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基本上也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回家。
所以,戴艳青放心大胆地领着钱宏熙回了家。
钱宏熙毫不客气地直接进了卧室,就在大床上先操了一回。
他有点遗憾,房间里没挂任何夫妻间的合照,这样他就不能在丈夫的“注视”下,干遍这女人身上的洞了。
最后他只能把精液射在方宏哲常睡的的枕头上,再三告诫戴艳青在她丈夫回家睡过这枕头之前,千万别换枕套。
接下来长夜漫漫,从下午开始,已经发射过三次的钱宏熙,充满了慢慢玩的耐心。
先是让戴艳青给他做了全套的按摩,不过说实话,她的手法还真一般,单从这方面而言,戴艳青是远不如足浴技师出身的胡丽萍的。
再往后的一个多小时,钱宏熙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而戴艳青的嘴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肉棒、屁眼和脚趾。
晚上十点多,钱宏熙叫了个必胜客宅急送,还特意让戴艳青裸着全身,用戴了套的黄瓜插在屄里,只披了件睡袍,还不许扣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去开门接外卖。
不知道那个外卖员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睡袍底下空空如也,戴艳青被深入到肉穴里的黄瓜刺激得淫水横流。
钱宏熙玩黄瓜玩上了瘾,吃完披萨,又开始用这根黄瓜招呼她的屁眼。
一个晚上下来,戴艳青前后两个洞至少被这根黄瓜插了一个多小时。
到最后,钱宏熙还跑去厨房把黄瓜切了,配着剩下的两块披萨,让戴艳青好好吃了顿夜宵。
这个避孕套多半是钱宏熙把黄瓜拿出去切片时随手取下丢在纸篓里的。
那时,戴艳青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喘粗气,根本没注意他的动作。
她也是习惯成自然,只记得反正钱宏熙操她从来不戴套,完全把黄瓜上用过一个避孕套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当时这套子是用在钱宏熙身上,射完精从她体内出来,早就被她处理掉了,怎么可能留到今天被方宏哲发现?
面临质疑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顶回去,何况自己现在说的多半也是实话,所以戴艳青底气不差,不动声色地说:“你以为我怎么解决生理需要啊?我又不是第一次玩黄瓜。跟你搞,还不如用黄瓜插自己呢!”
这话听着刻薄,却顺利地把方宏哲的注意力转到了别处。
这时他短暂地把避孕套这一茬抛到了脑后,只想着自己怎么都不能被一根黄瓜比下去!
快气疯了的方宏哲直接把妻子推倒在床上,扯开睡袍,想要霸王硬上弓,向她证明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
戴艳青骂骂咧咧地推挡挣扎,毕竟比不过男人的力气,没过几下就被剥光。
在不必顾虑儿子的情况下,方宏哲没任何顾虑,毫不在意妻子叫嚷得多么尖利凶狠,死死压住了她,忙乱地揉搓着她的下身,想要多少弄出点水来,方便自己一插到底,让这女人再次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尴尬的是,边推边骂的戴艳青没过多久就真的湿了起来,而不断嘟囔着痛骂她是个骚货的方宏哲却始终硬不起来。
越是心急,越是没有动静。
折腾了二十几分钟,连戴艳青都懒得挣扎了,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着,甚至还主动大大地张开了腿,满眼讥嘲地望着他。
方宏哲恼羞成怒地起身,整整身上的衣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家。
实在是很像落荒而逃。
此后几天,方宏哲一直住在宾馆,只在某天上午估计戴艳青不在家时,回去取了笔记本电脑和替换的内外衣物。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还另有一小半气愤和一多半沮丧,则是因宋斯嘉而起。
这个浑身上下充满了迷人的混合气质的女同事,很让方宏哲垂涎。
如果说当年青涩鲜嫩的家教小施给了他抑制不住的偷情欲望,那么成熟优雅的宋斯嘉带给他的诱惑恐怕说增之数倍也不为过。
对家里那个老女人,硬不起来也不奇怪,这个自己已经操得烂熟的黄脸婆,当然无法唤起自己的欲望。
如果换成宋斯嘉一丝不挂躺在面前,方宏哲相信自己肯定能一柱擎天,大展雄风。
当年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小施老师不就完全被征服了吗?
为了证明这一点,方宏哲在某日夜晚还特意又去了一次欣丽足浴,找了个技师为自己服务,果然没费多大劲就被她舔得坚硬如铁,射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我就说嘛!随便换个稍微像样的女人,老子还是很强的!
