显对周晓荣的建议确实不感兴趣,却又带了种无所谓的态度,似乎只是因为没找到说服自己的适当理由,所以暂时不想答应。
“要不,我们打个赌?”周晓荣没注意到谭伊娜看到的,但凭借经验,他知道这时候没皮没脸地多坚持一会,说不定就能看到转机。
“不赌。”施梦萦的态度看上去还是比较坚决。
“你怕输哦?”
“不是怕输,就是不想。既然不想,干嘛要赌?”
“要不这样……”周晓荣毫不气馁,觍着脸继续说,“不光我们俩赌,咱们四个人一起赌!”
施梦萦被他说得有些好奇:“四个人?怎么赌?”
周晓荣跳起身,一把抄起丢在地上的长裤,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掏出几枚一元硬币,一枚枚细看过去,哈哈笑了起来:“正好够用!”
他扒拉出四枚一元硬币放到床上,其中有两枚是2014年发行的,一枚2008年,一枚2011年。
“这样,我和老徐在这两组里先各挑一个,剩下你们两个选。都抽到2014年的算是一对,抽到另两个硬币的,算另一对,就看老天怎么给我们配对,怎么样?”
谭伊娜脸上挂着笑,一语不发,心里是怎么想的,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她没和徐芃上过床,照她的本心,在荣达智睿讨好了周晓荣这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哥也够了,没必要再跟别的男人纠缠,但她也知道周晓荣口味杂,如果主动带她出来玩交换或者群P,她也没多少说不的余地。
对此谭伊娜其实并不纠结,她从来不是乖乖女,大学时最乱的一次,她和另两个女生一起应付过五个男生,眼下这场面对她来讲也只是小case。
而施梦萦则有些发愣,好像是因为酒意太盛,一时脑筋转不过来,怔怔地不说话。
“老徐,来,抽硬币!”见没人提出反对,周晓荣趁热打铁,招呼徐芃赶紧开始这个游戏。
徐芃刚才几次想开口,却总是慢半拍,这会只能磨磨蹭蹭地过来。
他比施梦萦更纠结,只是想不出任何正当理由来阻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施梦萦今晚的状态,好像对和周晓荣上床这件事并不抱着坚决反对的态度,一个弄不好,这胖子说不定就能轻而易举地得手。
而他现在这个游戏的设计,反而使他有可能碰不到施梦萦,从这点来讲,徐芃乐意参与。
但可能性是五五开,胖子还有一半可能吃到施梦萦,这又使他非常不快。
此前一直不说话的施梦萦突然应了一声:“好吧,就看老天怎么安排!”
听了这话,徐芃稍一顿步,难以察觉地皱起了眉。
一个卧室能有多大?他动作再磨蹭,这会也已经走到了床边。
“闭上眼睛!”周晓荣示意两个女孩不要偷看,然后率先拿了枚硬币攥在手心,徐芃心烦意乱地在另一组里也拿了一枚,甚至没注意自己这枚究竟是哪个年份的。
周晓荣把剩下两枚硬币花面朝上,快速交互变换了十几次位置,招呼两个女孩过来。
经过石头剪刀布的比试,施梦萦赢了先手。
她盯着放在床单上那两枚花色朝上,看着毫无分别的硬币,犹豫片刻,拿起右边那枚。
谭伊娜没什么选择,无所谓地拿了剩下那枚。
揭晓答案,施梦萦抽中的是2011年的一元硬币,她的目光在周、徐两人脸上来回扫视,想看出究竟是谁与自己配成了一对,最终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徐芃耸了耸肩,亮出手中的硬币,他那枚是2014年的,不用问,和2011年这枚配对的2008年的硬币落在了周晓荣手里。
“这就是缘分!”周晓荣拍着大腿笑道,同时又小心观察施梦萦的态度。
她既不认可,也不反对,只是默默朝后退了两步,噘起嘴一言不发。
或许是因为尘埃落定,不必再患得患失,又或许是失望过甚带来难抑的焦躁感,徐芃心底涌起了一阵邪火,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暂时不至于发泄在有二十多年交情的周晓荣身上,他这会对站在身边的施梦萦越看越不顺眼,升腾起一股巴不得她被玩死的冲动。
见她迟迟没什么反应,徐芃恶向胆边生,悄没声来到她身后,拉住她身上浴袍的衣领,使劲往下一拽,整件浴袍都被扯掉了。
施梦萦里面什么都没穿,瞬间变得一丝不挂的她下意识尖叫起来,不经意间摔掉了手里的酒杯,大半杯红酒一多半都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印下一长条雪泥爪迹般斑斑点点的湿痕。
徐芃在施梦萦背上重重推了一把,周晓荣尖笑着,冲过来将赤裸的女孩抱住,往床上一丢,整个人扑上去死死压住,双手各抓住一个乳房,凑上嘴巴裹住乳头使劲吸吮起来。
施梦萦双腿弹动,微弱反抗了片刻,慢慢放弃了挣扎,四肢摊开,任由周晓荣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从徐芃站着的位置,看不到施梦萦的脸,除了手足外,也基本看不到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只能看到周晓荣肥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体上上下蠕动。
他心情既差,又无力改变什么,索性把注意力集中在跪到身前为他口交的谭伊娜身上,只是多少受到了心情的影响,肉棒迟迟无法达到最佳状态,过了许久才算硬了起来。
施梦萦已经断断续续叫了好一会了,周晓荣早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她的肉穴,掐着她微汗的腰肢,凶猛地发力猛冲。
施梦萦先是闷头假装没有感觉,可能是因为莫名其妙被戳到G点,不久前,她放声尖叫了一次,随后无论是呼吸还是呻吟,都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挨操的女人。
她慢慢扭动起了腰身和屁股,叫声愈发显得淫浪。
谭伊娜没她那么麻烦,虽然是第一次和徐芃上床,一切却都显得驾轻就熟,无论是吸舔还是被抽插,无论用任何姿势,都毫无窒碍,叫声更是显得骚媚入骨,根本没有任何生疏感。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份火辣野蛮的骚劲刺激了,施梦萦那边隐隐也变得有点努力发挥浪荡劲儿的迹象,只是从表现上看,还是有些生涩。
感觉身下的女人正在努力地骚起来,尽情抽插的周晓荣满心欢喜。
被自己骑的女人来了感觉,这让他非常兴奋,慢慢就可以从之前埋头苦干的模式切换出来了。
他瞟了眼身边正让谭伊娜扶着床撅起屁股,想从后面进入的徐芃,说:“你直接插后面吧,我表妹的屁眼可不比孔媛的差。”
“嗯~不要!”谭伊娜扭着屁股撒娇。
周晓荣哈哈大笑,重新收回注意力继续猛插,无意中一低头,却见施梦萦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他:“你们都和她搞过?”
周晓荣一时反应不及:“谁?”
“孔媛!”
“是啊,怎么了?”周晓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施梦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听到孔媛的名字,总让她满心不快。
“她和我比,怎么样?”
“比什么?”
“床上。”施梦萦言简意赅。
“呃……”周晓荣没想过这个,犹豫了几秒钟,回答道,“你比她漂亮很多,但她比你多一个洞能玩,各有千秋吧。”
施梦萦想听男人认真的评价,没想到周晓荣心里两人的差别就这么简单,更不忿结论最终居然是“各有千秋”,不服气地说:“谁说她比我多一个洞?你不就是想操后面吗?来吧!我给你操!”
“啊?”周晓荣一下子愣住,甚至停止了抽插,一旁的徐芃听到这句话也有些发呆。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洞吗?”周晓荣第一反应是施梦萦根本没搞清状况。
施梦萦撇撇嘴,不屑地笑:“不就是屁眼吗?我给你操,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你不是第一次?”周晓荣大声反问,语气中充满了懊恼和失望。
他一直以为,既然徐芃表态不会跟他抢施梦萦肛门处女地,那么除非将来永远没机会碰施梦萦,否则她屁眼的第一次总归会是自己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却听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顿时有些火大。
“你第一次是跟谁啊?”
施梦萦奇怪地看着他:“关你什么事?你操不操?”
周晓荣脸色略显阴沉,沉默了一会,又狠狠抽插起来:“操!干嘛不操!?我操死你!”在他这波毫无预兆的连续重击下,施梦萦很快翻起了白眼。
徐芃这会正在谭伊娜身上使劲,受到的震动并不亚于周晓荣。
他也没想到施梦萦肛门的处女已经便宜了别人——他绝想不到这只是前天晚上的事,更想不到对方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这段时间,发生在施梦萦身上的变化,要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啊!
看着周晓荣把原本为谭伊娜准备的润滑液用在施梦萦身上,看着他发狠地将肉棒钻进她明显还没怎么开发过的屁眼,看着朝向自己这边的施梦萦脸上满是痛楚却又倔得坚决不肯停下非要说很爽的样子,徐芃觉得这个夜晚很是迷幻。
在两人各射过一次后,徐芃带谭伊娜上了楼,把施梦萦留在周晓荣这边。
他关上了房门,没去听楼下究竟在搞什么花样,自顾自和谭伊娜喝酒做爱,折腾到一点多才睡。
他没兴趣和谭伊娜同床共枕,最后她是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睡的。
徐芃刚才之所以想到要去敲施梦萦的房门,就是想看看她昨晚有没有留宿在这边。
没想到,非但施梦萦不在,周晓荣也没影。
这俩人昨晚没干到很晚,今天居然能早起?