但想要让宋斯嘉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无疑只会是奢侈的幻想了。
事实上,宋斯嘉现在几乎都不会和他说半句工作以外的话。
本周开始,崇大各院系的期末考试陆续开始。
虽说上周一直在长沙开会,但期末试题早在元旦前后就已经基本拟定,所以方宏哲也不用赶工,成竹在胸。
反正只是一次普通的本科生期末考,十几年来经历过那么多次,按部就班就好。
他的考试就安排在今天下午,考场在五教一层靠东的一间教室。
在他抱着试卷来到考场门前时,恰好看到不远处阶梯大教室门口有两人正在闲聊,其中一个正是宋斯嘉。
她提着一个大袋子,手持旅行水杯,一看就知道今天也有监考任务,估计是她这学期开的全校公选课,不然用不到那么大的教室。
宋斯嘉并没有看到他,不过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不会有过来和他说话。
一看到宋斯嘉,方宏哲马上想起在长沙时那次尴尬的邀约。
上周六只在上午安排了研讨,下午则大家可以自由活动。
方宏哲约了几个老朋友闲谈。
这几位来自厦大和武大,也都是教授,有两个是他读研究生时的同学,其余则是他近二十年学术生涯里结识的老友,虽没有顶尖的大师,在圈内也都有些名气。
定下这么一个聚会,方宏哲这才看似无意地在宋斯嘉面前提了一句,果然她立刻产生了兴趣,主动要求参加。
他这群老友中有个来自厦大的女教授,在今天的聚会里,她和宋斯嘉是仅有的两个女学者,恰好研究方向又相近,于是没谈几句就变得热络起来。
整个下午,除了必要的寒暄,她俩基本上一直在说悄悄话。
到聚会结束时,两人都说彼此收获很大,还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好以后要常沟通。
晚饭还是在会议所在酒店的自助餐厅吃,下午聚会的这群人基本没散,还是同去同食。
方宏哲觉得自己为宋斯嘉创造了这样一个机会,应该能让她对自己多几分好感,于是在回到房间后,兴冲冲给她打了个电话,想约她去酒店的酒吧坐坐,没想到宋斯嘉却没接电话。
也许是正在洗澡吧?
想到宋斯嘉可能正赤裸着站在喷头下,方宏哲心痒痒的,恨不能就站在她身边,能亲眼目睹他已经想象过无数次的熟美肉体。
他又发了条短信过去,还鬼使神差地把邀约的地点从酒吧换成了自己房间。
他的专业和宋斯嘉不完全相同,但有很大一块内容可以挨得上边,下午她与那位厦大女教授交流时,方宏哲也曾参与,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说不定宋斯嘉会带着延续下午讨论的想法,同意来自己的房间坐坐呢?
至于宋斯嘉真来了以后,要做些什么,方宏哲其实没有想好。
见机行事吧?即便不能马上一亲芳泽,至少能小小地搞搞暧昧吧?
结果宋斯嘉压根没给他任何苦恼该干什么的麻烦。
发完短信后,方宏哲苦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收到回信。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方宏哲心神不定地躺在床上,下意识地换着电视频道,没有哪个节目能让他停留三分钟以上,可有时又在放广告的频道停下,看上个五六分钟,等正儿八经放起了电视剧,他又立刻换台。
等回音的这点时间,他的大脑基本上就是空白的。
在终于极不情愿地承认,不可能等到回信后,方宏哲基本死心了。
不是对今晚能不能约到宋斯嘉死心,而是对这女人彻底死心。
几个月前两人初相识时,宋斯嘉对他还能保持基本的礼貌,有两次约她吃饭喝茶,她也答应了。
但很快,她的态度就急转直下,现在几乎已经完全不假辞色。
哪怕被拒绝,都不算什么,最惨的,是对方完全不理不睬。
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能不放弃?
当然,促使方宏哲放弃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就在长沙这几天,无意中和课题组老大闲聊时,方宏哲才知道,宋斯嘉的丈夫居然也是崇大的老师,而他的父亲则是理学院党委书记齐展诚。
方宏哲原本只知道宋斯嘉已婚,但两人没有深交,宋斯嘉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家事,他也一直没把这茬放在心上,以致于直到现在才搞明白她的家庭状况。
如果宋斯嘉对他也有意思,主动出轨,那方宏哲也不会怕什么齐书记。
反正只要两人偷情的时候小心些,这事不会为外人所知。
可宋斯嘉现在对自己是这样一个态度,那还是不要再多加纠缠为好。
算了,还是放弃吧……
然而,真正被放弃的,其实不光是宋斯嘉这么一个女人,还有方宏哲对自己男性魅力的信心,这怎能让他甘心?
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方宏哲恨恨地把杯子顿在吧台上。
这酒吧离崇大不远,进进出出的,好像有好些都是崇大的学生。
看着一个个年轻的男男女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方宏哲很是郁闷。
自己坐了快半个小时了,完全没人过来和自己打招呼。
不是说在酒吧常会有艳遇吗?
看来对于这里的人而言,自己真的不过是个不起眼的路人,压根无人理会。
心中愤愤的念头一起,本来还想再坐一会的,顿时减了兴头,方宏哲决定还是尽快走人吧。
但是离开酒吧后,他也还是只能去住宾馆。
经过那夜在戴艳青面前硬不起来的尴尬之后,方宏哲一时还没有收拾好心情去面对妻子。
儿子的期末考下周一才开始,等他考完回家,自己再回家吧。
一来是不方便把问题暴露在儿子面前,二来有儿子做缓冲,夫妻两个就算矛盾再大,总不会闹起来,继续凑活着过吧。
刚想起身走人,突然有人坐到了他身边。
方宏哲惊讶地发现这是个秀气的女人,年纪不好猜,说三十上下也行,说二十四、五也不算离谱。
长得并不算特别漂亮,但还是很养眼,眉眼间明显带着一抹风情。
“你是崇大的?”
方宏哲盯着她,见她从坐下开始目光就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确定她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
有美女搭讪,方宏哲要离开的脚步自然被拖住了。
“你怎么知道?”
女人莞尔一笑:“刚才在停车场看到你从车上下来的。挡风玻璃那儿贴着崇大的通行证。”
方宏哲恍然大悟。
“是,我是人文学院的。你在崇大读书?”他猜这女人肯定和崇大也有关系,说不定是崇大研究生?
女人眉梢一挑,嘻嘻笑道:“是啊,我在崇大读书……”稍加停顿,这才说出后半句,“不过是十年前了。”
方宏哲一愣。
女人搭着吧台,将上半身挪了过来,把肩膀贴到他的胳膊肘上。
“我看著有那么年轻吗?都已经三十岁啦,是个老女人喽……呵呵,我是学生处的,学生虽然也叫我老师,但说白了就是个工作人员,不教课的。”
她突然表现出来的亲近态度并没有吓到方宏哲,反而让他心里多了几分期待。
同是崇大人,虽说一个是教授,一个是行政人员,但也还是能找到不少共同话题。
这女人性情开朗,也健谈,不知不觉,两人就各自喝完了一杯鸡尾酒。
只是说不清为什么,方宏哲总觉得眼前这女人有点怪怪的,说话显得有点急,偶尔嗓音会变得尖锐,随即立刻低下嗓门。
她在高脚椅上似乎有点坐不住,不断微调坐姿,交叠着的腿也时不时地来回交换。
不咸不淡地又扯了十来分钟,女人又朝方宏哲这边挪了挪,凑到方宏哲耳边,轻轻问了句:“要不要一起走?”
方宏哲心头一跳,被她沙沙的嗓子撩拨得浮想联翩。
“什么?”
女人突然伸出舌头,飞速地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
“想不想搞我?”
方宏哲半边身子麻麻的,整个人都发硬了。
“你……什么意思?”
女人做得端正了些,撇撇嘴:“没听清就算了。”
“不是,我不太明白……你……”方宏哲显得有点尴尬。
他巴不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又怕这女人是在耍他,更怕她别有所图。
可要直接就拒绝,他却又实在舍不得。
但女人没有接他的话,她突然低下头,一言不发,整个身子显得有点僵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十几秒钟,她才恢复了正常,伸出手拿起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塞进包里。
“就是字面意思,如果你想搞,我们现在就走。要是没兴趣,我就去找别人了……”
方宏哲心头火热,但还是免不了担心,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就是个穷教授,没什么钱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我不是鸡,不收你钱。”
方宏哲尴尬地笑。
他知道之前这句话肯定会让这女人不高兴,但是否收费或者收多少这个问题必须事先说清楚。
他倒也不是一毛不拔,关键是不能太贵。
这女人如果说做一次要收一两千块,他觉得倒也值,咬咬牙这笔钱就出了。
可万一现在市场价虚高膨胀呢?