他才不信好不容易又吃到了施梦萦的胖子会如此收敛,何况还有心心念念的屁眼可以玩,不玩个通宵,就算周晓荣有自制力了。
满心疑惑地退出房间,徐芃正想去餐厅看看有没有人,裹着浴巾,戴着泳帽的谭伊娜正好从通往温泉泳池的那扇门中走出。
虽然跟这女孩不太熟,但昨晚刚在她身上狠狠发泄过,徐芃不至于那么拔屌无情,温和地笑了笑:“泡温泉?”
“是啊,既然来温泉山庄,当然要多泡几回。”
“胖子也在那边?”
谭伊娜讥讽似地笑:“不在。”
“哦……”徐芃快走到餐厅门边了,却听谭伊娜又补了一句:“他们也不在餐厅。”
“嗯?”或许因为起床没多久,徐芃的脑子有些木,反应速度有限,听了这话,既对周晓荣究竟身处何方感到困惑,又隐隐对“他们”这两字感到些许不快。
随即他的神经像突然被打通了,想到谭伊娜话中所指的最大的那种可能性,面色不由得一沉,随即换成漫不在乎的神情。
谭伊娜似乎没意识到徐芃神色的变化,径直走向自己房间,边走边说:“吃过早饭,周总和施梦萦就到二楼去了,到现在也没下来,估计……”她耸了耸肩,“一直在‘忙’吧……”
徐芃好像不太在意周晓荣在“忙”什么,随口问:“你叫中饭了吗?”
沐清苑的规矩,住在别墅中的客人,可以自行去餐厅用餐,也可以叫客房服务要求餐饮部把食物送来别墅。
昨天晚餐时他们商量过,说好今天中午在别墅吃饭。
“没呢,周总不下来,你好像也没起床,我都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叫饭。”
“你现在就叫吧,时间差不多了。”吩咐过谭伊娜,看着她慢腾腾走进房间,拉上房门,徐芃原本松松垮垮的样子突然变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
站在施梦萦房间门前,几乎听不到任何异声。
沐清苑的老板很有良心,客房的隔音处理做得非常好,不光区分了别墅内外,即便同住一屋,只要关上房门,房间里的大多数动静基本也都能被隔绝。
房间并没有上锁,徐芃轻轻转动把手,推开房门,从卫生间传来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人立刻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啊~我求饶了……这个太难受了……啊~~~”
“是难受还是爽啊?”周晓荣的笑声听上去有些贱。
施梦萦低声呢喃着:“难受……”
“嗯?”
“一点点爽……啊~~~”施梦萦突然尖叫起来。
“不止是一点点爽吧?我可是经常玩这招的,鸡巴上裹着丝袜,你说像不像给你的屄里搓澡?哈哈!”
徐芃立刻明白,周晓荣这会是在鸡巴上包了一层丝袜抽插施梦萦的肉穴。
丝袜摸上去虽然好像很是柔滑,其实与皮肤相比要粗糙许多,被丝袜搓揉阴道中的嫩肉,这种感觉会让很多女人疯狂。
“你别说了,停下来!求求你别这样插了……”施梦萦哀求道。
“是你自己说肯定比孔媛强,能撑住的。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不会求饶吗?怎么跟孔媛一样求饶了?”
听了这话,施梦萦突然变得沉默。
“我跟你说过,那次我把孔媛操尿了,尿得满地都是,你可要忍住哦……”
施梦萦强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再次爱囚起来:“别说了……你……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叫我大鸡巴爹!”
“不叫!变态!”
“叫大鸡巴爹!”
“不叫……唔……啊!”施梦萦嘴硬地死守着不肯叫爹的底线,实在忍不住了,又娇吟着说,“求你了,叫老公好不好?大鸡巴老公,停下来吧……”
“不行!让你不叫!操死你!”
“你别弄了……我不行了……”
“你叫大鸡巴爹,我就放过你!”“不要,啊……”施梦萦的叫声突然变得非常绝望。
周晓荣哈哈大笑:“操!尿了这么多!我操!你这贱货,尿得比孔媛还多!”
“啊……”施梦萦带着哭腔喘息良久,“你怎么还在插啊?停下来吧……”
“那怎么行?你爽过了,我还没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