万一这女人的身价是一两万,那他可掏不起。
既然她明说不要钱,那就说明这女人今晚是出来找一夜情对象呢。
这样的女人,现在也越来越多了。
方宏哲一方面有点鄙夷这女人浪荡的生活方式,腹诽着她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另一方面却又对自己能吸引到这女人的注意而感到沾沾自喜。
但他考虑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一点,女人丢了耐心。
“算啦,拜拜。”她张张手,抬脚就走。
方宏哲大急,连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等一下,我没说不去啊!”
女人被他这一拽,脚步踉跄了一下,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脸上的神情显得有点古怪。
“好……那走吧!”
方宏哲没想到传说中的酒吧约炮居然这么简单,或许是这个女人过于饥渴,本身又足够开放的缘故,顾不得多想,带着她离开酒吧。
“去哪儿?”女人上车后,气喘越来越急,搞得方宏哲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轻微的哮喘病。
不过听她说起话来还是神完气足,应该没什么问题。
“前面不远,我这几天就住在宾馆。不用另外开房。”方宏哲一边关注着她的状态,一边向她解释。
女人点点头,在后视镜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骚货?”
方宏哲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张口结舌。
女人也不管他在想什么,直接自问自答:“你直说就可以了,我就是个骚货。我找男人不要钱,只要能把我操出高潮,我以后就还会再找你!如果你一夜能把我搞high三次,接下来一个星期,我就随你玩。”
方宏哲被她说得心痒难搔,但毕竟很少和这么开放的女人交流,一时接不上话,只能摆出一副笑脸,示意自己十分愿意。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气氛稍显尴尬。
方宏哲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这女人突然俯下身,把长裙裙角一直拉到腰部,将穿着连裤袜的下半身暴露出来。
“你干嘛?”
女人冲他抛了个媚眼:“给你看样好玩的,让你看看我有多骚好不好?”
方宏哲正在开车,既腾不出手来阻止她,又带了几分强烈的好奇,就看着她把手探入裙底,一直深入腰间,费了好大气力将连裤袜一点点剥下,一直扯到脚踝处。
借着幽暗的车内灯光,方宏哲偷眼瞅见这女人穿了条湖蓝色的蕾丝内裤。
女人二话没说又直接把内裤也扯到了膝盖处,又把方宏哲吓了一跳。
更惊人的事情还在后面,这女人两腿间光秃秃的,一丝毛都没有,靠近肉穴口的部位隐隐约约好像有一根细绳,她拽住这根绳,慢慢从肉穴里拉出一个圆滚滚的两指粗一指长的塑料棒。
大半塑料棒滑出肉穴后,轻微的“嗡嗡”声在车里响起。
“你刚才一直戴着这个?”方宏哲虽然见识不多,但总算还知道这玩意儿是女人自慰用的振动棒,顿时觉得匪夷所思。
当然,他也终于明白之前这女人为什么时不时会有些奇怪的表情和姿势,原来她下面一直塞着一个始终保持振动状态的玩意儿。
这样一想,那她此前其实已经表现得足够淡定了。
“是啊,憋死我了!”女人长出一口气,伸手在两腿间抹了一把,“我的天,湿透了!”她先把擦抹了肉穴口的手指塞到嘴里嘬了一会,又把振动棒也递到嘴边,又吸又舔地品尝了好一会。
方宏哲心乱如麻,之前想到的话题忘到了九霄云外,正在绞尽脑汁找新话题,却见她将整个身子往下滑了滑,挺起屁股,微微抬腿,又把手伸到两腿间,慢慢从较靠后的位置又掏出一个振动棒。
方宏哲这次真是差点把眼珠都瞪出来。
“你这个……是塞在……”
“是啊!”女人呼呼地喘了好一会粗气,这才笑着说,“屁眼都震麻了。”她把后取出的振动棒也塞进嘴里,像吃冰棍似的舔了好一会。
“你这是……”方宏哲突然有点害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女人把刚从下体前后两个洞里取出的振动棒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快速将下身收拾利落,当长裙裙摆重新盖住脚踝后,她看上去正常多了,连神态都与刚上车时有微妙的不同。
方宏哲不时从内视镜里看这女人一眼,不由自主地减缓了车速。
女人拿起上车后就从包中取出,一直搁在手边的手机,放到耳边:“都听到了没?我可是当他的面把东西都拿出来了。”
她的手机居然一直是接通的!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这女人咯咯笑着说:“他话比较少,又不是我的错!你要求说的话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你可别想赖账哦!”
方宏哲虽然不清楚这女人和电话那头的人到底在玩什么玄虚,但很明显,自己好像是被人耍了。
放下电话,这女人扬了扬手:“不好意思啦,先靠边停一下。”
方宏哲不明所以地找地方停下了车。
那女人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今天已经约了人。就是因为跟他打了个赌,我要在半个小时内在酒吧约个男人开房,然后还要当着他面把塞在下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现在我赢了!谢谢你帮我赢了一大笔钱哦!”
方宏哲黑着脸一言不发。
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驾驶台上。
“跟你开了这么个玩笑,真是抱歉啦!今天不行了,改天你如果有空的话,再约我吧!拜拜!”
说完,这女人跳下车,拦下一辆出租径直走了。
方宏哲满心郁闷,莫名却又有那么一丝轻松。
他拿起驾驶台上的名片。
“苏凌艳……”他喃喃地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把名片收起来,发动了车子。
这学期宋斯嘉的期末考试安排得很巧,上午是她给本科二年级开的专业课考试,下午就轮到全校公选课,一天之内全都搞定。
这样一来,她的这个学期基本就结束了。
当然她还要批卷子,但这并不复杂,也不必立刻完成。
也就是说,宋斯嘉其实已经算是开始过寒假了。
齐鸿轩则还要再等等。
这学期除了全校公选课以外,他还开了两门课,一门前天已经考过,另一门要到下周才考。
所以,他这两天就比较闲,总说周末时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宋斯嘉下午监考刚结束,齐鸿轩就打电话通知妻子,自己已经把车停在图书馆前,她一忙完手头的事,就可以过去找他。
从五教走去图书馆,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宋斯嘉来到丈夫车旁,打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齐鸿轩连忙把一个原本放在副驾驶位上的纸袋丢去后座。
“那是什么呀?”
齐鸿轩神秘地笑笑:“没什么。老婆,等会我们去吃什么?”
“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从长沙回来还没去看过爸妈呢,要不晚上我们去爸妈家吃饭?”宋斯嘉此刻口中的“爸妈”指的是齐展诚和陈建芬夫妇。
齐鸿轩耸耸肩:“等我们都放了寒假再去好了。这个不急。怎么能随便吃点呢?都说了,今天晚上还有节目呢!”
宋斯嘉系上安全带。
“真还有节目啊?你不是还有考试吗?考完再说吧。”
“我那考试还有好几天呢。再说了,我是去监考,又不是我考。学生要背书,我的卷子早就出完了,到时候发卷子直接考就行了,根本没什么要准备的。这样,我们去你上次说还不错的那家砂锅粥吧。”
“行!”宋斯嘉在这些事上很少挑剔,一般都由齐鸿轩做主。
那家潮州沙锅粥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不过他俩到店里的时候,晚餐高峰时间刚刚到来,齐鸿轩又提前订了位子,所以就无需多等,直接入座。
宋斯嘉知道丈夫肯定是事先作了安排,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还准备了什么节目,但还是感动于他的诚意。
夫妻俩结婚虽然才一年多,但对于从幼儿园时起就相识,高中又做过同学的两人来讲,说是老夫老妻也不为过。
换作很多别的夫妻,慢慢变得左手摸右手也不奇怪。
但齐鸿轩待她始终如初,尽管他偶尔会冒出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做些出格的事,但总的来说,对老婆还是很不错的。
吃饭的时候,宋斯嘉告诉丈夫后天晚上有个朋友聚会,有两个生日相近的朋友凑在一起提前庆生,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齐鸿轩知道这个聚会,这几年来这已经成了一个固定节目。
参加的基本就是当年宋斯嘉当领队参加宁南大学校创业大赛时那个参赛队的队员们。
前几年,齐鸿轩都没有参加,说是大家不熟,刻意参与,会扫了别人的兴。
不过今年他决定要出席。
因为齐鸿轩知道,沈惜会去。
宋斯嘉和这男人不就是因为那次创业大赛而相识的吗?
虽然不能限制妻子和那男人见面,但能盯着的时候,还是应该盯着点。
开开心心吃完饭,夫妻俩又回到车上。
车行几分钟以后,宋斯嘉突然发现不对。
“哎?你这是去哪儿啊?怎么开到孝婆桥这边来了?你走错方向了吧?”